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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SSS级绝密

    “他?”冷笑“呵呵,那家伙本就是个累赘,不听我的话,踏错了一步,死了也是活该。”

    宗垳面露不忿,那人却紧接着“一旦成为了组织的一份子,终生便只能以组织的利益的高于一切,宗垳,你想替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报仇吗?”

    宗垳咬牙切齿“不敢。”

    “很好,不然的话——”却在宗垳低下头表示臣服的那一刻,那冒牌货忽然发难,从腰间抽下一条好像是蛛丝般晶亮的长线捆住宗垳的双腿,丝线好像是套马杆一般,准确无误的绕成一个圈,从宗垳的头顶降落,宽宽的绕住了他的脚脖子,在宗垳还没反应过来之后,迅速收拢,有如丛林中的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对手,使其窒息。

    “你——”

    冒牌货握着蛛丝的这头,宗垳原本似乎本领十分之高,这一点,从李绿蚁推测他能在那络新妇的老巢中都平安无事的脱出就可见一斑了,而夺手唯有趁其不备的情况下。

    宗垳被吊在玲珑塔的顶端,好似那摇摇欲坠的鸟蛋。

    “为什么?为什么?苇航已死,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放过我?”

    宗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泪水倒流,这一刻,他的命运全系在尾端握着蛛丝的冒牌货手里,只要他轻轻一松手,他的生命烛火便如同风中落叶一般飘散,与下方的岩浆融为一体,现在看来,这些岩浆哪里还是什么美好的太阳所化精灵,更像是收割人性命的地狱邪火。

    “你知道么?组织要进行的这一项任务,实在是太重太重了,所需要的经费,组织无法筹集,也是一个负担,虽然你宗家倒是每年都老老实实的朝贡,可是还是杯水车薪,可如果直接颠覆了你宗家的话,那经费就完全不成问题。”

    宗垳瞳孔一缩“原来你们早在告诉我——”

    “不错,你很担心你的儿子,我现在就送你下去与他团聚!”

    “啊!!!!”

    但见那冒牌货单手一松,原本便危如累卵的宗垳顿时掉落,一霎时便滚落岩浆之中,溅起一丝火光,并且迅速被这个火红的妖怪吞噬。

    “放心,你宗家的所有财产,在我回去后,已经被完完全全的接替了,等待新生的,是我们的组织,不是你宗家的延续。”

    冒牌货嘴角勾起一丝冷嘲热讽的笑“看你们的样子实在可怜,我也有心想帮助你们,但是你们实在让我失望,居然连小小的一座桥都过不来,这样我便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要是踏错的话,最后的结果,比他刚才的下场,可是轻松不了多少的哦。”

    又一阵滚烫的热浪袭来,四人忍不住倒退几步,黑眼镜第一个反应过来挥了挥袖,却之前还站在玲珑塔上的冒牌货已经消失不见了。

    金元宝不敢置信的“原来之前说这宗垳是替他家老爷前来,根本这宗垳就是那富商,而许苇航也是他儿子,难怪——”

    窝瓜得出的这个结论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要紧的是几人如何过去,看那冒牌货得意洋洋的神色,显然是认为他们几人唯有打道回府这一条路可言,所以才敢如此猖狂,最后故作的“好心”,也许也是另一种变相的嘲讽罢了。

    怎么办?

    几人将视线全部集中在了黑眼镜身上,黑眼镜冷眼“他说过不去,难道我们就过不去了么?”转向李绿蚁“你觉得呢?”

    李绿蚁奇怪的“我觉得?我?”指着自己“我觉得我恐怕——”

    “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我觉得你可以!”

    李绿蚁抿嘴,有些为难的“可是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除了这用水书写的‘过去、现在、将来’这六个字,分别刻在了三条石道上,其余的什么线索也没有。”

    黑眼镜从背包中拿出一份资料,上面写着“SSS绝密”,递给李绿蚁“这是有关已经来过这里的,你的父亲与金元宝的父亲的全部线索,我所得的地图,就是根据他们的回忆进行制作出来的,如果有这份资料,你会知道吗?”

    带着绝密资料满世界跑?

    李绿蚁有点汗颜的接过那份资料,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绝密资料的阅读是需要一定的权限的,除了军方授予的参战人员都不一定有这个级别能阅读之外,一些局外人就更不可能了,鉴于金元宝与李绿蚁的身份特殊,现在又是特殊时期,想必组织也能理解,李绿蚁满怀着激动的打开了绝密档案,这里面装的,可是一份有关自己父亲的资料啊。

    金元宝打着呵欠,无聊的踢石头,卓子衍显然对那份文件也很感兴趣,他知道金元宝也曾经看过,有点好奇的上前“那里面写了啥啊?”

    金元宝耸了耸肩“全是字,除了看懂一个‘黄山’还有我的名字啥的,其他啥也看不明白,大部分还是黑眼镜念给我听的。”

    讨了个没趣,此地又闷热不已,卓子衍只得恹恹的欹在山壁上。

    出乎意料的是,绝密档案里除了一份官方总结出来的过程报告之外,只剩下了一些好像是记载日记的纸张。

    而日记只有几页,看向黑眼镜,黑眼镜说送到手里时也只有这几页,不曾有人故意损毁,也就是说,这是故意被人撕下来,后来才落在黑眼镜手里的。

    李绿蚁看了一通,觉得这记录日记的人,看起来应该像金元宝他爸,因为虽然李绿蚁没怎么见过自己父亲,但是乡里人都说他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很有文化,这么粗糙的用词,想必是写不出来的。

    5月4日。

    我抢了那小子一只手表,表走两圈就代表过了一天,这地下瞎几把的太黑了,我哪儿知道外面过去多久,而且这小子还强迫我写观察日记,写什么都不要紧,这他娘的有什么好些的?

    5月12日

    出去后我要好好回去看看我家兔崽子,上次听说他跟人打架鼻子都歪了半截,但是有任务在身也没办法,改革婆娘也生了个大胖小子,为了任务方便,改革将那小子扔回了扬州乡下寄养,这两小子都很可怜,元宝,对不起,也许我是个失败的父亲,但是我不能有愧于人民。

    6月7日

    根据组长找到了仅存的一点关于方腊地宫的线索,我们果然中计了,一行人来时浩浩荡荡,现在却死了七个人,只剩下三个了,那小子也正在休息,难道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我想起了当初去广陵王墓时也是如此,一行八人,最后也只剩下了四个活着……

    一共只有四张纸,线索支离破碎连不起来不说,最后一张纸还莫名其妙的写了一些好像是情诗的话语。

    日记的戛然而止,突兀出现了情诗,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

    李绿蚁忍不住的“我不明白,你之前说无论是我还是金元宝的父亲都是雪豹突击队的一员,金元宝的父亲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父亲听闻是十分瘦弱的教书先生,他怎么能成为雪豹突击队的一员?”

    黑眼镜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意外,推了推眼镜道“雪豹突击队虽然是一个整体,但是却有很多不同的部门,后勤、管理、收发、文档……这些都有专人处理,而雪豹突击队只有固定的成员,比如卓子衍与我,这些人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去执行任务。严格来说,那些人属于是雪豹突击队的子部门,除了极个别情况,轻易不参与作战,只负责任务完成后的一切整合与作战计划的安排,作战会议的推动,背后需要这些人的大数据统筹分析,才能进行。”

    看着金元宝有些神伤,黑眼镜继续的“李改革与金财宝,跟这些人也不一样,他们是民间招募到的外编人员,直接隶属于雪豹突击队总指挥的调令,也就是说,除了总指挥,他们的一切工作无需对任何人汇报,一切的作战会议和安排,他们都被排除在外,只在任务分配时配合参与的雪豹突击队队员进行配合。”

    外编——队员?

    李绿蚁惊讶不已:自己居然不知道?

    “外编队员也是雪豹突击队的一员,身份有对任何人都要保密的义务性,如果透露的话,其后代与亲属会得到‘那些人’组织无穷无尽的追杀与胁迫,你刚刚也看见了,宗垳也是富甲一方的巨商,但是因为杀人灭口的需要,还是被那些人毫无怜悯的解决,雪豹突击队从建国之后就一直在追击有关他们的下落,但是结果却并不尽如人意。”

    “因为在长达半个世纪的追逐中,他们就好像影子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我们穷尽所有的努力,只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吃灰,这一点直到在20世纪70年代都未曾改变,直到你的父亲出现了。”

    黑眼镜有些慨然的“总指挥曾经对我说过,你的父亲,是他见过的所有人中,最聪明的一个人,我当时想,像总指挥这样参加了无数次秘密任务都能最后完成的绝对王牌,对这个人的评价实在是言过其实,然而在上个世纪70年代,我们手上还并没有任何关于广陵王墓的线索,第一条突破的曙光,就是来源于你的父亲的一手资料。”

    李绿蚁眼中充满泪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离自己的父亲如此之近,心里的激动实在难掩。

    “你之前问我看到那张照片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那是因为在这广陵王墓中所有的资料,都是来源于你父亲,我曾在总指挥那里听过了无数次有关你父亲的传言,我自然不会惊讶。”李绿蚁忽然打断“不对,你刚刚不是说,他们作为外编人员,其身份不能让外人知晓吗?为什么你会?”

    黑眼镜似笑非笑的“你觉得呢?”

    李绿蚁看到那个笑容,汗然的: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那总指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透露,显然是将黑眼镜当做自己的接班人培养了,自己之前也猜测过黑眼镜在雪豹突击队中的身份也高,没想到现在就应验了。

    “但是这还不够,即使是知道了广陵王墓,却‘那些人’依旧是走在了我们前面,但是这一次,我们却真的捕捉到了他们的影子,只是究竟还是不知我们到底落后了他们多少,虽然望尘莫及,但是却有擦肩。而此后的方腊地宫,也是如此,但是线索还是终究到了这里也硬生生的断了。”

    李绿蚁眉头一皱,黑眼镜说的话,怎么好像有一些矛盾的地方?又紧接着想到了一件事,当即就像脱口而出,却又按捺的,黑眼镜的感知力何其敏锐,宛若猎鹰一般的锐利双眼扫射在李绿蚁身上“当时我曾在那黄肠题凑旁看到了多余的一行水书,照片为你删除,我现在再问你一遍,那些文字中真的没有别的吗?”

    李绿蚁头皮一麻,顶着压力,心里却想保护姜教授不为他怀疑,还是狡辩的“没有!”

    黑眼镜动作一顿:李绿蚁,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话到这里,李绿蚁又故意转移话题的“那之后呢?我的父亲与金元宝的父亲呢?”

    “他们在前往山东时,永远的与组织失去了联系,再也没有回来。”

    一切的线索,都在这最后一份文件中结束了,而山东那么大,他们到底失落在了哪里,还是不得而知。

    黑眼镜慨然而叹,虽然挺总指挥说了无数次那人到底有多聪明,自己始终觉得总指挥言过其实,但是就凭那人能顺着一点支离破碎的线索,真的只用了半个世纪,就追上了这个存在了几千年的组织而言,实在是太过令人惊奇。

    而且自己以前不信,最终原因也是因为自己没有亲眼见识,现在偶然跟他的后人相遇,却没想到更是如此。

    思及在广陵王墓中到现在,李绿蚁的一路走来,简直堪称奇迹,黑眼镜实在忍不住不赞叹。总指挥的高屋建瓴与深谋远虑,果然自己还没有全部掌握。

    看着金元宝显露出来的淡淡忧伤,李绿蚁有些疑惑的“这个,我的父亲如果是这样的人,能成为外编人员,我倒是也可以理解,可是金元宝的父亲——”李绿蚁有些为难的“莫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黑眼镜轻轻笑了一声,果然金元宝在听到李绿蚁这怀疑的话语后来气的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以屁股对着两人。

    “金元宝的父亲金财宝,是北方一带著名的商人,他本身并不是外编队员,但是却有着十分惊奇的从商头脑,资助了许多的研究室,我们的队伍之所以能到现在还不断的发展扩大,绝大部分都是金财宝的功劳,而且当年新中国刚刚建立,百废待兴,我们却还能得到源源不断的经费资助,追逐那个影子长达半个世纪不休,背后的功劳,金财宝占了一半。”

    看着金元宝洋洋得意的样子“而且,还有一点,金财宝跟你父亲李改革,他们是非常好的朋友,他与你父亲几番出生入死,提供了许多重要情报与线索,无论从哪方面,他都是值得人尊敬的外编队员,虽然行事跟金元宝一样,有些一脉同源,却不能排除掉他的贡献。”

    原来是这样。

    自己的父亲,跟金元宝的父亲,就是很好的拍档啊。

    金元宝屁股要翘到天上去,实在是得意的不能再得意了。

    前因后果都理清了一遍,李绿蚁又主动询问“刚才那个冒牌货,你可有什么线索吗?”

    “有的。”黑眼镜沉声“根据我们的多方面调查,这个人是‘那些人’中的几位首要大将,他的名字很多,化名便有几十个,但是我曾经听到‘那些人’中的同伴叫过他一声‘白江秋’。”

    “白江秋”?

    李绿蚁暗暗揣测:这是那冒牌货的名字?还是他其中一个化名之一?

    金元宝哼哼唧唧“娘炮果然是娘炮,起个名字也骚里骚气的,好端端的叫什么白江秋,简直肉麻。”

    李绿蚁心里一忖:白江秋这个名字乍听起来,好像是白居易所写的《琵琶行》中一句“唯见江心秋月白”所化,所以这个名字,也是个化名吗?

    李绿蚁忍不住将档案收好,却触及那最后一张写了情诗的纸页,还是忍不住有点怀疑起来:金元宝的父亲金财宝,也不是什么会舞文弄墨的人,从这字上就可以看出来了,却最后还是一笔一划、规规矩矩的写下了这些情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文章吗?

    而且看6月7日记载的,那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中说“根据组长找到了仅存的一点关于方腊地宫的线索,我们果然中计了,一行人来时浩浩荡荡,现在却死了七个人,只剩下三个了,那小子也正在休息,难道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一句,其中的中计,跟这里的情诗,有关系吗?

    李绿蚁拿着那一张纸看向黑眼镜“这里面有没有可能掩藏着什么密码?你们破译过没有?”

    他心里有一种直觉,如果说金元宝的父亲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性格,那他视为苦差事的观察日记,已经是唯恐避之而不及,怎么可能还主动去送死,暴露自己的短板还有这闲情逸致的写情诗?这里面一定藏了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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