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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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人说话了，只有小言在我的脚边可怜兮兮的抽泣着。
廖旭容看着小言的样子，不断的咬着嘴唇。
说真的，看到小言的那个样子，我都不由得觉得心软。可是我知道这个小言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所以也只能把自己编成铁石心肠。
我服侍着小言，冷冷的说道：“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如果有不尽不实的，甚至撒谎想要骗我的，我马上就会杀了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小言扁着嘴，哭兮兮的说道。
我冷冷的问道：“在酒店的时候，是不是你施法，让那个姐姐跌倒的？”
“是……”小言犹豫着说道。
我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言愤愤的说道：“谁让她把桌子都掀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我都还没有吃饱！那个虾我才吃了三个，八宝粥我也才吃了一口！还有，奶奶最喜欢吃小米渣了，我本来想要打包回去给奶奶吃的，可是她一下子全部都掀翻了！”
那小子竟然越说越气愤：“我只是绊了她一跤，这个很过分么？我都想要咬她！”
我打断了他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二十二……二十三岁吧？”小言想了想说道。
廖旭容惊讶不已，欲言又止。
我继续问道：“死了多少年了？”
“十五年。”小言果然是有问必答。
难怪他说话行动都像是一个小孩子了。一个人死了之后，灵魂附身在活人身上，心智就一直不会长大。也就是说，对于小言来说，他就永远都是八岁的样子，心智也永远都停留在八岁。
廖旭容更是无比震惊，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完全不能理解我和小言的对话。
我也不跟她解释，继续向小言说道：“脱身出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这个时候，小言应该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了，不敢违逆我说的话。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一个小小的灵魂从小言的身体里站了出来，怯生生的看着我，他的身体也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廖旭容右手按住自己的额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现在眼皮上涂上了老坟泥土，能够看到小言的灵魂从身体里面出来，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这些事情，肯定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我同情的看了廖旭容一眼。这种事情我也经历过，自然很理解她现在的感受。
我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好让廖旭容能够稍微消化一下看到的事情。
眼看廖旭容稍微平静了一些，我才让小言的灵魂回到他的身体里，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小言说道：“以前我和奶奶住在农村，房子又老又破的。有一天我追一只老鼠，爬到了房子上，后来房梁‘哗啦’一声就断了，我就从房子上掉了下来。有一根木头从我的心口穿过去，我就一下子就死掉了，都还没有感觉到痛。”
“是你奶奶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我继续问道。
“是的。”小言说道，“那个时候，我看到自己穿在木头上面，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吓得直哭。后来奶奶来了，就带我躲到猪圈里面去，跟那些小猪睡在一起。我看到一个黑的人和一个白的人在找我，我以为奶奶带我跟他们躲猫猫，就没有说话。后来那两个人走了，奶奶才叫我出来。后来奶奶又把我身体上的那个木头拔掉，把身体的破洞缝好，然后又让我回到身体里面去，于是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小言用下巴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喏，现在我心口这里还有好大一个疤痕。”
我也没有去检查小言的心口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有什么疤痕。看来他的奶奶也是一个高人，竟然会用跟秦滔天同样的方法，让自己的孩子复活。不过她没有像秦滔天那样，将复活的人的记忆给洗掉。我猜想，洗掉记忆的这种技术，恐怕那个奶奶也不会。还有，秦子瑶复活之后，心智和身体都还在成长的。所以从这一点来说，秦滔天的技术是要高明得多了。
小言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才发现，跟我一样的那些小朋友都长大了，只有我一直都不会长大。我们在农村里生活不下去，没有钱，又种不了地，奶奶就带我到了城里，捡垃圾卖钱，一直到了现在。”
我点点头，盯着小言问道：“那么，你的奶奶是要给风系灵修了？”
小言茫然反问道：“什么是风系灵修？”
我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你的功夫……就是你让那个姐姐跌倒的功夫，是不是你奶奶教你的？”
“不是。”小言说道，“不是我奶奶教我的，我奶奶她也不会。”
我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个小言背后还另外有高人，急忙问道：“那你的这个功夫，又是谁教你的？”
“这个不能说。”小言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一般的说道，“那个老爷爷说了，如果我把他教我功夫这件事告诉别人，他就会割掉我的鼻子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的名字告诉别人。”
唐江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在小言的身边蹲下来，把水果刀在小言的脸上磨蹭着，阴沉着脸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鼻子给割下来？然后再挖掉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耳朵……”
小言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廖旭容忍不住撑起来又要说话，可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终于只说了一个字，身体只抬起了一厘米，又一下子坐了回去。
我想了想，说道：“好吧，那我就不问你那个老爷爷的名字，我只问你，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他的？是在什么时候遇到的？”
小言抽泣着说道：“我是在七年前遇到他的，就在……就在东山。”
东山，那个地方我是知道的。就在这个城市的东面，也是这个城市最高的地方。在那里还有要给电视塔，在电视塔上能够俯瞰整个城市。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我继续问道。
小言说道：“那时候我和奶奶就住在东山那边的窝棚里面。那天晚上有蟑螂咬我的手指头，把我咬醒了。然后我就出来了，看到月亮很亮，我就出来到处逛，然后在电视塔那里看到了老爷爷。他说我很可爱，就让我跟他玩，他就教我变魔术。就是用手指一比划，风就会听我的使唤，很好玩的，嘻嘻……”
唐江在旁边问道：“那个老爷爷很厉害是不是？”
“当然厉害了。”小言得意的说道，“他用手这么一挥，一棵比我的腰还要粗的树就这么被他砍断了，那棵树离我们还有好远呢。”
唐江笑着骂道：“小孩子家哪有什么腰？”
小言“哼”了一声，不服气的说道：“你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老爷爷只要手一挥，就可以把你砍成两截了。还有，老爷爷他还会飞呢！他就这么飞起来，盘着腿飘在天上，笑眯眯的跟我说话。老爷爷说了，只要我照他的方法用心练习，有一天也会像他那么厉害的。”
唐江也“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算学得那么厉害又怎么样？一个熊娃娃，只会瞎捣乱而已。”
我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怎么去找那个老爷爷？”
小言说道：“老爷爷说他每个月的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都会到我第一次遇到他的地方去，我就每个月的十五去那里找他了。”
“他每个月都在那里么？”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是的。”小言说道。
这个可真是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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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旭容看着小言的样子，不断的咬着嘴唇。
说真的，看到小言的那个样子，我都不由得觉得心软。可是我知道这个小言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所以也只能把自己编成铁石心肠。
我服侍着小言，冷冷的说道：“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如果有不尽不实的，甚至撒谎想要骗我的，我马上就会杀了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小言扁着嘴，哭兮兮的说道。
我冷冷的问道：“在酒店的时候，是不是你施法，让那个姐姐跌倒的？”
“是……”小言犹豫着说道。
我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言愤愤的说道：“谁让她把桌子都掀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我都还没有吃饱！那个虾我才吃了三个，八宝粥我也才吃了一口！还有，奶奶最喜欢吃小米渣了，我本来想要打包回去给奶奶吃的，可是她一下子全部都掀翻了！”
那小子竟然越说越气愤：“我只是绊了她一跤，这个很过分么？我都想要咬她！”
我打断了他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二十二……二十三岁吧？”小言想了想说道。
廖旭容惊讶不已，欲言又止。
我继续问道：“死了多少年了？”
“十五年。”小言果然是有问必答。
难怪他说话行动都像是一个小孩子了。一个人死了之后，灵魂附身在活人身上，心智就一直不会长大。也就是说，对于小言来说，他就永远都是八岁的样子，心智也永远都停留在八岁。
廖旭容更是无比震惊，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完全不能理解我和小言的对话。
我也不跟她解释，继续向小言说道：“脱身出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这个时候，小言应该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了，不敢违逆我说的话。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一个小小的灵魂从小言的身体里站了出来，怯生生的看着我，他的身体也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廖旭容右手按住自己的额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现在眼皮上涂上了老坟泥土，能够看到小言的灵魂从身体里面出来，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这些事情，肯定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我同情的看了廖旭容一眼。这种事情我也经历过，自然很理解她现在的感受。
我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好让廖旭容能够稍微消化一下看到的事情。
眼看廖旭容稍微平静了一些，我才让小言的灵魂回到他的身体里，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小言说道：“以前我和奶奶住在农村，房子又老又破的。有一天我追一只老鼠，爬到了房子上，后来房梁‘哗啦’一声就断了，我就从房子上掉了下来。有一根木头从我的心口穿过去，我就一下子就死掉了，都还没有感觉到痛。”
“是你奶奶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我继续问道。
“是的。”小言说道，“那个时候，我看到自己穿在木头上面，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吓得直哭。后来奶奶来了，就带我躲到猪圈里面去，跟那些小猪睡在一起。我看到一个黑的人和一个白的人在找我，我以为奶奶带我跟他们躲猫猫，就没有说话。后来那两个人走了，奶奶才叫我出来。后来奶奶又把我身体上的那个木头拔掉，把身体的破洞缝好，然后又让我回到身体里面去，于是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小言用下巴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喏，现在我心口这里还有好大一个疤痕。”
我也没有去检查小言的心口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有什么疤痕。看来他的奶奶也是一个高人，竟然会用跟秦滔天同样的方法，让自己的孩子复活。不过她没有像秦滔天那样，将复活的人的记忆给洗掉。我猜想，洗掉记忆的这种技术，恐怕那个奶奶也不会。还有，秦子瑶复活之后，心智和身体都还在成长的。所以从这一点来说，秦滔天的技术是要高明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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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盯着小言问道：“那么，你的奶奶是要给风系灵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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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言说道，“不是我奶奶教我的，我奶奶她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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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道：“好吧，那我就不问你那个老爷爷的名字，我只问你，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他的？是在什么时候遇到的？”
小言抽泣着说道：“我是在七年前遇到他的，就在……就在东山。”
东山，那个地方我是知道的。就在这个城市的东面，也是这个城市最高的地方。在那里还有要给电视塔，在电视塔上能够俯瞰整个城市。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我继续问道。
小言说道：“那时候我和奶奶就住在东山那边的窝棚里面。那天晚上有蟑螂咬我的手指头，把我咬醒了。然后我就出来了，看到月亮很亮，我就出来到处逛，然后在电视塔那里看到了老爷爷。他说我很可爱，就让我跟他玩，他就教我变魔术。就是用手指一比划，风就会听我的使唤，很好玩的，嘻嘻……”
唐江在旁边问道：“那个老爷爷很厉害是不是？”
“当然厉害了。”小言得意的说道，“他用手这么一挥，一棵比我的腰还要粗的树就这么被他砍断了，那棵树离我们还有好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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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哼”了一声，不服气的说道：“你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老爷爷只要手一挥，就可以把你砍成两截了。还有，老爷爷他还会飞呢！他就这么飞起来，盘着腿飘在天上，笑眯眯的跟我说话。老爷爷说了，只要我照他的方法用心练习，有一天也会像他那么厉害的。”
唐江也“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算学得那么厉害又怎么样？一个熊娃娃，只会瞎捣乱而已。”
我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怎么去找那个老爷爷？”
小言说道：“老爷爷说他每个月的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都会到我第一次遇到他的地方去，我就每个月的十五去那里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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