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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我必须找到她

    “完事之后你即刻回康城,柠柠和小天那边,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我。要是那女人问起我来……”柏玉棠苦笑,“算了,她怎么会问起我呢,她巴不得我一辈子不出现在她面前。你看好人就可以,我过几天就回去。”

    虽然只有几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但是柏玉棠还是如愿把柏玉玲和护工带走,直升飞机直飞B岛。

    雷嘉言得到消息的时候,康城是半夜,他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你说什么,玲玲被带走了?谁那么大胆?”

    蒙托医生揪着头发坐在办公室,一脸懵逼:“不知道,我睡醒,就发现人不见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

    雷嘉言气得一拳砸在柜子上:“凭空消失?你逗我玩呢?看监控没有?”

    “查了,没有什么问题。雷,我觉得你还是过来一趟,我觉得太诡异了。”蒙托医生揉着酸痛的脖颈,“照顾柏小姐的护工也不见了。”

    雷嘉言气得直想把手机砸出去,想了想还是忍住,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现在给我去查,柏玉棠在哪里?”

    十分钟后,那边回复过来:“他在别墅陪那女人和孩子。”

    “他那个手下老鬼呢?”

    “也在。”

    雷嘉言攥紧拳头:“再给我查,雷凌现在在哪里?”

    十分钟后,那边回复:“雷凌在萧北鸢的别墅。”

    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雷嘉言吓出一身冷汗来,还有点六神无主。

    他知道,柏玉玲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是被人带走了。但是除了柏玉棠和雷凌,雷嘉言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下手?

    他在卧室里边绕圈圈边查飞瑞士的航班,最早的一班要到早上九点半,现在才三点,还有六个半小时,他怎么等得了?

    他能等,柏玉玲那种情况,怎么能等?

    雷嘉言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在卧室里绕了无数圈圈,最终决定给承颐打电话。

    大半夜扰人清梦,承颐是愤怒的:“你干什么?”

    雷嘉言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哽咽:“玲玲不见了,承颐,你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她……”

    承颐睡迷糊了:“什么叫她不见了,去哪里了?”

    雷嘉言揪着头发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间:“不知道,蒙托医生说凭空消失了。”

    “是不是柏玉棠,或者雷凌?”

    雷嘉言想了想:“雷凌应该不可能,为了萧北鸢,他巴不得和玲玲断绝得干干净净。柏玉棠倒是有可能,但是我叫人查了,他没有离开。”

    “会不会是他叫人做的?”

    雷嘉言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雷嘉言,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没有没有,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是合作伙伴,我有必要骗你么?”

    承颐顿了顿:“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我必须找到她,她不能出事,承颐,我这辈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我得去瑞士,我得去……”

    承颐叹口气:“真不知道该说你痴情还是该说你违背伦常,你要去瑞士你就去,我这就叫人帮你查,咱们随时保持联络。”

    “直飞瑞士的航班最早的一班是九点半,我等不了。”

    承颐被他气得笑起来:“你可以先飞德城或者奥地利,再转机过去可能会快一点。”

    挂断电话,雷嘉言又查航班,还好还好,查到五点半有康城直飞奥地利的航班。

    二十分钟后,院子里传来发动机的声音,惊醒了怀孕后睡眠不好的林杳。

    雷霆不在,那就只有雷嘉言,她爬起来,去儿子我是看了看,发现人果然不在。

    她并没有多想,以为雷嘉言是跟狐朋狗友去泡吧,但出于安全考虑,还是给他打电话。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为了维护你,都快和柏家人撕破脸,你还说我心虚?”雷凌勾唇笑,“也对,以你现在的资产,我还真得稳住你,要是有一天我破产了,还得当小白脸吃软饭,给你养活。”

    萧北鸢白他一眼:“瞎说,你怎么可能破产?”

    蓦地她想到了什么:“你是说柏家人……”

    她通透到让雷凌叹服,这个女人啊,真的是……

    “一开始呢,我是想探一探柏家人的底。所以和他们客气了几句,但是他们得寸进尺,把你贬得一文不值,我自然是不能忍。你还真的以为他们过来只是单纯的想帮柏玉玲讨个说法,怕你抢走她男人?他们每个人都是蚂蟥……”

    “蚂蟥?”

    “对,不管是柏家还是林家,都是吸附在雷家身上的蚂蟥。这么多年,他们从雷家拿走的东西,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姓林那女人,虽然没进董事会,但是雷氏几大部门,都被她安插了亲信,我爸和董事局那些老家伙,基本被她架空。柏家更不用说,柏正林依附雷氏,柏玉棠依附环球集团。他们反复提醒我等柏玉玲醒过来和她结婚,是因为当初订婚的时候我答应过结了婚会给柏玉玲股份。”雷凌娓娓道来,没有了早上讲述时候的沉痛,有的只是淡定从容,“你知道那意味这什么吗?”

    萧北鸢点点头:“意味着两个女人握住了雷家两个男人的命脉。你是早就明白这一点,还是最近才明白?”

    雷凌笑:“你说呢?”

    萧北鸢想了想:“柏玉玲生日的时候,你把她的工作室纳入环球集团名下,给了她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只是没来得及签署股权书,所以我猜想你是最近才想明白的。”

    她倒是猜的合情合理,雷凌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猜猜,股权书为什么没有签?”

    商场沉浮,人心难测,萧北鸢是猜不到这些的,抱着雷凌的手臂撒娇:“我不猜,你告诉我嘛。”

    “那你再猜,为什么我们结婚前我不做婚前财产公证?”

    这个事,要不是刚才听到他跟林菀君说起,萧北鸢还真的不清楚。他们决定结婚也就是一个星期不到的事,雷凌征得她的同意后就通知了老太太和雷霆,老太太的意思是要大操大办,雷凌说领个证就可以,不用办酒席。最后老太太坚持,请了亲戚和熟识的朋友,二十桌不到。

    那时候萧北鸢大病初愈懵懂无知,根本不知道婚前财产公证这回事,后来两个人不住在一起,她又不太看新闻,自然更是不知道,直到刚才。

    “我不猜,你告诉我。”

    雷凌不疾不徐:“猜猜。”

    当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萧北鸢拖了拖鞋,坐在雷凌腿上,他不告诉她答案,她就吊着他缠着他:“你就告诉我嘛,为什么给柏玉玲的股权书没签,为什么没做婚前财产公证?”

    雷凌扶着她的腰:“你真的猜不到?”

    萧北鸢想了想:“给柏玉玲的股权书没签,肯定不是因为你发现了柏家人的真面目。以你的性格,柏玉玲救过你,你就算发现了,也会照签不误,并且安慰自己就当是感谢她当年的救命之恩。你没签,噢我知道,因为你发现你爱上我了,对吗?所以你不做婚前财产公证就很好解释了,也是因为你又一次发现自己爱上我了。一定是这样,你爱上我了。”

    她简直自信得可爱又迷糊,雷凌觉得趴在自己膝头的小女人就像勾着他魂儿的狐狸精似的,他心甘情愿被她敲骨吸髓。

    “对,我爱……上你。”雷凌心情大好,早就发现不管什么烦心事,只要这女人在面前,立马心情大好。

    萧北鸢过了几秒钟才咀嚼出雷凌这句话的不对劲,当时就羞得钻在他怀里:“讨厌,你又耍流氓。”

    雷凌抱着人往怀里紧了紧,满足地叹口气:“所以刚才你问我是不是傻,为什么不把所有错推到你头上?你知道吗,你现在皱一下眉流一滴泪,我的心就疼得要死,你说我怎么舍得把你推出去面对那群人?”

    “那他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你,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你?”

    “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他们明明欺负的是你,傻瓜。以后他们可能会对你做一些不好的事,你怕不怕?”

    萧北鸢揽住雷凌的脖颈,亲昵地蹭了蹭:“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会保护我么?”

    雷凌刚想说是,又听她道:“再说,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他们打倒,又有什么资格跟你并肩站在一起?又谈何做你雷凌的女人?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老太太早就说过,萧北鸢是善良的,但是她的善良是有牙齿的。

    雷凌笑了笑,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嗯,咱们小北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

    麒麟没想到自己一进病房就被塞满满一嘴的狗粮,吓得捂住眼睛:“哎哟,我说你们俩,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发Q的频率?请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狗,快被你们甜死了。”

    没想到他会闯进来,正在吻得如胶似漆的两个人被迫分开,萧北鸢羞得抓个抱枕遮住脸,雷凌被人打断好事,一脸不爽地问:“你来干什么?”

    麒麟根本没有电灯泡该有的自觉,抓起茶几上托盘里一个苹果,咔嚓咬一口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含糊不清:“没人陪我吃饭,好无聊。”

    “无聊找你那些红颜知己去,你来这里算怎么回事?”

    麒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撇撇嘴:“五哥,小北身子骨弱,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你的兽性,别把她吓坏了。老婆是用来疼的知道吗?”

    雷凌把萧北鸢揽在怀里,在她头顶亲一口,对麒麟道:“我连亲她都舍不得用力。”

    “哟,那您可憋坏了吧?”

    雷凌一脚踹过来,麒麟完美避开。

    麒麟过来是真的找他们吃饭,当然能在吃饭的时候把正事解决了,就更合这位少爷的意了。

    医院距离北市区不远,三个人就去北市区找了一家环境雅致的泰国餐厅边吃边聊。

    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萧北鸢在吃,两个男人聊天,时不时动一下筷子。

    别看麒麟年纪小,烟瘾可大了,不一会儿包间里就烟雾缭绕的,雷凌一把抢过来摁灭在烟灰缸,没好气:“我跟小北在备孕,你别用二手烟毒害我们。”

    麒麟一听,赶忙把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收起来:“那太好了,五哥你不早说,备孕是好事,等你们孩子生出来,是不是要叫我舅舅?”

    雷凌板着脸:“为什么是舅舅,难道不是表叔?”

    麒麟笑:“小北是我妹妹,你们的孩子自然要叫我舅舅。表叔哪有舅舅亲,是不是小北?”

    雷凌护犊子:“有礼貌点,叫表嫂,什么妹妹?”

    萧北鸢笑了笑:“叫什么都可以,我无所谓,但是好像妹妹更亲近点。”

    这两人互相亲近早不是一天两天,但是雷凌就是心里不舒服,明明是他雷凌的女人,凭什么被别的男人亲亲热热喊妹妹?

    就算亲表弟也不行。

    “你老盯着我老婆看什么,说正事。”

    麒麟哦了一声,把视线从萧北鸢那里收回来,掏出一个优盘递给雷凌:“这是我的人查到的资料,你找时间看看。”

    他欲言又止的,雷凌知道他顾忌萧北鸢在场,有些事还是别在女人面前说的好。

    他收起优盘,拿起筷子夹了一些清蒸柠檬鲈鱼在萧北鸢盘子里,这才缓缓道:“在你来之前,柏正林夫妻来过。”

    正夹起一块肉放在嘴里的麒麟顿了几秒,嚼了几口,余光瞟了瞟萧北鸢。

    雷凌笑了笑,点点头表示萧北鸢都听到了。

    麒麟皱眉:“五哥你这样优柔寡断下去不行啊,迟早被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

    雷凌挑眉:“他们一直强调蒙托医生的药到了试验阶段,不久的将来柏玉玲就会醒过来。你去帮我查一下。”

    “你的意思是?”

    “我让护工每三小时跟我联系一次,据我掌握的情况,柏玉玲从过去到现在半年了,一直是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即将醒过来。所以我怀疑,要么柏家人说谎,要么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之前不是提醒我,柏家是那家疗养院的股东?”

    麒麟:“是的,大股东。柏玉棠这几年投资了好几家医院,其中有一家专门治疗血液病。”

    耳朵里捕捉到这三个字,萧北鸢顿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雷凌蹙眉:“血液病,难道……”

    “对,那小杂碎把他外婆请去坐镇,在泰国。生意很不错,就连咱们国内,也好多人慕名前往。”

    雷凌一点不吃惊,林家老太太是血液病方面的泰斗,当初他生病,就是老太太给做的手术。

    聪明人之间说话就是点到即止,接下来两个男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认认真真吃饭。

    萧北鸢吃得差不多了,小口小口喝汤,奶白的浓稠的汤从喉咙滑到胃里,就像她此刻浓稠的心事。

    她一直不说话,安安静静的,雷凌在她头上揉一把,柔声问:“吃那么少,再吃点?”

    “我饱了。”

    雷凌很自然冒出来一句:“那么瘦,怎么怀孕,再吃点。”

    萧北鸢脸一红,这男人真是,说话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

    麒麟习以为常他们的撒狗粮,撇撇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

    雷凌又给萧北鸢夹一块鱼,哄着她:“再吃点。”

    他的眼神温柔到让人没办法拒绝,萧北鸢拿起筷子的同时,桌子上的电话震动。

    她的电话放在靠雷凌这边,他瞟了一眼,看见承颐两个字,脸色稍微一变。

    萧北鸢抽了纸巾擦手,然后把电话接起来。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起身,笑道:“真的吗,在哪里?”

    雷凌一把拽住她:“你要去哪里?”

    萧北鸢看了看他,指了指电话:“承颐说他也在这里,让我……”

    雷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拽着她坐下:“他有事让他过来,你过去找他算怎么回事?”

    “你……”

    “我什么我,好好吃饭。”雷凌一把抢了她的电话,也不听也不跟那边说话,选择直接挂断。

    萧北鸢很想发火,这男人莫名其妙的醋意是哪里来的?她气呼呼坐下来,也不吃了,就瞪着他。

    雷凌没好气:“看什么看,再看晚上把你吃掉。”

    萧北鸢尴尬地看了看麒麟,脸红得跟苹果似的:“你敢。”

    “你再瞪,你试试我敢不敢?”

    麒麟笑得不行,看热闹不嫌事达:“小北,我五哥就是纸老虎,他不敢拿你怎么样的。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别跟他生孩子,气死他。”

    萧北鸢正想说什么,门被人推开,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小北……”

    承颐端着酒杯进来,看见萧北鸢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转向两位男人的时候微微颔首:“真是巧了,过来才知道你们几位也在。”

    雷凌皮笑肉不笑:“是挺巧的。”

    承颐完全不理会他话里的含义,目光又回到萧北鸢脸上,看她带了帽子遮住头上的纱布,就问:“伤口还疼吗?”

    萧北鸢看了雷凌一眼,笑了笑:“好多了,你怎么会过来这边?”

    “过来见一个合作伙伴,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麦克,你还记得吗?”

    萧北鸢想了想:“就是那个住在动物园里的怪人?”

    承颐笑了笑:“对,就是他。”

    萧北鸢激动得站起来:“真的是他呀,那我得去认识认识。”

    两个人熟络跟什么似的,完全当包间里的另外两个男人是空气,麒麟憋着笑,雷凌咳嗽一声,不自然的语气:“萧北鸢,你是已婚妇女,矜持点,别一惊一乍的。”

    萧北鸢脸上的笑一点点淡掉,她看了看承颐,笑得勉强:“我是伤患,不宜见人,还是算了吧。”

    她坐下来,看了看雷凌。

    那一眼,让雷凌觉得心里扎了根刺似的,不疼不痒,但总是一刺一刺的不舒服。

    他使个眼色,麒麟收到信号,起身招呼承颐:“早就听说小北有个好朋友,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感谢你这几年对小北的照顾,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承颐自然知道这位少爷,端着酒杯回敬:“感谢什么的谈不上,我照顾小北,是因为把她当好朋友。”

    “承颐先生做什么的?”

    雷凌在桌子底下勾住萧北鸢的手,她生气了,一把甩开,他又缠过去。

    两个人在桌子底下较劲,最后当然是雷凌占上风,死死拽住萧北鸢的手。

    手心里酥酥痒痒的,萧北鸢下意识挣脱,她是想着要给这男人吃点苦头的,醋味这么重,她以后是不是见了男人都要退避三舍?

    不能惯他这臭毛病。

    可是,当她意识到雷凌是在她手心里写字,而且辨别出来他写的是什么的时候,满腔的怒火就烟消云散了。

    这男人一笔一划反反复复写的是:对不起,我爱你。

    据说我爱你三个字是这世界上最毒的毒药,多少人为了它甘愿饮鸩止渴不眠不休,萧北鸢觉得自己也就是个俗气的女人。俗气到男人说这三个字,她就轻易原谅了他。

    两个人玩起了猜字游戏。

    一个写:你还敢不敢了?

    一个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但你不许对别的男人那么笑,我吃醋。

    一个问:你吃的哪门子的醋?我跟他什么也没有。

    一个回答:那也不行,你是我的。

    一个问:你幼不幼稚?

    一个回答:我爱你。

    一个问:别转移话题。

    一个还是回答:我爱你。

    一个问:你烦不烦?

    一个还是回答:我爱你。

    萧北鸢破功,挣回自己的手,假装喝汤来掩饰狂乱的心跳,唇角却弯起来。

    承颐虽然和麒麟聊着,却时刻注意这边两人的动向,看到他们透着默契的小互动,他的心里酸酸的。

    他认识萧北鸢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很难界定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知道有一天在杂志上看到一段话,觉得挺适合她的气质。

    该有主见的时候她掷地有声能镇得住场,该沉默的时候也能心安理得地躲起来不吭声,会关心和牵挂他人但是绝不黏人,能为在乎的人放下身段。但她又是绝对自由的,自由到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保持努力,不会在乎别人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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