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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任尔东西南北风

    “张曲江!”明堂震惊道。

    “怎么了明兄?”

    “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张九龄的人?”

    “我就是啊!。”这一次轮到他震惊了。

    “你真是张九龄啊?”明堂没想到这个平行时空里也会出现前世的某些人。

    “是啊!我就是张九龄,因为我是韶州曲江人,故又名曲江,只是张九龄这个名字,我从未在京都使用过,明兄是怎么样知道的?”张曲江也是很纳闷,自己为了在京都生活的方便一直以张曲江为名,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的真名。

    “能不知道吗?如雷贯耳。”明堂小声嘀咕,张九龄可是大唐最鼎盛时期的宰相,死后被封为文献公,历史课上可都是讲过的,明堂也就对历史感兴趣了。

    “倒是让明兄取笑了,不得已才用的化名。”张九龄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是很坦率,咱们边走边聊可否。”

    “可。”

    燕和楼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这里是一栋“五星级”酒楼,里面光楼高就有数层,走进去富丽堂皇,到处都是镶金镶玉,每一桌的旁边都会有穿着暴露的美艳歌姬服侍,而且有许多不是大唐人士,有的西域风情,有的南洋靓影,甚至有着特殊癖好的旁边是身材肥妹肤色却如黑碳的黑人。

    “明兄我本以为你与我一样是不在乎美色之人,可是没想到你也是喜好声色犬马之人,真真是有辱斯文!”张九龄见到周围奢华糜烂的景象有些愠怒。

    明堂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带你来不是把妹的,而是这个地方是长安最高的地方,能看到最高的风景,你想什么呢,心中无色什么都是骷髅。”

    “可是,圣人有训。”

    “可是佛祖还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呢,圣人的话是放在心上的,不是放在嘴上说的。”

    “我怎么没有听过佛祖说过这句话呢?”

    “佛祖的话那么多,哪能每句都知道,话说你不愿跟我进去,难道是你心里有鬼?”明堂打算激将法一下,不是说古人恪守古礼最受不了就是激将法。

    “哪里有什么鬼,我自幼熟读《中庸》《孟子》,自识字起就善养浩然之气,又怎么会怕这些魑魅魍魉,今日我张九龄就闯一闯这燕和楼。”张九龄闭上眼睛,长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一股脑的冲进燕和楼,好似一个愣头青,看的明堂在后边发笑。

    燕和楼一共有六楼,每一楼都是由一百零八根直径半丈的紫檀木,造价十分昂贵,是处了皇宫之外能够到达的最高处,据说燕和楼背后有皇家的背景,不然也不可能开的这么大。

    “你看在这个地方整座长安一览无余。”明堂露出陶醉的目光。

    傍晚金黄色的落日余晖洒在整座长安城上让人陶醉。

    “是啊,帝都、京都、长安都是这它的名字,它就像一个母亲一样,包容所有的长安住客。”张九龄也对这种美景沦陷了。

    “子寿,开春后我祝你考取一个好功名,你一定会成功的,然后光荣的回到故里。”明堂敬张九龄一杯。

    “你呀,初次相见还以为是知己之人,可是没想到你却是个小屁孩。”张九龄无奈道,他和明堂也算是相熟了,本以为是一位是知己之人,结果攀谈才知道明堂相对他就是个小屁孩,连一个字都没有。

    “比你小也不是小屁孩啊,再说了汉时大将军霍去病十六岁就参军了,谁说年龄小就不能自己做出一番事业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明堂反问道。

    “巧舌如簧。”张九龄留下四字评价。

    “嘿嘿。”身为古人的张九龄在“诡辩”这方面是真的不如明堂的。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张九龄看着落日美景,怔怔的念着那一首《出塞》。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明堂顺势接下后两句。

    “这一首《出塞》真好,是我所读过的边塞诗最好的一首了。”

    “要是写诗之人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恐怕是很开心的吧。”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能写出这首七言的人一定是一位胸怀天下之心的人,怎么会因为我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喜欢它而产生喜悦之心呢。”

    “怎么不会,你可是张九龄啊。”

    “呵呵。”张九龄呵呵一笑又道:“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一位龙城飞将是谁,古往今来谁能被称作龙城飞将。”

    “古汉时的飞将军李广?”明堂记得课本之上的释义就是李广。

    “应该不是他,李广一生功绩难以评得上,倒是那位大将军卫青可以称之为龙城飞将。”

    “哎呀,别管了那么多了,爱谁谁不好吗?”

    “也是,何必烦恼那么多,来我们不醉不归。”

    “好,我请客。”明堂很是大方,见到了传说的名相张九龄,一位具有远见卓识的宰相,如果唐玄宗采用他的提议诛杀安禄山,也许就没有后来的安史之乱了。

    就在明堂他们喝的正得劲的时候,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呦,这不是大诗人明唐吗。”

    “是啊,来人了快看啊,大诗人明唐在这。”

    那几位不速之客正是明唐的几位族兄弟。

    “大诗人怎么在喝闷酒啊。”明门欠欠的说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条狗啊。”明堂毫不在意接着喝下去,脸颊有些微红,应该是喝了不少了。

    “明兄他们为何喊你明唐。”张九龄问道。

    还不待明堂回答,明白就直接道。

    “这位朋友你是被骗了吧,他叫明堂定国公府不成器的玩意,在老夫人的寿宴上买别人的诗,还美名其曰是自己写的,这种人把我们定国公府都丢尽了。”

    燕和楼按照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经济贸易”中心,来这里的人都是达官贵人非富即贵,明门他们人多势众,来的时候浩浩荡荡,再加上又是定国公府的家事,最是惹人爱看,渐渐的燕和楼里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原来你就是明堂?”张九龄问道。

    “对不住了张兄,是我骗了你。”明堂对明门他们没有好脸色,可是对与张九龄确实十分的愧疚。

    “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张九龄激动的抱住明堂。

    “啊?”

    “那一首《出塞》堪称神作,我一直想见见作者是怎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胸怀天下包容天地,今天我见到了原来是这样。”

    “你不怨我瞒你真实姓名?”

    “这有什么,大丈夫行走世间总会有两个匪号,譬如我还叫张曲江呢。”

    “哈哈哈。”明堂放肆的大笑,张九龄非但没有怨他,反而与他情谊更进一步。

    “朋友他可是抄诗。”明屋又道。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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