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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青衣汉子刀刃距离王石脖子一寸远近时,王石右手一把叼住刀背,往起一提,整个身子跟着坐起身来,左手剑指在汉子胸前穴道上一戳,顿时,这汉子便好似木雕一般,王石把这汉子的手中刀取了下来,接着,说道:“今天遇见你王大爷,算你倒霉。不过我也不杀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就饶你的命,若是跟我耍什么花招,立即送你去见阎王。”王石说完,从背上抽出青钢剑,将剑尖抵住这青衣汉子咽喉处,然后左手在他身上几个穴位上一戳,解开了他的穴道。这青衣汉子吓得有些颤抖。王石笑着说道:“你也不用怕,我来问你,你们青衣会这附近的据点在哪里。”

    这汉子嗫嚅着道:“我不知道什么青衣会,我就是个开店的伙计。刚才老板说你带了个大包袱,看上去很沉重,让我摸进来杀你。我真不晓得什么青衣会。”

    “胡说,你穿的这衣服明明就是青衣会的服装,在不老实别怪我不客气。”

    青衣汉子眼神游离,王石心说:不给你点苦头,你便以为我好糊弄。想到这里,起手中剑唰的一下,把这青衣汉子左边耳朵切了下来。疼的他哇哇大叫“不许叫,在叫我杀了你。”

    青衣汉子赶忙止住了叫声,这时候,左边耳朵处鲜血顺着脖子就往下流,薄薄的青衣被染的通红。王石又问道:“我问你,这附近的据点在哪里?”

    青衣汉子正要说话,王石忽然听见后边窗户响,几根挠钩从后伸了进来,王石赶紧往侧边一躲,要知道这挠钩,不比别样兵器,纵是你武功高强,被这挠钩抓住,也只能束手就擒,那钩子一但勾住了人,便会深深扎进肉里,后边的倒刺牢牢的挂住,你就别想把他拔出来。

    王石这一躲避挠钩,那青衣汉子乘机往门外夺路而走,王石心说;好家伙,居然还想从我手里逃掉,随即脚下施展轻功提纵术,犹如一道闪电,就飞身追了出来,那青衣汉子刚冲到大门边,意图往大门外走,这时候王石就赶到了:“那里走!”就在这时,王石觉得脚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套住了,原来这大门边早就安放了绳套,王石追出来,定住身形,右脚刚好踏在这绳套之中,外面这些个人,见王石踩了绳套,赶忙来拉,王石身法奇快,挥手中剑,将这绳子砍成两截,这时候,那青衣汉子已经冲出了门外,王石一个箭步跃出来,突然屋檐处一张网从上,网了下来,王石心说不好,赶忙在地上一个紫燕归林,贴着地面飞了出去,立在门前的空地上,左右一看,在屋檐下站着十几个青衣汉子。这些个青衣汉子,见网没能把王石网住,个个抽出腰刀,发生喊,奔王石就过来了。王石哈哈大笑:“就你们也想和我打。”

    为首一个汉子挺着口柳叶刀,大喊道:“他们不配和你打,我总该够资格吧。”

    王石看着汉子冲到近前,手中柳叶刀搂头就砍了过来,此人正是绰号叫做,云中龙,姓雷单名一个磊,这一口柳叶刀上下翻飞对着王石一通乱砍,后边这十几个喽啰一拥而上,王石闪躲了几下,见这雷磊刀法却也平常,手中青钢剑三环套月,接着左右拦扫,使的正是越女剑法。回手一剑,砍死了后边一个青衣汉子,转身童子提炉,正中这雷磊前胸,就三两招杀得青衣会这些个小喽啰死了一大片,雷磊前胸中了一剑,并没有死,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王石将身形一晃,移形换影,只见数道白光闪过,这几个青衣会中的喽啰全被杀死在地。王石提了剑,转身过来问这雷磊道:“快说,龙云飞在那里。”

    “你要杀就杀,想让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咋们青衣会个个是好汉。”雷磊说完,怒目横眉的躺在地上,把眼睛看着别处。

    王石哈哈大笑道:“以前见你们青衣会杀贪官,我敬重你们,可是现在却和贪官为伍,别在我面前称好汉,你们不配!”

    雷磊也嘿嘿冷笑道:“随你怎么说,公道自在人心。”

    王石听了这话,是真的生气了:“你们还好意思给我说公道二字,这秦高升和黄建平狼狈为奸,害死了幽州刺史伍进忠,又害死了我师傅,可是你们青衣会,反倒保护起这秦高升了。公道何在?”

    雷磊听了,半天没说话,王石沉吟了一会儿:“我也不杀你,回去给你们帮主带一句话,我王石一定会找到他的。保护秦高升就是与我王石做对。”

    王石接着说道:“你前胸的伤不重,我知道,自己上点金创药,休息会儿就没事了。”王石刚才这一剑本来就可以直透前胸,将雷磊刺死,可是转念一想,不如就留他一条命,看他一会儿怎么回去,暗暗跟着,不就可以找到他们的巢穴了吗。

    王石说完了话,看看天色未明,翻身进了屋子,依旧躺倒在床上。时不时的去窗口看看地上的雷磊,前三次去看,雷磊还在地上躺着,第四次悄悄起来,趴在窗口去看时,却没了人,地上的这些个尸体也不见了。

    王石惊得目瞪口呆,赶紧快步走出房间,来到雷磊刚才躺着的地上,仔细看了又看,没有拖动的痕迹,只有几滴血迹,可是旁边地上刚才杀死的那些个青衣会的喽啰,却一个也没看见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王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望着外面黑越越的四周。并无一个火把,或者灯笼。这时候天上起了乌云,将月亮挡住了,夜色更黑了,唯有自己住的客房中一盏孤零零的油灯,散发出淡淡的黄光,在这对比之下,外面的夜显得更黑了。望着这黑黑的夜,一阵凉意袭上心头,不远处的农家。“喔!…喔喔!”几声公鸡报晓,打破了这沉寂的夜。

    王石迈步进店来,去房里把油灯拿出来,四下寻了个遍,这店中在无一个客人,刚才来开门的老苍头也没了。王石走到后厨,进门处有一口大水缸,旁边是灶台,对着灶台处,是一个大厨柜,里边放了些碗筷,王石将碗柜推开,后边显出一个密道,掌着灯,一路走进密道,这密道不甚宽阔,刚好能容一人前行,直通地下,一铺梯子直直的往下延伸。王石跟着往下走了十几级台阶,地道转而平行,继续往里,行了十几丈,就看见前面有个耳室,迈步进来,这耳室中有三条密道,王石顺着其中一条往里走,没走几步,地道就往上直行,爬了十几步梯子,王石推开上面挡住的木板,抬头一看,却是在床下,仔细从洞口看出去,正是自己房间中。

    原来这耳室中的几条地道出口都设在几个客房中。王石返回到下面,出了耳室,继续向前走,就见左边并排着三间房子,王石推开排头第一间屋,屋子里装饰华丽,周围的墙壁上都是用红木装饰着,靠后边的墙壁处,放着一张大床,前面是个书案,书案前摆着一把太师椅。两边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王石在里边看了一会儿,走到床边揭起床帐,看着床上好像刚有人睡过,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狐臭味。

    王石从第一间屋子里出来,走到后面两间屋子里看了看,每间房子陈设都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唯一不同的是,后边两间屋子里没有那股子狐臭味。王石在里边搜寻了好一会儿,然后从地道里出来,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王石想到:此处不多几步就住着五六户人家,何不去问问这些居民,或许有线索呢。

    迈步出了村酒店,往前十几丈外的村子里鸡鸣犬吠。没多几步,走到前面一户人家门前,门口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黑汉子,手里正端着一碗面在哪里吃,脚边卧着一只大黑猫,看见王石走了过来“喵喵!”这时候一个老妇人从屋里出来。手里也端着一碗面。

    王石上前拱手道:“贤弟,老妈妈,小生有礼了。”

    这个黑汉子,也没读过书,不知道礼数,只是端着碗,大喇喇的吃面,见王石行礼,也不还礼:“你有什么事?”

    王石见他并不还礼,尴尬的笑道:“小生想打听一下旁边那村酒店。你们可知道那掌柜的是本地人吗。”

    黑汉子还没说话,后边老妈妈道:“你问那村酒店啊,快别问了。”

    王石诧异的问道:“怎么?”

    “我们这里以前没有什么酒店,一年前,突然来了个老头,带着几个汉子,在此盖了这个酒店,那块地本是村里刘大财主家的。这刘大财主见这老头占了他的地盖房子,便去理论,可是就在当晚,刘财主全家十五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老妈妈说完脸上惊疑不定。

    “哦!居然会有这种事,那刘财主家住在哪里。”王石追问道。

    老妈妈用手指了指东边一处高岗:“那岗子上原来就是刘财主家,十几间大屋子,就这么一夜之间没了,第二天我们早起,看见他家屋子不见了,走去哪里看,可是地上草木葱葱,绝不像曾经盖过房子,那地皮也是干的,没有一点新土。你说奇怪不奇怪。”

    王石见这老妈妈说的离奇,不过这青衣会,帮中人多,要在一夜之间移走一座大宅子,想来不是难事,至于那些荒草嘛,完全可以从附近弄些去栽上,接着在用火把泥土烤干,抹平足迹。王石告辞转来,迈步走进这村酒店大堂中,正在四下张看,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

    终日美酒醉梦仙,夏日清晨去登山。

    偶见知音把闲话,混过半日弹指间。

    王石回头看去,说话这人正是张铁口,王石赶紧抱拳施礼:“张先生,真是有缘,却在此处相会。”

    张铁口哈哈一笑:“看来我和你还真是缘分不浅呢,却在此处又相会了。”二人互相施礼毕,张铁口问道:“这店家呢,怎么没看见店家。”

    “这是一家黑点,昨夜从我床底下钻出一个汉子,想用刀将我剁翻,幸亏我机警。”

    “哈哈哈!我看这不是一家黑店,却是一家青店,”

    王石听了心中暗道:看来他什么都知道。“张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知道,就请实言相告。”

    张铁口道:“这里本是青衣会的一个据点,江湖上行走之人谁不知道。”

    “我看先生不像是什么算卦的吧,也不是说评书的。先生果然是何人?”王石看着张铁口问道。

    “既然王英雄开门见山,那我就直说了吧,我是武当派张三丰的大弟子,张双喜,江湖人称张铁口,常常以讲评书看相算命,行走江湖。因见你为师傅报仇,诛杀贪官奸臣所以相助。”

    王石起身重新和他见过礼,王石道:“上次得蒙道长指引,可是我赶去上清宫时,又被这龙云飞给跑了。”

    “这我知道,正是狡兔三窟,青衣会早年间打着杀贪官的旗号,笼络了不少江湖豪杰,可是后来,青衣会帮主龙云飞渐渐的露出了本来面目,唯利是图,专以抢劫钱财为目的。后来竟然被大贪官秦高升收买了。”张铁口说着话忍不住摇了摇头。

    王石问道:“如今这龙云飞又把秦高升弄到哪里去藏了起来。”

    “很有可能去了青衣会的总坛,听说叫什么彩霞山庄。”张铁口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彩霞山庄?在什么地方呢。”王石追问道。

    张铁口道:“你还是先给我找点什么吃的,这会儿有些饿了。”

    “哈哈,好啊,这后边的厨房里,还有些牛肉,我昨天晚上进去看见还有一缸老酒,我去收拾出来,咋们一起喝几杯。吃了酒便上路。”

    王石来到后厨去缸里舀了些米,放在锅里,又去把锅里的酱牛肉来切了一盘子,把多的就用纸包了,也拿出来。打了一壶酒,把来放在桌子上,和张铁口两人对饮。二人吃了七八杯酒,王石去后厨看,米饭也煮好了,将来盛了两碗,二人各吃了一碗米饭,将剩余的酱牛肉把纸包着放进包袱中,出了村酒店,顺着北边的路直走,行了十几里地,见个岔路,张铁口道:“从这里右手边的小路行五十里地,有一座大山,传闻,那彩霞山庄就在这座山里。”

    王石笑道:“如此就不怕寻不着他。”二人迤逦往前一路走,行道旁晚时分,只见道边有一村子,王石对张铁口道:“此时已经天晚,不如且在这村子里宿上一夜,明日中午便可到那山下了。”

    张铁口没说话点了点头,脸上有些不安的神色。王石也没放在心上,想来是这道长太累了,刚行到村口,就看见几只柴犬,在那门口,狂吠。王石指着那两只狗笑道:“你瞧这两个小东西,在热情的欢迎我们呢。”王石话音刚落,这两只狗,就冲了过来,王石看见这两条狗扑了上来,右手幻阴指,迅速在前面这一条黄狗的背上点了几下,顿时这黄狗就不动弹了,后边的黑狗这时候也冲了上来,同样被王石快速的点了穴道。两只狗张着嘴,做咬人状,却站在哪里不动了,也叫不出声来,模样极其滑稽。王石哈哈大笑道:“看来狗的穴道和人的穴道是一样的呢。哈哈哈!”

    张铁口也笑道:“狗和人气血运行之理都是一样的。哈哈哈!”

    二人迈步来到门口,从屋里出来一个妇女,三十多岁模样,头挽发髻,面上薄施脂粉却掩饰不住岁月留下的伤痕,腰细,腿长,十指芊芊,只是那一双手也被逝去的芳华带走了白皙,留下蜡黄的印记。唯一从这妇人的身上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气质,这气质,绝不像一个农家妇女所能有的。王石一眼就看出不对劲,抱拳施礼道:“这位姐姐,小生二人路过此地,天晚欲就宅上宿一夜,万望应允。”

    这妇人嘻嘻笑道:“我家老公出外经商没在家,你们但歇不妨,有的是空房间。”

    旁边张铁口微微笑道:“

    玫瑰花香暗带刺,甜言软语将人试。

    老夫不是贪花客,任你红裙不移志。”

    这女子听了,哈哈笑道:“这道长说话真是有意思,出口成章!二位快里边请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做菜。”女子说着话摇摇摆摆的往旁边厨房去了,刚走到门口,回头看见两只狗呆呆的张着嘴巴,立在前面的坝子上。:“哟!你们把我的狗怎么了。”

    王石道:“你家的狗,过十二个时辰就好了。”

    女子没说什么,径直往厨房去了。过了一会儿就打门外进来两个小孩,男孩十岁模样,三尺高,小女孩八九岁样子,和男孩一般高,男孩上身穿了见黑丝褂子,女孩穿了件红绸短衫。王石心中暗忖:这些穿戴却不是农家小孩的穿衣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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