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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孽缘起 第二十九章:不愿演戏就挨打

    “和尚呢?”

    潋月开门就瞧见地上孤零零的小兔儿,左右看了看,没有寻到和尚身影。

    “他……他突然就不见了!”

    蒜蹄委屈的抱着自己一双长耳,昨儿晚上和尚给小孩买完糖葫芦人“蹭”的就不见了,还把小丫头给摔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蒜蹄倒不怕哄小孩子,只是心疼自己那几两私房钱,一串糖葫芦能值多少?剩下的全都在和尚手里跟着他一起不见了!

    自己可存了有两月啊!想想心就滴血!

    和尚那么大个人,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潋月一番思量,弯身将蒜蹄抱起。

    “那就随他去,我们先赶回枫山。”

    “是。”

    兔儿一跃百里,平日马车要赶半天的路程于它也不过是半柱香时间。

    二人一兔在临镇又逗留一个时辰方才慢悠悠回到玉茗山庄。

    脚刚踏过门槛潋月就后悔的想收回来,但已经晚了。

    她的美人娘亲此刻正领着几个侍女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看她人一来,立马上前抓她手臂。

    自个儿娘亲她也没法反抗啊,无奈,潋月只得笑嘻嘻的看着玉茗夫人:“娘亲啊,你这是干嘛?”

    玉茗夫人美眸死盯着潋月:“瀚海庄的庄主来了,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好好表现知不知道!”

    瀚海庄?潋月不知怎么又想起瑾涯拒绝她的神情,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他们来作甚?”

    “当然是定亲啊!”

    玉茗夫人不想听潋月多说什么,摆摆手就让下人把她带下去。

    等着人走了,一双美眸缓缓看向梵知,恶狠狠一瞪:“不该有的心思就灭了。”

    说完,甩袖离去。

    蒜蹄躲在梵知怀里小身子抖了抖:“老大她娘亲好凶啊。”

    “嗯。”梵知难得开口应它,白皙修长的手柔柔抚摸着蒜蹄光亮的毛发。

    是该做出点成绩来让他们看见了。

    且说潋月这边,被下人一番收拾穿了件蓝白衫裙,裙摆绣着几朵铃铛花,搭起潋月稚嫩笑脸,俏皮又端庄。

    潋月还没从刚才那群侍女的动作中缓过来,就被推着上了大堂。

    里面聊天的几人注意到门外动静,也纷纷朝潋月方向看去。

    这下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潋月无奈叹了口气,端着步子走到路闻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福身礼,甜甜唤道:“爹爹。”

    “嗯。”路闻满意点头,抬手示意她身后:“这是瀚海庄的牧庄主。”

    潋月又转身,福了礼,乖巧开口:“牧叔叔。”

    与瑾涯的玄色袍子不同,牧庄主好似很喜欢绿色,烟青袍子,就连发冠的镶着一颗绿珠。

    瀚海庄主素来喜欢乖巧的姑娘,潋月模样生的娇俏,此番更是令他好感倍增。

    “好。”笑着摆摆手,又看向路闻:“路兄真的教的好女啊。”

    路闻到也敢接受,笑着拱手:“哪儿,都是小女自己听话。”

    潋月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心里不住吐槽路闻,可真是说什么都能心安理得接受。

    接下来的潋月插不上话,路闻也不会有机会让她开口。

    牧青此次就是想把婚事具体时间定下来,路闻求之不得,三言两语就将婚事定在了潋月及笄后第二月,便是杏月。

    送走牧青,路闻又开始指着潋月说道。

    “乖乖嫁过去于你有利无害!时间哪有什么真喜欢,不过是个际遇!”

    潋月低着头不去回答,心里却恶心的不行,照他这么说她娘亲这么些年遭的罪都是应该?可真是笑死人了。

    路闻看她默不作声,自己骂的也没意思,恶狠狠丢下话:“不成器的东西。”

    说罢,甩袖离去。

    潋月坐在太师椅上等着路闻走远了才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想想路闻这人给他养老也是多余,想法子将美人娘亲带出去才是。

    还有两月时间,她得赶紧想出法子。

    回了院子看梵知房门紧闭,想他该是在睡,蒜蹄那小东西也不知跑哪玩去了,百无聊赖的回到房内,又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眼看窗外天色越来越暗。

    好像很久没看星星了,潋月也不知怎么就想起这,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搬过竹梯子蹭蹭蹭就上了房顶。

    明月皎皎,星斗阑干。

    现都入冬了,冷风不断扫过潋月单薄的身子,她也不去加衣,冷些,方能保持清醒。

    躺的久了,再冷的风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困意,潋月桃花眼半阖,眼看就要睡去。

    一件白外罩冷不丁从头顶落下,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几乎阖上的眼皮猛睁开,借着月色迷糊的脑袋勉强看出来人是梵知。

    复又闭上眼,口中招呼:“看星星吗?”

    “嗯。”梵知应着,在潋月身边坐下。

    潋月本就困,梵知一来,最后几分警惕也松懈了,小脸枕着梵知手心就要去会周公。

    梵知低头看着潋月侧颜,伸手将她耳边鬓发整理好。

    “累吗?”

    “什么?”

    “演戏累吗?”

    下午潋月进大堂时他就在门外躲着,看她那乖巧模样心底一定恨吧。

    怪不得这姑娘性子那么多变,大小就是个戏骨,若不是之前瞧见她挨打,梵知觉得自己可能就要信了他们一家和谐。

    “累啊。”潋月蹭着梵知手心,嘴里嘀咕:“累也得演,不演就挨打。”

    “跟我走。”梵知拢了拢潋月脖颈边的衣领。

    或许让她吹吹会更好受些,思及此,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替她挡着些风。

    “要真能说走就走,我做梦都笑。”

    “我带你走,没人拦得住。”

    潋月撇撇嘴:“靠男人就没意思了,且我还有娘亲要安置,我不能将她丢在这。”

    如果梵知也算是自己人的话,这世间她潋月亲近的也只有娘亲和他了。

    “连她也带走。”

    “不要,我不靠你。”潋月脑袋窝在梵知怀里乱蹭表示抗议。

    “为什么?”

    “靠男人没志气。”

    听她这话,梵知险些笑出声,颤着声问道:“谁告诉你的?”

    “我娘亲。”

    聊着聊着,潋月也是想到了什么,抬头认真无比的盯着梵知深邃凤眸:“我爹将我婚期定下来了,杏月十五。”

    “嗯?”听这话,梵知身子一僵,不过又很快恢复平静:“想嫁?”

    潋月摇头:“我得赶紧想法子体面带我娘亲离开,江湖可不是那么好混,要是被王爹安个烂名那就一辈子洗不掉。”

    “嗯。”梵知平静应着。

    “我自己倒无所谓,但是不能连累你和娘亲,你们都得好好的。”

    潋月说完,坐起身将外袍还给梵知:“不早了,睡觉去。”

    “等等。”

    “嗯?”刚准备跳下房檐的潋月听他话又疑惑转头。

    “你……没事?”

    “没事啊。”潋月没懂他话里意思,低头将自己身上看了一圈,衣摆整洁,没不妥啊。

    看潋月不懂,梵知有些无奈的咳嗽两声,道:“不梦魇了?”

    “啊?”潋月装作没听清,身子迅速跳下屋檐,落地时没站稳还踉跄了一下,又马上装作没事人一般,背着手朝自己放里走去。

    梵知无奈扶额,自己这算不算自作孽,早前她爬床时百般嫌弃,现今倒是自己求着了。

    轻叹一声,也跳下房檐,回屋睡觉。

    潋月背靠着门,心脏狂跳,小脸也发热,自己的死皮赖脸还是有点用的嘛……

    后半夜潋月睡的并不踏实,秀眉紧蹙,梦里是一片红海,到处开着彼岸花,一眼望不到头。

    一个红衣女子自花海中站起身,缓缓朝她走了,那妩媚红眸不是银杏林的老鸨还能有谁?

    潋月紧张的后退两步,害怕让她连说话都口吃了。

    “你……你不是不见了嘛!”

    “我?”老鸨努努嘴:“我一直在啊。”

    潋月指指自己:“跟着我?”

    “对啊。”

    “你跟着我作甚?”

    “当然是找你了呀。”老鸨狡黠一笑,慢慢靠近潋月。

    潋月心里慌张,她的身子居然又不能动了!

    自己有吊坠护体,她伤不了自己的,潋月这下只能在心里不停自我安慰,可下一秒老鸨的动作却是直让她瞪大眼眸。

    那涂着红蔻丹的手温柔又缱绻的摸上自己脸颊,身子也渐渐贴上来。

    潋月一双桃花眼惊讶的看着她动作:“你怎么能碰到我?!”

    老鸨红唇凑近潋月耳边,热气呵在她泛红耳廓上:“我们本就是一体,我如何不能碰你啊?”

    这话说的潋月不明所以,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问道:“什么……什么一体……”

    “就是一个人啊。”

    “你之前不是惦记的银杏姑娘么?”

    潋月心脏狂跳,之前在银杏林看老鸨态度,显然是对银杏特别关心,怎么转而就缠到自己身上了!

    说起银杏,老鸨悲伤的撇撇嘴:“我先前以为她才是我要找的人,哪知她执念一散就彻底没了,要不是瞧见你,我又得等个十七八年。”

    “我就一普通人,还没钱,你去寻个有天赋又有才的女子多好。”

    这也是吓着,说话都不经斟酌脱口而出。

    潋月脖颈处的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她是真怕老鸨这气吹着吹着就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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