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超能力的坍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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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提醒海伦娜：“虽然你玩得很开心，但是记得你下去的首要任务，是查看这个世界有没有量子纠缠通讯装置。然后才是实践你的各种想法。”
“我没忘记。”
说着她就操作女仆机器人问：“对了，我们还想知道，这个星球有量子纠缠通讯装置吗？”
已经彻底被忽悠住的刘二哥立刻答道：“据说镇长手上有一台，但是没人见过镇长用。”
“其他人呢？”女仆机器人又问。
刘二哥耸了耸肩：“至少我没有听说过有。实际上这个星球的大家大部分都是坐同一艘船来的，我们彼此都挺熟的。”
新寒鸦号这边，王超立刻问尼娅：“有发现殖民船吗？考虑到这个殖民地的总人口，那殖民船应该挺大。”
尼娅：“我的能力没发现，我只能观测到引力波，无法分辨那引力波是什么发出的。”
莉莉：“伱分明能分辨我发出的引力波。”
“那是因为我可以目视对照。”尼娅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顺手推了鼻梁上的眼镜，“但从地表传来的引力波，我只能根据引力波的总量，确定哪个是星球本身的引力，其他小质量物体混在一起了，根本没办法识别。”
王超：“引力波应该也和质量密度有关吧？也许可以从这个方向入手？”
尼娅摇头：“飞船的质量密度本身分布就不均匀，很难和地面的各种混凝土建筑，特别是大型混凝土建筑区分。只要飞船降落了，靠我的能力铁定没法找到他。
“你不如去问佩奇，看看飞船的遥感系统有没有捕捉到目标。”
佩奇立刻回答：“我确实找到了疑似飞船的东西，我们很快就会经过它上空。不过我们现在在高轨道，靠飞船的光学设备只能拍到模糊的影像。”
王超：“那算了，这个事情也不算太重要。”
海伦娜：“不如我来问问‘本地人’。”
于是她操作机器人提问：“你们来搭乘来的殖民船降落在哪里？”
刘二哥答：“在独立公园，哦，独立公园的独立，指的是我们从此作为一个独立的实体存在于银河系的舞台上。”
王超：“海伦娜，再问问他当成他们怎么想到跟着镇长跑到这个地方来的。”
海伦娜立刻执行了王超的命令，让女仆机器人提问。
刘二哥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我的情况是，当时我在家乡的星球混得不行，想做自媒体结果做不起来，还背了一屁股债。
“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刷到了镇长发的短视频，他在短视频上吹嘘，说只要殖民新世界就能彻底结束我们因为无限内卷而产生的烦恼。
“所以我就根据短视频上说的地址找了过去，到了地方正好赶上镇长的演说，然后……反正我在家乡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就扔下全部的债务，上了镇长的飞船。”
王超：“等一下，这个殖民地不是环保主义者建立的吗？问问他怎么回事。”
海伦娜双手抱胸，再次控制机器人提问。
刘二哥笑了：“确实，居民里很大一部分是环保主义者，但是我根本不关心什么环保。我觉得镇长也无所谓，他只是想在新的星球当他的土皇帝。”
突然，刘二哥压低声音：“据说镇长开了后宫，就养在他的大别墅里。”
海伦娜看了看周围，让女仆机器人说：“你的别墅也挺大不是吗？”
刘二哥耸了耸肩：“这里大家都住大别墅，还有人建了城堡，城堡你知道吗？用了当年在SOL-3时候的复古设计。据说星球背面的朱迪还在修长城，目标是在这个星球的卫星也能看到。”
飞船上，王超狐疑的看向摄像头：“佩奇，你发现了长城吗？”
佩奇：“确实在地面上有大型的城墙建筑，但是在太空看不到。顺便我查询到，在太空能看到长城好像是当年的宇航员看走了眼。
“实际上就算二十一世纪人类在沙漠上建立的超级巨墙在太空也无法用肉眼看到。”
王超微微皱眉，巨墙这个他还真知道，因为当时在网络上还引发了讨论。
沙特的王储萨勒曼打算在沙漠上修建一个直线形状的城市，王超传阅那会儿好像已经开工了，还是中国人修的地基。
这玩意居然真的修成了吗？
乖乖，当时讨论的时候王超和他的朋友都认为根本搞不成。
等将来有机会回到地球，一定要去看看这个奇观，肯定比长城带劲多了。
这时候，王超突然注意到妮喵传回来的画面里，海伦娜转身离开了这位网红的房间，赶忙问：“怎么，你不继续摆弄这个网红了？”
“他已经被洗脑完成了。”海伦娜回答，“妮喵可以放开对他义体的控制，他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的，他要当这个星球的诺亚呢。我去看看镇长的别墅。”
妮喵：“真的假的？我真解除限制了啊。”
“解除吧。”
下一刻，画面上的刘二哥就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惊讶的看着义体，嘟囔道：“我……这是得到了信任？”
确实，至少寒鸦号的随船心理学家认为你已经有了思想钢印。
王超：“接下来呢？你要怎么使用这个刘二哥？”
“啊？”海伦娜的反应十分的惊讶，“使用他？为什么？”
“不，你不是说要让他当这个星球的诺亚吗？”王超也十分惊讶。
海伦娜：“你见过几个骗子兑现自己的承诺的？”
王超：“你不准备兑现吗？”
“当然不，我只是在忽悠他，让他尽全力的扩散谣言，等你们准备好了泻药，随着泻药的投放，整个星球就会陷入恐慌之中，这个时候我们再来进行下一步。
“在那之前，我先去看看镇长有没有量子纠缠通讯仪。”
烈风：“顺便再看看他有没有在开后宫，给义父做个参考。”
王超：“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从来没有那种想法。船上都是女性只是刚好碰到的专业人士都是女性而已。”
妮喵：“对对，你看我信吗？”
而莉莉虽然听不到妮喵在通讯里说的话，却也同步开口道：“真的吗？我不信。”
她咧嘴笑起来：“你可是那个王超啊，而且你根本就已经开了后宫，只是把大部分妃子都打入了冷宫而已。”
“别说得好像我整天玩腻了就扔一样啊。”王超抗议道，“只是那些女孩子们都有自己的生活，雷蒙先生会赞同我的！”
烈风：“雷蒙先生是谁？”
王超：“呃……一个游戏里的虚拟人物，不用在意。”
这时候，那位恢复自由的刘二哥查看了一下妮喵制作的视频，然后眉头紧锁：“这视频怎么回事？看来郇山隐修会的老东西不懂得该如何当一个网红啊。”
说完他直接删除了妮喵制作的视频，然后发了一条动态：“抱歉，刚刚昏了头，把废案发上来了。”
烈风立刻在通讯里进行一个拱火：“妮喵，他说你发的东西是废案耶！”
妮喵没好气的说：“术业有专攻，我是个黑客，又不是专业自媒体。再说了，我那个视频效果是有的，发出来才这么点时间，已经有一百多评论了，要知道这个星球就这么点人口！”
烈风：“可是，我怎么看到好多评论是说那份视频‘水准不如从前’‘一看就很假’呢？”
妮喵愤愤不平的说：“这一定是其他自媒体买的水军！这个刘二哥可是这个殖民地的顶流，有友商黑他很正常。”
尼娅：“可是这个殖民地只有这么点人，至于买水军吗？”
“当然！”妮喵笃定的说。
王超：“尼娅，你想想看，她的黑客水平碾压这个星球所有的黑客，要真是水军早就被她找上门摁死了。”
“……好像也是哦，虽然我认识黑猫小姐时间还不长，但是无法想象她会容忍水军肆意抹黑自己的杰作呢。”
妮喵直接沉默了。
这时候网红已经开始制作新的视频，而且还在不断的询问女仆机器人的意见。
海伦娜抱怨道：“我一直要操控这个机器人很麻烦啊，能不能交给佩奇啊？”
王超：“你不操作怎么继续给这个人洗脑？”
“首先我没有洗脑他，其次，对他的欺骗已经完成了，后面不用再继续骗他了。能不能想办法把机器人的弱人工智能恢复啊。”
妮喵：“其实可以把佩奇复制一份放到机器人上。”
佩奇：“我的数据体积以现在的带宽要完成传输需要几分钟时间，在这几分钟内女仆机器人不能做任何动作。”
王超：“你这么大的吗？”
“我是强人工智能，理论上讲我的数据体积和扫描上传的真实人类相当。”
好家伙，你的数据体积和强尼银手相当么！
海伦娜：“我不是很懂人工智能啦，但是佩奇你能不能把自己的一部分给上传到机器人身上，让它能跟我们的诺亚先生聊天就好了。”
“我作为真正的人工智能，内部构造和人类一样复杂，并不像弱人工智能那样有各种模块。不过只是聊天的话，我可以写一个应答模块，应该能满足要求。”
“那就拜托你了。”
几秒钟后，佩奇说：“已经编写完成。”
王超和烈风异口同声：“这么快？”
莉莉：“什么东西？”
刚刚大部分的交谈发生在通讯里，莉莉没办法像赛博人一样完成瞬时接收，她这边还在听语音，目前进度才刚刚到网红说妮喵的视频做得烂这里。
王超：“你继续听语音就知道了。”
“哦。”莉莉撅起嘴，看起来对自己被扔下这件事多有不满。
而通讯里，佩奇说：“实际上只是编写一个应答程序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之所以会用几秒钟的时间主要是对这个程序进行图灵测试。”
王超：“图灵测试的内容不是让一个真人分辨和自己对话的是人类还是机器人吗？你连人都不是怎么图灵测试？”
佩奇：“我可以扮演人类。而且作为AI我可以同时扮演几个不同的人，互相不影响。我编写的程序成功通过了图灵测试。请问可以把它传到机器人身上吗？”
“赶快传。”海伦娜催促道。
这时候她已经开着旧寒鸦号起飞了，正在飞往镇长别墅的路上。
当然起飞的噪音和光影什么的都被她从网红的认知里屏蔽了。
妮喵提醒道：“你这个飞行路线上有可能会遇到其他人，记得顺便屏蔽一下这些人的认知。”
海伦娜：“明白。”
王超：“等一下，你的超能力还能感知到其他人？”
“不，我感知不到，但是我可以屏蔽每个看到或者听到我的人。这就和莉莉的能力类似，莉莉也没办法认知到每一个正在听她歌的人或者机器不是吗？特别是广播模式。”
确实，莉莉的能力是广域的，针对的目标是不特定多数的个体，理论上莉莉就不可能认知到每一个受影响的个体。
王超突然注意到一件事，便问：“海伦娜，你说没有没有可能你的能力也能对不特定多数人起作用，是因为莉莉这个珠玉在前？你因为见识过她的能力，自己获得能力的时候才能对不特定多数起作用？
“而妮喵获得能力的时候，还不确定莉莉的能力有什么作用，所以她的能力才只能通过超我的碰触生效。”
海伦娜那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开始回想第一次见到莉莉的能力的情景：“我记得那是在道尔空间站，跟着联合星团的代表团。当时我控制一个合成人，亲自见识了莉莉的广域控制超能力。”
妮喵接口道：“而我第一次见识到莉莉的超能力，她的能力还只能让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漂浮起来……嗯？也就是说那时候莉莉的超能力，其实可以类似念动那样的能力吗？”
王超也突然发现了这一点。
海伦娜：“什么意思？莉莉的超能力曾经改变过形态？”
王超：“对，因为当时我们都……都很懵逼。”
海伦娜：“……这让我想起大学时代必修的成长心理学。人类的成长其实就是一个心理学范式的形成过程，每个人都有过一个不拘小节的阶段，然后才逐渐形成了各种‘范式’。
“这是个心理学术语，指的是人类认知和理解世界的定式。
“而超能力本来也有着无限的可能，但是被你定义之后，就渐渐变成了现在的形态。”
尼娅：“我不懂心理学，但是量子物理角度来说的话，物质本来本来处于一种叠加态，在被观察者观察到之后，才坍缩成一个确定的形态。”
王超：“量子物理学家不要谜语人。话说你不是天体物理学家吗？怎么量子物理学也懂啊？”
“量子物理本来就和天体物紧密相关啊。”尼娅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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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记。”
说着她就操作女仆机器人问：“对了，我们还想知道，这个星球有量子纠缠通讯装置吗？”
已经彻底被忽悠住的刘二哥立刻答道：“据说镇长手上有一台，但是没人见过镇长用。”
“其他人呢？”女仆机器人又问。
刘二哥耸了耸肩：“至少我没有听说过有。实际上这个星球的大家大部分都是坐同一艘船来的，我们彼此都挺熟的。”
新寒鸦号这边，王超立刻问尼娅：“有发现殖民船吗？考虑到这个殖民地的总人口，那殖民船应该挺大。”
尼娅：“我的能力没发现，我只能观测到引力波，无法分辨那引力波是什么发出的。”
莉莉：“伱分明能分辨我发出的引力波。”
“那是因为我可以目视对照。”尼娅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顺手推了鼻梁上的眼镜，“但从地表传来的引力波，我只能根据引力波的总量，确定哪个是星球本身的引力，其他小质量物体混在一起了，根本没办法识别。”
王超：“引力波应该也和质量密度有关吧？也许可以从这个方向入手？”
尼娅摇头：“飞船的质量密度本身分布就不均匀，很难和地面的各种混凝土建筑，特别是大型混凝土建筑区分。只要飞船降落了，靠我的能力铁定没法找到他。
“你不如去问佩奇，看看飞船的遥感系统有没有捕捉到目标。”
佩奇立刻回答：“我确实找到了疑似飞船的东西，我们很快就会经过它上空。不过我们现在在高轨道，靠飞船的光学设备只能拍到模糊的影像。”
王超：“那算了，这个事情也不算太重要。”
海伦娜：“不如我来问问‘本地人’。”
于是她操作机器人提问：“你们来搭乘来的殖民船降落在哪里？”
刘二哥答：“在独立公园，哦，独立公园的独立，指的是我们从此作为一个独立的实体存在于银河系的舞台上。”
王超：“海伦娜，再问问他当成他们怎么想到跟着镇长跑到这个地方来的。”
海伦娜立刻执行了王超的命令，让女仆机器人提问。
刘二哥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我的情况是，当时我在家乡的星球混得不行，想做自媒体结果做不起来，还背了一屁股债。
“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刷到了镇长发的短视频，他在短视频上吹嘘，说只要殖民新世界就能彻底结束我们因为无限内卷而产生的烦恼。
“所以我就根据短视频上说的地址找了过去，到了地方正好赶上镇长的演说，然后……反正我在家乡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就扔下全部的债务，上了镇长的飞船。”
王超：“等一下，这个殖民地不是环保主义者建立的吗？问问他怎么回事。”
海伦娜双手抱胸，再次控制机器人提问。
刘二哥笑了：“确实，居民里很大一部分是环保主义者，但是我根本不关心什么环保。我觉得镇长也无所谓，他只是想在新的星球当他的土皇帝。”
突然，刘二哥压低声音：“据说镇长开了后宫，就养在他的大别墅里。”
海伦娜看了看周围，让女仆机器人说：“你的别墅也挺大不是吗？”
刘二哥耸了耸肩：“这里大家都住大别墅，还有人建了城堡，城堡你知道吗？用了当年在SOL-3时候的复古设计。据说星球背面的朱迪还在修长城，目标是在这个星球的卫星也能看到。”
飞船上，王超狐疑的看向摄像头：“佩奇，你发现了长城吗？”
佩奇：“确实在地面上有大型的城墙建筑，但是在太空看不到。顺便我查询到，在太空能看到长城好像是当年的宇航员看走了眼。
“实际上就算二十一世纪人类在沙漠上建立的超级巨墙在太空也无法用肉眼看到。”
王超微微皱眉，巨墙这个他还真知道，因为当时在网络上还引发了讨论。
沙特的王储萨勒曼打算在沙漠上修建一个直线形状的城市，王超传阅那会儿好像已经开工了，还是中国人修的地基。
这玩意居然真的修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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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王超突然注意到妮喵传回来的画面里，海伦娜转身离开了这位网红的房间，赶忙问：“怎么，你不继续摆弄这个网红了？”
“他已经被洗脑完成了。”海伦娜回答，“妮喵可以放开对他义体的控制，他不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的，他要当这个星球的诺亚呢。我去看看镇长的别墅。”
妮喵：“真的假的？我真解除限制了啊。”
“解除吧。”
下一刻，画面上的刘二哥就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惊讶的看着义体，嘟囔道：“我……这是得到了信任？”
确实，至少寒鸦号的随船心理学家认为你已经有了思想钢印。
王超：“接下来呢？你要怎么使用这个刘二哥？”
“啊？”海伦娜的反应十分的惊讶，“使用他？为什么？”
“不，你不是说要让他当这个星球的诺亚吗？”王超也十分惊讶。
海伦娜：“你见过几个骗子兑现自己的承诺的？”
王超：“你不准备兑现吗？”
“当然不，我只是在忽悠他，让他尽全力的扩散谣言，等你们准备好了泻药，随着泻药的投放，整个星球就会陷入恐慌之中，这个时候我们再来进行下一步。
“在那之前，我先去看看镇长有没有量子纠缠通讯仪。”
烈风：“顺便再看看他有没有在开后宫，给义父做个参考。”
王超：“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从来没有那种想法。船上都是女性只是刚好碰到的专业人士都是女性而已。”
妮喵：“对对，你看我信吗？”
而莉莉虽然听不到妮喵在通讯里说的话，却也同步开口道：“真的吗？我不信。”
她咧嘴笑起来：“你可是那个王超啊，而且你根本就已经开了后宫，只是把大部分妃子都打入了冷宫而已。”
“别说得好像我整天玩腻了就扔一样啊。”王超抗议道，“只是那些女孩子们都有自己的生活，雷蒙先生会赞同我的！”
烈风：“雷蒙先生是谁？”
王超：“呃……一个游戏里的虚拟人物，不用在意。”
这时候，那位恢复自由的刘二哥查看了一下妮喵制作的视频，然后眉头紧锁：“这视频怎么回事？看来郇山隐修会的老东西不懂得该如何当一个网红啊。”
说完他直接删除了妮喵制作的视频，然后发了一条动态：“抱歉，刚刚昏了头，把废案发上来了。”
烈风立刻在通讯里进行一个拱火：“妮喵，他说你发的东西是废案耶！”
妮喵没好气的说：“术业有专攻，我是个黑客，又不是专业自媒体。再说了，我那个视频效果是有的，发出来才这么点时间，已经有一百多评论了，要知道这个星球就这么点人口！”
烈风：“可是，我怎么看到好多评论是说那份视频‘水准不如从前’‘一看就很假’呢？”
妮喵愤愤不平的说：“这一定是其他自媒体买的水军！这个刘二哥可是这个殖民地的顶流，有友商黑他很正常。”
尼娅：“可是这个殖民地只有这么点人，至于买水军吗？”
“当然！”妮喵笃定的说。
王超：“尼娅，你想想看，她的黑客水平碾压这个星球所有的黑客，要真是水军早就被她找上门摁死了。”
“……好像也是哦，虽然我认识黑猫小姐时间还不长，但是无法想象她会容忍水军肆意抹黑自己的杰作呢。”
妮喵直接沉默了。
这时候网红已经开始制作新的视频，而且还在不断的询问女仆机器人的意见。
海伦娜抱怨道：“我一直要操控这个机器人很麻烦啊，能不能交给佩奇啊？”
王超：“你不操作怎么继续给这个人洗脑？”
“首先我没有洗脑他，其次，对他的欺骗已经完成了，后面不用再继续骗他了。能不能想办法把机器人的弱人工智能恢复啊。”
妮喵：“其实可以把佩奇复制一份放到机器人上。”
佩奇：“我的数据体积以现在的带宽要完成传输需要几分钟时间，在这几分钟内女仆机器人不能做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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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你的数据体积和强尼银手相当么！
海伦娜：“我不是很懂人工智能啦，但是佩奇你能不能把自己的一部分给上传到机器人身上，让它能跟我们的诺亚先生聊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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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佩奇说：“已经编写完成。”
王超和烈风异口同声：“这么快？”
莉莉：“什么东西？”
刚刚大部分的交谈发生在通讯里，莉莉没办法像赛博人一样完成瞬时接收，她这边还在听语音，目前进度才刚刚到网红说妮喵的视频做得烂这里。
王超：“你继续听语音就知道了。”
“哦。”莉莉撅起嘴，看起来对自己被扔下这件事多有不满。
而通讯里，佩奇说：“实际上只是编写一个应答程序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之所以会用几秒钟的时间主要是对这个程序进行图灵测试。”
王超：“图灵测试的内容不是让一个真人分辨和自己对话的是人类还是机器人吗？你连人都不是怎么图灵测试？”
佩奇：“我可以扮演人类。而且作为AI我可以同时扮演几个不同的人，互相不影响。我编写的程序成功通过了图灵测试。请问可以把它传到机器人身上吗？”
“赶快传。”海伦娜催促道。
这时候她已经开着旧寒鸦号起飞了，正在飞往镇长别墅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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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喵提醒道：“你这个飞行路线上有可能会遇到其他人，记得顺便屏蔽一下这些人的认知。”
海伦娜：“明白。”
王超：“等一下，你的超能力还能感知到其他人？”
“不，我感知不到，但是我可以屏蔽每个看到或者听到我的人。这就和莉莉的能力类似，莉莉也没办法认知到每一个正在听她歌的人或者机器不是吗？特别是广播模式。”
确实，莉莉的能力是广域的，针对的目标是不特定多数的个体，理论上莉莉就不可能认知到每一个受影响的个体。
王超突然注意到一件事，便问：“海伦娜，你说没有没有可能你的能力也能对不特定多数人起作用，是因为莉莉这个珠玉在前？你因为见识过她的能力，自己获得能力的时候才能对不特定多数起作用？
“而妮喵获得能力的时候，还不确定莉莉的能力有什么作用，所以她的能力才只能通过超我的碰触生效。”
海伦娜那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开始回想第一次见到莉莉的能力的情景：“我记得那是在道尔空间站，跟着联合星团的代表团。当时我控制一个合成人，亲自见识了莉莉的广域控制超能力。”
妮喵接口道：“而我第一次见识到莉莉的超能力，她的能力还只能让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漂浮起来……嗯？也就是说那时候莉莉的超能力，其实可以类似念动那样的能力吗？”
王超也突然发现了这一点。
海伦娜：“什么意思？莉莉的超能力曾经改变过形态？”
王超：“对，因为当时我们都……都很懵逼。”
海伦娜：“……这让我想起大学时代必修的成长心理学。人类的成长其实就是一个心理学范式的形成过程，每个人都有过一个不拘小节的阶段，然后才逐渐形成了各种‘范式’。
“这是个心理学术语，指的是人类认知和理解世界的定式。
“而超能力本来也有着无限的可能，但是被你定义之后，就渐渐变成了现在的形态。”
尼娅：“我不懂心理学，但是量子物理角度来说的话，物质本来本来处于一种叠加态，在被观察者观察到之后，才坍缩成一个确定的形态。”
王超：“量子物理学家不要谜语人。话说你不是天体物理学家吗？怎么量子物理学也懂啊？”
“量子物理本来就和天体物紧密相关啊。”尼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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