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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下

    王石开门见山,直接问赵润田幕后主使之人是谁,赵润田嘿嘿一声冷笑:“你居然敢亲自上门来找我,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王石也嘿嘿冷笑道:“你不是要杀我嘛,那就请动手吧。免得你的人四处费尽心机来寻。”

    赵润田将脸一横,对着门外喊道:“去把钻山豹,雷爷,牛头,马面,都叫过来,来贵客了!”外面小喽啰听得,知道有事,慌忙往后边去了。赵润田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来。

    王石微微笑道:“宅上还有什么英雄好汉,都请出来吧,省得一会儿我满院子去寻。”

    “好大的口气!”只听得从后边出来三条汉子,走在前面的正是钻山豹;雷勇,后边跟着的两条黑汉子,一个是牛头GUI,刘二黑,另一个正是,马面GUI,马三刀。此二人在江湖中并称,西川一窟GUI。

    牛头GUI;刘二黑,手里挺着一条叉子,身穿短卦,旁边马面GUI;马三刀,手中挺着一把柳叶刀,三人一同迈步进到客厅来,为首的雷勇喝道:“这点子口气不小啊。”他这话是对赵润田说的,点子,就是指的王石,王石在一边听得,哈哈大笑:“就你们这几个小角色,我还真没放在眼里,看来赵员外,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好言好语问你,你不说,还叫几个虾兵蟹将来对付我。那既然如此,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

    赵润田道:“嘿嘿,别说我们欺负你,听说你是张道陵的徒弟,我今天也想见识见识,雷爷!还是你先和他过过招吧。”

    钻山豹,雷勇,双手一抱拳:“请!”

    王石坐在椅子上没动,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因为我实在懒得和你动手,我就坐着,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要是从这椅子上起来了,就算我输,不过,丑话说在头里,我这个人不出手便罢,出手可就是要命的。你想好了!”

    钻山豹雷勇听了王石这话,气的满面通红,也不再多说,右手去腰里抽出一根九节鞭来,只一抖,这九节鞭如一条毒蛇,直奔王石咽喉就刺了过来,这时候王石,右手一抖腕子,就在这一瞬间,雷勇手中的九节鞭,还没有刺到王石的咽喉,自己先扑通一声向后倒在地上,嘴里奔了两口鲜血。两眼圆睁,脚在地上蹬了两下,一抽搐,断了气。

    在场的几个人都没看清楚王石到底是打的什么暗器,只见王石右手一抖腕,雷勇就倒下了。赵润田这时候可有些坐不住了,吼道:“一起上!”

    刘二黑,马三刀见雷勇瞬间丢了性命,不敢大意,刘二黑手中叉夜叉探海,照着王石就扎,马三刀起手中刀,力劈华山,搂头就砍,王石见刀叉齐来,翻身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双脚在叉上一点,接着右掌横击,打在刀刃上,就将刘二黑的叉子踩在脚下,就马三刀这刀面上一借力,身子斜着飞出,一招追风赶月,跃至马三刀身后,起右掌天王盖顶,只听的砰的一声闷响,马三刀的头被打得稀烂,满屋子溅得到处是脑花。

    这使叉的刘二黑,见王石打死了马三刀,扭身就想往门外跑,早被王石赶上,往后心里只一脚,踢倒在地。接着,上前一掌打在后脑,砰!将其打的脑浆爆出。瞬间,三人就被王石给解决了。王石回头看看赵润田。哈哈笑道:“这就是你请出来的帮手,这么不济事吗,我都还没出剑。”

    赵润田见了王石这功夫,心中惊疑,暗自寻思:都说张道陵武功高强,真是名师出高徒,现今不如跑了在说。想到这里,赵润田脚下八步赶蝉,向门外飞去,王石见他想溜,提内劲,使出轻功提纵术,一下赶上,手起幻阴点穴指,在赵润田穴道上一点,赵润田一头栽倒在地。王石赶上前,将其提起,就把他衣服撕开,扭了一根绳子,把赵润田双手反绑了,然后解开他穴道。王石左脚踩在赵润田背上,问道:“快说吧,别让我发脾气。不然你会吃苦头。”

    外边这些个家丁,见王石将赵润田拿住,都吓得作鸟兽散。跑的没影了。赵润田只是不说话,王石问了几遍,赵润田道:“今日被你擒住,要打要杀随你,可是要我对你说出雇主来,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王石冷笑道:“既然你是一条硬汉,我也得成全你的名节,这样吧,我让你死的与众不同,我呢,先将你的皮扒下来,让你慢慢疼死。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王石说完歪着头看了看赵润田,只见他面如土色,没说话。王石接着说道:“我先用小刀,在你头顶,划开一条口子,你见过给牛剥皮吗,哈哈,你可能没见过,那好,今天就在你身上剥一次,让你开开眼。”王石说着话,从袖子里摸出一把解腕尖刀,就在赵润田头顶开始划开了口子,刚划开了一寸长的口子,赵润田疼的哇哇大叫,嘴里告饶:“好汉饶命,我说,我都告诉你。”

    王石笑道:“你早点说,就不用受这苦了,快说吧。”

    赵润田紧张的喘着气,说道:“雇主是刘歪嘴,他让我派杀手来解决掉你。”

    王石问道:“这刘歪嘴是什么人?现在何处?”

    赵润田沮丧的说道:“这刘歪嘴,是定远大将军,黄建平的心腹。”

    王石道:“现在何处?”

    “不知道,好像听说,跟着黄建平回汴京去了。”

    王石问道:“你可知道我师傅和师妹怎么死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师傅和师妹都是在牢里被害死的,这个事情你得去牢城营问那管营。”

    王石没说话,起身向门外去了,赵润田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来,后边有几个家丁,跑过来帮他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王石从赵润田家里出来,一径的往牢城营走去,不多大会儿公夫,到了牢城营门口,只见左右站两个兵丁,王石走过去问道:“请问管营相公在吗?”

    左边的兵丁打量了王石几眼,冷声问道:“你找管营何事?”

    王石道:“我和管营大人是亲戚,特来相问。”

    两个兵丁互相对望了一眼,满面疑惑,右边的兵丁就问道:“你既然和我们管营是亲戚,你可知道他姓名?”

    王石笑道:“却是远亲,不知道姓名。”

    左边的兵丁冷笑道:“你别在这里乱攀亲戚,再说了,这会儿管营相公回去吃午饭了,得下午才来。”

    王石见如此说,抬头看了看天,果然已经是日中时分。不觉肚中有些饿,举目一望,对面不远处就有一间小饭馆,且去吃杯酒,也就在哪里等着。不多几步,来到小饭馆中,此时正是饭点,里边还坐了三张桌子的客人。王石就在门首一张小圆桌前坐了。伙计过来招呼:“客官吃点什么。”

    王石道:“先打两角酒,切些牛肉来。一会儿再上些米饭,炒几个时鲜蔬菜。”伙计答应着自进去了,不多一会儿,将了酒肉来放在桌子上。正吃呢,就打门外进来一个汉子,身材瘦削,四十多岁模样,头戴一顶皂色软翅纱巾,身穿一领青布长衫,腰扎四指宽牛皮腰带,左边挎了一口腰刀。迈步就进了店里,伙计赶忙过来招呼:“节级大人,吃点什么。”

    话说此人正是牢城营里,两院节级,王中琼。王石在一边,听的伙计叫他节级大人,心中暗忖;他既然是这牢城营的节级,必然知道些内幕,且去和他先套套近乎。想到这里,乃转过身子,冲着王中琼抱拳施礼道:“敢问仁兄,可是这牢城营中节级。”

    王中琼见王石穿戴的整齐,不敢托大,也抱拳回礼:“正是。!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小生,姓全,可否就请兄长喝杯酒。”

    “愧领了。”王中琼一边回答,心中暗思,此人必是有什么亲戚朋友关在牢中,却来这里跟我套交情,我且诈他些银子。

    王石说着话,就移过来和王中琼做一桌坐了。又点了十几个菜蔬。接着,两人劝了五七杯酒,这王中琼问道:“想是这位贤弟或者有什么亲眷,关在狱中,想托我个人情,看顾他吗。若是如此就请直说就是。”

    王石心说:“够直接的,这就要贿赂来了。”王石哈哈一笑:“兄长真是个直性子的人,却是如此,只不过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请兄长去一趟。和我到客栈中,方好议得。”

    王中琼笑道:“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直接说吧。我又不怕人知道。”

    王石笑了笑:“这事情,还是去我客栈中商议方好,我自有银子重重的酬谢你。”

    王中琼听说有银子,便面上堆下笑来:“既然如此,且吃过了饭,和你去客栈走走。”

    “如此最好。”二人吃过了饭,王石算还了酒饭钱,领着王中琼迤逦来到客栈中,把王中琼带至客房中,二人分宾主落了坐,王石道:“不瞒兄长说,我叫,王石,乃是张道陵的徒弟,前些时候听说我师傅和师妹都死在你们牢城营里,所以今日特地将你赚进这客房中,就是要向你打听我师傅到底是怎么死的,若是你实话实说,佛眼相看,若是你有半句虚言。别怪我姓王的心狠手辣。”

    王中琼听了这一番话,惊得两只脚不住的抖,浑身冷汗直流,面色吓的铁青,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的说道:“你师傅,是被黄建平用毒酒害死的,不关我的事。”

    王石点了点头:“很好!我再来问你,我师妹张枫朵是怎么死的。”

    王中琼沉默了,王石又催问道:“快说!”

    “她是被刘歪嘴折磨死的。”王中琼说完,抬头看了看王石,只见王石,气的两眼圆睁,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直咬碎口中牙,狠狠的说道:“又是这刘歪嘴。我定要活吃了他,方消吾心头之恨。”

    王石气的满面通红,转头看着王中琼道:“听说有人贴反诗,陷害我师傅,你可知道这些人在何处。”

    王中琼听了这话,不敢回答,乃说道:“此事也不关我的事,都是范成林做的。”

    “范成林!他又是什么人?”

    王中琼道:“这范成林是当朝范贵妃的哥哥,一向在幽州城中为非作歹,诨名叫做朝天椒。听说你师傅因看见范成林当街欺负良家女子,仗义出手,得罪了范成林,所以范成林便写了反诗在城中贴,偏巧,太尉秦高升,来幽州,范成林就将反诗给秦高升,诬陷张老将军谋反。后来幽州刺史伍进忠派人将那些贴反诗的都抓了起来。送到牢里关着。黄建平让刘歪嘴找到管营,管营就让我们将这些人都灭了口。把你师傅谋反的事情做成铁案。”

    王石冷笑道:“你们这计策还真毒。看来害死我师傅,你也有份。”

    王中琼吓坏了,赶紧跪地求饶:“英雄,毒死你师傅的可是黄建平和刘歪嘴干的,与我真没有关系,你就放过我吧。”

    王石道:“念在你刚才老实交代的份上,我就留你一条狗命。但是也不能轻放了你。”王石说着话,就右手幻阴指,点了他穴道,从袖子里拔出解腕尖刀,先挑断了王中琼的手筋。:“我挑断你手筋,你在也不能拿刀杀人,从今往后,做点小买卖,不要在害人,我来找过你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不然休怪我无情。”王石伸手解开他穴道:“你去吧!”

    王中琼站起身来往门外去了,王石见他出去,暗暗在后跟着,只见这王中琼出了客栈,一径的直奔牢城营,进去没多会儿公夫,只见出来两个狱卒,骑着马往刺史府衙门去了。此时唐飞正在堂上和众文武议事,狱卒进来报说:“张道陵的徒弟王石来幽州报仇了,就住在南门客栈中。”唐飞听说,正沉呤不决,因为他也知道,这张道陵的武艺,那不是闹着玩的,谁敢去送死。接着,狱卒又说道:“王石将两院节级王中琼挑断了手筋。管营相公特差我们来报知。希望唐将军速速发兵去客栈将王石捉拿。”

    唐飞听了默然不语,心中暗道:若是我不管,这事情,于情理上说不过去,既然王石是张道陵的徒弟,张道陵现在已经被定成了反贼。那王石就是反贼一党。不能不去捉拿,他武艺高强,我自己不去就是了。想到这里,心里有了主意:“徐仁何在!”

    徐仁迈步出班双手抱拳:“末将在!”

    唐飞就帅案上抽了一支令交给徐仁:“你速领五百弓箭手先将客栈围住,不要走了反贼,在用五百刀牌手,围攻进去,我就不信他武功能有多高,外边可安排些挠勾,套索。只要看见王石,就将挠钩去拖,将他拖翻了,便乱刀砍死。”

    徐仁领了将令,自去校军场点起了人马,来到南门客栈,将外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话说王石见王中琼进了牢城营,不一时便差狱卒去刺史府报了案,又看见徐仁带着兵马来围客栈,心中暗忖:这王中琼心肠真毒,我放他一条性命,他却去报了刺史府,带兵来抓我。王石和徐仁是认识的,因以前徐仁曾经有一次,替刺史伍进忠送信到榕树坡。当徐仁领着兵马来围客栈时,王石就在不远处的一家粮店门口。王石看得真切,气不打一处来,就又复返身来到牢城营附近,就在对门饭馆中坐了,要了几个菜,一壶酒慢慢吃着,喝着,只等天黑。也且监视着牢城营的动静。

    话说,徐仁带着军马来到客栈,命令刀牌手,闯进去搜,却是扑了个空,王石并不在店中,徐仁收了兵马,回刺史府交令,唐飞见说,王石并未在店中,心里有些忐忑起来。叫来衙役,以及三班都头,吩咐这些人去街上四处打探,若是发现王石的行踪,立即来府衙回报。

    众衙役捕头得了命令,分头在城中去打探。

    话说王石在牢城营对面的小饭馆中,一直坐到天黑,没见王中琼出来,想是这王中琼心中惧怕,只躲在里边了。王石抬头望望外面的天色,起身算还了酒菜钱,迈步出了店门,左右观望,街上冷清,并无行人,牢城营对面这些商铺,都忙着打烊,王石借着夜色,几步走到牢城营墙根下,身子一纵,飞身上了屋粱,就顺着屋脊,往北走,打眼一看,牢成营大门进来,是一块空坝子,紧接着就是正厅,两边一排一排的牢房。王石飞身从屋上下来,飘然将身子落在正堂前的空坝上,空坝左右各点着一盏大油灯,昏黄的光线照射在青石地板上。王石迈步就往正堂走,这时候,正堂左右站着的两个狱卒,惊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此二狱卒刚说完,王石去袖子里拨出解腕尖刀,手起刀落,一招上步撩颈,刷刷两刀,二狱卒,喉咙被割开。顿时鲜血喷溅而出。一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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