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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庆成为了信仰

    我的突然到来让谈温言很欣喜,他看见我连忙乖巧的喊了声老师。

    我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福字写的刚劲有力,但是又不过于粗狂。

    我笑着夸道:“爷爷,不错啊,小徒弟写的这般好了,当初怎么没有教出自个孙女呢?不过我现在也是大师级别了。”

    小的时候我虽然很少回钟家,但每次回来的时候爷爷都会教我写大字,那时候我年龄不大,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和我写大字的那个场景,但我爸说每次我写的歪歪扭扭的,爷爷总觉得是他技术不过关,心里很郁闷。

    爷爷没有教出我这个本事,最后索性将我丢给了叔父,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跟着叔父学习大字和雕刻的。

    爷爷听见我这样,立马乐呵呵道:“小丫头说些什么呢?我好歹是你爷爷,当初舍不得逼你学习,不然怎么会教不出来你?”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我应承着,爷爷也笑的欢乐,他转身看见坐在客厅中间的庆,没有一丝惊讶道:“庆也快退伍了,留在你身边能和你作伴也能保护你,一举两得的好事。”

    “我哪能成天遇见危险?就是庆很懂事听话,我养在身边也不烦心。”我说。

    爷爷听我这样说立马沉着脸,道:“你这次受伤还没有好,又开始说大话了。”

    说起这个,我连忙看着爷爷问:“这次偷袭我和薄音的人,爷爷知道是谁吗?”

    “这事我没有关心,但云辞遇见的危险也不是这一两件,很平常。”爷爷想起什么一般,又说:“你可以问云辞,他应该不会瞒着你,不过你下次不许再跑远了,这次受点皮肉之伤没什么,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

    我打断爷爷的话,握着谈温言的手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爷爷说薄音遇见的危险不是这已经两件,很平常,甚至语气很淡定。

    上次被人跟踪,显然是运气很好,因为薄音认识对方,对方也没有死逼,如若是不认识的敌人,我和薄音早就没命。

    那两天的薄音,并没有发挥出自己的真正本事,那两天我都和他在躲藏。

    “老师,姐姐呢?”

    谈温言趁着爷爷去客厅和庆玩闹的时候,突然出声问我,眼睛里带着期待。

    难道他不知道谈温凉在医院吗?

    我反问:“你姐姐不在医院?”

    “没有,她告诉我有事要离开,所以这两天都不在京城,我不知道去哪儿呢。”

    这两天不在京城?那昨天那朵玫瑰花是谁给庆的?而且庆还认识。

    难不成庆的其余五人在京城?

    不可能啊,庆没有任务都不会在京城的,而且也没有听薄音提过。

    那么会是谁?

    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仅仅只是一闪而过,我连忙摇头不去想这事。

    何深不在京城,更不在这个世界上,我心底到底在期待什么?!

    我知道,我期待他活的好好的,期待他鲜活的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我很好。

    可是他的坟墓,他的墓碑,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以一种我们大家不知道的方式离开。

    “老师,你怎么了?”

    童音打破了我的出神,我连忙收回视线,笑着说:“老师在想你姐姐可能有任务离开,她是一名军人啊,很厉害的。”

    谈温言点头,坚定的语气道:“嗯,我长大后要考军校,要入伍。”

    “老师相信你。”

    谈温言最近变了很多,与我和古诗诗的关系比较近,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我教了他一会大字,然后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这一老一狗,竟温馨的很。

    庆卧在地上像普通的小狗对爷爷讨好的伸着爪子,它应该知道眼前这个老头是他的领导,毕竟爷爷经常去部队视擦的。

    “庆很听话。”我笑着说。

    “嗯,比小时光听话。”

    爷爷这话接的很顺溜,我听了略有些郁闷的说:“你怎么拿自个孙女和它比?”

    “哈哈,时光,庆从出生的时候就在部队服役,现在已经十岁了。”爷爷笑着又说:“它比一般的军犬厉害的多,几乎是全能型军犬,所以庆组织才以它为名。”

    原来庆这么厉害。

    我好奇的问:“那它退役了,庆组织还有其他军犬服役吗?”

    “有啊,它的儿子,也名为庆。”

    也为庆……这几乎成了一种信仰。

    我佩服的看了眼庆,我不明白它以及薄音,何深他们的生活,但肯定很艰难。

    薄音,何深,庆。

    我怎么又想到了何深?

    每次想到他心里就很压抑,难受,我叹息了一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庆也顺从的跟上来。

    我倒在床上,庆望着我,我对它惆怅的说:“庆,我总是期待何深能够回来看看我,对了你不认识何深,但是你应该知道薛青吧,你的战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汪汪汪汪。”

    庆突然叫出声,我疑惑问:“怎么了?你还记得薛青这个名字?”

    两年过去,庆居然还清晰记得。

    反应还如此的大。

    “汪汪汪汪。”庆突然跳到我床上来,舌头舔着我的手,一直摇着尾巴。

    庆很少这样激动,我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它安抚下来趴在我身侧。

    看样子庆很思念薛青。

    躺在床上的时候,薄音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过来,我从牛仔衣里取出来,接起道:“大叔,我刚离开一会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这么离不开我?

    “在哪?”

    我刚刚趁着薄音随着他太爷去书房的时间回到钟家的,在那边很无聊。

    “爷爷这里。”

    薄音突然挂了电话,我将手机扔在床上,连忙站在窗户口看向外面的白雪道路上,等待薄音的身影出现。

    果然,十分钟后薄音穿着一身到膝盖下方的大衣,悠悠的往这边来。

    他背着手,这个动作代表他心情尚好。

    薄音微微垂着脑袋,忽而有预感一般视线望向我这边,我连忙拉上窗帘。

    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实在愚蠢到极致,薄音已经发现我在偷看他了。

    我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在房间里等了十几分钟薄音还没有上来。

    我想应该是被爷爷留住了。

    我打开门下去,薄音果然在客厅里和爷爷下棋,我过去坐在他身边,脑袋依靠着薄音的肩膀,笑着说:“爷爷,最近这些日子我都和薄音住在这里,他可以好好的陪你下棋了,你可别输得太惨。”

    爷爷沉着脸说:“时光,你都还没有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以后还得了?再说你爷爷我这么英勇不凡,怎么会输?”

    我没有接话,爷爷好面子,这点薄音的太爷与他一模一样,一个比一个不肯认输。

    薄音一步一步的将爷爷逼的没招,后面又放水,我假装看不懂一般靠在薄音怀里。

    爷爷不知道我懂棋,也没觉得在自己孙女面前丢脸,赢了一盘后,连忙吩咐我说:“乖孙女,我赢了,过来给爷爷按摩一下肩膀,放松放松,下把又赢过来。”

    爷爷这样子太嘚瑟。

    我笑笑不语,过去给他按摩。

    我在他身后给薄音眨了眨眼,薄音也勾着唇,轻轻的眨了一下左眼。

    他这是在放电?

    很少见他有这样幼稚的行为。

    我心情愉悦的笑了笑,薄音输给爷爷几盘棋之后,就带我回了薄家。

    外面依旧下着雪,薄音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轻轻的给我围了两圈,然后将我收在他怀里,评价说:“你穿的太少。”

    “也没有很冷。”我说。

    我抱着薄音的腰,拉着他的手掌往薄家去,没想到能遇见一个不速之客。

    许念。

    不仅仅是她,还有薄音的父母,薄书和严格都在,凑的很齐。

    许念的脸色较之前很苍白,薄音看见她也是一愣,淡漠问:“怎么不在医院养病?”

    “今天带书儿去医院做了检查,刚巧碰上许小姐出院,她说很久没有见过太爷,想过来看一看,我就带她过来了。”

    说这话的是薄音的母亲,她之前看见我们其实也很惊讶,可能没想到我们回薄家了。

    她见薄音沉默,又说:“我们也刚到,你太爷正在睡午眠,等会醒了再说。”

    “三……书儿怎么了?”

    我差点又喊了三嫂。

    他们不是去置办年货了吗?

    薄音母亲解释说:“书儿在街上泛恶心,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怀孕了,这是好消息。”

    薄音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客气的点点头,然后拉着我上楼,我连忙扯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样直接上去,不好吧?”

    薄音还没有回我这话,许念就温柔的喊着他说:“阿音,有些事我想和你说说,”

    阿音……

    这阿音听着真烦人。

    薄音脚步顿了顿,看了看一家人又看了看我,淡淡说:“我先带薄夫人回房间换身衣服,她穿的太少容易感冒。”

    这是在秀恩爱吗?

    薄音可能无意的,但是我斜眼看见许念的脸色完全的苍白了下来。

    我垂着头咬着嘴唇笑了笑,薄音勾住我的肩膀带我上楼,脚步沉稳,有力。

    薄音真的很腹黑,气人都是云淡风轻的,神色淡淡,藐视一切。

    ——

    嗯,是的,今天来不及二更,但是我会继续写,亲们早点睡,明天我会四更~你们明天可以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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