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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谪仙

    张长言进入茶楼时,正好看到容昭踏上二楼的身影。

    这身衣服比在马上看着还要好看,行走间,衣摆翻飞,里面的纹路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又想探究清楚。

    张长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追上来,这像是一种本能的动作。此时见容昭即将踏上二楼,他下意识扬声道: "容昭!"

    容昭果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

    两根须发微动,修饰着她本来就完美的脸型更加好看,眉心红痣动人,侧脸带着一股子温柔,看到他的瞬间,容昭微微一笑,凤眼弯弯。

    有那一瞬间,超脱男女。

    张长言似看到了一绝色女子回眸..怦怦怦——

    容昭声音响起: “张三,你怎也在这里?”

    张长言耳根通红,猛地回过神,一瞬间不知道在恼怒什么,又在掩饰什么,粗声粗气: “我、我就是正巧在这里,与你打个招呼,干嘛,不可以啊?"

    容昭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点头: "哦。"——这家伙今天真是奇奇怪怪。

    张长言几步上前,走到容昭身旁,看了一眼她,再看一眼,而后清了清嗓子: “你这身衣服挺好看的……"

    夸完,又立刻梗着脖子道: "一看就很贵,你让我们三兄弟穷得吃不起饭,你却每日都有新衣服穿,我不管,你今天得请我吃饭!"

    容昭: "……"这家伙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她无语: “你们张家的颜面你都不要了吗?”叹口气,她继续往前走, “那你就跟上吧,先去蹭杯茶喝。”

    张长言赶紧跟上。

    此时雅间门已经打开,关梦生扬声招呼:“容世子,你可算来了,快进来,屋子里面暖和。”

    容昭带着张长言进去。

    甭管这些二代们现在有多穷,基本的生活保障还是能维持的,入冬之后,各家也开始走礼,身份越高,收到的礼物就越多,二代们最近兜里稍稍宽裕。

    这屋子里面炭火非常足,刚一踏入,温暖袭来。

    容昭解开披风,随手递给身后侍者。

    张长言却先一步伸手接过,容昭倒是也不在意,他愿意

    拿着就拿着呗,反正张三也不至于偷偷拿去卖了。

    张长言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接住,但都拿到了手上,也不好再丢开。

    他懊恼自己的行为——

    莫不是想蹭顿饭,竟然将自己给当成了狗腿子?

    容昭脱下披风后,所有人都看向她的衣服,眼睛微微瞪大,满脸惊艳。

    里面的衣服更加轻薄,所以也更加好看。披着披风时,能看到里面的薄青渐变色长衫,此时解开披风,完全露出那件长衫,惊艳感袭来。

    这件渐变色衣衫显得整个人长身如玉,如同冬日里的春色,生机盎然。

    容昭个子不高,但脊背挺直,肩背单薄,穿上这件衣服显得人十分修长,渐变色更是有种将春水与风光披在了身上之感。

    她抬脚走向屋内的椅子,薄青色衣摆翻飞,如同踏着春水而来,荡起涟漪,纤腰宽束,玉骨作姿,腰间两结垂下的流苏微动,环玉清脆,悦耳动听。

    窗边,裴承诀拉过一张椅子,朝着她伸出手,轻轻一笑: “阿昭,坐。”

    容昭笑着走过去,衣袖一抬,坐在了裴承诀旁边。

    原本这个位置没有人,裴承诀与裴关山拥有特殊地位,没人会紧挨着他们坐下,只有裴二公子主动邀请的容昭坐在了这里。

    张长言抱着披风,也拖了个凳子坐在容昭旁边。

    裴关山回过神,走过来亲自给容昭倒茶,声音磁性沙哑: "容世子,你今日怎穿得这般好看?"

    他一向冷,但也直白。

    容昭歪头,眨了眨眼睛: “我一向穿得很好,府上做了新衣服,自然要穿起来。”裴承诀轻轻开口: “是很好看。”

    他又恢复他那股子慵懒之感,只目光始终看着容昭,没人在意,因为其他人也都同样看着她。容昭转移话题,刻意惊讶道: “今日风雪这般大,你们怎么有闲心在这里喝茶?”关梦生: “还不是为了看新回京的谨王。”

    一边说着,他一边看了看容昭衣服,心想:要不要问容世子借一借府上的人,给自己也做一套?可真好看啊。

    容昭惊讶: “那你们见到了吗?”

    “刚刚那就是谨王车驾。”裴承诀挑眉, "阿昭你与他擦肩而过,可有看到谨王长什么样

    子吗?"

    容昭摇头: “没见到。”

    关梦生突然凑近,压低声音: “据说,谨王与先太子有八分像。”

    容昭这回是真惊讶了。

    无名,也就是裴怀悲长得极好,但三位皇子也都长得很好,永明帝以及满朝文武不会因为谁长得更好就更看重谁。

    所以容貌在夺嫡中,并不重要。

    可若是像先太子..

    那就不一样了。

    先太子是多少人的白月光啊。

    心思一转,容昭也不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端起茶盏喝了口热茶,轻笑道: “诸位的年纪应当对先太子都没印象吧,就是见到又如何?”

    "这不是都想看看,先太子到底是何种风采?"有人就回道。

    另一人又说: “谨王就算像先太子,终究不是先太子,不能透过他看到先太子的风采。”

    “倒也是。”

    "唉,谨王回宫,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举办宫宴,如果举办,倒也许能见一见谨王。""应该要,据说皇上已经在让人准备了。""说起来……皇上是不是也没见过谨王?"

    “好像是,据说裴怀……谨王还在太悲寺时,皇上从未召见过,恐怕是害怕想起先太子,伤了

    他们议论起了谨王。

    容昭端起茶盏喝茶,笑笑不说话。

    裴承诀凑近,压低声音: “阿昭如今与三位皇子合作开报社,今日的报纸还写了谨王回京之事,若是谨王是个有野心的人,恐怕会对阿昭不利……"

    容昭笑着摇摇头,并不在意, “我一个小人物,哪会让刚刚回京的谨王盯着?”

    有野心吗?

    无名虽然给她当了半年车夫,看起来似乎很是寻常,但无论是当初驿站那晚出现的势力,还是风雪夜两人的对话..

    他恐怕不是没有野心之人。就算之前没有,那一夜似乎也想通了什么。

    不过容昭也不是很担心。

    裴关山在她对面坐下,同样低声道: “容昭,你如今可不是小人物,别说皇子皇孙,皇上都不会轻易忽视你,你那一百个护卫,不要

    离身。"

    容昭知道他们是担心,不好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应下。

    房间里面,热门的话题逐渐又从谨王转到了容昭身上,谨王毕竟才回京,而且还没人见过,但容昭身上这身衣服……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晃人眼!

    “容世子,你这身衣服是府上做的?”“是你们府上的绣娘吗?这手艺可真好。”"不知道我们府上的绣娘能不能做出来……"“是呀,可真好看。”

    这群年轻的二代们,眼巴巴看着容昭,像是没见识的土包子一样,这一刻满脸都写着——

    好好看,想要同款!

    求穿同款!

    张长言看着容昭的衣服,也有点眼馋, "是很好看,上面的绣了什么?怎么是从未见过的纹路?是花还是草?"

    他说着,手上扒拉着容昭的披风,在披风里面的领口处,看到了同样的纹路,张三惊讶: “咦?这上面也有纹路,这到底是什么花样啊?"

    时下人喜欢绣花鸟以及草木,他们这些二代们虽然不会绣花,但他们了解“潮流”。

    女子衣衫多绣花,他们的衣衫多绣草木与鸟儿。

    但容昭之前喜欢穿绣了文竹的衣服,以至于如今文竹花样风靡京城,几乎人人身上都有绣着文竹的东西。

    今天容昭这身衣服上的纹路十分奇怪而不规则,却又很好看。他们甚至认不出是什么,就只能询问。

    闻言,容昭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声音带笑: "这不是什么花样,这是招牌。"

    众人一愣: "招牌?"

    “是的,招牌,之前悬赏有才之人时,安庆王府上也招来了许多绣娘,后来很多匠人的家眷也归到绣房里面,安庆王府的绣娘人太多了,于是,平日里就有些不知道如何称呼她们所在的绣房。"

    容昭伸出手,沾了点茶水,轻轻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为了方便管理,我给绣房取了个名字一——云容。"

    众人全都认真地看着桌上那两个字。

    容昭继续说道: “云容,取自‘云想衣裳花想容’,同时, ‘容’字也代表着我容家之意,安庆王府的绣房就被称为—

    —云容坊。"

    “那这与纹路有何关系?”张长言不理解。

    裴承诀紧紧盯着那两个字,又看向容昭衣服上的纹路,突然惊讶道: “这纹路竟然是‘云容’两个字!"

    容昭笑着点头: “对,是云容两个字,只是我们将两个字改了改,画成好看的纹路,所以我这衣服上的纹路是云容二字。"

    顿了顿,她又指着披风内里的领口处, "这里的纹路是‘云容’,你看花样旁边还有一个‘坊’字,代表着这件衣服出自云容坊。"

    众人瞬间沉默。

    ——真是好巧的心思!

    这是第一反应,第二反应便是:完蛋了,这可就不好学了去。

    如果只是花草纹路,在这个朝代,大家觉得好看,大家就可以学了去,可这是一个招牌!是安庆王府的绣坊!

    难道他们要把安庆王府的绣坊名字让自己府上的绣娘绣出来?

    赶潮流的诸位二代们也觉得不太对头了。

    这就像是容昭今天穿了件好看的衣服,大家可以学了做出来,自己穿。但安庆王府的招牌霸气,他们也能学了去吗?!

    ——自然不能。

    虽然没有限制,但莫名怪怪的。

    就像是别

    人将名字绣在身上,自己也去将别人的名字绣在自己身上?

    云容坊的东西,他们自己做出来,还绣上“云容坊”的招牌,越想越怪……

    可要是不要这个纹路?做成自己府上的招牌?能好看吗?

    “云容”这两个字看起来简单,可设计成这样好看的纹路,放在衣服上这么漂亮,那可就很有难度。他们府上未必做得出来。

    张长言心中一动,云容坊?容昭莫不是又要做什么生意?他总是不太相信这家伙突如其来的动作……

    他眼神狐疑: “你那云容坊,莫不是要卖你身上这衣服?”

    容昭坦然摇头,甚至有些惊讶: 不卖衣服,张三兄你怎么会这么想?她那眼神,似乎张三误会了她的意思。

    张长言: ……总觉得容昭这个人不会做无用功。

    又是改名字,又是做衣服……肯定是

    有其他目的的!

    裴承诀像是想到什么,试探问道: “阿昭不卖衣服,那若是我们想要借府上绣娘一用,做出这云容坊的衣服,可否?

    裴关山一向低调,但看了眼容昭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眼馋,忍不住补了句: “我们可以付报酬。

    ——其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买衣服。

    然而容昭摇着扇子,轻轻一笑: “大家都是兄弟,我府上云容坊本来就是给我做衣服的,诸位想要,只要将布匹、衣料送过去,我便让绣娘帮你们做一件,哪要什么钱啊?

    众人: ?

    白送?这么慷慨好说话?

    张三觉得不对。

    就容昭这请客都只舍得请他吃两碗面的人,怎么可能给他人白做衣服?!这压根儿不是容昭的作风。

    肯定有诈!

    甚至这家伙恐怕又要算计人了。

    他紧紧抱着披风,决定绝不要掉入容昭的陷阱当中。

    其他人却是已经相信云容坊是给容昭做衣服的,而容昭康概,愿意免费给他们做衣服,当即便七嘴八舌感谢起来——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容世子当真爽快,我今日回去就让人将布料送去。”世子,你这件披风我也喜欢,真好看。世子慷慨,来,喝杯茶,今日这茶我请了。

    众人在七嘴八舌感谢。

    张三却坚信容昭肯定有其他目的,疯狂叮嘱自己不要掉入陷阱..

    而裴承诀与裴关山也同样觉得有一丝违和,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狐疑。——容昭这是要做什么?

    容昭端起茶盏喝茶,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这群家伙看来是兜里又有钱了,竟然都要请她喝茶了..

    容昭的目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但她当日穿那么一件衣服打马而过的画面却被人广为流传,甚至还有人写诗作画来赞美容昭的风姿。

    一时之间,风头无二。

    女子们聚在一起时,小心议论——

    “昨日容世子着新衣路过,你们也有人瞧见?”没,我只是听闻很是雅致俊秀。

    “雅致俊秀

    ?那可是真的太谦虚了,没说出容世子昨日之姿!”怎么?你亲眼见到了?我昨日确实看到了,岂止是风姿绰约,简直是——谪仙人下凡,若是、若是此生……

    那女郎已经红了脸,引得其他人纷纷打趣。

    其中一女郎道: 诸位莫不是忘了,那容世子祖母可是说过,要给容世子多纳几房妾室……当初也是因为这个,许多女郎不看好容昭。

    刚刚那女郎依旧红着脸,垂下头: 若是容世子……也无不可,便是妾室也……声音越来越小,周围的人却是越来越惊讶。

    这得好看到何种程度,才会觉得给容昭当妾也没问题?

    不过.…想想容昭一直以来的行事,进了安庆王府,哪怕只是后院之一,容世子应当也会善待自己吧?

    正在众人好奇之时,有人进来禀报: “据说今日四大亲王与容世子约见,四大亲王已经去福禄轩了,容世子待会儿就要去赴宴……

    众人齐刷刷站起来: “走走,我们且去看看!”

    于是,这一群小姐们戴着帷帽,坐着马车,前往去福禄轩的必经之路上,等着看容昭。那衣服到底有多好看?

    不止她们,其他府上的小姐夫人,以及昨日未曾见到的郎君们,全都出门了。——凑热闹,人之常情。

    大雁朝没有正规的科举,自然也就没有状元游街,所以,无数夫人、小姐、年轻郎君占领整条街茶楼二楼,还有百姓等在街边的盛况,这真是第一次出现。

    比昨日谨王回宫还要热闹。

    裴承诀与裴关山也在,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复杂。身后,有人喃喃,说出所有人心声——

    这容世子,当真是招摇,也当真是……令人艳羡。

    引得京城为自己轰动一次,这些世家子简直是梦都不敢梦!而容昭,她做到了。

    若是自己也有那一天.…

    瞬间,众人陷入了瞎想。

    当日黄昏,雪刚下那一刻,容昭骑着白马,穿着昨日那一身衣服,再次从街上打马而过。甚至她今日为了更加好看,画了个裸妆,衬得整个人越发光彩,如谪仙人下凡。

    一路上,惊呼声不断。那些女

    郎们失了态,全都打开窗户,露出惊艳之色。

    一个人这样做有些丢人,但若是所有人都这样做……那也就无所谓了。

    所以,容昭走过这一路,女郎们几乎没有遮掩,全都在窗口看,街道、茶楼二楼、茶楼门口,全都是人。

    不知道是哪位女郎先丢出一朵绢花,之后无数的绢花、手帕、荷包,朝着容昭丢了过去。——掷果盈车,从来都是风雅之事。

    只是这个朝代还未有过这样的事情,容昭觉得,从今日开始有,不晚。

    容昭轻轻避开,身姿如风,偏头朝着二楼的女郎们微微一笑,霎时间,惊呼声与两旁百姓失态的叫声不断。

    啊啊容世子!

    世子看我,奴家乃是……“容世子!”世子看我了,他在看我!

    …

    便是一些大胆的夫人们也丢出了果子,掷果盈车,不过如此。刘婉君在二楼看着这一幕,轻轻叹口气。女郎们被容昭风采折服,世家子们虽然也觉惊艳,却还是有许多人忍不住酸溜溜道——

    这些人在做什么?

    这些女郎们怎么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招摇过市,委实、委实不雅!“是呀,太招摇了,一男子,竟比女子还要爱俏!”

    他们口中酸得很,心里却想:可恶!为什么不是自己!

    ——

    他们也想要啊!!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掷果盈车,女郎欢呼,好不快意,也好不令人艳

    羡!

    容昭又这么游街一次,这回关于容世子风采的议论,彻底传遍京城,甚至传入宫中。谪仙人下凡,这是京城人对容昭的评价。

    据说,有女郎言: “若嫁容世子,不枉生的女儿身。”

    许多原本已经偃旗息鼓的“媒人”再次行动起来,那些世家大族的老夫人亲自约见安庆老王妃和安庆王妃,偷偷表示想要与容昭结亲。

    老王妃装病,在佛堂念佛。王妃便说做不了主,老王妃有决断,拒绝这些人。

    便是在家“养病”的容屏都被不少人拉着

    说亲事,这其中竟然还有长羽公主。公主的小女儿,谨王表妹,如今也有十五了。

    容屏头疼,一边吃药一边道: “你要是再不想办法收场,我可就没办法了。”

    容昭: “快了,再坚持坚持。”

    容屏: ……我倒是能坚持,但万一皇上赐婚呢?

    他想到这里就头疼,赶紧再吃一颗药, “幸好长羽公主通情达理,没有直接找皇上给郡主赐婚,否则我看你可怎么办!

    容昭无奈叹口气。

    这是她要的结果,但确实有点麻烦,她现在都不敢出门,在家中也得躲着,避免见那些登门的老夫人。

    容屏无语: 你说你一个女子,出去招蜂引蝶作甚?这不是祸害人吗!容昭难得心虚,咳嗽一声,遛了。

    第二日。

    京城日报也在写这件事,甚至毫不吝啬夸奖之言,夸得真心实意,在文字下面还有一张小图,描绘着容昭的气度与那套衣服。

    写衣服的内容尤其详细,什么样子,什么颜色,什么纹路,都写得清清楚楚。

    纹路的来历,后来的故事,京城世家子拜托容世子的云容坊给他们做一套衣服的事情,也都写得清清楚楚。

    百姓们议论起来。

    “那般好看的纹路竟然是字啊?”

    咱们也能做吗?

    “若是拿到那件衣服,或许能仿制出来,可那上面也不是普通的字,是招牌啊,是云容坊的招牌。

    也不知道其他公子的衣服能不能有容世子那般好看。

    肯定不能啊,容世子可是谪仙人下凡,其他人怎么可能比得上?“那我也想看其他人穿上好看不好看。”什么时候有人穿出来啊?

    这样的议论声被诸位公子听到,当即便立刻吩咐——

    去给容世子送礼,希望第一套衣服给我。“快去!”

    安庆王府迎来一波收礼狂潮。看着张三艳羡不已,简直恨不得将容昭那赚钱的脑子放在自己头上...

    又两日,报纸写道:第一套衣服已经做好了,今日申时

    初,五皇子会到安庆王府云容坊取衣服,穿着去参加晚上宫宴,迎接谨王的宫宴。

    是的,第一套衣服被五皇子订了。

    论骚包,五皇子不输给任何一名世家子,又有皇子身份,自然能博得头筹,掌到这第一件衣服。而报纸上的内容翻译过来就是——

    下午三点过,五皇子裴钦要去安庆王府云容坊取衣服,穿着出门。换言之,大家快去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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