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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内幕

    夜风吹动树梢,月影斑斓地照在橘色身影上。

    她犹如夜里一只会发光的蝴蝶,只是稍显沉静了一些。

    被公事充斥了好几天,高速运转过的脑子,在看见这一幕时突然松了下来。

    傅砚辞从前不知道府邸的意义是什么。

    十五岁时,他厌恶极了宫里的各种斗争,皇后也好,贵妃也罢,傅砚墨也好,傅砚诺也罢。

    在宫里能见到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披着一层人皮。

    他们的笑不是笑,关心也不是真的关心。

    虽然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可是暗地里都巴不得傅砚辞去死。

    所以他一直过得封闭,懂事以后,就绝对不再轻信他人。

    唐未央层算是他年少时为数不多的好友,但自从知道她上了傅砚墨的床,他就对所谓的亲朋彻底失去了信任。

    要知道,连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过是觉得他不知道母亲真正的死因,所以才没有杀了他。

    而且留着他可以用来制衡另外两个儿子,不过是因为这点价值,才留着他的命而已。

    所以那一年,他使了一点计谋,让皇后和贵妃都以为他对夺嫡没有任何威胁。

    又故意让她们看出自己不想住在皇宫的念头,因此得以出宫迁府。

    既摆脱了宫里无时无刻的忌惮,也短暂地喘了一口气。

    但是府邸终究只是一个夜深人静落脚的地方。

    就像床只是用来休憩,饭桌只为了用膳。

    如果不是母亲的死让他强撑着一口未来登顶皇位的气,傅砚辞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忙忙碌碌是为了什么。

    因为府邸纵然下人再多,它也还是空的,冷的。

    只有程京妤的出现是不一样的。

    她住进府里的第一天,明明也没有多喧嚣,可他在外时,就总会忍不住想,这人在家里做什么。

    会不会无聊,园子里种的花她喜欢吗?

    下人服侍的周不周到,她远道而来,会不会觉得他的府邸比不上程府?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傅砚辞都会忍不住想要加快脚步。

    从前是为了母仇,现在....现在是想给程京妤所有最好的一切。

    他站在院门处看了程京妤许久。

    朝事纷纷远离,脑中只剩下与程京妤未来的构思。

    她蹲守在院门口,脑袋一顿一顿地往下掉。

    明明睁不开眼了,还倔强地不回去。

    司珏跟他说过程京妤今夜在等他,但他已经动作很快地处理完事情赶回来了。

    还是到了子夜。

    司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手上捧着件短褂。

    傅砚辞接过来,脚步很轻地走过去,给程京妤披上外衣,又要将她手里的汤接过来。

    感觉到有人靠近,程京妤终于醒了一些。

    她睡眼朦胧地看向傅砚辞:“你回来啦?”

    语气里完全没有等的不耐烦,还很乖地将汤给他:“可能凉了,热一下。”

    司珏赶紧接过汤,很快速地跑了。

    程京妤想要站起来,但是腿蹲的太久,刚站起来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麻到疼痛。

    傅砚辞动作很快地扶住人,没等她有反应,已经打横将人抱起来。

    猝不及防身体一轻,程京妤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傅砚辞第一次抱她。

    挣扎扭捏都是矫情,何况好几天没见了。

    她顺从地窝在傅砚辞怀里,抬手环上他的脖子。

    “怎么忙到这么晚?”她还是有点困,于是就靠在傅砚辞肩上。

    “想着明天你要离府,”傅砚辞垂眸看了她一眼:“就想抽时间出来送你。”

    所以才把事情都堆积在了今夜。

    他从前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即便做了,那也就是做了。

    他又不是为了要程京妤回应。

    但是刚刚程京妤看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心疼,那句你回来啦,也让傅砚辞觉得有点愧疚。

    早知道就放缓,耽误一天的事情,他后面再补回去。

    “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程京妤在他肩上捏了捏。

    然后又问:“不累吗?”

    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傅砚辞忙碌,但是来了大靖,尤其见过公孙亦臻之后,才能体会出一点傅砚辞的感受。

    如果他不精细地打算,早就被这些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但是她又心疼,觉得他一路走来真的太不容易了。

    要怎么样才能替他分担一点呢?

    “不累。”傅砚辞进了屋,将她放在贵妃榻上。

    随即他居然半跪下来,大掌盖在程京妤的膝上,替她揉腿。

    很诧异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程京妤愣愣地看着,但是眼梢带了一点笑意。

    这样的傅砚辞有点陌生,但她觉得很好。

    傅砚辞一边揉,一边道:“以前只是觉得那个位置非我不可,但是不知道得到之后有什么意义。”

    “现在不一样。”

    明明是在说情话,却又只说了一半。

    程京妤听的正乐,他不说了,她便俯下身去,勾起傅砚辞的下巴,明知故问:“哪里不一样?”

    屋子里只掌了一盏灯,不大明亮,不过正好照亮了眉眼。

    程京妤分明在套话,换成以前傅砚辞可能不会说。

    但也许是明天又要分离的缘故,他们这样在灯下欢谈的日子可能又要等。

    所以傅砚辞也想多说一些。

    “以前觉得自己一个人,成王败寇,就算死了也没关系,但是现在不这么想了,我还没娶你。”

    死了——

    程京妤的眼眸暗了暗,她不知道傅砚辞强大的自信下,竟然连死都想过。

    这个人觉得自己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怕的。

    但正因为这样,程京妤才更心疼了。

    她突然张手抱住傅砚辞,对方半蹲着,比她矮,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可以跟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吗?”

    掌心下的身体忍不住一僵。

    母亲果然是傅砚辞的禁区,他很少提起,被人提起也会忍不住僵硬。

    但他为了李玉舒,在西楚的质子府供了一座香案,还在寺里给她立了牌位。

    可见他对母亲情深。

    “你不是知道,飘香茶馆里,我试探你查的第一件事。”

    程京妤当然记得,正是因为记得,她才更为好奇:“消息说,你的母亲死于被杀,你提到她的时候并不平静,说明你耿耿于怀,这件事还有别的内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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