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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洛长天重伤 含钻石满500加更

    阿澜含糊地说:"有用。"

    鸣玉就道:"如果那镜子缺个边边角角,或者裂开几条缝,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阿澜哪里知道有没有什么影响,皇叔都没说要这东西是做什么的,但是……

    她讪讪道:"在国师府那天,镜子已经被我不小心弄坏了,裂了好大一条缝……你怎么这么问?"

    鸣玉倏地看向她,眼睛都亮起来,"确定?被你给弄坏了?"

    坏是肯定坏了,本来又会烫人还会发光,摔地上后就变得和普通镜子没什么两样了,阿澜就点头,只是对鸣玉这激烈的反应有些不解,"……怎么了?"

    鸣玉忽然就靠近,捧着她脸就揉弄了一把,夸奖小孩子似的说:"阿澜真棒!"

    阿澜的脸也不知道是被揉红的还是气红的,她扒拉开鸣玉的手,"松开,你这像什么样?我是你姐姐!"

    "行吧行吧,你说是就是。"鸣玉的烦躁阴沉倏地就不见了,甚至往椅子后面一靠,翘起了二郎腿,心情十分愉悦。

    她仰头,透过屋顶,仿佛在看些什么。

    微微弯了弯唇,她眼底闪过一道流光,以及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

    所以现在那些人没法监视他们了啊……

    "你在想什么?"阿澜好奇地凑过来,"你知道那面镜子是什么东西?"

    鸣玉不甚在意道:"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罢了。"

    现在的确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

    之前她本来想冒着暴露的危险去把这东西毁坏,没想到阿澜在她之前先得手了,而且阿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误打误撞,应该不会引起那些人的警惕……就算那些人警惕起来,又有谁敢对她下手呢?除非是不要命了!

    想到这,她又摸摸阿澜的脑袋,非常慈祥欣慰,"阿澜真厉害。"

    阿澜默默地拉开她的手,觉得她怪里怪气的,她做了什么了她忽然这样夸她?

    "对了,"鸣玉忽然说,"裂缝了没什么。但是可不能彻底摔碎了,那镜子你拿到后小心些看管。"

    "为什么?"阿澜问道。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乖乖听我的就是了。"

    鸣玉似乎对这镜子非常在意,阿澜一头雾水,试探着又问了几句,可是她都语焉不详,最后阿澜索性不再问了。

    外面的陆紫焉一直没走,等到鸣玉出去的时候,就见他还在外面等着。

    陆紫焉叫她:"你……"

    鸣玉冲他冷哼一声,而后视而不见,抬脚就走。

    "鸣玉!"陆紫焉追上去。

    阿澜对外边的热闹有些好奇,悄悄探出脑袋去看,就瞧见陆紫焉伸手去拉鸣玉,被她甩开,然后又锲而不舍地再去拉。

    阿澜默默地将脑袋缩了回来,没发出一点动静。

    阿澜一晚上都在想那镜子的事情,心里挂念得厉害,第二天索性找个理由进了宫。

    洛长天不在,她就是主人,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质疑,于是进宫后,按照鸣玉之前提供的线索,很容易就拿到了那面镜子。

    她放在怀里藏起来,然后又回了太子府。

    将身边人都打发出去,她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将镜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这镜子无疑不是件普通珍宝,但是有什么用呢?为什么皇叔想要,鸣玉也那样在意?

    芭蕉见她又闷在屋子里,有些担心,等阿澜出去,就试探着劝道:"太子妃要不要请鸣玉公主和陆小侯爷来府中做客?"

    阿澜想了想,点头说:"也行。"

    顿了下,她道:"把温遇也叫上。"

    芭蕉诧异:"温世子吗?可是他和殿下一起去边境了啊。"

    阿澜一愣,"他也去了?"

    她之前言语试探,发现洛长天对温遇的怒气显然要比对陆紫焉的要多一点,可是这次他都没有带陆紫焉,怎么就把温遇带去了?

    阿澜有些想不明白。

    "那就算了,叫陆紫焉和鸣玉吧。"

    顿了顿,她又反悔。摆摆手道:"算了,不要叫他们来了。"

    她昨晚瞧着,那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了缓解,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说不定现在人家正培养感情呢。

    "殿下还没有信回来吗?"百无聊赖地戳着阿肥,阿澜不知道第几次问道。

    芭蕉上次说洛长天还没到地方,这次她不这么说了,她道:"传信也需要时间,说不定再等等就到了。"

    果然阿澜一听,就高兴了很多,仿佛心里都有了盼头。

    芭蕉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

    阿澜这一等,就等了十来天。

    她整个人都蔫巴巴的了,终于收到了洛长天传来的信。

    "太子妃!殿下来信了!"樱桃喘着粗气飞奔进来的时候,阿澜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膝盖撞着东西了她也感觉不到疼,一双眼睛亮若星辰,飞快地迎上去,樱桃还没停下脚步,手中的信就被她抢过去了。

    "怎么现在才送来啊?真是慢!"她一边拆信一边抱怨着,脸上却是带着期待的笑容。

    洛长天在信纸上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说事情很快就解决完,他会尽快回来,让她乖乖的。

    还写一些琐事,让她按时用膳不许挑食、还有不许晚睡之类的,可是他写了满满一页纸,从那字里行间,阿澜仿佛能看见他隐忍的思念。

    她看着看着,就有些难过了。

    她也很想他,他说很快就会回来,可是这都过去快要一个月了。

    一开始她将那封信反复地读,手指珍惜地在散发着墨香的字上轻轻抚过,从笔迹锋锐遒劲的字上,仿佛能想象到他提笔书写时的情态。

    在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她就趴在了桌子上,整个人比以前还更没有精神。

    芭蕉有些担心,走上前去,"太子妃……"

    刚喊出个称呼,她接下来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因为看见了阿澜的眼泪。

    她没发出声音,就那样默默地流泪,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过了好久,眼前都模糊一片,她才擦擦眼泪,带着鼻音说:"我没事。"

    又说:"你们下去吧。"

    芭蕉等人只能退下。

    阿澜自己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那种失落难过中走出来,暗骂自己真没出息,又没什么事,竟然哭成这样。

    她将折起的信又打开,忍不住又看了一遍。

    这次终于注意到,他一点都没提那件事是不是和皇叔有关,这让阿澜莫名有些不安。

    她小心地将信重新装到信封里,爱惜地锁到她常藏东西的小盒子里去。

    想了想又不放心,仿佛这是什么人人觊觎的宝物似的,又将小盒子锁进了一个大盒子。

    脸上有些干,是干涸的泪痕,这让她有些难受,正要叫芭蕉她们进来伺候,忽然间一只白鸽飞了进来,就停在窗沿上。

    隔着些距离,她就看到那鸽子腿上绑着东西。

    阿澜一愣,走过去,那鸽子也不跑,她将它腿上的东西取下来,发现是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的内容让她脸色猛然变了。

    "芭蕉!"她叫了一声,手上一紧,那张纸条被揉在了手心。

    听她声音急切,芭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忙推门进来,"怎么了太子妃?"

    "惊风呢?你让惊风也进来!"阿澜疾声说。

    见阿澜脸色微白,语气急迫,芭蕉一点不敢耽搁,急忙让人去叫了惊风来。

    惊风一到,阿澜就问道:"边境那边如今是什么情况,你知不知道?"

    惊风神色一滞,垂首道:"回禀太子妃,属下不知。"

    可阿澜紧紧盯着他,早从他的神色变化看出端倪,"你跟我说实话!"

    惊风仍旧道:"属下的确是不知,但是殿下说的,必定是真的。"

    "你怎么就知道洛长天跟我说了什么?!"阿澜不相信他了,焦急地来回走了几步,就对芭蕉道:"去,你让人去找鸣玉和陆紫焉来!"

    鸣玉和陆紫焉很快就来了,他们两人应该是待在一起,所以是一起来的。

    "怎么了?"鸣玉见阿澜神色不对,微微凝眉。

    阿澜挥手让芭蕉惊风等人下去,然后问道:"边境那些的情况你们知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鸣玉显然并不知情,下意识就看向陆紫焉。

    陆紫焉神色有些紧绷,面对阿澜,他还能不动声色说谎,但是鸣玉也盯着他,他反应就有些不自然,只能斟酌着说道:"的确是出了一些事,但是殿下能够解决,阿澜你不用担心。"

    阿澜却问道:"我皇叔是不是出兵攻越了?"

    那张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小纸条上写,皇叔兴兵攻打越国,如今战况焦灼,情况危险,洛长天已经出战一次,一时大意受了伤。

    陆紫焉没有回答,但是他的反应给了阿澜答案,不等陆紫焉再说什么,她紧接着又问:"洛长天他是不是受伤了?"

    陆紫焉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显然是知情的,而这无疑给了阿澜肯定的答案。

    她顿时就坐不住了,开口就道:"我要去边境!"

    "胡闹!"陆紫焉道,"你去了不是让殿下分心吗?而且战场上刀剑无眼,到时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更别说那边危机四伏,难保不会有人拿你做文章来对付殿下!"

    又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是谁告诉你的?"

    给阿澜透露消息的那个人,必须得揪出来!

    阿澜不回答,只道:"所以你和惊风都知道,就是故意瞒着我?"

    她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即就飞到洛长天身边去。

    他受伤了?严不严重?现在情况怎么样?

    阿澜越想越是不安。

    还有皇叔……

    战场上那两个人是她最在意的两个人,不管哪一个出了事,她都没法接受,到了这个地步,她怎么能继续待在京城不管不问?

    "我就是要去!"她态度坚决地说,"我偷偷去,不会让人发现我的。到了那边我也会乖乖的不乱跑,那样就不会给他添麻烦了!"

    这说得是有道理,但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陆紫焉坚决不同意。

    见阿澜执拗,他索性直接道:"殿下交给我的任务,就是好好看着你,总之不许你去!"

    阿澜气急,正要说话,忽然陆紫焉被鸣玉一把揪住了。

    她对阿澜道:"我有些话和她说,阿澜你先等会儿。"

    然后就拽着陆紫焉出去,进了另一个房间。

    "你想干什么?"陆紫焉有些警惕。

    而鸣玉果然也没有辜负他的警惕,二话不说直接反手扣住他双手。

    陆紫焉及时反应过来,两人你来我往,瞬间打得不可开交。

    两人实力旗鼓相当,但是陆紫焉有个弱点,不知什么时候,他不舍得伤害鸣玉了,鸣玉就利用这一点,趁机让他露出个破绽,顺利制服了他。

    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根绳子,将他给绑了起来。

    陆紫焉面色黑沉,"鸣玉!你想要干什么?!"

    鸣玉道:"阿澜想去边境,我也想去。"

    "不许去!"陆紫焉想也不想就道,"那地方那么危险,你去做什么?!"

    "你担心我啊?"鸣玉忽然笑起来。

    陆紫焉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道:"殿下早料到有人可能会利用阿澜,给她传一些或真或假的消息,交代过无论如何不许阿澜去,你不要胡闹!阿澜手无缚鸡之力,又不像你一样学过武能自保,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能担待得起?!"

    鸣玉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但是语气里没有什么在意:"原来是担心阿澜啊。"

    又一些话到了嗓子眼,但是想说出来却觉得很是困难,好半晌,陆紫焉才憋出一句:"你也别去。"

    顿了顿,又补充:"你没经历过战场,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

    他是亲自上战场厮杀过的,清楚的知道那地方有多残酷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命,鸣玉的实力不输给他,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心里担心,那种地方,就是殿下那么厉害的人,都难免发生意外,鸣玉又算什么呢?

    更何况她还没有一点经验。

    鸣玉看着他不说话。

    沉默了好一阵,陆紫焉像是妥协了什么一样,叹气道:"你别去。"

    一些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相信她能听得懂--只要别去,之前她想要的那些,他都答应她了。

    鸣玉却不为所动,散漫地笑了一笑,找东西将他嘴巴堵了起来,然后站起身,不带一丝留念地转身离去。

    陆紫焉猛地抬头,含糊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鸣玉没有回头。

    她出去后将门关上,然后径自去了阿澜的屋子。

    阿澜这时候和鸣玉很有默契,等鸣玉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悄悄收拾了一些东西。

    知道东西带太多不方便,阿澜就只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包裹。

    鸣玉看到后,笑了一下,说:"走吧。"

    惊风早有防备,两人刚一出去就被拦住了。

    阿澜道:"让开!"

    惊风垂首,"殿下说不许太子妃去。"

    阿澜抱着她的小包裹,睁眼说瞎话:"我就出去走走!"

    惊风面不改色,"殿下说太子妃一旦有了想去边境的苗头,就不许再出府。"

    阿澜气了个仰倒,早知道就不叫惊风来问了!

    "我命令你,给我让开!"

    "恕属下不能从命!"

    阿澜冷哼一声,忽然动作十分利落地将身上的匕首摸了出来,直接抵在了自己细嫩的脖颈上,然后对鸣玉道:"我们走!"

    惊风脸都青了,"太子妃!"

    阿澜气势嚣张,没有一丝畏缩顾忌地往前走,偏偏惊风他们一个不敢拦,生怕阿澜一个冲动真的给自己来一下,那到时候殿下回来他们还有活路?!

    阿澜看出他们的惶恐,心里更是肆无忌惮,瞥见惊风似乎想上前来,她威胁似的动了动手,恶魔一样对惊风露出一个笑,"你小心一些哦,不要吓到我。"

    惊风顿时就不敢动了,他知道阿澜可真的能干得出来,那次在南风馆,面对的是太子殿下,她都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命的!

    阿澜就靠着这一招,和鸣玉顺利地走了出去,她还机智地使唤惊风:"去给我们找三匹马来!"

    惊风想要拒绝,但是一对上阿澜威胁的视线,只能一脸彩色地吩咐下面人去备马。

    鸣玉幽幽道:"惊风大人可不要在马上做手脚,不然到时候太子妃生起气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惊风:"……"咬牙切齿,差点吐血。

    可能是怕阿澜等久了不耐烦会冲动,领命去找马的人很快就将三匹马牵过来了。

    阿澜一招手,在暗处的刘安就跃到了一匹马上。

    阿澜面对着惊风,谨慎地退到看起来矮一些的一匹马旁边,她本来想学一下洛长天的上马姿势,但是发现那有些困哪,于是就想自己爬上去。结果刚踩上马镫一个没稳住,就要摔下来。

    还好鸣玉及时将她扶住了。

    惊风怕她手中匕首一个没控制住,会不小心伤到自己,差点就要冲上去了,见她被鸣玉扶住,才大大松了口气,胆战心惊的,背上冷汗都下来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阿澜觉得自己刚才笨成那样,实在有些丢脸,脸颊控制不住地有些烫,她紧紧绷着面皮,装作很淡定的样子,然后对鸣玉说:"扶我上去。"

    鸣玉忍笑,将她扶上了马。

    上马之后先小心地远离太子府,然后就一路狂奔。

    惊风带人跟在了后面,鸣玉道:"让他们跟着吧,这样也能帮我们解决一些麻烦。"

    后来阿澜无意间一回头,发现陆紫焉竟然也跟来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发现阿澜在往后看之后,就策马跟了上来。

    阿澜吓得又将匕首摸了出来,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陆紫焉没好气道:"行了,要去就去吧,都到这了我还能拦着你们不成?"

    他也想明白了,以阿澜和鸣玉能搞事的程度,他和惊风根本就拦不住!还不如就这样跟着,免得她们出什么事。

    只是到了边境,殿下那边实在是有些不好交代……

    阿澜谨慎地观察了他一下,见他是真的妥协了,这才放下心来。

    陆紫焉问鸣玉:"你到底想去边境做什么?"

    阿澜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鸣玉他就不明白,她好像也并不是因为阿澜才去的,那她有什么目的?

    鸣玉懒懒一笑,"靖王也是我皇叔,就不许我担心他了?"

    陆紫焉皱眉,显然不信,他早就打听清楚了,她和靖王不对付,怎么可能会担心对方?

    阿澜一开始精神得很,过了一天之后就有些撑不住了。

    鸣玉将她拉到自己马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也能好受些。

    陆紫焉柔声安慰道:"再坚持一下,到了有人的地方,我去找一辆马车。"

    因为他们抄近道,所以一路人烟稀少,又过了一天,才路过一个偏僻的小镇,重金换了一辆马车。

    舒适度自然是没法和太子府的比的,但是总比继续骑马好,阿澜躺进去之后,觉得捡回了小半条命。

    陆紫焉对鸣玉说:"你也上马车里去吧。"

    鸣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那样娇弱?"

    想到她三次有两次将自己压下身下的场景,陆紫焉脸色一黑,策马到马车另一边去了。

    鸣玉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陆紫焉气恼,但是顾忌阿澜又不能和她吵。

    "你在笑什么?"阿澜掀起帘子,好奇地问鸣玉。

    又问陆紫焉:"你跟她说什么了?"

    鸣玉还没说话,陆紫焉急忙道:"没说什么,乖,赶紧进去,别让风吹着了。"

    同时警告地看了鸣玉一眼。

    鸣玉嘴角一抽,幽幽道:"她都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了,你还当她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能听呢?"

    陆紫焉说:"你可闭嘴吧!"

    鸣玉顿时不说了,只是悄悄冲阿澜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

    阿澜莫名的,竟然就懂了他们刚才在说什么,脸红了红,飞快地放下帘子缩回了马车。

    在阿澜瘦了几斤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边境。

    惊风早给洛长天传了信,因此他们还没到达兰陵城,就有人来接了。

    阿澜掀开帘子看到领头的人之后,又吓得飞快地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探出脑袋来。

    见他全须全尾,不见受伤的虚弱,悬了那么多天的心终于慢慢落了下来。

    冷不防对上洛长天的视线,阿澜就有些怂,又想往里面缩。

    结果洛长天动作快得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翻身下马,眼疾手快将她捉住了,声音里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挺有能耐啊你?"

    阿澜不敢动,只小心翼翼地看他,眨巴着眼睛小声地说:"我想你了,而且听说你受伤了,好担心你……",后面内容加载失败,请点击页面底部的(查看原网页)!如果没有(查看原网页)请刷新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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