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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番外19

    事后,过于羞涩,莫宛甜在白越不知所以的情况下,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宛甜……”白越还衣衫不整,是追也追不上。

    她冲出办公室,进入电梯,深喘着气。

    她回到设计部时,岳文静急忙走过去,双手撑着办公桌,低头瞄她绯红的脸,还有微微胀红的唇。

    “宛甜,你怎么了?脸为什么这么红?你吃午饭了吗?”

    莫宛甜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岳文静,“吃了,我一个人去吃的。”

    “我没在食堂里见到你啊!而且平时都是半小时就用完午餐了,你今天怎么要一个多小时?”

    “我……我没在公司食堂吃饭,我到外面……挺远的地方吃。”

    岳文静不悦地拍打她的手,“宛甜,有好地方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莫宛甜尴尬一笑,伸手勾起耳边的发丝,“下次,下次一定带你去。”

    岳文静突然惊讶一喊,“别动。”

    莫宛甜错愕地看着她。

    岳文静把她的长发撩起来,看着她耳垂后面,接近脖子的位置,诧异道,“你脖子怎么有个红印子?像是草莓。”

    莫宛甜紧张:“什么是草莓?”

    “吻痕啊!”岳文静一脸诧异。

    莫宛甜心慌意乱,急忙把长发拨弄下来,挡住了脖子,故作生气道:“你别乱说,我……我自己挠的,蚊子咬了一个包。”

    蚊子咬,还是吻痕,岳文静作为过来人,一看便知。

    更何况莫宛甜此刻脸蛋一片红晕,眼底满是羞涩的感觉。

    娇羞姿态,尤为突出。

    岳文静无奈轻叹一声,问道:“宛甜,你真的不喜欢我哥吗?”

    “不喜欢,能别乱拉红线。”莫宛甜小声嘀咕。

    岳文静耸耸肩,失落低喃,“那好吧,我回去告诉我哥,他没戏了,让他别再惦着你,赶紧找下家。”

    莫宛甜淡淡一笑,“你早就应该这样。”

    说完,她开了点电脑,翻出稿件修改。

    岳文静无趣地回到座位上,趴在桌面准备休息半小时。

    莫宛甜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白越打来的电话。

    莫宛甜不知道怎么面对,很尴尬,很羞涩。

    她想都不敢想,在公司,在白越的办公室,她竟然再一次跟白越发生性关系。

    虽然是私人休息室,但她也觉得自己疯了。

    越来越不知羞耻。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直接把白越的手机挂了。

    她心情很是沉重。

    想着自己从小到大的教育,家庭和父母的教育,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女生。

    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跟男人发生性关系?

    即使对方是自己暗恋的男人,也应该有点女生的矜持吧?

    一遇到白越,她是容易迷失自我,根本没有自我判断力,更没有反抗力。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嘟嘟——

    手机铃声响了。

    莫宛甜拿起手机,打开信息。

    白越:“为什么要逃?我在一楼等你,我们去吃午饭。”

    莫宛甜犹豫了几秒,回复,“不用了,我不饿,你去吃吧。”

    白越:“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逃?”

    莫宛甜:“我有点忙。”

    白越:“我们见面聊聊,好吗?”

    白越:“宛甜,开始的时候,你不拒绝。事后又是这种态度,你什么意思?”

    白越:“我等你,你下来,还是我去找你?”

    莫宛甜看着白越发来的几条信息,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心里愈发的不安,回头看了看岳文静。

    岳文静的恋爱史比较丰富,算是半个感情专家了。

    莫宛甜挪着椅子来到岳文静身边,小声问:“文静,问你一个问题。”

    岳文静趴在桌面上,昏昏欲睡,低喃:“问吧。”

    “我有个朋友,她暗恋一个从小就认识的男人。可这个男人从小就对她非常冷淡,有时间见到她还刻意躲起来。好像挺反感她的。”

    “后来,我朋友长大了,那个男人似乎想接近她,还无名无分地睡了她两次,你说,那个男的到底怎么回事?”

    岳文静猛地弹坐起来,震惊地捂住嘴巴,眨眨眼看着莫宛甜。

    莫宛甜疑惑:“怎么了?”

    岳文静悲痛皱眉:“宛甜,你被渣了。”

    莫宛甜心虚道:“不是我,是我朋友。”

    “对对对,你朋友。”岳文静连忙改口,伤感地扁嘴,满眼同情:“宝贝,你朋友被渣了,太过分了,是哪个浑蛋?”

    莫宛甜紧张地吞吞口水,呼吸缭乱,“怎么说?”

    岳文静根据她说的话来分析,“肯定是你朋友长大后,成了个大美女。所以,那个男的见色起意,即使从小就不喜欢你这位朋友,也不妨碍他想睡她啊!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

    莫宛甜脸色微微泛白,低落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岳文静握住莫宛甜冰冷的手,安慰道:“宛甜,你朋友肯定是对感情一窍不通,涉世未深,太单纯才会被男人骗的。”

    “他……不是这种人。”莫宛甜无力地解释。

    “那他有没有跟你朋友说,要交往的话?”岳文静反问。

    莫宛甜心里一阵酸楚翻涌,指尖微颤,眼眸湿了。

    他没说过,也没有表示要交往的意思。

    莫宛甜恍惚地站起来,“文静,我有点不舒服,我先请假回家了。”

    岳文静看出她心事,理解她的心情,心疼地摸摸她的背,“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你要转告你这位朋友,要认真想想,远离渣男,即使是她暗恋已久的男人,也不能这样堕落下去,懂吗?那男人只是玩玩的。”

    莫宛甜拎着包,丢了魂一样,怅然若失地离开办公室。

    她站在电梯面前,思绪万千。

    叮,电梯门开了。

    莫宛甜走了进去,垂下头,无精打采。

    这时,另外一条电梯门开了,白越大步走出来,心急如焚地走向设计部。

    一路上,见到他的员工都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惊愕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大驾光临设计部。

    “总裁。”

    设计部的员工紧张地站起来,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白越扫一眼设计部,并没有发现莫宛甜的身影,他问最靠近他身边的员工。

    “莫宛甜呢?”

    员工毕恭毕敬,“总裁,宛甜她刚刚拿着包出去了。”

    白越二话不说,急忙转身,迈开大步冲到电梯前,按着电梯按键。

    他看着缓慢的数字键,掏出手机拨打莫宛甜的手机号。

    铃声响了几声,被挂断了。

    他再次拨通,莫宛甜再次挂断。

    连续三次,他终究还是放弃了!

    白越追到一楼大堂门外,已经不见莫宛甜的身影。

    他颓然地转身上楼。

    一整天,他都无法专注于工作。

    天黑了!

    窗外的霓虹灯,映入玻璃窗,照在窗前的男人身上。

    他双手插袋,面对窗户,瞭望天际的夜空。

    眼底一片繁华景象,而他心底一片荒芜。

    他理解不了莫宛甜的做法。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何思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开口:“总裁,已经10点了,您要回家了吗?”

    白越沉默着一言不发。

    在暗沉的房间内,他的背影显得落寞,冷意笼罩周身,让人不寒而栗,不敢靠近。

    何思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虽然他已经偷偷吃过晚餐,可他家有娇妻,还等着他回家暖被窝呢。

    又又又要加班,即使加班费很香,他也不乐意了。

    何思提心吊胆地开口,“总裁,您有什么心事,需要我帮你排忧解难吗?”

    白越没说话,转身迈着大步离开。

    何思急忙往边上靠,背脊僵着不敢动。

    待白越走过,他才怯怯地跟上。

    回家的路上,白越一言不发,俊脸冷若冰霜,眸光幽深地望着窗外的街道夜景。

    何思开着车,犹豫再三,决定开口试探,“总裁,是宛甜小姐不理你吗?”

    白转头看向他,目光冷硬。

    何思吓得吞吞口水,背脊更加僵硬,额头冒着冷汗。

    看来是猜对了。

    难道真的是他那部片子惹的祸吗?

    他的工作是不是不保了?

    何思越想越心慌,紧张道:“总裁,女生都脸皮薄,你跟她好好解释一番,她肯定能理解的。如果你解释不清楚,我可以亲自跟她解释的。”

    白越靠在椅背上,呼一口闷气,闭上眼,有气无力地开口,“何思,一个女人不拒绝你,愿意跟你发生关系,是对你有意思的表现吗?”

    “那当然。”何思坚定道。

    “事后不理你,又是什么情况?”白越问。

    对于从来没谈过恋爱的白越来说,他根本猜不透莫宛甜在想什么。

    何思被问懵了,反问,“她为什么事后不理我?难道不满意我的床上技术?”

    白越眸色一沉,蹙眉。

    何思再猜,“难道做了什么事惹她不高兴?”

    白越始终一言不发。

    何思话锋一转,提醒道:“总裁,假如这个男人是我,肯跟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那肯定是对我有意思的,要么对我这个人,要么对我的身材,总之,肯定不会因为钱和权力,因为我没有。”

    “但你就不一样。”何思继续分析,“如果是你,那原因就太多太多了,如果她是你的下属,最直观的一点,那就是职业性侵。”

    白越心一慌,怒问,“什么意思?”

    何思吞吞口水,冒着生命危险说出这番话,“总裁,如果一个女生愿意跟你睡,事后又不理你。估计是碍于你的钱财和权力,不敢反抗而已,并不是真心对你有意思的。”

    白越隐忍着,一字一句,“她不缺钱,也不缺权,她什么都不缺。”

    何思震惊,心里万马奔腾:我靠,总裁把宛甜小姐给睡了?

    真牛啊!

    是拿命去挑战莫家的权威啊!

    佩服佩服!真爱至上,死而无憾了!

    何思隐晦地好心提醒,“总裁,有些女生向来性格温柔,心地善良,虽然在权威之家长大,但骨子里还是很胆小的。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所以面对坏人要对她做坏事的时候,她不懂拒绝,也不懂反抗。所以,选择逃避。”

    白越苦笑,心脏在滴血。

    以为不拒绝就是对方也有意思,他一直单方面伤害莫宛甜?

    为了一己私欲,一厢情愿,他连畜生都不如了?

    白越闭上眼睛,胸口痛得无法呼吸,把泪往肚子里咽!

    ……

    莫宛甜向来乐观之人。

    她不会对于那两次失身而耿耿于怀。

    毕竟白越是她暗恋的男人,即使他再渣,既然发生了,就当成美好的回忆吧。

    她也算满足了爱慕之情的欲望。

    如果白越不想跟她交往,还想跟她发生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就如岳文静所说,她不能再堕落下去。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男人没有爱,也能有性的。

    她开始不接白越的电话,不回他的信息。

    后来,白越不打了,也不发了。

    也没找她。

    她不用刻意回避,毕竟两人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一个月眨眼过去。

    在手机的经期登记软件几次提醒下,莫宛甜依然没有看到月事来临,彻底慌了。

    在月事推迟一周后。

    她带上鸭舌帽和口罩,偷偷摸摸地去到一家偏僻的小药店,鬼鬼祟祟地买下一盒试纸,去了一间公共厕所,在里面忐忑地测试了自己的尿液。

    结果!

    晴天霹雳,阳性。

    莫宛甜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整个心都乱了。

    两次都没做任何措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招的。

    她蹲在角落里,不知所措,拿着试纸想大哭一场。

    未婚先孕?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情况,她的家人更接受不了。

    如果知道孩子的爸爸是白越,估计杀了白越都有可能。

    怎么办?

    这孩子的存在,绝对不能让家人知道。

    偷偷流掉吗?

    莫宛甜思来想去,六神无主地掏出手机,拨打白越的电话。

    相隔一个月,她终究还是要主动找回他!

    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也需要告知他一声的,至少在手术的时候,有人照顾她吧。

    谁造孽谁负责!

    莫宛甜一想到不能留肚子里无辜的小生命,眼泪就忍不住哗啦啦地流,心痛到无以复加。

    铃声响了一下,对方秒速接通电话。

    男人温柔的声音十分迫切,“宛甜,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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