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只要唱歌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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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城看着柳苒调皮的样子，她甚至还吐了吐舌头，他只是哈哈仰头轻笑，“好好好，不这样叫你。”
说完，柳惜城看向沈静宇，“小沈，苒苒让你怎么叫她就怎么叫。”
沈静宇想到在医院天台上吹风的大小姐。
她的长发随风飘扬，阳光打在娇俏的身上，她清莹的笑声像是林间的百灵鸟般悦耳，笑容比阳光还要璀璨，似乎感觉到了沈静宇的视线，柳苒转过头，朝着他莞尔一笑，“沈静宇，叫我柳苒就好。”
这一抹笑容，深深地刻入了沈静宇的脑海中，世界仿若停格在了那一刻，可能这就是一辈子。
“喂，沈静宇！”柳苒看了一眼在车门外傻站着的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你傻站着做什么，不当司机了啊？”
挑眉，轻笑，柳苒发出了一声戏谑的声音，“你要是不想当司机的话，那换我来开，反正我也是有驾照的人。”
听到清脆的声音沈静宇才回过神来，他赶紧拉开车门，走到了驾驶室，还补充了一句，“别啊！可不能让新手上路！”
都说女司机凶猛，他沈静宇可不想雇主的豪车发生刮擦。
那样子还不得让他赔惨？
柳苒嬉笑着挥了挥手，“什么嘛，我就算有驾照我也不开车呀，我这老寒手是能开车的料吗，嘻嘻嘻。”
柳苒说着玩笑话，却让柳惜城黑了脸。
手上的那道伤疤像是创伤痕迹一样，让人根本无法忽视，更让人无法接受。
当年的一幕在柳惜城的脑海里翻滚，柳苒眼底流转的泪珠以及失望的眼神，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柳惜城抬起手，轻轻地压在了柳苒的手背上，“苒苒，没关系，我不怕新手上路。”
柳苒感觉不到手背的摩擦，感觉不到手背的温度，她只能看着柳惜城的掌心捂着她冰凉的指尖，可惜，始终捂不热那颗冰凉的心。
“算了，还能用就行。”柳苒弯了弯眉眼，“我总不能倒回去把柳禾胖揍一顿，让她赔我一只会画画的手吧？”
听着柳苒无心的话，柳惜城的心又是咯噔一下。
“苒苒……”他真想穿越回到那一天，阻止意外的发生！！
柳禾和柳苒本来就是师出同门，两个人都是国画大师楚三桥的弟子，而柳苒更胜一筹，在国画方面很有天赋，深得楚三桥的厚爱。
可惜之后发生了意外，柳苒决定封笔。
谁知道，楚三桥掀桌，差点和她断绝师徒关系。
也是柳惜城夹在中间，两边都讨好了之后，楚三桥才没有把柳苒逐出师门，只可惜，柳苒也因为受伤的缘故，再也无法拿起画笔。
这一放下，就是足足八年之久！
八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八年？
柳苒做着肌肉复建，手也从最初的无法动弹到了现在已经活动自如，只可惜，没有任何的知觉。
就像柳苒自己说的那样，没知觉挺好的，至少不会知道痛，不会觉得这件事情很残忍。
柳惜城轻轻地给柳苒的手掌做按摩，眉头紧蹙，“苒苒，回家吧，你奶奶很想你。”
柳惜城不忍心说奶奶的身体状况，只希望柳苒能回老宅。
柳苒冷着一张脸，“柳禾在家吗？她在家里的话，我就不回。”
还是这样一句冰冷的话。
柳惜城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偏过头，任由眼眶变得湿润。
“那送你回民安小区。”
良久，柳惜城才哽着声音，低声的说道。
“好。”柳苒偏过头，也不知道是在看车窗外的风景，还是故意回避柳惜城灼灼的眼神。
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认真开车的沈静宇也觉得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生怕坐在后面的两个人会打起来。
然而，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柳苒接到了奶奶的电话。
奶奶病重的事情柳惜城没有告诉柳苒，这还是奶奶亲口阻止的，她只想在孙女的心中留存最后的美好。
“奶奶……我想你了，奶！”柳苒打开了免提，和柳惜城说话的口吻完全不一样，声音甜腻腻的。
奶奶确实是善良又爱她的，她止住了心里的那声对不起，告诉柳苒，“苒苒，我的乖宝贝，还记得奶奶年轻时候的憧憬吗？”
可以说，在桉城唯一能够让柳苒留念的人就是奶奶。
因为只有奶奶才会在她画画辛苦的时候，给她准备一口热汤，给她轻轻按摩，甚至在知道她的压力的时候，带着她散心驱赶恐惧。
奶奶对她的好，是特殊的。
柳苒其实也想奶奶，可是那个家里有一个不欢迎她的柳禾，所以，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
现在听到奶奶突然说起年轻时候的憧憬，柳苒倒是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嗯，我当然知道呀！”柳苒知道奶奶曾经的愿望是成为歌手，只可惜这个梦想到现在也只能在老年团里偶尔亮亮嗓子。
“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为歌手嘛……”柳苒的声音甚至带着跳跃的喜色。
毕竟，这已经是好些天没和奶奶讲电话了。
几日来心里淤积的沉闷也在这通电话中逐渐消散。
奶奶的声音缓缓的，慢慢的，“奶奶啊，并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但是见越发觉得那样的梦想反倒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了，因为害怕，拍照机没有退路。”
想要当一个歌手要面对的压力不是一丁点。
奶奶觉得自己并没有这么大的勇气。
可是柳苒听了之后，很难过，她哑着嗓音缓缓道：“可是奶奶是世界上最好的奶奶！也是最棒的老师！”
奶奶在电话里头笑，“那也是因为奶奶有了苒苒之后，才感觉这样的人生也是不错。”
电话卷那头，奶奶的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闷闷的。
“奶奶现在就希望你能交个男朋友，也想告诉你，苒苒，人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
柳惜城在旁边听着母亲温柔地陈述声音，声音几度哽咽。
可是，他也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擦拭了泪花，强忍着坚强。
“奶奶，我现在还小哦，找男朋友的事情不着急。”柳苒脸色羞红，她想到了和钟宴的那个激烈的吻。
明知道不应该招惹钟宴的，可是，她招惹了。
那个卢清清好像也不算什么吧？
至少在美貌这方面，柳苒有着天生的自信。
柳苒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没想到三观正的她居然有一天会想着当别人爱情里的第三者。
奶奶也只是温柔地笑，“现在想想，像我这样安安稳稳的变老，这样的生活该有多乏味，多不精彩啊，哪像你们年轻人……”
“苒苒啊，奶奶告诉你，无论是热爱的事业，还是热爱的人，都不要轻易失去对他们的追求，因为你值得的。”
“奶奶听说你要回归了，苒苒，其实奶奶很喜欢你的画，奶奶相信你，你一定能够重新站在巅峰。”
在深邃的夜里，奶奶的话从老宅穿越到柳苒身边，隔着电话线遥远的传来，“奶奶和苒苒隔着太远了啊！”
“嗯！不远，奶奶，我可以坐长途车回去看您。”柳苒的声音也带着一点沉闷。
“奶奶希望你身边能有个在你难过的时候抱抱你，在开心的时候亲亲你的人出现，奶奶一直这么希望着。”奶奶的声音还带着笑，“苒苒啊，奶奶和你隔得太远了，没办法在你难过的时候抱抱你，不过你要知道奶奶一直支持着你！”
柳苒轻笑，“嗯，我知道的，谢谢奶奶。”
奶奶的脸上也有了喜色，她冲着柳苒说道，“苒苒，我是支持你的，以后你碰到再难得事情，也要记得奶奶一直支持你，奶奶也希望我能给你带来力量。”
柳苒弯了弯眼睛，“嗯！奶奶，等我这周空下来了，我就回去看你。”
电话挂上之后，柳苒的眉心也舒展开了。
“爸，奶奶一直在支持着我。”柳苒看着偏过脑袋的柳惜城，默默地说了一句话。
柳惜城在思索片刻之后，眼神暗淡，他垂下眼眸，拍了下柳苒的肩膀，干活了好久，才声音沙哑的说道：“嗯，这周回去看奶奶。”
甚至，连柳苒也不知道柳惜城的表情怎么突然变得失落了。
不过，有了奶奶的这通电话，柳苒突然像是有了勇气，真好，奶奶一直支持着她，是她的小粉丝。
与此同时，桉城陆金区的市医院里，奶奶躺在病床上，唱起了往日的歌谣。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
白驹过隙，如此漫长又短暂的一声啊，不要带着遗憾度过。
奶奶的笑容比月色还要温柔。
而天空之中，渐渐的，又多了一颗干净明亮的星星。
民安小区。
柳苒和柳惜城分别之后，独自去了小区楼下的小卖部，随意的买了几罐啤酒和泡椒凤爪，才上了楼。
奶奶的那些话让柳苒有了一个决定。
啤酒配凤爪，就这样熬过了一部恐怖电影。
柳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除了她之外的生活气息。
她这个家还从来没有接待任何朋友。
其实，柳苒很不习惯，她是害怕孤独的。
也只有昨晚借着醉意让钟宴踏进了房间，甚至，现在房间里还残留着那个人身上浅淡的檀木香气。
明明已经过去了一天，她居然能闻到属于那个人的独特味道。
不，不能想钟宴。
柳苒用手搓洗着脸，水拍打在脸上，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
的确是妖媚一般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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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柳惜城看向沈静宇，“小沈，苒苒让你怎么叫她就怎么叫。”
沈静宇想到在医院天台上吹风的大小姐。
她的长发随风飘扬，阳光打在娇俏的身上，她清莹的笑声像是林间的百灵鸟般悦耳，笑容比阳光还要璀璨，似乎感觉到了沈静宇的视线，柳苒转过头，朝着他莞尔一笑，“沈静宇，叫我柳苒就好。”
这一抹笑容，深深地刻入了沈静宇的脑海中，世界仿若停格在了那一刻，可能这就是一辈子。
“喂，沈静宇！”柳苒看了一眼在车门外傻站着的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你傻站着做什么，不当司机了啊？”
挑眉，轻笑，柳苒发出了一声戏谑的声音，“你要是不想当司机的话，那换我来开，反正我也是有驾照的人。”
听到清脆的声音沈静宇才回过神来，他赶紧拉开车门，走到了驾驶室，还补充了一句，“别啊！可不能让新手上路！”
都说女司机凶猛，他沈静宇可不想雇主的豪车发生刮擦。
那样子还不得让他赔惨？
柳苒嬉笑着挥了挥手，“什么嘛，我就算有驾照我也不开车呀，我这老寒手是能开车的料吗，嘻嘻嘻。”
柳苒说着玩笑话，却让柳惜城黑了脸。
手上的那道伤疤像是创伤痕迹一样，让人根本无法忽视，更让人无法接受。
当年的一幕在柳惜城的脑海里翻滚，柳苒眼底流转的泪珠以及失望的眼神，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柳惜城抬起手，轻轻地压在了柳苒的手背上，“苒苒，没关系，我不怕新手上路。”
柳苒感觉不到手背的摩擦，感觉不到手背的温度，她只能看着柳惜城的掌心捂着她冰凉的指尖，可惜，始终捂不热那颗冰凉的心。
“算了，还能用就行。”柳苒弯了弯眉眼，“我总不能倒回去把柳禾胖揍一顿，让她赔我一只会画画的手吧？”
听着柳苒无心的话，柳惜城的心又是咯噔一下。
“苒苒……”他真想穿越回到那一天，阻止意外的发生！！
柳禾和柳苒本来就是师出同门，两个人都是国画大师楚三桥的弟子，而柳苒更胜一筹，在国画方面很有天赋，深得楚三桥的厚爱。
可惜之后发生了意外，柳苒决定封笔。
谁知道，楚三桥掀桌，差点和她断绝师徒关系。
也是柳惜城夹在中间，两边都讨好了之后，楚三桥才没有把柳苒逐出师门，只可惜，柳苒也因为受伤的缘故，再也无法拿起画笔。
这一放下，就是足足八年之久！
八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八年？
柳苒做着肌肉复建，手也从最初的无法动弹到了现在已经活动自如，只可惜，没有任何的知觉。
就像柳苒自己说的那样，没知觉挺好的，至少不会知道痛，不会觉得这件事情很残忍。
柳惜城轻轻地给柳苒的手掌做按摩，眉头紧蹙，“苒苒，回家吧，你奶奶很想你。”
柳惜城不忍心说奶奶的身体状况，只希望柳苒能回老宅。
柳苒冷着一张脸，“柳禾在家吗？她在家里的话，我就不回。”
还是这样一句冰冷的话。
柳惜城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偏过头，任由眼眶变得湿润。
“那送你回民安小区。”
良久，柳惜城才哽着声音，低声的说道。
“好。”柳苒偏过头，也不知道是在看车窗外的风景，还是故意回避柳惜城灼灼的眼神。
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认真开车的沈静宇也觉得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生怕坐在后面的两个人会打起来。
然而，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柳苒接到了奶奶的电话。
奶奶病重的事情柳惜城没有告诉柳苒，这还是奶奶亲口阻止的，她只想在孙女的心中留存最后的美好。
“奶奶……我想你了，奶！”柳苒打开了免提，和柳惜城说话的口吻完全不一样，声音甜腻腻的。
奶奶确实是善良又爱她的，她止住了心里的那声对不起，告诉柳苒，“苒苒，我的乖宝贝，还记得奶奶年轻时候的憧憬吗？”
可以说，在桉城唯一能够让柳苒留念的人就是奶奶。
因为只有奶奶才会在她画画辛苦的时候，给她准备一口热汤，给她轻轻按摩，甚至在知道她的压力的时候，带着她散心驱赶恐惧。
奶奶对她的好，是特殊的。
柳苒其实也想奶奶，可是那个家里有一个不欢迎她的柳禾，所以，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
现在听到奶奶突然说起年轻时候的憧憬，柳苒倒是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嗯，我当然知道呀！”柳苒知道奶奶曾经的愿望是成为歌手，只可惜这个梦想到现在也只能在老年团里偶尔亮亮嗓子。
“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为歌手嘛……”柳苒的声音甚至带着跳跃的喜色。
毕竟，这已经是好些天没和奶奶讲电话了。
几日来心里淤积的沉闷也在这通电话中逐渐消散。
奶奶的声音缓缓的，慢慢的，“奶奶啊，并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但是见越发觉得那样的梦想反倒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了，因为害怕，拍照机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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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觉得自己并没有这么大的勇气。
可是柳苒听了之后，很难过，她哑着嗓音缓缓道：“可是奶奶是世界上最好的奶奶！也是最棒的老师！”
奶奶在电话里头笑，“那也是因为奶奶有了苒苒之后，才感觉这样的人生也是不错。”
电话卷那头，奶奶的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闷闷的。
“奶奶现在就希望你能交个男朋友，也想告诉你，苒苒，人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
柳惜城在旁边听着母亲温柔地陈述声音，声音几度哽咽。
可是，他也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擦拭了泪花，强忍着坚强。
“奶奶，我现在还小哦，找男朋友的事情不着急。”柳苒脸色羞红，她想到了和钟宴的那个激烈的吻。
明知道不应该招惹钟宴的，可是，她招惹了。
那个卢清清好像也不算什么吧？
至少在美貌这方面，柳苒有着天生的自信。
柳苒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没想到三观正的她居然有一天会想着当别人爱情里的第三者。
奶奶也只是温柔地笑，“现在想想，像我这样安安稳稳的变老，这样的生活该有多乏味，多不精彩啊，哪像你们年轻人……”
“苒苒啊，奶奶告诉你，无论是热爱的事业，还是热爱的人，都不要轻易失去对他们的追求，因为你值得的。”
“奶奶听说你要回归了，苒苒，其实奶奶很喜欢你的画，奶奶相信你，你一定能够重新站在巅峰。”
在深邃的夜里，奶奶的话从老宅穿越到柳苒身边，隔着电话线遥远的传来，“奶奶和苒苒隔着太远了啊！”
“嗯！不远，奶奶，我可以坐长途车回去看您。”柳苒的声音也带着一点沉闷。
“奶奶希望你身边能有个在你难过的时候抱抱你，在开心的时候亲亲你的人出现，奶奶一直这么希望着。”奶奶的声音还带着笑，“苒苒啊，奶奶和你隔得太远了，没办法在你难过的时候抱抱你，不过你要知道奶奶一直支持着你！”
柳苒轻笑，“嗯，我知道的，谢谢奶奶。”
奶奶的脸上也有了喜色，她冲着柳苒说道，“苒苒，我是支持你的，以后你碰到再难得事情，也要记得奶奶一直支持你，奶奶也希望我能给你带来力量。”
柳苒弯了弯眼睛，“嗯！奶奶，等我这周空下来了，我就回去看你。”
电话挂上之后，柳苒的眉心也舒展开了。
“爸，奶奶一直在支持着我。”柳苒看着偏过脑袋的柳惜城，默默地说了一句话。
柳惜城在思索片刻之后，眼神暗淡，他垂下眼眸，拍了下柳苒的肩膀，干活了好久，才声音沙哑的说道：“嗯，这周回去看奶奶。”
甚至，连柳苒也不知道柳惜城的表情怎么突然变得失落了。
不过，有了奶奶的这通电话，柳苒突然像是有了勇气，真好，奶奶一直支持着她，是她的小粉丝。
与此同时，桉城陆金区的市医院里，奶奶躺在病床上，唱起了往日的歌谣。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
白驹过隙，如此漫长又短暂的一声啊，不要带着遗憾度过。
奶奶的笑容比月色还要温柔。
而天空之中，渐渐的，又多了一颗干净明亮的星星。
民安小区。
柳苒和柳惜城分别之后，独自去了小区楼下的小卖部，随意的买了几罐啤酒和泡椒凤爪，才上了楼。
奶奶的那些话让柳苒有了一个决定。
啤酒配凤爪，就这样熬过了一部恐怖电影。
柳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除了她之外的生活气息。
她这个家还从来没有接待任何朋友。
其实，柳苒很不习惯，她是害怕孤独的。
也只有昨晚借着醉意让钟宴踏进了房间，甚至，现在房间里还残留着那个人身上浅淡的檀木香气。
明明已经过去了一天，她居然能闻到属于那个人的独特味道。
不，不能想钟宴。
柳苒用手搓洗着脸，水拍打在脸上，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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