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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己性格:做什么事都有度

    露才一定要适时、适当

    摸透人心的算计和想法,总是多种多样的,有的是明摸,有的是暗摸,有的是旁摸,有的是侧摸,总之一句话,要摸到人的心坎上;反之就会做事不到位,说话不到点。

    《菜根谭》说:“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谁标榜自己的个性是外露还是含蓄,也不可能随便给谁贴上标签。相反,大多数人却在追求外露型与隐忍型两种合一的为人规范。给人留下直爽印象的人,骨子里可能隐藏着什么不便明言的小秘密,而那些让人老觉着阴险的人,则可能张口就称自己是个直肠子。其实,这就是一种深藏不露的处世哲学。有些人为了达到出人头地的目的,‘韬光养晦’,长线投资。这类人中不乏‘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之徒,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们常以圣人般的言行出现在人们面前。生活上,勤俭克己;工作上,推功揽过;处世上,左右逢源。但一旦自己变了,就会变本加厉地寻求补偿。”

    曾国藩藏锋的“龙蛇伸屈之道”,是一种自我保护、自我实现的生存之道。实际上藏锋守拙与锋芒毕露,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处世方式。锋芒引申是指人显露在外表的才干。有才干本是好事,是事业成功的基础,在恰当的场合显露出来是十分必要的。但是带刺的玫瑰最容易伤人,也会刺伤自己。露才一定要适时、适当。时时处处才华毕现只会招致嫉恨和打击,导致做人及事业的失败。

    走直线虽最近,但也最难。急于求成的人最难以克服的弱点就是不管时间、地点、场合地表现自我,自高自大,不懂得龙蛇曲伸之道。为此,曾国藩始终主张不可表现欲过强:《扬雄传》云:“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时则龙蛇。”龙蛇者,一曲一直,一伸一屈。如危行,伸也。

    有志于做大事业的人,可能自认为才智很高,但切记要含而不露,该装傻的时候一定要装得彻底,有了这把保护伞,何愁事业不成功?

    为人应力戒表现欲太强,这在曾国藩所谈的处世禁忌中,第一条就已谈到不喜好夸夸其谈,到处表现自己。另外,曾国藩还说:人只要稍微有些才能,就想要表现出来,以显示与别人的不同。就像孔雀因为自己的美丽,总喜欢在众人面前展示一样。争强好胜的人这样,追逐名誉的人更是这样。同当士兵,就想着要高出于同列。同当小军校,就想着要在军校中获取成功性格。同是将军,就想着比别的将军略胜一生筹。同是主帅,也仍想着要比别的主帅高明。尽管才能有大小浅深的差别,但他们共同的一点是不知足、不安守本分。能打破这种世俗的风气,就能和他谈论用兵之道了。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可见人不知我,心里老大不高兴,这是人之常情。于是有些人便言语露锋芒,行动也露锋芒,以此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更有一些深藏不露的人,好像他们都是庸材,都胸无大志,实际上只是他们不肯在言事上、在行动上露锋芒而已。因为他们有所顾忌,言语露锋芒,便要得罪旁人,得罪旁人,旁人便成为阻力,成为破坏者;行动露锋芒,便要惹旁人的妒忌,旁人妒忌,也会成为阻力,成为破坏者。表现本领的机会,不怕没有,只怕把握不牢,只怕做的成绩,不能使人特别满意。易经曰:“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无此器最难,而有此器,却不思无此时,则锋芒对于人,只有害处,不会有益处。额上生角,必触伤别人,不磨平触角,别人必将力折,角被折断,其伤必多。锋芒就是额上的角,既害人,也伤己!

    嫉贤妒能,几乎是人的本性,所以有才华的人会遭受更多的不幸和磨难。

    因此,曾国藩的处世,深谙龙蛇曲伸之道,他说:“处兹大乱未平之际,唯当藏身匿迹,不可稍露主角于外,至要至要。”他说,大家在一起交往,如果一个人老是自以为是,以自己为中心,处处争强逞能,不给别人以表现和施展的机会,那么别人很快就会对他产生反感,将来一起合作共事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他经常探讨《周易》,他对其中的“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深有同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思想修养好的人,语言简洁,不乱发议论;而性情浮躁的人,滔滔不绝,却言之无物。

    不给人留下不驯的印象

    曾国藩对清廷的许多问题都有自己的看法,但他不轻易表露。太平天国应如何平定,他与清廷的看法也不尽一致。对太平军北伐,清廷一直心有余悸,因此始终把“北防”作为战略重点,要湘军北上。对此,曾国藩在认识上予以疏导,指出“自古办窃号之贼,与办流贼不同。剿办流贼,法当预防以待其至,坚守以挫其锐;剿办窃号之贼,法当剪除枝叶,并捣老巢”。建都天京的太平天国正是“窃号之贼”,与石达开、捻军等“流贼”不同,如攻其必救的天京、安庆,就不会“北窜”;因为,“窃号之贼,未有不惜死力以护其根本也”。

    曾国藩与胡林翼拟定四路进兵计划,并于1858年底至次年初取得了胜利,曾国藩部已进驻安庆二十余里外之高桥。多隆阿军于4月进至桐城外围,李续宾军进驻桐城之青草塥,分两路策应。

    正当湘军摆开阵势,进攻桐城、安庆时,清廷因江南大营溃败,命曾国藩领军东援。曾以兵力单薄加以拒绝。4月19日,清廷以曾署两江总督,认为“为今之计,自以保卫苏常为第一要务”,仍令其驰援苏常。苏州易手后,清廷仍认为如安庆“指日可复”,可先攻取再东援;否则,就应先保浙复苏。因为苏州为“财赋之区,且系数省咽喉,自应以急筹攻复为上策。现在贼势已直趋杭、湖,势将糜烂两省,尤为刻不可缓”。显然,在清廷看来,保浙复苏更重于攻取安庆,是战争全局的关键所在。

    与之相反,曾国藩认为,以往战争经验证明,必须以上游为“立脚之根本”,“自古平江南之贼,必踞上游之势,建瓴而下,乃能成功”。而攻夺安庆是尤为关键一战,“目前关系淮南之全局,将来即为克复金陵而张本”。江南大营正是因未踞上游而失败,如弃安庆不围而援苏常,那就既蹈其覆辙,又打乱皖北部署。同时,他又根据当时形势,进一步分析不能东援的理由:江南大营以苏常为根本,苏常已失,这个“根本”已不存在;湘军以两湖为根本,湘军东援,就远离可恃之根本,处于无可依托的困境;更为紧迫的是,太平军在东线获胜,夺取苏常后,势必西征,争夺上游。因此,必须“竭五、六两月之力,办江楚三省之防”,以迎战西征的太平军。总之,湘军立即大举东援,保浙复苏,在战略上是错误的。

    但是,初膺重任的曾国藩不愿一开始就顶着不干,给清廷留下不驯的印象。为此,他于1859年6月11日,将大营由宿松移至皖南祁门,并奏报立即组建新军,数月后大举东援的计划。

    这两次战略分歧不是偶然的。湘军集团以湖南为巢穴,以两湖为立足之根本。且看准了太平天国革命者,在政治上是“窃号之贼”,绝不轻弃其“根本”;在军事上踞下游,又不能不争上游以护其“根本”的特点。故坚持全力围攻安庆。但建都北京的清廷,对此却缺乏认识,或根据太平军北伐的教训,而偏重北防;或因江浙是其主要财政收入之地,而重下游,轻上游。这就是说,清廷既不知己,又不知彼;而湘军集团则“知己知彼”,故能制定并坚持保上游,争上游,以清下游的方针。值得注意的是,曾国藩在处理分歧时,不是简单的顶着不干,而是在认识上耐心加以疏导,并照顾到清廷的尊严,在部署时加以敷衍。这样,就做到既不放弃原则,又不给清廷留下桀骜不驯的印象。不久,发生的事实证明了这一方针的正确。围攻安庆,大平军并未北进;攻下苏常后,太平军又未及时进攻浙江。在这种情况下,见识浅陋,惯于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清廷,也就欣然听从曾国藩等自行办理。后来攻金陵的战略部署,清廷也就不再遥控了。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曾国藩并不把权力看得太重要,而是注重保护自己。

    要有躲避狂风暴雨的机智

    人既应有泰山压顶不弯腰的骨气,又要有躲避狂风暴雨,以保存自己的机智。这也是成功者一个必备的智慧。曾国藩晚年很后悔,说自己应该当攻下天京时退守江湖,如果这样,就不会有“剿捻无功”、“津门受辱”等“画蛇之笔”。实际上,正如曾国藩所声辩的那样,僧格林沁剿捻数年,也没有一句责备的话;他剿捻伊始,就期望过高,好像他一出山,捻匪就该如鸟兽散一样。他说这不公平,他也没有这个本事。这听起来,似乎无奈,实则为一种进退之功,当捻军冲过他设计的贾鲁河防线驰入山东时,调入京师的官文抓住把柄,大肆煽动,并再次放出暗箭,射向曾国藩。他利用位高权重的有利条件,暗中煽动那些满洲贵族,重弹多年老调,认为曾氏兄弟及其湘、淮系统大将占据地方的许多高位,并非国家之福,规劝太后和皇帝,重视汉人宜防的祖训。当太后不以为然之后,官文又拉拢一批满员,联合地方权贵,收买言官,掀起反对曾国藩的一个浪潮。这就是曾国藩所不理解的,为什么“河防大计”仅仅在一次战役中失利,就出现一群言官上疏弹劾,而皇帝也连下旨申斥的原因了。

    同治五年(1866)九月间,官文用重金收买御史朱学笃,上疏重劾曾国藩误国、庸陋等六大罪状,疏中极尽挖苦讥讽之言词,几乎不是对一个“有功”之臣,仿佛面对一个罪犯,必欲置其于死地。最令曾国藩不解的是,慈禧太后将此弹劾折发交廷臣议处,这无疑是一个信号:清廷已不信任他了,该“兔死狗烹”了。由于有此波澜,曾国藩回两江也很没有面子。所以他上疏宁可留在军营效力,也不回两江。随后几天,又有法国人上书清廷,讲恭亲王不胜任军机大臣之职,应该撤掉,将王爵让给李鸿章。又说李鸿章兄弟同任封疆大吏,“东南已非国有”。这无非是离间之计。在此内外的煽动下,曾国藩感到十分灰心。他连上三疏坚拒回两江。同时,陕西巡抚刘蓉、陕甘总督杨载福等同时乞休。清廷见湘系大吏纷纷“救援”,只好下旨斥责御史朱学笃,又安慰了曾国藩一番。

    本来慈禧太后在曾国荃对官文的劾案后已和平解决了曾、官的矛盾,对此案反映出的满汉矛盾也采取了和解的政策,但经官文暗中一拨弄,京内外便掀起罢斥曾国藩的风浪来。太后和皇帝也改变了态度,对曾国藩及湘、淮大员,尤其是湘系地方大员开始了大刀阔斧的裁制。曾国藩当时对形势估计不足,他对“河防”的暂时失利不服气,而对清廷的下旨申斥表示了自责,但他自刻了一枚写有“会办中路剿匪事宜”的“木戳”,上奏要求开去各缺,仍以散员身份留在军营效力,他满有把握地认为清政府会发下“温旨慰留”,让他继续任前线统帅,直到把捻军镇压下去为止。

    但是这次他想错了,等了一个多月,却于同治五年十月二十一日(1866年11月27日)等来了一通“严旨切责”。

    这一次的“以退为进”遭到了彻底的失败。曾国藩接旨后心里很是气恼,他给曾国荃写信说:“昨奉十四日严旨诘责,愈无庸徘徊。大约一连数疏,辞婉而意坚,得请于己,获祸亦所不顾。”他心里仍不想离开前线,嘴上说打算向皇上“一连数疏”,申请回家养老了事。然而他又估计错了,信发出去才两天就接到朝廷谕旨,令他把钦差大臣关防“赍送徐州”(此时曾住济宁)由李鸿章护理,休假一个月后回任两江,曾国藩见清廷对他如此无情,干脆说他既然不能胜任钦差“剿捻”之任,不如连两江总督之任一同开去落一个干净。10天之后,上谕以日递500里的速度送到济宁曾国藩行营。上谕说:“曾国藩当体仰朝廷之意,为国分忧,岂可稍涉嫌虑,固执己见!着即懔遵前旨,克期回任,俾李鸿章专意剿贼,迅奏肤功。”寥寥数语,使他看到了慈禧太后那愤怒的面孔,于是不再坚持己见,只得怏怏南返,回任两江了。

    曾国藩回到两江总督任上,认为对不可抗拒的力量只能顺从,否则一味较劲,对自己则是一无所益,因此只有在权势者的轻视、冷落中面向未来再图崛起,重建新功,让世人包括薄情于他的当权者重新认识到他的重要。

    获取成功性格不是硬着头皮往前冲,而是要有以退为进、以守为攻的方法。当然,这是一种最高的智慧。曾国藩知道,硬着头皮往前冲,只能自绝生路,被强大的对手打倒!

    求实际,不贪虚名

    自古道:无粮不动兵,运兵打仗,筹集粮饷为第一要着。但曾国藩以在籍侍郎身份带兵,只有兵权,没有总督、巡抚拥有的筹饷之权,他在湖南、江西遭遇的窘境,就是因为筹饷问题受制于人,正如他在与邵位西信中说的:“军事非权不威,非势不行,弟处无权无势之位,常冒争权争势之嫌。年年依人,顽钝寡效。”但是,督抚实职,朝廷从不肯轻易授人。咸丰四年,曾国藩攻下武昌,咸丰帝兴奋之余,授曾国藩为署理湖北巡抚,任命下达后又反悔,随即收回成命。可见,朝廷对曾国藩的信任是有保留的,曾国藩仍是没有捞到实权。

    咸丰七年(1857)二月,曾国藩的父亲曾麟书去世,曾国藩上书恳请终制。这本是针对朝廷不给予督抚职任的要挟手法,朝廷起初未识破此用心,回批不允终制。曾国藩于是上了一封很长的奏折:《历陈办事艰难仍恳终制折》,历述自己以侍郎虚衔领兵以来所遭遇的种种困难:因无实职,以致地方官员时加“讥刺”,甚至“往往疑为伪造,酿成事端”;尤其是筹饷之事,更令曾国藩十分无奈,他说:至于筹划军饷等事,如地丁、漕折、劝捐、抽厘,没有一样不经过州县官员之手,有时我军营抽厘之地,州县官员故意阻挠。有时我军营已劝捐的人户,州县官员却要另行逼迫捐财,强行勒索。我想听之任之,则很担心事情窒息阻碍;我想惩处,则怕与大官吏们相摩擦。……对于吏治、学额、减漕、豁免各种事务,我更不敢越俎代庖。即使想出个告示,来儆戒官员邪气和安慰民心,但是我因为不是地方大吏,州县未必奉行,百姓也终难相信。

    曾国藩认为,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是无督抚实权,他只好赤裸裸挑明心迹:细察今日局势,非位任巡抚,有察吏之权,绝不能以治军;纵能治军,绝不能兼及筹饷。臣处客寄虚悬之位,又无圆通济变之才,恐终不免于贻误大局。这就是向朝廷告白:你若继续让我治军,就要给督抚实权,否则,不如让我回乡终制。谁知,此时战局正在起变化,太平军意想不到发生内讧,江南大营围攻金陵甚急,胡林翼已攻下武昌,形势开始有利于清廷。于是,朝廷毫不客气地回批:允许曾国藩开侍郎缺,在籍守制。

    曾国藩大失所望,不仅捞不到督抚,连手中兵权也被夺去了,只好怏怏回乡,以待时机。

    数年之后,当曾氏兄弟的湘军攻取金陵,建不世之功,他们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的时候,曾国藩则主张远权避祸。郭昆焘说:“侯相兄弟克复金陵,竟犯天下之大忌,群起而力诋之。”其实,矛盾的焦点人物是曾国荃,群言嚣嚣,主要是对着他来的。曾国荃为人头一点是“傲”,自从带吉字营出征,战功累累,但与诸将的矛盾也愈益深刻。如与彭玉麟、杨载福有事相商,往往“声色俱厉”。诸将极为不满,又碍于曾国藩情面,于是不断出现“告去”的情况。曾国荃再一点就是“贪”,连曾国藩也说他“老饕名遍天下”。这个问题不解决,早晚会生出事情。于是曾国藩苦心告诫其弟曰:处大位大权而兼享大名,自古能有几人善其末路者?总须设法将权位二字,推让少许,灭去几成,则晚节渐可以收场耳。

    金陵之役,千古之大名,全凭天意主张,岂尽关乎人力?天于大名常吝惜之,千磨百折,艰难拂乱而后予之,老师所谓不敢为天下先者,即不敢居一等大名之意。弟前岁初进金陵,而余屡次去信多危悚儆戒之辞,亦深知大名之不可强求。今少荃二年以来,屡建奇功,肃清全苏,吾兄弟名望虽减,尚不致身败名裂,便是家门之福。老师虽久,而朝廷无贬辞,大局无他变,即为吾兄弟之幸。只可畏天知命,不可怨天尤人,所以养身却病在此,所以持盈保泰在此,千嘱万嘱,无煎迫而深疾也。曾国荃总算听了阿兄的劝告,在攻占金陵两个多月以后,就以“遍体湿疮、彻夜不眠”为由,奏请开缺回原籍,带着成箱的金银财宝,回湘乡享清福去了。

    不讲求实际,不认清自己到底是否到了获取成功性格的时候,就会变得轻率,不知天高地厚。曾国藩处处讲实际,尤其在权势上,更是不把手伸进权力之外的地方去,故他终究能显得不急不躁,达到自己获取成功性格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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