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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年前饕鬄一场

    富少歇挨着床边儿坐下,扯过她的一只胳膊给人拽到怀里,夺过她手里面的针哄她:“跟那个贱人置什么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犯不上。”

    查旋哼哼了两声儿。

    其实她哪里是真的跟简兮珍在置气,她完全是在释放多日以来挤压的烦闷和心慌。

    她也不知道富少歇站在这里多久了,还好她没说什么反常的话。

    接着她就不出声儿,佯装撒娇生气一样的往富少歇怀里面拱。

    富少歇的胸膛并不像毕良野那样的坚硬分明,他是属于皮肉匀称的那一种,靠上去不软不硬,很舒服。

    这是查旋最平常的撒娇状态,她的脾气有时候来的怪,她要是不愿意说话就谁也没办法勉强,问什么她都不会说,撒个娇,求抱抱,就代表心情好了一些,别人也就别再提那些糟心的事情了。

    见她这幅样子,富少歇也安心的轻笑。

    深邃的轮廓借助窗牖打进来的阳光浮起了一抹好看的色彩。

    那丝疑虑和后面好奇她为什么连自己也扎的话语他就没问出口。

    他搂着她缱绻,耳鬓厮磨间,逗的查旋痒痒的,荡着春心红着小脸儿窝在他怀里享受。

    富少歇见她动了情便问她:“明天年三十就不出去了,今天去一次?”

    他说的自然是别馆,想来两人也有好久没有那个呢,赶在过年期间,大家都忙,来访拜年的下边儿的人也多,宾客也多,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有时间。

    查旋听后含羞的点头,算是应允。

    富少歇拍她:“走,穿衣服去。”

    动作可利落了。

    查旋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准备起身换衣服,就听见佣人敲门了,富少歇正好走到了门口。

    两人一对眼神,查旋一溜烟钻到了被窝里面,埋了起来。

    富少歇开门,佣人毕恭毕敬的说:“秀坊来人送旗袍,夫人可有什么要交代的,伙计还没走。”

    查旋猛然想起来那日在酒店碰见乔秀的事情。

    她伸出脑袋说:“去把我上次买的玉石给包好,叫伙计带给他们老板,我送给她的新年礼物,旗袍我就不看了,你们给挂好。”

    玉石就是她上次去砸指环顺手买的那些,可都是上层货色。

    送给乔秀,看乔秀自己的喜好做工,是打了还是磨了,查旋都不管了。

    查旋送人礼物有个毛病,不喜欢送成品。

    比如衣裳吧,她就送料子,首饰什么的她一般不送,送玉石送的最多。

    外一送的不合人家心意,两方都不开心,索性她就不送成品,收取的那一方根据自己的喜好随便设计,皆大欢喜。

    佣人道是便退下了。

    富少歇刚要出门,查旋给他叫住了。

    富少歇回头看她,她问:“你知道周总参谋长吧?”

    “怎么了?”

    查旋转动了小脑袋好奇的问:“他和乔秀认识你知道吗?”

    富少歇听到这话显然也有些纳闷,不过不太明显,他转身又坐回到了床上看她:“不知道,怎么了?”

    查旋若有所思的将当天酒店发生的事情和富少歇说了一遍,尤其是她说到感觉周总参谋长明明是认识乔秀的但却没有和乔秀说话的那段,富少歇听后眉心间也有些轻微的褶皱,显然他也不理解。

    查旋说那种感觉有点儿奇怪。

    富少歇稍作沉思,反倒问查旋:“你管他们认不认识呢,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打听这些事情吗?怎么如今关心起来了?”

    他这话说的也有点道理,查旋自己也想了好半天。

    她大约觉得乔秀是自己的朋友?或者周总参谋长是京都人,又不在润城,就感觉跟乔秀完全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大概是这点让她觉得奇怪,所以好奇心也重了些。

    她没继续跟富少歇就着这件事情掰扯,就点点头说:“随便说说而已,你去换衣服吧,我也去换,你在后门等我。”

    富少歇刮了她的小鼻子:“养精蓄锐吧,想东想西的,看你待会儿还有没有力气想这些芝麻大小的屁事儿。”

    查旋伸出小脚儿勾住了他的腰,骤然间媚眼如丝的贴近他的面庞:“谁待会儿没力气还说不定呢。”

    她彻底软了声音,换上了浓重的欲色,听的富少歇突然间小腹一紧,倏然搂紧她的腰身:“妈的,你勾引我,我在这儿开干了啊?你能保证憋住不叫吗?”

    他威胁她。

    查旋一听,老实了,那憋着不叫出来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瞬间就怂的跟个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的躲他老远,大概又不服气,爬到床的另一端朝着他仰头顶鼻子挑衅他。

    富少歇邪着嘴角痞笑:“我数三个数,你在跟我来这套,我就过去抓你,一……”

    “哎呀,好了,好了,你快去换衣服吧,我也要换衣服啦。”

    她立马撒着娇认怂,不该装的时候她从来不装,特别老实。

    富少歇见她这样才算满意的离去。

    查旋的性子其实骨子里面还是很烈的,到了动真格儿的时候,谁也拿她没办法。

    可她的可爱娇俏就在于这些情趣之事上很纯真,其实就她自己来说算是很纯真的。

    可能在男人眼里看来就是个妖精,不了解她的,就会以为这女子拿捏情趣撒娇拿捏的恰到好处,正好勾住了那一抹关键的欲魂儿。

    勾的人奇痒难耐,什么都不顾也想把她全部给吃到嘴里。

    然后查旋自己还不知道,都是骨子里面自发出来纯天然的东西,不加任何后天修饰和做作,这就是更致命的。

    否则就富少歇那位要艹老天爷的狂躁脾气怎么能让查旋收拾的还算没毛病。

    好比你得到了一个外表看起来相当灵俏的精致昂贵珍珠,诱人垂涎,价格不菲。

    你把它买回来急不可耐的戴戴啊,显摆显摆什么的都是好的,满足了你的各种心理,你非常喜欢,也很高兴。

    可时间久了呢你会觉得也就那样子了,毕竟人喜欢一个东西或者一个物件儿的时间那都是有限的,这是人之常情嘛。

    可当你突然间发现这枚珍珠里面竟然生出了一枚白色的小珍珠来,你会觉得相当的新奇,简直是前所未闻,捡到了宝贝了呀。

    然后你的新奇劲儿还没过去,隔几天你又发现这枚珍珠里面又生出了一枚小珍珠,而且呢并不是跟前几天一样的是白色珍珠,而是粉色的珍珠,这个时候你肯定就已经会被狂喜给沾满,简直的喜不自胜啊!

    接着你不断的从这枚珍珠里面收到了各种颜色的小珍珠,那你完全就是应接不暇的呀。

    这样算来,日子久了呢,尽管这枚珍珠偶尔会生出点儿劣质的小珍珠,但跟你收到的那些各种价值不菲、名贵漂亮的珍珠比起来,你还是非常划算的,而且你也就自动忽略了这些劣质小珍珠。

    这枚大珍珠就是你的宝物,你又怎么会因为这些小瑕疵而不喜欢它了呢。

    查旋对于富少歇来说就是这枚大珍珠。

    她多变的性格也许一般人会受不了,可富少歇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通通照单全收。

    他口味特别嘛,再加上查旋也特别,两人可是对了彼此的路子呢。

    她的好与不好,富少歇都是能掌控的住的,再加上查旋也聪明,她也不会主动去讨人厌的嘛。

    毕竟富少歇的性子在那里,他为了查旋也已经收敛了不少,再多的查旋也不会过分去要求他,这点她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她也没怎么收拾,稍稍整理了头发,总归去了也是要忙活嗒,最后都会跟个小疯子一样,等到事后一起收拾呗。

    她拿了大衣下楼,走到拐角处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

    好奇心让她停住了脚步,往前轻探了探,发现是简兮珍在跟一名查旋觉得看起来有些眼生的佣人在说话。

    查旋的警惕一下子就提高了,她竖耳倾听,屏住了呼吸。

    简兮珍在问这名佣人富少歇一般都什么时候在家,不在家的时候查旋在不在家,还有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不正常的互动。

    查旋听到这里还真的是不得不感叹这简兮珍挺细心的呀,她自己都没思考到如此的细致。

    佣人回答富少歇和查旋都经常不在家,几乎在家的时候很少,就连富国渊也经常不在家,只有黎西是天天在家的。

    这回答貌似没什么毛病,这佣人说的也是实情,谁知道简兮珍怒了,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尖,又怕被发现,强忍着给压低了:“我是问你他们俩之间有没有不正常的,你都说了些废话,我还不知道黎西天天在家吗?”

    佣人可怜巴巴的回答:“我不是近身伺候的呀,除了在餐厅里面,我几乎都见不到他们。”

    简兮珍一分析也对,埋怨的瞪了佣人一眼:“等明儿我跟黎西说说,给你调到查旋身边伺候。”

    佣人显然很高兴,千恩万谢的感谢简兮珍。

    查旋心里冷笑了,这还没住在富公馆呢,管的事情可真不少。

    你说跟黎西说说就说所呀,你当你自己是玉皇大帝啊?

    她不想现在拆破简兮珍的小计谋。

    简兮珍这种人贪得无厌,毫无底线,对待这种人不能够留情面。

    像当年的富国渊因为孩子,造成了一念之差,才有了如今简兮珍还能借着富家的光在外边耀武扬威的机会,才有了到如今还死不悔改的要兴风作浪的野心。

    如果当年听了富少歇的主意,恐怕如今富家要安宁许多。

    查旋没往前面继续走,转头朝着另一侧的楼梯走去。

    富公馆是洋派建筑,一共有四个楼梯,连接不同的独栋小楼,成四面八方的圆型包裹住楼的正厅,无论从哪一边的楼梯都可以下楼,分别从独栋小楼里面也可以下楼。

    查旋走在通到后门的小路上,她决定找机会给简兮珍改改毛病,她不打算息事宁人,否则什么时候会被简兮珍给咬上可就麻烦了。

    瞧她问佣人的那些话,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查旋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跟富少歇的事情被人知道之后的事情。

    她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享受了。

    最近,她担忧的事情多,看来现在该把这件事儿也算了进去。

    她越来越患得患失了。

    到后门的时候富少歇早已经坐在了车里,见她出来的时候小脸儿有些严肃,他惯性的皱了下眉。

    查旋上车没说什么,阿升在开车。

    富少歇也没问,只是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身儿,阿升在前面也不会看见。

    两个人无声间的小动作对于彼此来说都是暖心的。

    到了别馆的时候,富少歇问了,不然待会儿多影响心情。

    查旋也说了出来,富少歇听后说他来处理,让查旋别管。

    查旋不肯,富少歇下手重,毕竟现在还没有闹出什么事情,让他处理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虽然简兮珍讨人厌,但查旋不想要她的命。

    富少歇拗不过她,也不和她蹡蹡:“你开心就好。”

    他说话间手已经不老实的开始行动了,旗袍扣在他的指尖灵活跳跃,瞬间飞崩弹开。

    接着他炙热的气息就喘不匀了,暧昧的咬住了查旋晶莹剔透的小耳垂道:“先让我爽爽?”

    查旋娇羞捶他:“讨厌。”

    富少歇就喜欢看她想特意做出来的做作又没做成反而做成了风骚的样子。

    他抱着查旋大声的吆喝:“走喽,洗个鸳鸯浴去。”

    他的粗狂来的心血来潮,有的时候会让查旋觉得他像个卖菜的,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来围观似的,羞死人了。

    别馆的房间都是俩人一起设计的嘛。

    浴缸也是专门打造的,形状跟普通的浴缸有些不太一样。

    除了宽大之外,还有一些照顾特殊姿势的地方。

    就像现在,查旋被他迫不及待的扒了个精光,他要看着她服务他。

    以前啊,查旋最开始的时候是接受不了的,她觉得恶心,也觉得有些伤自尊。

    可富老师给她上课嘛。

    抛开男女的尊严来说,让她想象这是对这件事情的极致追求和彼此的尊重,他也会俯首称臣的呀。

    彼此心中的爱情因子激烈飞速发展加之富老师身体力行的言传身教促使了查旋彻底沦陷在他娴熟的技巧中享受欢愉。

    富少是谁呀,那可是润城第一少,他要让纯情的小白兔先尝到甜头嘛。

    再说两个人相爱,这些事情又都是相互的,相互探寻,相互摸索,相互创造,相互送彼此到达巅峰云霄,完美到极致。

    查旋便慢慢的彻底接受了。

    此时,浴室里面宽大的西洋镜中,倒映出查旋秀美润滑的身影,两条嫩藕一样的手臂轻轻的摇动,小脑袋也跟着一起一伏。

    查旋没顾得上看他脸上的表情,她很专心的,再加上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呢。

    可富少歇在看她,他看着这个他喜欢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听话地沉浮在他的身下,她还是属于他的。

    他深邃的眼眸直逼查旋的脑顶儿,视线时而模糊晦暗,时而迸射光亮,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交替。

    一如六月的飞雪,时而骄阳炙热,时而阴云刹冷。

    查旋有些累了,想要抬头撒个娇,突然间触碰到了他模糊晦暗的那一抹眼神,她惊的瞬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他怎么没进入状态?

    而且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她刚想张口问问,就被富少歇大力的给推到了洗手台上,没有机会张口,就被富少歇的唇给堵住了。

    她嫩白的小肉臀毫无预兆的撞击到冰凉的洗手台上,疼的她猛吸了一口凉气儿。

    甚至没来得及有任何预兆,富少歇将他自己送给了查旋。

    查旋疼的大叫了一声儿,蓦然间眼眶就红了,委屈的瞪着他喊了一句:“疼。”

    富少歇被她柔软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他抱着她转身走出了浴室,回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边的帷帐依旧风情无限,连床头的熏香也是一如往昔的魅人心弦。

    可查旋出状态了。

    她像个受惊又懵懂的兔子一样看着富少歇,等待他给个解释。

    可富少歇已经恢复了常态,全身上下都恢复到了富老师的样子,迫不及待的展开了他的引领和教导。

    查旋没有等到解释便已经在他的带领下展开了一场来不及的春宴。

    富少歇惯有的滔天巨浪袭来,让他像个蛟龙一样,在海中翱翔驰骋。

    经过冰山,他环绕戏耍,经过岸礁,他逆流升腾。

    身心裹着温热的海水,他兴奋又舒爽。

    他独有的蛮力,让他在海中不断的膨胀冲刺,填满了所有的空旷,贯穿了无数的生灵。

    他张狂倨傲的任由他自己的骄傲不断的飞扬。

    查旋由一开始脑中残存的惊慌和胡思乱想中,变成了逐渐在熟悉的盛宴下慢慢的习惯了所有的感觉,整个灵魂都在漂浮,没了思考。

    一时间,房间内到处充斥着她的销魂喊叫和水渍的欢呼雀跃声儿。

    “你对他有感觉吗?”

    富少歇低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和房间里其他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尤其还是在查旋已经彻底登上云霄之后,她更是没有听清,她只是恍惚间听到了富少歇在说话。

    就说他今天很奇怪,从开始到现在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呢。

    查旋惯性的以为富少歇要开始说流氓话了,她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儿。

    富少歇显然猛停了一下动作,接着恢复后又问了句:“我说的是毕良野。”

    这句查旋其实也没听清,她甚至觉得自己出了幻觉,好像有人说了毕良野的名字,可她又的确没有听清,所以不能确定。

    但她身体是有反应的。

    她现在只要是听到毕良野的名字或者是脑中想到了他,她都会身形不自主的僵硬,就像现在一样。

    她遽然睁开了微醺谲滟的双眼看着富少歇。

    可富少歇一如往昔,他甚至没有看查旋,依旧奋力耕耘。

    查旋心惊胆战!

    她闭眼思考这到底是不是她自己的幻听。

    她真的不确定,就像上一次,她和富少歇做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毕良野,所以她不确定方才的情况到底是富少歇说了话还是她自己的幻听。

    可外一真的是富少歇说了什么,她现在这样不回话岂不是更说明有问题?

    想到这儿,她睁眼看他,大胆的问:“你方才说了什么吗?”

    富少歇倾身压下,吻遍了她脸颊的每一寸肌肤,轻声说:“没什么,爽出幻觉了?”

    他神情温柔,眸中尽是绽放的喜爱之花,毫无破绽。

    完了,查旋觉得这真的是她自己出了幻觉了。

    她羞涩闭眼,遮掩自己的惊慌失措。

    一场美好的饕餮盛宴在查旋后半场一直战兢中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她很累,全身的汗水浸湿了每一寸肌肤,甚至渗透到了身后的丝绸床单上,黏黏糊糊的都粘在了身上,特别不舒服。

    也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茫然焦灼又惆怅。

    富少歇去放水准备洗澡的功夫,查旋就这样躺在床上,眼中放射空荡荡的目光找不到任何焦点。

    她并不全都相信是自己出了幻觉,也并不全都相信富少歇说了毕良野的名字。

    这种闹不清,真的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它是猜忌和怀疑的华丽名字,没有猜忌和怀疑那般铁石心肠,可它甚至也包裹着“确定。”

    想到这里,查旋就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富少歇真的这么问了,那么是不是代表那日在饭店被毕良野勾腿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富少歇出来拉她洗澡,查旋不断的小心翼翼的偷偷打量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来任何蛛丝马迹。

    可惜,没有。

    富少歇一如往日的逗弄她,给她洗澡,时不时的还要扬言再来一次吓唬她。

    查旋听到这些才算是略微放下了心。

    两个人回到富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他们两个这个点儿回家太正常,没人会过问。

    不过碍于现在简兮珍那种人住在这里,两人决定先后进门,而且从两个门进去。

    分开的瞬间,富少歇在查旋准备离开的时候,骤然发力将她拽到了怀里,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脑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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