283、约见郭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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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郭凡的见面，约在京城二环东直门附近的一间茶馆。
胖橘订了一个包间，还算比较私密。
原本许易是打算直接把郭凡喊到四合院来聊聊的，但是一想，这个郭凡暂时还不是自己人，万一没谈拢，以后也未必有打交道的机会，来不来四合院似乎都无所谓。
所以才把见面地点定在茶馆。
“老板，这位就是青年导演郭凡，郭导。”胖橘为两人引见，介绍完郭凡，她又忙着道：“郭导，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就是我老板了。”
“我之前有给你发过资料，他就是我老板许易。”
郭凡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的人，竟然已经是个老板了。
他从胖橘给的资料里，知道了许易的成就。
然后又自己去上网查了查，发现许易这个人的确不太一样，没有什么明显的资本扶持，但是蹿起来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才华惊人，这一点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答应今天的见面。
“许总好，许总好！”郭凡主动伸出手，和许易握了手，然后坐下。
他似乎还有些拘谨。
许易看了眼胖橘，胖橘会意，立马就道：
“我去催服务员上茶。”
说罢，转身离开了包间，留下许易和郭凡独处。
嗯……这个人从长相上看，果然和自己前世认识的那位郭导不一样，简直就是两个人。许易看着郭凡，心中暗道：莫不是自己自作多情，搞错了？他们两个，只是名字上的巧合而已？
“许总……”
见许易一直打量着自己，郭凡出声，打破了这份尴尬而沉默的氛围。
许易回过神，笑着道：
“不好意思，走神了。”
“郭导最近在筹备什么电影啊？”
开口就直接步入正题，没有任何绕弯子的话，这让郭凡心中大定。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寒暄聊天了。但如果聊到电影，那就正好在自己的领域范围内，有的聊。
只听郭凡认真说道：
“也不算筹备，已经快拍完了。”
“最近都在拍一部类型片，算是文艺片的一种。”
“文艺片？”许易微微皱眉，“文艺片的市场可不大，郭导对票房这么有信心的吗？”
这都不是规律了。
这是铁律。
自从有电影这回事以来，文艺片的下场一百部里面，有99.9部都是票房惨淡。偶尔有票房稍微过得去的，那要不是偶像的吸粉效应，要么就是剧组集体祖坟冒青烟了。
想要票房好看，还是得往商业这边靠一靠。
哪怕是稍微结合结合，结果都会好很多。
果然，一听到市场这个词，郭凡的眼中立刻就没光了：
“我没啥信心。”
“文艺片一直的受众就很小，不过，我总是觉得，电影还是得传达一点什么。虽然电影也是一门生意，要挣钱；但作为公众文化产品，如果还能传递一些好的观念，我觉得就更好。”
“拍这部类型片也是一个尝试。”
“我也想过怎么把文艺片和商业片结合起来，发现挺难的。”
听见这话，许易便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导演，三观还是可以的。
也就是说，这样的人对自己有底线，不容易拍一些烂俗的烂片。
许易点头认同：“确实挺难。”
这条路要是好走，前世也就没有那么多光拿奖不拿票房的电影了。文艺片和商业片之间，似乎有一条巨大的鸿沟，一般的导演，想要在这二者之间搭桥，但往往能力有限，根本办不到。
优秀的导演，各有各的优秀。
他们根本不去考虑这种天方夜谭的问题。
郭凡继续道：
“虽然这条路很难，不过总要有人去尝试。”
“如果真的走通了，对整个电影市场来说，我觉得都是一件好事。”
许易没有接这个话，他今天约郭凡见面，目的不是为了和对方聊文艺片的出路，因为那根本就没什么出路。他想了想，转过话题道：“对了，郭导，你对国内的科幻电影怎么看？”
“许总也喜欢科幻？”
郭凡明显有些意外之喜。
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立即就打开了更加广阔的话匣子：“科幻电影，我觉得大有可为！我们国家在这一块落后很多，之前可能是因为电影工业的链条和基础不完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基础设施已经非常完备，我们其实能够拍出好的科幻电影！只是很可惜，目前资本市场对这个领域并不看好。”
“其实我个人非常喜欢科幻。”
“老实说，我现在拍电影，也是为了练手。等将来我的导演水平更提升一步后，我一定要拍一部属于我们龙国人的科幻电影！”
巧了不是？
原来你真的是我要找的郭凡啊！
许易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把郭凡内定为自己的员工了。
这样的年轻导演，与其出去处处碰壁，不如来哥这，哥给你剧本，给你投资，你放开手脚玩，打响国内科幻第一炮。
“郭导觉得，科幻电影在国内有市场？”
许易又抛了个问题出来。
一个优秀的导演，不仅要能导、会导，而且要对市场有敏锐的感知能力。
否则，每次拍出来的片子，技术一流，但市场不受欢迎，还是白搭。
只见郭凡仔细想了想，然后很谨慎的回答道：“许总这个问题，很不好给答案啊。我觉得，任何一个类型和题材的电影，最终的票房都会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比如主演、宣发、排片等等。不过，抛开这些外部因素，单单从题材上来看，我觉得科幻电影的市场是毋庸置疑的。”
“那些怀疑国内科幻电影的人，面对好莱坞的科幻大片，不照样买票吗？”
“所以，题材本身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人们对国产这两个字的偏见。”
这确实，国产区和欧美区，风格不一样，喜好的人群自然也不一样。许易很认同郭凡的这个看法，他又问了一句：“既然大家对国产带有很大的偏见，那么郭导觉得，应该如何破除这种偏见呢？”
“很简单。”
郭凡显然是深度思考过这个问题，否则不会这么快就给出答案：“任何理论层面的教育，注定是失败的。最好的回击办法，就是拍一部质量过硬的科幻电影出来，口口相传，让更多人走进电影院。届时，无论什么偏见，都会自动消散。”
当然，职业黑子永远是黑子。
你就是拍出一朵花来，他都会在花梗上挑几根刺，来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观点。
对郭凡的答案，许易也算认可。
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郭导，我觉得你谈的这些东西，都非常好。”许易这才正式打开自己的意图，徐徐道：“但是你也知道，资本市场就是这么个环境，你想要拍科幻电影，只怕是比较难了。”
说到这儿，郭凡眼中的光又暗了一些下去。
这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没有钱，在电影行业你就寸步难行。
布景要钱吧，演员要钱吧，道具要钱吧，后期要钱吧，哪怕你不宣发，你要搞一部电影，至少也得几百万豁进去。这还是小成本电影，像是科幻电影这种类型的，没有几个亿，你都不要去想这个事。
“但是……”
许易轻轻的一个转折，让郭凡有些疑惑。
只听许易笑着道：
“但是，如果我说我能让郭导明年就开拍一部科幻呢？”
“你说真的？”郭凡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盯着许易：“许总，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不不不，也不行。现在还没有好的本子，为了拍而拍，除了浪费了您的钱，也不会有其他收获了。”
还能替投资人想着不浪费钱，这导演人不错的。
许易很认真的道：
“当然是真的。”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加入我的公司。”
“加入你公司？”郭凡重复了一句，随即便道：“这个……我需要考虑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加入许易的公司，那么就意味着郭凡以后想拍什么电影，都得许易点了头才行。这和单独的投资人关系还不太一样，资本投资，也不过是单项目单项目算，你投了这个电影，就在这个电影上有话语权，其他事情你干涉不到。
下一部电影，我爱拍啥，和你也没关系。
相对来说，就是个临时合作。
但是加入公司，成为雇佣关系，就不是这么算了。
许易也不着急，站起身来，道：
“没事，你好好考虑。”
“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
虽然许易求才若渴，但是欲擒故纵这一招，他还是懂的。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沉得住气，他之所以想签下郭凡，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一部电影这么简单。
许易打算自己成立一个影视部。
接下来的《战狼》筹拍也好，或者是真的科幻片立项了也罢，都需要一个专业的影视团队来推进这些工作。
而自己手里要是能握住几个题材的顶尖导演，也算是有了些底气。
等郭凡离开后，胖橘这才返回茶室。
“老板，咋样这人？”胖橘和许易从不见外，有什么就问什么。
许易抿了一口茶，随后淡淡的道：
“挺不错。”
“我邀请他加入我们公司，他说要考虑考虑。”
胖橘：“咱们真要聘请一位导演啊？可这……请回来也没啥事做啊！”
眼下许易工作室，只有音乐项目和综艺资源，其他的工作似乎都还是个零。甚至《红海行动》这部电影的投资，都是许易的个人行为，并没有通过工作室。
“请回来了，就有事做了啊。”
许易神秘笑道，“真等事情来了，再去请人，只怕未必能请到最合适的人。”
胖橘立即会意，当即便问许易：
“老板，你的意思是，咱们接下来不搞电视节目了，要进军电影圈？上次说的那个立项，就是准备请这个郭凡来拍么？”
“那不是。”许易摇摇头，“战狼的立项，我属意的导演还得是港岛的林超献。我也已经和他联系过了，等今年过完年，他就能到位，到时候组建剧组，把李勋也喊回来，直接开拍。”
李勋这倒楣孩子，被许易丢进部队，和王大勇他们几个整天训练呢。
这部电影的意图也很明显，就是准备接《红海行动》的班，只不过，这次的出品人不再是总军艺术中心，而是许易工作室。
“不过你说的进军电影圈这个事，倒是真的。”
“橘姐，我打算在公司成立一个影视部门，你觉得怎么样？”
胖橘想了想，道：“我没问题啊。”
成立影视部门，正面许易的事业版图正在扩大。
这对胖橘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毕竟，只要公司挣多多的钱，她也能拿多多的分红。而资金投入的事情，又不用她操心，这种天大的好事，胖橘自然不会拒绝。
许易：“行，那你去准备一下这个事。郭凡这边，我来跟进就行。”
以今天两人的初步了解，许易估计，郭凡并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入职。
毕竟，资本常有。
一旦把自己捆在一辆战车上，那恐怕以后的发展会有诸多不便。
胖橘应声而去，刚走到门口，便转过头来，说道：
“差点忘记了。”
“老板，番茄台那边给消息回来了。他们的电视部制片主任严仲文，想要和您亲自见一面，具体的合作细节，在见面的时候再当面商榷，我还没答应，先问你的意见。”
许易很自然的道：
“见啊！”
“这样，我回一趟魔都吧！刚好也许久没回去了，回去看看，顺便去番茄台看看。”
听见这话，胖橘直接对许易道：
“那行，我一会直接把那个严主任的电话推给你。”
自从许易成立工作室后，胖橘一般都不跟着许易外出。因为工作室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了，根本没办法整天陪在许易身边，所以，哪怕是出境拍大电影，许易都是独来独往。
胖橘给许易建议过，招个助理啥的。
但被许易拒绝。
完全没有必要嘛，他又不是那种有事助理干，没事就……的人，有没有助理影响不大。
第二天上午，许易自己搭乘南下的飞机，直飞魔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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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橘订了一个包间，还算比较私密。
原本许易是打算直接把郭凡喊到四合院来聊聊的，但是一想，这个郭凡暂时还不是自己人，万一没谈拢，以后也未必有打交道的机会，来不来四合院似乎都无所谓。
所以才把见面地点定在茶馆。
“老板，这位就是青年导演郭凡，郭导。”胖橘为两人引见，介绍完郭凡，她又忙着道：“郭导，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就是我老板了。”
“我之前有给你发过资料，他就是我老板许易。”
郭凡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的人，竟然已经是个老板了。
他从胖橘给的资料里，知道了许易的成就。
然后又自己去上网查了查，发现许易这个人的确不太一样，没有什么明显的资本扶持，但是蹿起来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才华惊人，这一点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答应今天的见面。
“许总好，许总好！”郭凡主动伸出手，和许易握了手，然后坐下。
他似乎还有些拘谨。
许易看了眼胖橘，胖橘会意，立马就道：
“我去催服务员上茶。”
说罢，转身离开了包间，留下许易和郭凡独处。
嗯……这个人从长相上看，果然和自己前世认识的那位郭导不一样，简直就是两个人。许易看着郭凡，心中暗道：莫不是自己自作多情，搞错了？他们两个，只是名字上的巧合而已？
“许总……”
见许易一直打量着自己，郭凡出声，打破了这份尴尬而沉默的氛围。
许易回过神，笑着道：
“不好意思，走神了。”
“郭导最近在筹备什么电影啊？”
开口就直接步入正题，没有任何绕弯子的话，这让郭凡心中大定。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寒暄聊天了。但如果聊到电影，那就正好在自己的领域范围内，有的聊。
只听郭凡认真说道：
“也不算筹备，已经快拍完了。”
“最近都在拍一部类型片，算是文艺片的一种。”
“文艺片？”许易微微皱眉，“文艺片的市场可不大，郭导对票房这么有信心的吗？”
这都不是规律了。
这是铁律。
自从有电影这回事以来，文艺片的下场一百部里面，有99.9部都是票房惨淡。偶尔有票房稍微过得去的，那要不是偶像的吸粉效应，要么就是剧组集体祖坟冒青烟了。
想要票房好看，还是得往商业这边靠一靠。
哪怕是稍微结合结合，结果都会好很多。
果然，一听到市场这个词，郭凡的眼中立刻就没光了：
“我没啥信心。”
“文艺片一直的受众就很小，不过，我总是觉得，电影还是得传达一点什么。虽然电影也是一门生意，要挣钱；但作为公众文化产品，如果还能传递一些好的观念，我觉得就更好。”
“拍这部类型片也是一个尝试。”
“我也想过怎么把文艺片和商业片结合起来，发现挺难的。”
听见这话，许易便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导演，三观还是可以的。
也就是说，这样的人对自己有底线，不容易拍一些烂俗的烂片。
许易点头认同：“确实挺难。”
这条路要是好走，前世也就没有那么多光拿奖不拿票房的电影了。文艺片和商业片之间，似乎有一条巨大的鸿沟，一般的导演，想要在这二者之间搭桥，但往往能力有限，根本办不到。
优秀的导演，各有各的优秀。
他们根本不去考虑这种天方夜谭的问题。
郭凡继续道：
“虽然这条路很难，不过总要有人去尝试。”
“如果真的走通了，对整个电影市场来说，我觉得都是一件好事。”
许易没有接这个话，他今天约郭凡见面，目的不是为了和对方聊文艺片的出路，因为那根本就没什么出路。他想了想，转过话题道：“对了，郭导，你对国内的科幻电影怎么看？”
“许总也喜欢科幻？”
郭凡明显有些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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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个人非常喜欢科幻。”
“老实说，我现在拍电影，也是为了练手。等将来我的导演水平更提升一步后，我一定要拍一部属于我们龙国人的科幻电影！”
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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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把郭凡内定为自己的员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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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导觉得，科幻电影在国内有市场？”
许易又抛了个问题出来。
一个优秀的导演，不仅要能导、会导，而且要对市场有敏锐的感知能力。
否则，每次拍出来的片子，技术一流，但市场不受欢迎，还是白搭。
只见郭凡仔细想了想，然后很谨慎的回答道：“许总这个问题，很不好给答案啊。我觉得，任何一个类型和题材的电影，最终的票房都会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比如主演、宣发、排片等等。不过，抛开这些外部因素，单单从题材上来看，我觉得科幻电影的市场是毋庸置疑的。”
“那些怀疑国内科幻电影的人，面对好莱坞的科幻大片，不照样买票吗？”
“所以，题材本身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人们对国产这两个字的偏见。”
这确实，国产区和欧美区，风格不一样，喜好的人群自然也不一样。许易很认同郭凡的这个看法，他又问了一句：“既然大家对国产带有很大的偏见，那么郭导觉得，应该如何破除这种偏见呢？”
“很简单。”
郭凡显然是深度思考过这个问题，否则不会这么快就给出答案：“任何理论层面的教育，注定是失败的。最好的回击办法，就是拍一部质量过硬的科幻电影出来，口口相传，让更多人走进电影院。届时，无论什么偏见，都会自动消散。”
当然，职业黑子永远是黑子。
你就是拍出一朵花来，他都会在花梗上挑几根刺，来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观点。
对郭凡的答案，许易也算认可。
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郭导，我觉得你谈的这些东西，都非常好。”许易这才正式打开自己的意图，徐徐道：“但是你也知道，资本市场就是这么个环境，你想要拍科幻电影，只怕是比较难了。”
说到这儿，郭凡眼中的光又暗了一些下去。
这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没有钱，在电影行业你就寸步难行。
布景要钱吧，演员要钱吧，道具要钱吧，后期要钱吧，哪怕你不宣发，你要搞一部电影，至少也得几百万豁进去。这还是小成本电影，像是科幻电影这种类型的，没有几个亿，你都不要去想这个事。
“但是……”
许易轻轻的一个转折，让郭凡有些疑惑。
只听许易笑着道：
“但是，如果我说我能让郭导明年就开拍一部科幻呢？”
“你说真的？”郭凡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盯着许易：“许总，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不不不，也不行。现在还没有好的本子，为了拍而拍，除了浪费了您的钱，也不会有其他收获了。”
还能替投资人想着不浪费钱，这导演人不错的。
许易很认真的道：
“当然是真的。”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加入我的公司。”
“加入你公司？”郭凡重复了一句，随即便道：“这个……我需要考虑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加入许易的公司，那么就意味着郭凡以后想拍什么电影，都得许易点了头才行。这和单独的投资人关系还不太一样，资本投资，也不过是单项目单项目算，你投了这个电影，就在这个电影上有话语权，其他事情你干涉不到。
下一部电影，我爱拍啥，和你也没关系。
相对来说，就是个临时合作。
但是加入公司，成为雇佣关系，就不是这么算了。
许易也不着急，站起身来，道：
“没事，你好好考虑。”
“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
虽然许易求才若渴，但是欲擒故纵这一招，他还是懂的。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沉得住气，他之所以想签下郭凡，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一部电影这么简单。
许易打算自己成立一个影视部。
接下来的《战狼》筹拍也好，或者是真的科幻片立项了也罢，都需要一个专业的影视团队来推进这些工作。
而自己手里要是能握住几个题材的顶尖导演，也算是有了些底气。
等郭凡离开后，胖橘这才返回茶室。
“老板，咋样这人？”胖橘和许易从不见外，有什么就问什么。
许易抿了一口茶，随后淡淡的道：
“挺不错。”
“我邀请他加入我们公司，他说要考虑考虑。”
胖橘：“咱们真要聘请一位导演啊？可这……请回来也没啥事做啊！”
眼下许易工作室，只有音乐项目和综艺资源，其他的工作似乎都还是个零。甚至《红海行动》这部电影的投资，都是许易的个人行为，并没有通过工作室。
“请回来了，就有事做了啊。”
许易神秘笑道，“真等事情来了，再去请人，只怕未必能请到最合适的人。”
胖橘立即会意，当即便问许易：
“老板，你的意思是，咱们接下来不搞电视节目了，要进军电影圈？上次说的那个立项，就是准备请这个郭凡来拍么？”
“那不是。”许易摇摇头，“战狼的立项，我属意的导演还得是港岛的林超献。我也已经和他联系过了，等今年过完年，他就能到位，到时候组建剧组，把李勋也喊回来，直接开拍。”
李勋这倒楣孩子，被许易丢进部队，和王大勇他们几个整天训练呢。
这部电影的意图也很明显，就是准备接《红海行动》的班，只不过，这次的出品人不再是总军艺术中心，而是许易工作室。
“不过你说的进军电影圈这个事，倒是真的。”
“橘姐，我打算在公司成立一个影视部门，你觉得怎么样？”
胖橘想了想，道：“我没问题啊。”
成立影视部门，正面许易的事业版图正在扩大。
这对胖橘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毕竟，只要公司挣多多的钱，她也能拿多多的分红。而资金投入的事情，又不用她操心，这种天大的好事，胖橘自然不会拒绝。
许易：“行，那你去准备一下这个事。郭凡这边，我来跟进就行。”
以今天两人的初步了解，许易估计，郭凡并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入职。
毕竟，资本常有。
一旦把自己捆在一辆战车上，那恐怕以后的发展会有诸多不便。
胖橘应声而去，刚走到门口，便转过头来，说道：
“差点忘记了。”
“老板，番茄台那边给消息回来了。他们的电视部制片主任严仲文，想要和您亲自见一面，具体的合作细节，在见面的时候再当面商榷，我还没答应，先问你的意见。”
许易很自然的道：
“见啊！”
“这样，我回一趟魔都吧！刚好也许久没回去了，回去看看，顺便去番茄台看看。”
听见这话，胖橘直接对许易道：
“那行，我一会直接把那个严主任的电话推给你。”
自从许易成立工作室后，胖橘一般都不跟着许易外出。因为工作室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了，根本没办法整天陪在许易身边，所以，哪怕是出境拍大电影，许易都是独来独往。
胖橘给许易建议过，招个助理啥的。
但被许易拒绝。
完全没有必要嘛，他又不是那种有事助理干，没事就……的人，有没有助理影响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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