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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上

    话说王石骑着毛驴,就进到了刺史府衙的正堂上,两边这些个文武官员都吓坏了,右手下正站着张剑东,左手立着徐仁,黄道子,白龙,氐尾生,等众将,唐飞见王石指着鼻子喊自己,虽然知道自己打不过王石,但也不能怂啊,否则以后还怎么在众将面前抬头啊。士可杀,不可辱,想到这里,气往上撞,大喝道:“我就是唐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到府衙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众将与我将这大胆的贼人快快拿下!”

    下边这些个徐仁,张剑东,都没动弹,心说;这谁能拿得住他呀,你要拿你自己下来拿吧。唐飞这也就是虚张声势,他自己不能表现出害怕,现在他下令,让众将上去逮王石,众将不去,那就是这些个将领,先怂了,所以,才能给自己后边喊退堂,留个面子。唐飞接着说道:“你等众将如此胆小怕事,今日就暂且退堂。”唐飞说完就想往后堂溜,王石不答应了,大喝道:“退堂,退什么堂,都别走,今天当着众幽州文武百官的面,我有几句话说。”王石说着话,从毛驴上下来,站在府堂上,回顾左右,他也看见了张剑东,但是没有上去打招呼,为的就是不想给张剑东惹上麻烦。王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唐飞!你身为一个大将军,居然想到让陈燕子在饭里下毒来害我,如此下作的主意亏你想的出来,我王石有仇必报,本想一剑杀了你,这样吧,你身为武将,我呢,今天就和你较量较量武艺,我让你三招,若是你三招之内能将我逼得移动一步,就算我输,此事咱们算过去了。”

    唐飞哈哈大笑道:“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唐飞从腰间抽出一把板刀,堂上迈步下来,走至王石面前,唐飞身长七尺,王石身长六尺,唐飞比王石整好,高出一头,这唐飞心中暗笑,你不是要让我三招吗,你若是一出手,那还叫让吗,我要是先用兵器打你,你必然出手击打我兵器,这只能算是招架,我要是整个人往你身上撞,你只要出手来击打我这个人,那就不算是招架,这就算是进攻,若是你不出手,我就将你逼得往后退,只要你退后一步,你就输了。所以,唐飞这就用身子往王石身上挤过来了。王石早就猜出了唐飞的心思,提起内劲,气注涌泉,使出一个千斤坠,双脚就跟生铁浇筑在地板上,身子就这么一挺,好似一座大山,巍峨不动,唐飞虽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撞不动他分豪,唐飞突然挥起手中钢刀,照着王石前胸就刺,王石双掌往前一合,童子拜观音,双掌就将唐飞这刀给合住在两掌之中。唐飞往前刺,刺不动,往后拽这刀,拉不回来,唐飞索性撒了手,就后边一把抽出氐尾生的腰间佩刀,力劈华山,照着王石搂头就砍,王石嘴里叫道:“这可是第三招了。”说着话,哐当一声响,王石双掌松开,掌中夹着的这把刀,就掉在了地上,王石看见唐飞这一刀照着顶门就劈下来了,右掌一个托天势,正好一把拿住刀刃,起左脚独步撩阴,正踢在唐飞盔甲前的鱼踏尾上,要是没有这鱼踏尾,这一脚可就将唐飞这两个外肾给踢爆了,王石接着,左手一个挂面掌,照着唐飞的面门就打,王石这身手多快呀,唐飞还没看清楚,这一掌就打在面门上,将鼻梁骨打了个粉碎,顿时,就好像开了个杂酱铺,酸的辣的,一起来,鼻血跟着嘴巴流下来,这还没完,王石双掌变拳,双峰掼耳,王石这双拳啪的一声,正打在唐飞两个耳门心上,顿时就觉得两个耳朵里全是嗡嗡声,好似听了一场摇滚音乐会,王石往后一撤步,站立身子,再看这唐飞,呆呆的站立着,鼻血顺着下把直往下滴,双目往上鼓着,王石心里明白,刚才这一个双峰掼耳已经伤了他耳门穴,耳门穴乃是人体三十六大死穴之一。伤之必死无疑。也就没必要在动手了。王石随即翻身骑上驴背,就准备往外走。这时候右边班部中走出一个文官,头戴软翅纱巾,身穿大红蜀锦补服,脚蹬皂朝靴,上前拱手抱拳:“王英雄,且留步。”

    王石一楞,心说;两边站这么多武将都不敢上前来说半句话,你一个文官还敢叫我留步。心中诧异,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这说话的文官,姓王双名如月,表字,德旺,官拜幽州司马,这王如月见王石在府衙堂上公然殴打唐飞,心中不平,见众人都默不作声,所以这才迈步出班,上前欲要和王石理论、。

    王如月道:“王英雄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徒逞匹夫之勇,在刺史府堂之上行凶,于法难容,于理难恕!”

    王石哈哈笑道:“那依公之意,我该怎么做呢。”

    王如月道:“如今你做下此滔天大罪,就该俯首就擒,以正国法。”

    “似你这等腐儒,真是可笑,如此众多武将尚且不能捉拿我,你却想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的我俯首就擒,真是笑话。”王石也不在多说,骑着毛驴自出府衙,往南城门而走。

    王石一路顺着大道直往汴京而去,在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话说这几日正行至河间府地面,王石总觉得身后有人,及至回头来看,又无人,如此行了数日,进了河间府城中,王石便就一客栈中宿下,这客栈名叫:畔湖居,只因这客栈后边有一个大湖,平时经常有城中这些个年轻公子,在湖中亭心上吟诗做对,饮酒取乐,湖边常有仕女,三五成群结伴而游,这湖中,遍种荷花,里边养着鲤鱼,白鲢,还有些红鲤鱼,常有些老叟携了钓具坐在湖边锤钓,所以这畔湖居,一向生意兴隆,王石投在这店中,就楼上靠后的一间客房住了,推开后边的窗子,正好能看见这湖,此时正是七月份天气,湖水中荷花开放,白荷花,红荷花,一张张大大的荷叶映衬着朵朵荷花,白的红的绿的,十分好看,不一时,几只翠鸟,站在荷花上,一会儿,又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时不时,一两只白鹤飞舞在湖面,倒影在水面上,犹如一只在水面飞,另一只在水里飞,真叫人陶醉,湖心亭中,几个秀才正在举杯吟诗。湖水岸边,两个红裙少女,手里撑着伞,正在欣赏落日余晖,红红的云霞倒影在湖面上,晚风吹拂着长发,红裙飘飘,不一时,湖水边,游人越来越多,都是附近居民,吃过了晚饭,在湖边来乘凉。

    王石站在窗前望了好一会儿,将包袱放在床头,转身下楼来,就靠楼梯口一张黄木八仙桌子边坐了,店小二过来:“客官吃点什么。”

    王石点了五七个菜蔬,要了一壶酒,正在自斟自饮,这时候就打门外进来一个白胡子老道,这白胡子老道,头顶挽着一个发髻,横插一根银簪子,头发花白,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鼻直口方,脸很长,身穿一件灰布道袍,脚下多耳麻鞋,身上背着一口剑,迈步一进门,嘴里唱道:“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

    海棠枝头缠绵雨,杨柳堤边醉客眠。”

    白胡子老道一边唱着,迈步进来,就在门首边的桌子前坐了,店小二上前招呼:“这位道爷,你要吃点什么。”

    “给我来老难粘一碗,马鞍翘一盘,壳中包玉珠,一碟。粮**一壶。快快取来。”白胡子老道一边说着,就手去袖中取出一块方巾,搽着脸上的汗,这店小二懵了。笑道:“道爷,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你这是说的些什么啊。我一样都听不懂,本店没有你要的这些。”

    王石在一边笑道:“店小二,这位道爷要的东西,你店中都有。”

    店小二回头看着王石道:“相公知道这道爷说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这老难粘,便是米饭,马鞍翘,就是泥鳅,和黄鳝的别称,壳中包玉珠,便是花生米,粮**嘛,哈哈!你没听说,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吗。哈哈,老道长,晚生说的可都对呀。”

    白胡子老道微微点头:“哈哈,算你说的对,不过老夫这里有一对子,你能答的上来吗?”

    王石哈哈一笑:“哦!是什么绝对,就请道来。”

    “恩,你可听好了:店小二住小店走路掂掂掂。”白胡子老道说完,微微得意的看着王石。

    王石心说:店小二,有腿疾,走路有些跛,这老道以此出题,却是难对!王石拱手抱拳道:“且待小生思想思想。”

    白胡子老道哈哈大笑:“不急不急,你慢慢想!”

    王石吃完了饭,迈步出了店门,因刚才在房间里看见后边湖水甚是清澈,也且风景秀美,欲要去闲逛一番。出了店门迈步往后,转到湖边,遥望湖水中荷花开的正盛,几只蜻蜓飞舞其间,荷叶下,红红的鲤鱼穿梭嬉戏,两岸游人如织,此时夕阳余晖消尽,天色麻麻黑了,东方早升起一轮冰盘,斜挂树梢。晚风阵阵扑面吹来,凉爽透怀,围着这湖闲走了一圈,复返身回了客房,进到房中,早早就睡下了,连日旅途劳顿,正神思困倦易得入眠,到三更时分,突然门前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从上掉在楼板上,王石心里一惊,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桌子上油灯尚明,王石,穿了一件短卦,走至门边,将门来开了,只见门前有一个白布包,遂将其提起,约有些重量,王石把来放在屋里的桌子上,打开布包一看,只见里边有五锭三十两的银子,还有两个金手镯,一个银锁,数颗珍珠,两个玉佩。王石正在纳闷,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谁把这一包东西扔在我房间门口呢。心中惊疑,就在这时候外面敲门声,王石问道:“谁呀,这么大半夜的敲门打户做什么?”

    外边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店小二:“客官,打扰你休息真不好意思,刚才有个贼人蒙着头,来偷了店掌柜的财物,我们看见这贼人往你房间这边跑了,所以来看看贼人是不是藏在你的房里。”

    王石这下算是明白了,这是谁故意先去偷了店掌柜的钱,然后又故意让其发现,在把这些人引到我门口,将赃物扔给我。如此一条嫁祸之计,真是使得妙极了!王石心说:如果我这时候开门放他们进来,这些人看见桌子上这一包袱东西,我就是有一百张口也辩解不清。倒落下个盗贼之名。怎么办呢,寻思后边窗子不是正对着湖水吗,不如且将来掼在湖水里,想到这里,王石慌忙将包袱重新包了,嘴里高声说道:“我睡了,这贼人赶是去了别处。我房间里就我一个人。你们别来打搅我睡觉。”

    外面店掌柜带着三个伙计,还有店小二,店掌柜笑道:“客官,你就让我们进来看看也好,免得众人疑心。你说是不是。”

    王石假意发怒道:“你们这是怀疑我偷了你们的银子了。真是大胆,竟敢乱诬平人。我就让你们进来看,若是没有赃物,却是如何。”

    店掌柜道:“若是搜不出赃物,本店免了相公店饭钱,也就算是本店给你赔罪了。”

    说话的功夫,王石早将那一包袱赃物,扔进了湖水中。又将窗子关好,口里说道:“既然你如此说,我便开了门让你们搜。看有贼人也没有!”

    门外众人都道:“如此也免了我等怀疑之心。”

    王石走至门边将门开了,店掌柜带着伙计和店小二,进屋里来一通翻寻,并无半点赃物。店小二和伙计都道:“没有。”

    店掌柜给王石赔礼道:“深夜搅扰实在是万不得已,还请公子海涵。小可这半生的积蓄,今日尽教这贼人偷了去。哎!”

    王石安慰道:“是财不会失,是子不会死。店家不必悲伤,富贵自有天命。”

    店掌柜叫了相扰,带着众伙计都下楼去了,王石这时候复将门闭了,心中暗思,这是谁干的呢,干嘛偷了银子,往我房门口扔,这分明就是要嫁祸于我,我若是不去将银子捡了,这些个店家伙计寻上来,在我门前寻见赃物,我也难免被人怀疑,若是我捡了,店家带人进来搜出赃物,那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一条计果然够阴毒。这人却是谁。王石翻来覆去,睡不着。蒙蒙胧胧挨到了天亮,起床洗漱毕,下楼来吃了早饭,叫店小二过来算还店饭钱,店小二道:“掌柜的吩咐了,客官的店钱免单。”

    王石道:“这怎么可以,你们店中刚遭了贼,本就受了损失,我岂可再贪你便宜。”王石坚持要付,王石付了店钱,骑着驴往河间府南门而行,行得三十里地,走到日中时分,却好到了鹰愁涧,王石不以为意,正行间,忽听一阵锣响,就山崖边转出一伙强盗,为头一个大汉,身长八尺,大脑袋,胡乱将些乱发挽着,身上穿了件青布短衫,手里提着一把鬼头大刀,带着五十多个喽啰,立在道中,众喽啰呜呜喔喔的乱喊乱叫,为首这大汉高声喊道:“那过路的客官,快快将银子牲口都留下,放你一条生路,不然把你剁成肉酱。”

    说话这土匪,本是江洋大盗,人送外号,麻脸熊。本名叫做钟克贵,只因前些时候路过此间,看此地十分险峻,故而就在此间山上结下一座山寨,聚集起五十多个亡命之徒,专门打劫过路客商。

    这钟克贵,刚出来喊完了话,王石还没答应,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唱歌道:“金风吹树人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

    王石回头一看,却是那白胡子老道,钟克贵见一老道,一边唱着,一边就过来了。喝道:“你那牛鼻子老道,胡乱唱些什么。快滚一边去。别耽误我做买卖。”

    白胡子老道走至王石的身后笑道:“看来相公不出马,我们是过不去了呢。”

    王石哈哈一笑:“就这几个小丑,不值得出手。”说完径直骑着毛驴往前便走,这钟克贵见王石根本不理他,挥舞手中鬼头大刀冲着王石便剁了过来,王石骑着驴背上,右手去腰里一摸,接着,往前一抖手,竹叶镖带着一丝凄厉而尖锐刺耳的声音,正射在这钟克贵的心窝里。其余这些个喽啰没看明白,只见钟克贵,挺着手中鬼头刀刚向前冲了几步,听的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丝的一声,紧接着,钟克贵应声而倒。这些个喽啰就各挺手中刀枪来杀王石,王石见来的人多,从驴背上一跃而起,仓啷啷一声响亮,青钢剑出鞘,在正午的日光下,寒光一闪,再看王石身影往前如一道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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