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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章 四楼的第一夜

    “搞定啦,谢谢你啊刘医生,你回去吧,我还要帮她做检查呢。”小护士马上露出喜悦的表情,马上开始在旁边忙不可迭的开始填表格。

    小护士进来之后,我和她的谈话自然没办法顺利交谈下去了,我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下来,我也到了要下班的时间了,我今天不是晚班,不然的话,应该还可以找机会再和她交流一下。

    但是从刚刚我们谈话的内容看来,这件事似乎并不是我一开始想得这么简单的,似乎里面还有很多事情在暗中没有出现,我回去了值班诊室,看到晚班的那个人已经在那边坐着等我了。

    于是我很快就和他交待了一下晚上的事情,病人的情况,很快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出了急诊科走廊了。

    马润下班的时间比我早很多,但是我估计此时他应该还在上面加班,他本身那就是一个加班狂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小男孩的案子,估计他能在这里待到一两点。

    这也是我很放心把那孩子放在他那边的原因,他很晚都不走,所以也就没人敢上去搞事情。

    我当然不可能坐电梯了,很快从楼梯上走了上去,此时医院大部分地方的灯光都已经自动打开了,我跑上四楼,转弯经过化验室来到马润办公室,里面过人也亮了灯。

    我直接打开门就走了进去,看到马润果然还在里面加班研究着他的那个笔记本,我马上就走了过去,敲了敲他的桌子。

    “不打算走了?”我打趣地看了看他,他脸上毫无倦意,似乎还很精神的样子。

    “我还没这么早呢,今你刚刚送了个小男孩过来,我不得做做准备嘛。”他倒是打趣地说。

    “我刚刚也在楼下碰到那个女院长,还聊了一会。”我倒是也不急着走,听他这么说,马上也拉着凳子坐了下来。

    “那她有什么反应,不用问肯定又是说自己有这个神迹那个神迹吧?”马润的说的话和我一开始的想法非常相似,我们都是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那种狂热的宗教分子。

    “看起来倒不像,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和她聊了一会发现她对这些行为似乎有其他的解释。”挠了挠头,开始回忆她刚刚说了什么。

    “有什么解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马润看我的样子好像对女院长的态度和之前不同了,马上问道。

    “其实现在都很混乱,之前那孩子和我提过在孤儿院里的生活不太好,我刚刚也听到女院长说的版本,但是和我所理解的那种情形似乎又不太一样,我在想是不是我太过先入为主了。”

    我倒是摇摇头,现在一时之间很难说得清楚,因为里面互相之间有关联的事情有些是马润不知道的,我要一个一个给他解释起来很复杂。

    “今天你送了他过来之后,我马上给他建了个档案,我发现他好像连一个正式登记在官方的名字都没有,所以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马润倒是耸耸肩,也没有马上要我解释清楚。

    “那今天你给他检查过了吗,顺利吗?”我一边问的时候,留意到他桌面上放着那本之前被我扔到黑暗里,被撕得粉碎的书本,现在还放在他的桌子前面,看来他拿着这本东西还有用。

    “顺利倒是挺顺利的,但是我发现他不太喜欢说话,而且我还发现他一个特点。”

    马润倒是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出了一本全新的笔记,不过说是全新的笔记,但其实这么一个下午他已经写了几十页纸了。

    “是不是发现他回答问题喜欢挑着回答,喜欢的就回答,不喜欢的就不说话。”我笑着说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你之前也是这样?”马润也笑了笑,有点惊讶地看我。

    “他这不是喜欢不喜欢,根据他所说,这是有些话他不能回答。”我只好将我知道的版本告诉他。

    “还有这回事,他没和我说过。”马润马上好奇地凑过来要问我。

    “他也没和我过,只是我猜的,我之前还尝试过用其他方法套他的话,不过他很聪明,没这么容易被我骗过去,我套过一次话之后才得出这个结论的。”我慢慢说出自己根据当时那孩子对我说的话总结出来的判断。

    “院长刚刚和你说什么了?”马润倒是马上问起来了。

    “她说的很多话我基本上都听不懂……不过她后面有提到过,说她并不是在伤害别人,而是在救人,又说了前两轮已经有先辈帮他们处理过了,这一次轮到他了什么的。”我马上说道。

    “这个又是什么意思?”马润更加不明白了,问道。

    “可能是巧合吧,我刚好在值班诊室看了一下午关于颅骨穿孔的资料,刚好看到一篇文章说以前民间有人用来驱邪,也是说了一个东西轮回会苏醒过来的邪物,和她说的那些内容很相似。”我慢慢将下午看到的文章内容告诉他。

    “这么说的话,其实这件事情是有其他角度的?”马润有些好奇地问我。

    “也有可能是他在说谎呢。”我当然没有马上就转而完全相信那个院长了,毕竟她身上还是背着这种私自对别人动高危险手术的罪名呢。

    “院长怎么说的,你再跟我仔细说一边。”马润好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想着也许他这个心理学专家能有不同的看法,于是也就将当时的情况,以及我个人对院长的一些临时判断都一起告诉了他。

    他还是老样子,一边听,一边忙不迭带地在他的新笔记本上不断记录着。

    我看着他埋头不断写笔记,这才突然想起来忘记的事情。

    “等等,你一下午都在写这个,但是之前袭击你的那东西这次没出现?”我突然抓住他写字的手,问他。

    “没有,神奇吧,这也是我的发现之一,那东西出现的规律我都记着呢。”他倒是没有很惊讶,反而告诉我他早就想到这点了。

    “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万一他要是来了,我看不把你吓个半死。”我苦笑,不知道夸他还是骂他好。

    “哪有这么容易,我今天一边和那孩子聊的时候,就一边在记这个,结果记着记着才发现自己又开始记录了,想着反正都开始记了,就继续用了。”马润倒是毫不在乎地说。

    我知道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只要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危险,他总是就会不以为然。

    这种勇于探索的科学精神我倒是在一些书上都看过,书上说富含这种精神的科学家通常要么就是太过勇敢,在蒸炉不断滚烫起来的时候探头进去爆炸而死,要么就成就一番事业。

    我感觉马润好像没有什么被炸死的命,虽然他平时做事情总是非常粗糙。

    “那和他到底聊了什么,能告诉我了吗?”我终于开始切入正题。

    “我已经调用了基本的模型,问了他一些最基本的问题,你们曾经聊过,我其实大概知道,如果只是一般要证明他神志清醒的问题应该是难不倒他的。”

    马润直接将他手上的一份非常基础的问答记录放到我面前,我大概看了一下,里面的题目都是一些非常蠢的问题,基本上除非喝醉酒起不来了,不然的话基本上不会答不对。

    “虽然话是怎么说,但是这始终是你调过来的病人,我是需要按照程序走的,毕竟我也是个心理学家,建院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接收这种在脑子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单纯在颅骨上穿孔的病人,但是我将他类比为脑部切除的病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马润总算是摆出了他那副认真理智的样子,对着我说道。

    “可以这么理解的。”我点点头,确实二者之间的区别没有这么大,虽然脑部切除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其中包含了几乎所有脑组织的切除,但是它们本质上是差不多的。

    “如果这样可以的话,那么通常而言,大脑结构里面部分组织切除之后的患者出现幻听、幻觉之类的感觉,病发率并不算很高,也要具体看看是切除了什么部位。”马润翻开本子说。

    “而这些病例里面,通常十个里面也有两三个只是心理问题,很快过不了几天他们的大脑适应了被切除的部分之后,自然就会恢复正常,只有大约三分之二是真正大脑遭受损伤,暂时出问题的。”马润手上的数据果然比我在电脑上搜索的那种要专业得多。

    “那你觉得那孩子属于哪一种?”我马上问道。

    “他的情况并不像是脑部有问题,我查了一下,如果技术掌握得当的话,仅仅只是在颅骨上穿孔是不会影响脑部的,理论上来说,他的大脑没受到什么伤害,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听得出来马润倒是一直有做功课,不仅仅只是在他的领域里面帮我照看他。

    “当然了,我也不排除还有一些其他因素可能会导致他出问题,比如自己的心理暗示,又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说的自然就是那些不能拿出来说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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