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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三次求婚

    两个人闹了一路,到家门口的时候,程知予才意识到因为陈锦言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努力让她分神,这次回来,她的心境竟然是欢愉的。

    拎着箱子站在家门口,陈锦言熟稔地摁响门铃的同时,程知予踮起脚尖在他面颊落下一吻,轻声在他耳边说:“谢谢你,可是其实,本来我也没觉得难过。”

    她的眼前是陈锦言放大的面孔,程知予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在陈锦言的唇角落下来的同时,门开了。

    程妈妈看到自家女儿唇角微扬的侧脸,同样微扬的唇角贴在女儿的嘴上,一只大手覆在林小星的脸上。

    林小星!

    她赶忙把孩子从陈锦言手里接过来,程知予不好意思地垂眸捋了捋头发,“妈,我们回来了。”

    程妈妈也不知该数落他们公共场合不注意影响还是该欣慰自己女儿是真的喜欢眼前这个成熟帅气的年轻人,张了张嘴,最后在林小星的一声“奶奶小星好想你”中缴械投降。

    陈锦言跟老两口问了好之后,变戏法一样伸出手,两颗老红色的核桃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手心。

    “伯父,这个是我一个朋友去一个古董市场的时候淘到的,我想着这种东西我身边的人也就您懂欣赏,就要了过来。”他说得轻巧,其实这东西他托了好几个人转了好几道手才拿到手,虽然来得不易,可他在看到程爸爸放着光的眼睛时觉得真是值了。

    在程爸爸一个劲儿地感叹这核桃多么纹理相似颜色老成之时,他又变出来一块小小的玉如意吊坠,“伯母,这个是和田玉,说是能保平安,我跟知予前一阵子去一座古庙里给您求来的,希望您跟伯父能岁岁平安,年年如意。”

    程妈妈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说这怎么好意思,却见程爸爸冲她点了点头,她也就把吊坠接在了手里。

    程爸爸是大学教授,回松江之前有一次陈锦言问起程知予,知道她家里人特别不喜欢大包小包拎着东西来做客的人,思量很久,才搞来了两样孝敬未来岳父岳母的东西。

    他见两个人都很喜欢,一时也放下心来,“知予说家里不时兴来回倒腾酒啊烟啊的这一套,所以我就空手来了,您二老可别怪我。”

    “这还叫空着手来!这核桃,这成色,这纹理!”程爸爸自从拿到这俩核桃,嘴里就没换别的词,程知予“啧啧”两声,牵着林小星的手,“走,咱们去洗洗手。”

    “小陈也赶紧去洗洗手,饭菜都准备好了,上次赶得急,这次咱一家人可得好好吃顿饭!”程妈妈边嘱咐边往厨房走。

    陈锦言规规矩矩地跟在程知予身后,在听见程妈妈喊的那句“小陈一会儿陪伯父喝两盅”之后,高声应了一句“好”,伸手拦住程知予的腰,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程知予慌张地看了眼林小星,见他没注意到他们的情况,瞪了陈锦言一眼,“别闹!”说着,把林小星抱了起来,低声说:“自己洗。”

    陈锦言微笑着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待林小星洗完之后,冲他扬了扬下巴,“小星先去找爷爷。”林小星就乖乖地跑步离开了洗手间。

    一个天旋地转,程知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锦言抵在了门上。他俯身在她唇间撕磨,低低的声音出口,“知予,我想*要*你。”说着,细细碎碎的吻落到程知予的耳畔。

    程知予急急地把他推开,捂着自己的胸口直喘气,“你怎么也不分时间地点!”

    同样低低的声音落到陈锦言的耳中,他低声笑着把她圈在怀里,“每次见你照顾小星的样子,我就想,你照顾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程知予被他撩得心神飘忽,把头埋在他怀里,闷笑着说:“这是洗手间,你第三次向我求婚,就是在这么一个地方吗?”

    “三次?”陈锦言一下没反应过来,反问了一句。

    “第一次是在绿茶餐厅,你说要是昌盛的案子能在半年之内结束,那你就娶我,要是半年之外,那我就嫁给你;第二次,在医院,你说你都三十二了,还要等多久;第三次,也就是刚刚,你想知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陈锦言攸地笑出声,在程知予发间落下一吻,“不用说,你这次肯定又拒绝我对不对?我认栽,不过程知予,你也给我记住,等我第四次向你求婚的时候,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有第五次。”

    程知予闷闷地笑出声,“好啊好啊,我烧香拜佛天天盼着你赶紧向我求婚,我也好在我二十五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

    “二十五岁?”陈锦言眸色深了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话里的问题,轻咳一声,“我可没有逼婚的意思,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推开陈锦言,哗啦啦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一顿饭的功夫,程家父母已经彻底把陈锦言当成了自家女婿。

    程知予一直知道陈锦言天生就有打入各种人群内部当间谍的能力,却还是被他游刃有余地将自家父母拐到他的统一战线惊得无话可说。

    她默默地将碗筷收完,默默地把水果削好,默默地给每个人分了一小碟,默默地坐在了沙发边上。

    吃饭的时候程爸爸和陈锦言聊得开心,两个人喝了整整一瓶五粮液,现在居然还能清醒着聊当前的台海问题,程知予觉得很玄幻。

    好不容易把老程哄着去睡觉,程妈妈送林小星回他亲奶奶家,整个程家一下就清净了下来。

    陈锦言疲惫地捏了捏额角,程知予见状递过来一杯观音,“解解酒吧。”

    他抬眼茫然地看着她,闭了闭眼,仰头倚在沙发上,“喝不下去,我待一会儿就好了。”

    这种时候的陈锦言无害中还夹杂着一点可怜,程知予坐到他身边,“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睡一会儿?”

    不要脸的陈锦言再次用醉酒这样的事情骗过了程知予的同情心,登堂入室地躺在了她的chuang上。

    在程知予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不动声色地翻了个身,眼睛滴流滴流地开始打量程知予的房间。

    见他安安静静地躺着,程知予坐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铁盒。铁盒里的东西,是她之前视若珍宝的东西。

    她打开盖子,取出最上面的白色信封,爱怜地摸了摸右下角的那个小小的“白”字。

    陈锦言轻手轻脚地站着程知予身后,同样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白”字。他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成功地吸引了程知予的注意力。

    她急忙将信塞回到盒子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陈锦言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借着酒劲,一把把她抱起来摔在了chuang上。

    虽然chuang很软,可是程知予落在chuang上的那一瞬间仍然晕了晕,“疼!”她的腿磕在chuang沿上,想要起身的时候,陈锦言毫不客气地覆了上来。

    程知予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姿势跟在新加坡的那个夜里几乎一模一样。陈锦言几乎要喷火的双眼一寸一寸地扫在她身上,他俯身吻在她的唇边,轻巧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奋,将她牢牢固定住住之后,抬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程知予丝毫不示弱,两个人的目光交*缠,瞪得眼睛都要出来。

    才不要第一次就这样。陈锦言挫败一般地松开她,仰头躺在chuang上,大声喘*着粗*气。

    程知予知道他在极力克制,也知道自己理亏,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低声开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陈锦言嗓音依旧低哑,“那你帮我。”

    程知予没懂他的意思,疑惑地侧过身看向他。他一本正经地看回来,瞥了底下一眼,轻轻一扬下巴,程知予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程知予把手伸了过去,由他带着,轻颤着握了上去。

    “嗯……”陈锦言发出低低的声音,闭上眼睛,带着她的手,做着自己近来很熟练的动作。

    这种感觉很奇妙,很不一样,陈锦言张开眼睛,肆无忌惮地落到程知予的身上,这下好了,连照片都不用看了,照片里的人就在眼前呢,虽然脸颊绯红,垂着眸不好意思跟他对视,可是活生生的,甚至此刻握着那个地方的,正是她的手。

    这么想着,陈锦言越来越兴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事后的现场仍然是陈锦言处理的,因为另一个人已经完全傻掉了。

    陈锦言看着呆呆躺在chuang上的人,心下又起了捉弄之心。他将将躺在她的旁边,程知予就像躲瘟疫一样急急地退到chuang的另一边,整张脸埋在被子里,死活都不肯再出来。

    陈锦言索性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住抱在怀里,轻笑着在被面上蹭来蹭去。

    过了好久,程知予被闷得实在受不了了,钻出一个小脑袋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锦言。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干脆也豁出去了,“我听别人说,老这样不好。”

    “老怎么样?”陈锦言单手撑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老用手。”程知予严肃地盯着他,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陈锦言轻咳一声,他可没想到有一天小丫头会主动跟他讨论做一个手工业者到底好不好的问题,“那你的意思是……”

    “憋着。”程知予连哏都没打一下,直接这么说了出来,“你之前不是问,是不是憋着就能在以后……”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子捂得太热还是话题本身太热,程知予的脸又红了起来,“以后加倍地补回来吗?我答应你。”

    两个人对视许久,陈锦言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程知予默默地把头又缩回被子里,就在这时,她听见陈锦言悠悠开口:“宝贝儿,告诉你老用手不好的人,有没有告诉过你长期憋着会导致阳*痿啊?”

    没有,书上真的没写。

    程知予鼓起勇气说的话居然把人逗成那样,她真的抑郁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不管了还不行。”

    “那可不行,你是主要责任人,必须履行义务。”陈锦言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到程知予的耳中,她不爽地打了个滚,滚到了chuang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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