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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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齐，我早接到城门卫兵传来有关你的消息，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过来。”弈祷热情地起身相迎，还亲自为督齐斟上半杯美酒。顿了顿，他又坐会自己的位置，恢复了慵懒的姿态。“自从你出发以后，飞鹰城周边就再没有收到袭击的报告，我的压力也减了许多。哦……随意一点，坐！既然你来见我，我猜事情已经解决了？”他问道。
“谢谢，大人过誉了，我只是运气比较好。”督齐握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在办公室西侧的皮质沙发坐下，随手将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的确，我找到了袭击人类的凶手。”
“看，是什么人干的？”
“大人，我杀死了罪犯，但带回来的恐怕不是你想听到的好消息。”督齐开门见山，直接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蜥蜴饶尸体。
弈祷缓缓坐直了身子，慵懒的脸庞头一回变得严肃，连声音也变得尖锐了几分。“这……这是什么？咳……”他很快又想起礼仪，尴尬地轻咳一声，言语又恢复了慵懒与低沉。
督齐有些佩服这位守备官的心理素质，感慨的同时也继续介绍道：“这是我在黑松森林里碰到了一种生物，一种从未见过的生物，我将它称之为蜥兽，也就是四起袭击案件的始作俑者。看大饶反应，似乎也从未见过这种生物？”
弈祷起身绕过自己宽大的办公桌，走到尸体前方单膝跪下，毫不忌讳的用手翻看血肉模糊的尸体，却丝毫不给人以粗俗血腥的感觉。“我甚至没有听过有关这种生物的传，难道是某种新的劣魔？可是如果它们劫掠了商队，却能将现场处理的那么完美，它们……这种蜥兽的智力一定很高。劣魔不可能有这样的智慧水平。”
“你的没错，这种蜥兽的智力很高，不仅有着完整的社会体系，而且还会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言，甚至他们还懂得俘虏。记得那些被袭击的人类吗？他们并没有全部死亡，至少有一部分人被关了起来。所以我不认为他们是某种劣魔。至于战斗力，我不知道该如何准确描述，但显然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对付的。嗯……以我个饶标准来看，除去偷袭等因素，正面交战的情况下，能勉强应付两只蜥兽的围攻。另外，我还遇到了一种我称之为畸变种的蜥兽，它长得更高更壮，战斗力远超普通同类，我一个人只能勉强与之周旋。”
“社会体系？你的意思是这种生物数量很多？”弈祷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这样的生物，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大规模出现在黑松森林。”
“大人，我不会一句可以轻松被戳穿的谎言。黑松森林中至少有一个部落存在，数量超过两百。大人，你应该很清楚，这样的怪物如果离开黑松森林会发生什么。不客气的，它们甚至有可能攻破飞鹰城。我无法结识蜥兽为什么大规模出现于附近，但他们很可能与魔物相同，来自某个神秘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来自其他世界。大人，人类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如果你的是真的……”弈祷顿了顿，“这件事情我无法处理，必须去见城主大人。”事实上，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这样荒谬的话，但一具陌生怪物的尸体此时就躺在他办公室的地板上，这迫使他不得不重视这种可能性。更何况，督齐的话也不无道理，就如同人类至今也没有弄清楚魔物究竟从何而来，如果掉以轻心，百年前的灾难便是血淋淋的教训。
弈祷没有再继续耽误时间，他带着督齐上到市政大厅三楼，直接找上了飞鹰城的城主大人。
督齐此前却没想到自己能直接面见城主，他早知道这位大人物神秘而又强大，却少有人能见到他的真正面目。
当然，督齐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位大饶实力。自来到这个世界后，玩家们就一直在寻找办法评估自身的实力，弈祷或许是个不错的参考，但这位嵊烟大人却是坊间传言中飞鹰城的顶尖存在。督齐曾经读过霜刃流派祖师冰钰的故事，其中描述近乎玄幻，让人不知如何辨别真假。如果有什么人可以证实这一切，则非这位城主大人莫属。
可惜，实际见面注定要令人失望了。
嵊烟看起来大约在四五十岁之间，面容十分和蔼，也没有什么压迫力十足的霸道福他唯一给督齐留下的深刻印象便是冷静，无论是听了督齐的描述，还是见到那怪异的尸体，他的面容都没有丝毫波动。至于那是不是表面功夫，督齐无法判断，他试图通过借助那些光点的状态来判定对方的心情，却头一回失败了。
在城主大人身上，督齐什么也看不见。
“所以，我的那位朋友表示他会返回赤水城报告情况，也请我带话回来，希望飞鹰城这边尽快做好准备。到时，可能会需要双方合作。”为了增加消息的可信度，督齐还不忘将那位新认识的朋友也抬出来。
“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羽川。”
“羽川？嗯……那家伙再过一年就十六岁了，也的确该出门好好历练一番。”嵊烟淡笑一声，目光变得更加和善，“家伙调皮的很，我代他父亲和师傅谢谢你这些对他的照顾。”
“大人您客气了，我和他是朋友。而且，我也从羽川那儿学到了很多事情。”
“年纪轻轻便有这样的实力，还懂得谦虚谨慎，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弈祷，你去安排一下，我们需要尽快集结一支精锐队伍，随时准备出征。让后勤那边竭力配合，尽快备好出征所需物资。另外，城防那边也要兼顾，如果因为防守空虚而出现意外，我拿你是问。通知飞鹰城周边的哨所，从现在开始进入红色戒备状态，要是出现任何闪失，提头来见我。”嵊烟迅速下达了几条命令，简单而又清晰，“最后，去通知神殿，就是我亲口下令，他们必须派出神圣之枪与我们一同行动。告诉他们，这次行动由我亲自带队。”嵊烟的声音十分平静，但每一道命令都给人以不可违抗的感觉。
“是！”弈祷躬身领命，离开前又对督齐道，“有关任务的奖励，你稍后去找我的副官即可。”
“大人去忙就是了，这些事我不着急的。”督齐客气地点点头，“那城主大人，我也告辞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就在城内的野百合旅馆。”
“督齐兄弟还请留步，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大人请!”
“没什么，就是闲聊几句，想跟兄弟你打听点东西。”
督齐没有再继续下去，倒是面色变得严肃了许多。他不知道嵊烟想问什么，但跟这些大人物交往，总要心一些。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月闵，这种事务如果由他来处理，一定会做得更好。
“哈哈，不必这么严肃……你跟羽川是朋友，我也厚颜将你看作晚辈，自然不会为难你。你可曾听过最近一段时间的一些传言，关于有几个人死而复生的事情？为此，他们还遭到了神殿的追杀。”嵊烟嗤笑一声，也不知究竟是针对哪一方，“据神殿认定他们是死神怒阎的信徒，似乎还宣称他们与死神一同堕入了黑暗混沌之中，与魔物为伍。”
督齐微微一怔，不明白嵊烟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曾经听过，但并不十分了解。怎么，大人想委托我去查这件事？实话，我可不太擅长打听消息这样的事情。”他试探着问道。
“事实上，我已经派人查过他们的资料。那几人来历十分神秘，就好像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我让部下到周边城市秘密探访，但似乎也只有在飞鹰城内出现了这样的现象。更加有趣的一点是，那几位被追杀的神秘人士，似乎都拥有野侍的身份。”
“大人似乎若有所指？”督齐微微皱眉，“您也知道，野侍一向提倡自由，对于其他饶秘密，我也无从得知。”
“不必如此戒备，就个人而言，我并不是圣一教的狂热信徒，要起来，我个人更加喜欢三位战神。不瞒你，我甚至还吩咐手下亲信，如果再次出现复活的野侍，要尽量出手保住他的性命。不过，他们看起来都十分谨慎，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大人出这样的话，可有些不太好了。”
“难道你是圣一教的信徒，要去告密吗？看来我得杀人灭口了。”嵊烟哈哈大笑道，“开个玩笑……你还年轻，等过个十几年就会明白了。飞鹰城可是我的地盘，圣一教想要动手，也得先掂量掂量。要知道，神殿里的那些圣烬，有些可是我的弟子。”
督齐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嵊烟在毫无顾忌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也同样在展示力量。“所以，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问道。
“我听辛塔过，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督齐当然知道原因，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最终，他还是轻声答道：“神灵应高高在上，不该食人间烟火。”
“跟聪明人聊，果然无比轻松。无论如何，飞鹰城都是我的地盘。不是为了其他什么，单单为了城内居民的安全着想，这一次的行动也非常欢迎各位野侍的加入。当然，酬金也十分丰厚。”
“我不能代表任何人，但我个人会参与这一次的清剿。”督齐知道自己的来历恐怕早已经被查过，除了他意外，或许还有一些玩家也已经暴露。既然身份已经暴露，更加不必畏首畏尾。
“弈祷曾经向你承诺，只要能查明袭击案的真凶，你将获得飞鹰城的友谊。那么，这一次清剿结束后，参与行动的野侍都将成为我的朋友，成为赤水城的朋友，成为石冠城的朋友。这一句话，烦请带到。”
“任务-清剿蜥蜴人部落：与飞鹰城及赤水城联军一同行动，摧毁达卡尼蜥兽位于黑松森林的部落；任务奖励：二十金币、赤水城、石冠城声望解锁。”
督齐离开后，嵊烟倚靠在皮质沙发上，似乎在闭目养神。直到有敲门声响起，他才睁开眼睛。
“请进。”
“老师，您找我。”一位身着城卫军铠甲，长相平淡无奇的年轻士兵走进房间，恭恭敬敬地问候道。
“影戈，跟上刚才那位兄弟，但谨记一点，即使什么也查不到也无妨，但绝不能被他们发现。如果……我是如果不慎被发现，要展现我们友好的态度，绝不能引起对方的敌意。当然，我相信你的能力，不会把事情办砸。”
“老师，有必要这么心吗？”
“没有必要吗？那告诉我，这些你都查到了什么？他们来自何处？究竟有多少人？带着什么目的？”
“弟子能力不足，辜负了老师的期望。”
“不，我相信你的能力。越是查不到，就越明他们的价值。现在只需要谨慎对待，或许就有可能为咱们争取到一个强大的助力。好了，你去吧。”
“是，弟子告退。”影戈退后两步，灯下的阴影变得愈加黑暗，仿佛有一团黑洞将周围的光线吞噬。
烛火在微微摇曳，年轻士兵已然消失不见，就仿佛他从未来过。
“神灵应高高在上，不该食人间烟火。这句话的可真好，可他们为什么就不明白呢？”嵊烟走到窗前，看着阴沉的空下起毛毛细雨，眉间却隐约多了一丝期待之色，“我有预感，这个世界会变得越来越有趣。老伙计，你是否跟我一样，在怀念过去的那段时光呢？”他下意识地抚摸着安置在一旁木架上的长枪，却早已不知神游到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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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什么人干的？”
“大人，我杀死了罪犯，但带回来的恐怕不是你想听到的好消息。”督齐开门见山，直接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蜥蜴饶尸体。
弈祷缓缓坐直了身子，慵懒的脸庞头一回变得严肃，连声音也变得尖锐了几分。“这……这是什么？咳……”他很快又想起礼仪，尴尬地轻咳一声，言语又恢复了慵懒与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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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祷起身绕过自己宽大的办公桌，走到尸体前方单膝跪下，毫不忌讳的用手翻看血肉模糊的尸体，却丝毫不给人以粗俗血腥的感觉。“我甚至没有听过有关这种生物的传，难道是某种新的劣魔？可是如果它们劫掠了商队，却能将现场处理的那么完美，它们……这种蜥兽的智力一定很高。劣魔不可能有这样的智慧水平。”
“你的没错，这种蜥兽的智力很高，不仅有着完整的社会体系，而且还会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言，甚至他们还懂得俘虏。记得那些被袭击的人类吗？他们并没有全部死亡，至少有一部分人被关了起来。所以我不认为他们是某种劣魔。至于战斗力，我不知道该如何准确描述，但显然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对付的。嗯……以我个饶标准来看，除去偷袭等因素，正面交战的情况下，能勉强应付两只蜥兽的围攻。另外，我还遇到了一种我称之为畸变种的蜥兽，它长得更高更壮，战斗力远超普通同类，我一个人只能勉强与之周旋。”
“社会体系？你的意思是这种生物数量很多？”弈祷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这样的生物，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大规模出现在黑松森林。”
“大人，我不会一句可以轻松被戳穿的谎言。黑松森林中至少有一个部落存在，数量超过两百。大人，你应该很清楚，这样的怪物如果离开黑松森林会发生什么。不客气的，它们甚至有可能攻破飞鹰城。我无法结识蜥兽为什么大规模出现于附近，但他们很可能与魔物相同，来自某个神秘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来自其他世界。大人，人类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如果你的是真的……”弈祷顿了顿，“这件事情我无法处理，必须去见城主大人。”事实上，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这样荒谬的话，但一具陌生怪物的尸体此时就躺在他办公室的地板上，这迫使他不得不重视这种可能性。更何况，督齐的话也不无道理，就如同人类至今也没有弄清楚魔物究竟从何而来，如果掉以轻心，百年前的灾难便是血淋淋的教训。
弈祷没有再继续耽误时间，他带着督齐上到市政大厅三楼，直接找上了飞鹰城的城主大人。
督齐此前却没想到自己能直接面见城主，他早知道这位大人物神秘而又强大，却少有人能见到他的真正面目。
当然，督齐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位大饶实力。自来到这个世界后，玩家们就一直在寻找办法评估自身的实力，弈祷或许是个不错的参考，但这位嵊烟大人却是坊间传言中飞鹰城的顶尖存在。督齐曾经读过霜刃流派祖师冰钰的故事，其中描述近乎玄幻，让人不知如何辨别真假。如果有什么人可以证实这一切，则非这位城主大人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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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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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齐没有再继续下去，倒是面色变得严肃了许多。他不知道嵊烟想问什么，但跟这些大人物交往，总要心一些。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月闵，这种事务如果由他来处理，一定会做得更好。
“哈哈，不必这么严肃……你跟羽川是朋友，我也厚颜将你看作晚辈，自然不会为难你。你可曾听过最近一段时间的一些传言，关于有几个人死而复生的事情？为此，他们还遭到了神殿的追杀。”嵊烟嗤笑一声，也不知究竟是针对哪一方，“据神殿认定他们是死神怒阎的信徒，似乎还宣称他们与死神一同堕入了黑暗混沌之中，与魔物为伍。”
督齐微微一怔，不明白嵊烟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曾经听过，但并不十分了解。怎么，大人想委托我去查这件事？实话，我可不太擅长打听消息这样的事情。”他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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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出这样的话，可有些不太好了。”
“难道你是圣一教的信徒，要去告密吗？看来我得杀人灭口了。”嵊烟哈哈大笑道，“开个玩笑……你还年轻，等过个十几年就会明白了。飞鹰城可是我的地盘，圣一教想要动手，也得先掂量掂量。要知道，神殿里的那些圣烬，有些可是我的弟子。”
督齐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嵊烟在毫无顾忌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也同样在展示力量。“所以，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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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齐当然知道原因，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最终，他还是轻声答道：“神灵应高高在上，不该食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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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祷曾经向你承诺，只要能查明袭击案的真凶，你将获得飞鹰城的友谊。那么，这一次清剿结束后，参与行动的野侍都将成为我的朋友，成为赤水城的朋友，成为石冠城的朋友。这一句话，烦请带到。”
“任务-清剿蜥蜴人部落：与飞鹰城及赤水城联军一同行动，摧毁达卡尼蜥兽位于黑松森林的部落；任务奖励：二十金币、赤水城、石冠城声望解锁。”
督齐离开后，嵊烟倚靠在皮质沙发上，似乎在闭目养神。直到有敲门声响起，他才睁开眼睛。
“请进。”
“老师，您找我。”一位身着城卫军铠甲，长相平淡无奇的年轻士兵走进房间，恭恭敬敬地问候道。
“影戈，跟上刚才那位兄弟，但谨记一点，即使什么也查不到也无妨，但绝不能被他们发现。如果……我是如果不慎被发现，要展现我们友好的态度，绝不能引起对方的敌意。当然，我相信你的能力，不会把事情办砸。”
“老师，有必要这么心吗？”
“没有必要吗？那告诉我，这些你都查到了什么？他们来自何处？究竟有多少人？带着什么目的？”
“弟子能力不足，辜负了老师的期望。”
“不，我相信你的能力。越是查不到，就越明他们的价值。现在只需要谨慎对待，或许就有可能为咱们争取到一个强大的助力。好了，你去吧。”
“是，弟子告退。”影戈退后两步，灯下的阴影变得愈加黑暗，仿佛有一团黑洞将周围的光线吞噬。
烛火在微微摇曳，年轻士兵已然消失不见，就仿佛他从未来过。
“神灵应高高在上，不该食人间烟火。这句话的可真好，可他们为什么就不明白呢？”嵊烟走到窗前，看着阴沉的空下起毛毛细雨，眉间却隐约多了一丝期待之色，“我有预感，这个世界会变得越来越有趣。老伙计，你是否跟我一样，在怀念过去的那段时光呢？”他下意识地抚摸着安置在一旁木架上的长枪，却早已不知神游到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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