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笑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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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尼尔和邦妮在第一节魔法课被罚去【笑食室】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校园。
杰里下午只能自己去上课，邦妮一整个下午的心情都非常低落。
她抱着一本《变形术理论和基础》，穿过一道丑陋的铁门，来到了一条走廊。
走廊的墙壁标示语写着：“笑食室往前直走”。
“嘿，过来，往这边走！”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在向他打招呼。走廊尽头的光线非常暗，邦妮看不清她的脸。
“先把你的名字报给我，是来‘笑食室’的吗？”
“呃，是的。”邦妮走过去，终于看清她的脸了。
“您是——麦莉老教授？”邦妮喜出望外。
“您怎么会在这里？”邦妮认出是教整蛊术的麦莉老教授。
“是伊利莎家的孩子吧，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麦莉老教授和蔼地说。
尽管麦莉教授七十五岁了，她的笑容里却依然可见年轻时美丽的轮廓。
她银白色的头发盘起来，就像一位可爱而慈祥的奶奶，眼神显得十分温暖。
麦莉教授出现在“笑食室”让邦妮感到十分意外。
“我父亲经常提起您，您看起来还是这么慈祥。”
“能告诉我，是犯了什么错了吗？”麦莉老教授同情地看着她。
“我没注意把爸爸买的两只白老鼠一块带来了，《新生入学手册》上却不允许。”
“理解你，邦妮，这种事，我年轻的时候也干过呢。”
麦莉教授怀念地一笑，“这些事十分正常。”她说完，凑到邦妮的耳边，悄悄说道：“你很幸运孩子，今年笑食室由我负责，你不会很难过的。”
邦妮抿抿嘴，感激地说：“非常感谢您，麦莉教授。”
“【笑食室】是在这里吗？”走廊另一头传来杰里的询问声。
他满头大汗地跑来，把地板踩得咚咚响，麦莉老教授急忙提醒：“小点声，轻点儿！”
“别把那些零食怪都吵醒了。”麦莉教授一直提醒。
邦妮见杰里出现在这里，感到无比惊讶。
“你怎么会在这里？”邦妮将目光向杰里身后看了看，并无其他人。
“只有你吗？”邦妮疑惑道，“你这样让我十分意外！”
“先让我喘口气，邦妮！”杰里蹲下来喘气，“是啊，是我，我是尼尔·卡卡！”
“啊？”邦妮一愕，马上会意，一定是尼尔让杰里走来顶替他的。
“香肠，嘴，嘴——”杰里向她递眼色，不断暗示，“不能，不能见人。”
他们俩的对话让站在一旁的麦莉教授感到一脸茫然。
“小伙子，你看起来十分眼熟，请把你的名字报给我。”麦莉教授微笑。
“我，我叫尼尔·卡卡。”杰里把尼尔的名字报上。
麦莉教授眯了一眯眼，低头朝杰里打量了一会，嘴里咕哝：“你长得真像一个人哪。”
她说完，把杰里和邦妮带进了“笑食室”。
“看看你的五官，”麦莉回头瞅了杰里一眼，大声地说，“长得多像当年的那个孩子哪！”
杰里和邦妮跟在她的身后，两人在挤眉弄眼，邦妮一直在问为什么是他来而不是尼尔。
“你怎么可以替尼尔来？你下午的课怎么办？”邦妮压低声音，快速地说。
“他的情况比早上更糟糕了，我十分同情他，这件事也不能怪他。”杰里低声回应。
“他这样是在害你！”
“但我不这样认为！”
邦妮和杰里在麦莉教授的身后争执起来。
麦莉教授突然转身，杰里和邦妮两人立即把彼此间的距离拉开了半步远，都闭上了嘴。
“你们别紧张，只不过是一个下午而已。”麦莉教授微笑地看着杰里，“噢，我有些印象了，你，你长得特别像那个会驯龙咒的孩子，卡——卡西。”麦莉教授兴奋道。
她用一种非常温柔的目光打量杰里，嘴里喃喃道：“真是太像了，如果有人说你们是父子，我都会相信，尼，尼——”她眯了眯眼，吃力地回想。
“尼尔·卡卡，麦莉教授。”邦妮提醒道。
“笑食室”内安静了一会，三人的目光在彼此身上停留了一会。
“呃，是，尼尔·卡卡。”杰里腼腆地说，庆幸邦妮没有揭发他，否则这一趟就白跑了。
“你看起来不像是个会捣蛋的孩子——”麦莉教授往前走了几步，转身看见杰里和邦妮两人凑在一块，在争执着什么，“你们两个看起来十分兴奋？”
“有什么好事分享吗？”麦莉教授愕然道。
“没——没什么，麦莉教授。”邦妮尴尬笑道。
“邦妮，你父亲跟我的交情不错，我会让你早点结束的。”
杰里看了一眼邦妮，邦妮朝着他作出唇语：“你这样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
杰里耸了耸肩，打了个手势：“我明白，可是这是最后的办法，尼尔他不能来，我总不能不管他吧！”
杰里努力解释，他作出恳求的动作：“你现在就把我当成尼尔，别在麦莉教授面前揭穿我的身份。”
邦妮耸了耸肩膀，无奈地笑笑，突然瞪大了眼睛，手指着杰里的身后，提醒他注意后面。
“什么？”杰里皱了皱眉，两只眼睛一转，没敢立即转身，他感受到身后有一只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什么东西呀！”杰里冷汗直冒。
他转身惊叫一声，那只手也惊叫起来。
——是一种长得像只手掌的赤色植物。
杰里吓得跌倒在地上，抬头看见那只手掌颤抖着身子向自己飘过来。
他骇然不已。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另一只手掌正在慢慢靠近他。
——那只手掌悄悄摸了一下他的臀部，迅速地缩进了土壤里。
杰里转身看见那个盆栽的土松动了一下。
他听见自己的鼻息声，立刻从地上跳起。
“不要发出惊讶，零食怪们只是睡醒了。”
麦莉教授手里拿来了一个启开的盒子，盒里装满了瓜果干和果脯，微笑走来。
“拿这个喂它们，它们就会乖了。”她说着，从盒里拿出一些瓜果干，放在手心，递到盆栽面前。
过了一会，从土里伸出了一只手掌，把麦莉教授递来的瓜果干拿走了，扑地一声，赤色的手掌缩进了土壤里。
“记住，别在他们面前说粗话，它们最讨厌不文明的人。这些是【零食怪】，必须给他们喂点零食，他们才不会捣乱。”麦莉教授细心说。
“往那两张椅子上坐吧，邦妮，卡卡。”麦莉教授微笑道，“这是爱森斯坦教授的新发明，他们不会为难你们太久的。”
邦妮和杰里担忧地看了彼此一眼，硬着头皮向墙角边两张并列在一块的椅子走去。
——那是各带着两只赤色手掌的椅子，椅子的表面软绵绵的。
一眼看过去跟蹦椅一样有趣，但是当他们走过去坐下时，感觉身上黏黏的，仿佛有人在椅子上涂了可滑动的胶水。
杰里站起身来，让臀部离开椅子，听见“哒哒”两声，却怎么也起不来。
“不是说来罚站的吗？”杰里一头雾水地问邦妮，邦妮十分抱歉地摇摇头。
“这张椅子一点也不舒服。”杰里郁闷道。
“就好像有人把鼻涕虫黏在了椅子上，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怪恶心的。”邦妮嫌弃地说。
“咿呀咿呀——”杰里试图站起身来，但是——臀部刚刚离开椅面，立即就被吸回去。
“怎么回事？我动不了！我根本起不来。”
“麦莉教授！”“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杰里和邦妮四处张望，没有看见麦莉教授。
啪——！
一个很响的声音，杰里的手臂被从椅子扶手里伸出的赤色手掌拍了一下。
“哎呀！”他立即感到手臂上火辣辣地疼。
“真是太糟糕了！我料想不到会有什么恶心的事发生在我们身上！“杰里用力扯动身子，椅子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没用的，爱森斯坦教授最喜欢发明这种整蛊的玩意，我现在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邦妮祈祷道。
杰里的目光从一开始的好奇到焦虑，完全变成了一种恐惧，很快他听见耳边传来“丝丝”的声音，周围有十几双像泥巴一样的手掌正在向他们靠近。
“不——天，都是些什么鬼！”杰里紧张。
“我最讨厌这种软体的东西了！”邦妮发出了一声惊叫，她吓得面目飞白，“不不不，快别碰我，快往那边去！”
两只赤色手掌向邦妮靠近，邦妮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等着它们打自己两记耳光。
但是——两只赤色手掌靠近她的鼻子时，突然转了个方向，都往杰里那边移去。
“别朝我这儿，去，去，快走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好痒啊！哈哈哈——”
杰里惊叫着大笑起来，此刻，正有八只赤色手掌在他的身上挠来挠去，“哈哈哈！邦妮，好痒，好痒！哈哈哈！”
邦妮张大了嘴巴，看见杰里又哭又笑。
“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别往这儿——”杰里感觉全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一会痒一会疼一会麻。
“哎呀！别这样，别这样，你们别这样对我，我会笑疯的！哈哈哈！”
两只手掌怪突然脱去杰里的鞋子，在他的脚底挠起了痒，让杰里笑到泣不成声。
“哈哈哈！邦妮，哈哈哈！邦妮！”
邦妮惊讶极了:“它们为什么只挠你？”
“哈哈哈！这些【零食怪】一定是母的，对男生有兴趣吧，哈哈哈！”邦妮笑得合不拢嘴。
她的笑声刚落定，突然大声惊叫，有两只软软的手掌粗鲁地脱去了她的鞋子，开始在她的脚底挠个不停。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发誓——”邦妮边哭边笑，“杰里，我发誓，呜呜，下次再也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邦妮愤怒地哭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笑食室”里，传来连续不断哭笑不得的声音。
等杰里发现自己能动时，他从黏黏的椅子上站起来，发现那些赤色手掌如海潮般集体退去，顷刻消失在空气中。
周围盆栽的土壤动了一下，一些土壤抖落在地上。
——刚才那些围住自己的手掌怪钻进了土壤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杰里转头看见邦妮还在张嘴大笑，她根本停不下来。
她如同一只怪异的猴子，不住地大笑，跟她说话也听不见。
杰里感到不可思议，怀疑邦妮被手掌怪挠得笑坏了脑子。
他站了起来，邦妮还沉浸在自己的笑声中，没人能够阻止她。
杰里在她的耳边大喊了两声！
邦妮没有听见！
她已经笑到停不下来！
杰里终于知道学生们为什么会对【笑食室】避而不及了！
他穿好了鞋，动起双腿走了两步，手掌摸到臀部后面黏黏的，感觉十分恶心。
刚走了两步，叭地一下，头顶上空有个蛋清般的液体砸中他的脑袋。
“什么东西！”他用手摸到了那些黄色的粘液，干呕了一下，弯腰大吐了起来。
当他起身时，感觉有两只手掌从他身后抓住他的腰，那双手干干燥燥，硬邦邦的，和软软的手掌怪一点也不像。
突然间，一种恶兽般的恐惧涌上他的心头，接着，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清晰的气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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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过来，往这边走！”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在向他打招呼。走廊尽头的光线非常暗，邦妮看不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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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的。”邦妮走过去，终于看清她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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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伊利莎家的孩子吧，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麦莉老教授和蔼地说。
尽管麦莉教授七十五岁了，她的笑容里却依然可见年轻时美丽的轮廓。
她银白色的头发盘起来，就像一位可爱而慈祥的奶奶，眼神显得十分温暖。
麦莉教授出现在“笑食室”让邦妮感到十分意外。
“我父亲经常提起您，您看起来还是这么慈祥。”
“能告诉我，是犯了什么错了吗？”麦莉老教授同情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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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莉教授怀念地一笑，“这些事十分正常。”她说完，凑到邦妮的耳边，悄悄说道：“你很幸运孩子，今年笑食室由我负责，你不会很难过的。”
邦妮抿抿嘴，感激地说：“非常感谢您，麦莉教授。”
“【笑食室】是在这里吗？”走廊另一头传来杰里的询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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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妮见杰里出现在这里，感到无比惊讶。
“你怎么会在这里？”邦妮将目光向杰里身后看了看，并无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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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邦妮一愕，马上会意，一定是尼尔让杰里走来顶替他的。
“香肠，嘴，嘴——”杰里向她递眼色，不断暗示，“不能，不能见人。”
他们俩的对话让站在一旁的麦莉教授感到一脸茫然。
“小伙子，你看起来十分眼熟，请把你的名字报给我。”麦莉教授微笑。
“我，我叫尼尔·卡卡。”杰里把尼尔的名字报上。
麦莉教授眯了一眯眼，低头朝杰里打量了一会，嘴里咕哝：“你长得真像一个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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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的五官，”麦莉回头瞅了杰里一眼，大声地说，“长得多像当年的那个孩子哪！”
杰里和邦妮跟在她的身后，两人在挤眉弄眼，邦妮一直在问为什么是他来而不是尼尔。
“你怎么可以替尼尔来？你下午的课怎么办？”邦妮压低声音，快速地说。
“他的情况比早上更糟糕了，我十分同情他，这件事也不能怪他。”杰里低声回应。
“他这样是在害你！”
“但我不这样认为！”
邦妮和杰里在麦莉教授的身后争执起来。
麦莉教授突然转身，杰里和邦妮两人立即把彼此间的距离拉开了半步远，都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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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种非常温柔的目光打量杰里，嘴里喃喃道：“真是太像了，如果有人说你们是父子，我都会相信，尼，尼——”她眯了眯眼，吃力地回想。
“尼尔·卡卡，麦莉教授。”邦妮提醒道。
“笑食室”内安静了一会，三人的目光在彼此身上停留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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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莉教授手里拿来了一个启开的盒子，盒里装满了瓜果干和果脯，微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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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咿呀——”杰里试图站起身来，但是——臀部刚刚离开椅面，立即就被吸回去。
“怎么回事？我动不了！我根本起不来。”
“麦莉教授！”“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杰里和邦妮四处张望，没有看见麦莉教授。
啪——！
一个很响的声音，杰里的手臂被从椅子扶手里伸出的赤色手掌拍了一下。
“哎呀！”他立即感到手臂上火辣辣地疼。
“真是太糟糕了！我料想不到会有什么恶心的事发生在我们身上！“杰里用力扯动身子，椅子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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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赤色手掌向邦妮靠近，邦妮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等着它们打自己两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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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朝我这儿，去，去，快走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好痒啊！哈哈哈——”
杰里惊叫着大笑起来，此刻，正有八只赤色手掌在他的身上挠来挠去，“哈哈哈！邦妮，好痒，好痒！哈哈哈！”
邦妮张大了嘴巴，看见杰里又哭又笑。
“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别往这儿——”杰里感觉全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一会痒一会疼一会麻。
“哎呀！别这样，别这样，你们别这样对我，我会笑疯的！哈哈哈！”
两只手掌怪突然脱去杰里的鞋子，在他的脚底挠起了痒，让杰里笑到泣不成声。
“哈哈哈！邦妮，哈哈哈！邦妮！”
邦妮惊讶极了:“它们为什么只挠你？”
“哈哈哈！这些【零食怪】一定是母的，对男生有兴趣吧，哈哈哈！”邦妮笑得合不拢嘴。
她的笑声刚落定，突然大声惊叫，有两只软软的手掌粗鲁地脱去了她的鞋子，开始在她的脚底挠个不停。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发誓——”邦妮边哭边笑，“杰里，我发誓，呜呜，下次再也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邦妮愤怒地哭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笑食室”里，传来连续不断哭笑不得的声音。
等杰里发现自己能动时，他从黏黏的椅子上站起来，发现那些赤色手掌如海潮般集体退去，顷刻消失在空气中。
周围盆栽的土壤动了一下，一些土壤抖落在地上。
——刚才那些围住自己的手掌怪钻进了土壤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杰里转头看见邦妮还在张嘴大笑，她根本停不下来。
她如同一只怪异的猴子，不住地大笑，跟她说话也听不见。
杰里感到不可思议，怀疑邦妮被手掌怪挠得笑坏了脑子。
他站了起来，邦妮还沉浸在自己的笑声中，没人能够阻止她。
杰里在她的耳边大喊了两声！
邦妮没有听见！
她已经笑到停不下来！
杰里终于知道学生们为什么会对【笑食室】避而不及了！
他穿好了鞋，动起双腿走了两步，手掌摸到臀部后面黏黏的，感觉十分恶心。
刚走了两步，叭地一下，头顶上空有个蛋清般的液体砸中他的脑袋。
“什么东西！”他用手摸到了那些黄色的粘液，干呕了一下，弯腰大吐了起来。
当他起身时，感觉有两只手掌从他身后抓住他的腰，那双手干干燥燥，硬邦邦的，和软软的手掌怪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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