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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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盛凌云身轻如燕，在夜色之中穿行。
凤麟持剑在后紧追不舍。
眼见盛凌云轻身有术，恐追之不及，凤麟心头一动，并指划过剑身，剑气迸发而出。
银白的剑光在黑夜之中极为醒目，盛凌云感受到背后的杀机，却也不得不侧身闪避。
只此一瞬，凤麟抓住机会，强运内力，瞬间拉近两人的距离。
“死！”
凤麟一剑刺向盛凌云咽喉，盛凌云再退一步躲过剑锋，同时短弓挥舞，将凤麟的长剑架开。
箭矢用尽，盛凌云手挽空弓，砰的一声，内气凝聚成无形箭矢射出。
“雕虫小技！”
凤麟冷哼一声，长剑一挽，卷起一地风雪形成气浪，瞬间将之吞没。
白雪气浪化作银龙，向着盛凌云席卷而去。
盛凌云眼神一凛，却是不闪不避，提元纳气，将全身内力凝聚掌心。
“喝！”
盛凌云大喝一声，掌聚风云之势强拍而出，雄浑劲力瞬间将银龙撕碎，散落的风雪夹带着盛凌云的内力反向着凤麟卷去。
眼见凤麟被风雪吞没，盛凌云松了一口气，轻哼道：“要御使追风破甲之箭，须得有强横内力支持，独自追来枉送性命，实在愚蠢！”
盛凌云转身欲走，背后却是传来回应。
“燕国小箭林的绝艺，今日我算是见识了，不过，这里是大楚！”
盛凌云闻声神色一滞，转头一看，却见风雪缓缓聚拢压缩，竟是凝成一个雪球被凤麟拖在掌心。
“凝渊入镜？是玉镜神功，你是沉渊玉璧的弟子！”
盛凌云语气微颤，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还算你有些见识。”凤麟嗤笑一声，“还给你！”
凤麟五指用力，雪球轰然爆裂开来，刚刚盛凌云的掌力也瞬间爆发而出。
“啊...”
盛凌云闪躲不及，身子被震得飞出。
待风雪肆虐之后，凤麟再要上前，却不见了盛凌云的踪影。
“跑了？唔...”凤麟皱了皱眉，还想再追，但只刚刚迈出一步，突然脸色潮红血气翻涌，顿时呕出一大口鲜血。
“幸好此人箭矢用尽，否则鹿死谁手便不好说了。”
凤麟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等凤麟回到庄子，老仆见凤麟气息不稳，皱眉问道：“你受伤了？”
“没事，他伤得更重，只是我无力追赶，让他跑了。”
老仆微微点头，“跑了便跑了吧，还是护卫老爷跟五公子要紧。”
凤麟点头嗯了一声。
次日，大年初一。
沈雄起了个大早，带着宋莹去城内走动去了。
沈青云则是收拾了些东西，准备给苏承望拜个年。
只是还没出伯府，四娘派的人便到了。
“什么？”
听到锦衣卫现身刺杀的消息，沈青云也是惊讶不已。
“年三十动手？燕国人不过年的啊？”
沈青云晃了晃脑袋，快速赶回了庄子。
“世子。”
四娘见沈青云来到，快步迎上。
“嗯。”沈青云点了点头，“你没事吧？”
四娘摇头，“多谢世子关心，我没事。”
沈青云闻言看向诸葛彦，诸葛彦耸了耸肩，“放心，我也没事。”
“没事就好。”沈青云松了一口气，“锦衣卫的尸体呢？”
“被七部的人带走了。”
沈青云闻声看去，却是一个陌生面孔。
“你是...？”
“沈世子，幸会了。”项凌揉了揉太阳穴，勉强笑道：“我自诩酒量颇佳，却也顶不住三杯，将军烈果真豪烈无双，我到现在都还有些昏沉呢。”
四娘附在沈青云身边耳语，沈青云听完之后笑着拱了拱手，“原来是五公子，既然是老爷子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五公子若是喜欢，将军烈管够。”
“那就多谢了。”
“五公子客气了。”沈青云拱了拱手，“昨晚的事，还要多谢五公子的护卫出手相助，护了庄子的周全。”
项凌摆手道：“有御林山相护，区区几个锦衣卫毛贼，根本无惧，世子不怪凤麟多管闲事就好。”
项凌身后的凤麟闻言，对着沈青云点了点头。
“五公子说笑了。”沈青云笑着回应，又问四娘道：“老爷子呢？”
“老夫在这儿。”
老仆搀着苏承望来到。
沈青云见状，苦笑道：“都说了不让您喝，您怎么还变着法的骗酒喝呢？要是喝出什么事来，我可担不住这个责任。”
“你小子，危言耸听，老夫的身子难道还禁不住两杯酒？”苏承望瞪了沈青云一眼。
项凌摇头道：“这是我的过错，我原本以为将军烈只是比醉仙酿醉上几分而已，却不曾想豪烈至此，所以不曾阻止老师。”
“呵呵...莫要说这些废话了，你们两个，跟老夫进来。”
苏承望笑了笑，招呼两人跟上。
三人来到正厅，沈青云见苏承望看向自己，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吩咐道：“四娘，你们先下去吧。”
“是。”
四娘跟诸葛彦退下，老仆跟凤麟也是很识趣地守到门外去了。
“神神秘秘的，您这是又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透露给我啊？”沈青云笑了笑，“先说好，如果麻烦，那您还是别说给我听了，我现在已经很烦了。”
苏承望笑了笑，“就是为了避免麻烦，所以才遣散众人。”
“哦？”沈青云闻言有些好奇，随后便看向了项凌。
苏承望介绍道：“这本不是什么秘密，反正你们迟早会认识，这位就是五皇子凉王殿下。”
“五皇子？”沈青云一惊，随后快速反应，对着项凌躬身拱手道：“见过五皇子。”
“沈世子不必多礼。”项凌微微抬手。
沈青云问道：“正值年节，五皇子怎么出现在此处？”
“我为凉王，出现在凉州，有何奇怪？”
“呃...”沈青云一滞，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项凌笑道：“本宫奉了父皇旨意，只是快马轻装，前来看望老师而已，为免麻烦，还望沈世子不要宣扬。”
“谨遵殿下之命。”沈青云恭声应道。
苏承望见沈青云态度恭谦，摇头笑道：“平日里怎么不见你对老夫如此恭敬？怎么，这是怕了殿下的皇子身份？”
沈青云看了项凌一眼，无奈耸肩道：“瞧您说的，这位可是皇子啊，陛下的儿子，整个大楚都是他们家的，他又是凉王，管着整个凉州，我能不怕吗？”
项凌笑道：“沈世子说笑了，本宫虽封凉王，但凉州可不是本宫的藩属，说起来，本宫的年例，都未必比得上司南伯。”
沈青云闻言一愣，不是，凉王的封地不是凉州的吗？那叫什么凉王？
不过仔细想想就能想通了。
大楚共分五州之地，以帝都所在的青州为中心，西南是凉州，北面是云川，东南方向则是崇州，凉州以北，过了淮水便是西平越州。
原本西平占地最少，不过灭秦之后，楚国将秦国盛州包括国都全部纳入版图，再加上二十年前灭掉的神武帝国，现在的西平，已经比得上其他四州面积的总和了。
灭秦之后，武帝便改西平为越州，只是楚人还是习惯称呼西平。
七皇子项裕被封为西平越王，如果这样算，那项裕便已经占据了楚国的半壁江山了。
怎么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苏承望解释道：“陛下未表亲厚，封号常有过之，如若要遣出帝都就藩，则会另改封地，此事不必纠结。”
沈青云微微点头，也是明白了过来。
“本宫在帝都之时便已经听说了，说世子跟郡主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父皇也已经答应，等复朝之后，便会下旨召世子入帝都与郡主完婚，世子马上就要成为郡马爷了，说起来，本宫这个皇子尊位，还未必比得上你呢。”
“殿下说笑了。”沈青云摇了摇头，“我只是英国公府入赘的姑爷，怎能跟殿下相提并论？”
不要恭维我，我是个什么身份我清楚得很，你别跟我套近乎。
项凌闻言微微一笑，“入赘的郡马那也是郡马，郡主乃清冷佳人，对多少帝都世子都不假颜色，唯独与世子不同，可见世子非同一般，待世子与郡主完婚，必是帝都新贵，到时候锦绣拥簇，恐怕本宫的拜帖都送不到世子手上。”
别谦虚，你现在什么身份不重要，但是以后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
“承蒙殿下吉言，帝都繁华，我也一直向往，只是梁州偏远，恐见识不足贻笑大方，心中到底惶恐，届时还需殿下多多提点才是。
只是人微言轻，收谁的拜帖不收谁的拜帖，郡主才是当家人，她说了算。”
既然知道我处境，那也该知道说话主事的不是我，你跟我亲近也没用。
“呵呵...郡主向来大方，岂会阻拦世子交际？”项凌笑道：“我这也算是抢先了一步，等此间事了，今后在帝都，大家也算是朋友了，与人为善，总好过针锋相对。”
大家先混个脸熟，又不是要干什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
沈青云微微颔首，“殿下说得是。”
项凌闻言，露出满意微笑。
苏承望听完两人对话，对项凌道：“殿下，听说昨晚殿下的护卫凤麟受了些伤，不知伤势如何了？”
项凌一愣，随后道：“差点忘了，四娘子差人请了大夫，也不知到了没有，我这就去看看。”
“殿下自便。”
项凌离开，沈青云一脸无奈的看向苏承望，“您老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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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麟持剑在后紧追不舍。
眼见盛凌云轻身有术，恐追之不及，凤麟心头一动，并指划过剑身，剑气迸发而出。
银白的剑光在黑夜之中极为醒目，盛凌云感受到背后的杀机，却也不得不侧身闪避。
只此一瞬，凤麟抓住机会，强运内力，瞬间拉近两人的距离。
“死！”
凤麟一剑刺向盛凌云咽喉，盛凌云再退一步躲过剑锋，同时短弓挥舞，将凤麟的长剑架开。
箭矢用尽，盛凌云手挽空弓，砰的一声，内气凝聚成无形箭矢射出。
“雕虫小技！”
凤麟冷哼一声，长剑一挽，卷起一地风雪形成气浪，瞬间将之吞没。
白雪气浪化作银龙，向着盛凌云席卷而去。
盛凌云眼神一凛，却是不闪不避，提元纳气，将全身内力凝聚掌心。
“喝！”
盛凌云大喝一声，掌聚风云之势强拍而出，雄浑劲力瞬间将银龙撕碎，散落的风雪夹带着盛凌云的内力反向着凤麟卷去。
眼见凤麟被风雪吞没，盛凌云松了一口气，轻哼道：“要御使追风破甲之箭，须得有强横内力支持，独自追来枉送性命，实在愚蠢！”
盛凌云转身欲走，背后却是传来回应。
“燕国小箭林的绝艺，今日我算是见识了，不过，这里是大楚！”
盛凌云闻声神色一滞，转头一看，却见风雪缓缓聚拢压缩，竟是凝成一个雪球被凤麟拖在掌心。
“凝渊入镜？是玉镜神功，你是沉渊玉璧的弟子！”
盛凌云语气微颤，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还算你有些见识。”凤麟嗤笑一声，“还给你！”
凤麟五指用力，雪球轰然爆裂开来，刚刚盛凌云的掌力也瞬间爆发而出。
“啊...”
盛凌云闪躲不及，身子被震得飞出。
待风雪肆虐之后，凤麟再要上前，却不见了盛凌云的踪影。
“跑了？唔...”凤麟皱了皱眉，还想再追，但只刚刚迈出一步，突然脸色潮红血气翻涌，顿时呕出一大口鲜血。
“幸好此人箭矢用尽，否则鹿死谁手便不好说了。”
凤麟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等凤麟回到庄子，老仆见凤麟气息不稳，皱眉问道：“你受伤了？”
“没事，他伤得更重，只是我无力追赶，让他跑了。”
老仆微微点头，“跑了便跑了吧，还是护卫老爷跟五公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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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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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云则是收拾了些东西，准备给苏承望拜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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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听到锦衣卫现身刺杀的消息，沈青云也是惊讶不已。
“年三十动手？燕国人不过年的啊？”
沈青云晃了晃脑袋，快速赶回了庄子。
“世子。”
四娘见沈青云来到，快步迎上。
“嗯。”沈青云点了点头，“你没事吧？”
四娘摇头，“多谢世子关心，我没事。”
沈青云闻言看向诸葛彦，诸葛彦耸了耸肩，“放心，我也没事。”
“没事就好。”沈青云松了一口气，“锦衣卫的尸体呢？”
“被七部的人带走了。”
沈青云闻声看去，却是一个陌生面孔。
“你是...？”
“沈世子，幸会了。”项凌揉了揉太阳穴，勉强笑道：“我自诩酒量颇佳，却也顶不住三杯，将军烈果真豪烈无双，我到现在都还有些昏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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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了。”
“五公子客气了。”沈青云拱了拱手，“昨晚的事，还要多谢五公子的护卫出手相助，护了庄子的周全。”
项凌摆手道：“有御林山相护，区区几个锦衣卫毛贼，根本无惧，世子不怪凤麟多管闲事就好。”
项凌身后的凤麟闻言，对着沈青云点了点头。
“五公子说笑了。”沈青云笑着回应，又问四娘道：“老爷子呢？”
“老夫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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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云见状，苦笑道：“都说了不让您喝，您怎么还变着法的骗酒喝呢？要是喝出什么事来，我可担不住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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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凌摇头道：“这是我的过错，我原本以为将军烈只是比醉仙酿醉上几分而已，却不曾想豪烈至此，所以不曾阻止老师。”
“呵呵...莫要说这些废话了，你们两个，跟老夫进来。”
苏承望笑了笑，招呼两人跟上。
三人来到正厅，沈青云见苏承望看向自己，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吩咐道：“四娘，你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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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跟诸葛彦退下，老仆跟凤麟也是很识趣地守到门外去了。
“神神秘秘的，您这是又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透露给我啊？”沈青云笑了笑，“先说好，如果麻烦，那您还是别说给我听了，我现在已经很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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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望介绍道：“这本不是什么秘密，反正你们迟早会认识，这位就是五皇子凉王殿下。”
“五皇子？”沈青云一惊，随后快速反应，对着项凌躬身拱手道：“见过五皇子。”
“沈世子不必多礼。”项凌微微抬手。
沈青云问道：“正值年节，五皇子怎么出现在此处？”
“我为凉王，出现在凉州，有何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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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凌笑道：“本宫奉了父皇旨意，只是快马轻装，前来看望老师而已，为免麻烦，还望沈世子不要宣扬。”
“谨遵殿下之命。”沈青云恭声应道。
苏承望见沈青云态度恭谦，摇头笑道：“平日里怎么不见你对老夫如此恭敬？怎么，这是怕了殿下的皇子身份？”
沈青云看了项凌一眼，无奈耸肩道：“瞧您说的，这位可是皇子啊，陛下的儿子，整个大楚都是他们家的，他又是凉王，管着整个凉州，我能不怕吗？”
项凌笑道：“沈世子说笑了，本宫虽封凉王，但凉州可不是本宫的藩属，说起来，本宫的年例，都未必比得上司南伯。”
沈青云闻言一愣，不是，凉王的封地不是凉州的吗？那叫什么凉王？
不过仔细想想就能想通了。
大楚共分五州之地，以帝都所在的青州为中心，西南是凉州，北面是云川，东南方向则是崇州，凉州以北，过了淮水便是西平越州。
原本西平占地最少，不过灭秦之后，楚国将秦国盛州包括国都全部纳入版图，再加上二十年前灭掉的神武帝国，现在的西平，已经比得上其他四州面积的总和了。
灭秦之后，武帝便改西平为越州，只是楚人还是习惯称呼西平。
七皇子项裕被封为西平越王，如果这样算，那项裕便已经占据了楚国的半壁江山了。
怎么想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苏承望解释道：“陛下未表亲厚，封号常有过之，如若要遣出帝都就藩，则会另改封地，此事不必纠结。”
沈青云微微点头，也是明白了过来。
“本宫在帝都之时便已经听说了，说世子跟郡主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父皇也已经答应，等复朝之后，便会下旨召世子入帝都与郡主完婚，世子马上就要成为郡马爷了，说起来，本宫这个皇子尊位，还未必比得上你呢。”
“殿下说笑了。”沈青云摇了摇头，“我只是英国公府入赘的姑爷，怎能跟殿下相提并论？”
不要恭维我，我是个什么身份我清楚得很，你别跟我套近乎。
项凌闻言微微一笑，“入赘的郡马那也是郡马，郡主乃清冷佳人，对多少帝都世子都不假颜色，唯独与世子不同，可见世子非同一般，待世子与郡主完婚，必是帝都新贵，到时候锦绣拥簇，恐怕本宫的拜帖都送不到世子手上。”
别谦虚，你现在什么身份不重要，但是以后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
“承蒙殿下吉言，帝都繁华，我也一直向往，只是梁州偏远，恐见识不足贻笑大方，心中到底惶恐，届时还需殿下多多提点才是。
只是人微言轻，收谁的拜帖不收谁的拜帖，郡主才是当家人，她说了算。”
既然知道我处境，那也该知道说话主事的不是我，你跟我亲近也没用。
“呵呵...郡主向来大方，岂会阻拦世子交际？”项凌笑道：“我这也算是抢先了一步，等此间事了，今后在帝都，大家也算是朋友了，与人为善，总好过针锋相对。”
大家先混个脸熟，又不是要干什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
沈青云微微颔首，“殿下说得是。”
项凌闻言，露出满意微笑。
苏承望听完两人对话，对项凌道：“殿下，听说昨晚殿下的护卫凤麟受了些伤，不知伤势如何了？”
项凌一愣，随后道：“差点忘了，四娘子差人请了大夫，也不知到了没有，我这就去看看。”
“殿下自便。”
项凌离开，沈青云一脸无奈的看向苏承望，“您老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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