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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谁?

    两人选择从鬼山的嘴巴进去,一边不住的看向身后,似乎是在担心那些傀儡追过来,栾菁菁笑意盈盈的“你别怕,他们不会追过来了。”

    “嗯?你怎么知道?”

    栾菁菁以手掩唇“我就是知道。”

    就在两人消失后不久,从水潭中“哗啦”冒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人影,那人影十分狼狈,全身上下多处受伤,因本就穿的单薄,现在看来更加瘦骨嶙峋,她一步步超前走去,留下一大滩水渍,好似溺死的水鬼一般。

    “该死的怪物,该死我怪物!”

    水鬼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如同深夜桥头索命的冤魂。

    之前李绿蚁在水底下看到了那琉璃顶,自己却没办法开口说话,现在来到了水上,也就是说能与窝瓜汇合了。

    穿过那鬼头之后,行不逾里,前方见到两座巨大的高楼层层叠叠的叠嶂而起。整个塔身由大块青石砌成,单层方形。塔顶用23行石板层层收缩叠筑,成四角攒尖锥形,四面各辟一半圆形拱门。远看起来便生感慨,只觉得它高约五百尺,纵横二百五十尺,从地踊出住在空中。种种宝物而庄校之,五千栏楯,龛室千万,无数幢幡以为严饰,垂宝璎珞,宝铃万亿而悬其上。上又悬铜窣九重,下为重楼阁道。塔下是鳞次栉比的楼阁,美不胜收。

    虽然在墓里看到这宝塔出现的突兀,难免有些阴气森森之意,然而这塔建造的实在美观,那阴森之意倒是缓解了不少。

    李绿蚁喃喃自语“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栾菁菁颇具深意的“之前你不是去了那寨村么?那里住着无法出那桎梏的鲛人,也许这里,是给那些能够走出桎梏的,高等鲛人准备的。”

    听到这一句“高等”,李绿蚁诧异的看了栾菁菁一眼:栾菁菁对于这鲛人的态度,因为一直受其迫害,可是很厌恶的,现在怎么言语之中还有些赞叹之意?

    栾菁菁本人倒是没发现这一点,带着些复杂的眼光看着这宝塔,李绿蚁本来想进去确认一下窝瓜等人在不在里面的,栾菁菁却在一旁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这塔看起来来历非凡,也许里面有那范蠡故意设置的机关陷阱也不一定,还是不要再去找麻烦了。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而且栾菁菁执意如此,好像言语之中还有些隐情,李绿蚁想到之前黑眼镜任命栾菁菁为组长时,也曾告诉了她许多事情,也许栾菁菁知晓这范蠡金藏中的一些别的,不为人知的事情也不一定,也就不再坚持。

    两人走了许久,出乎意料的,格外顺风顺水,简直达到了通衢大道的程度,令李绿蚁心里实在诧异:之前跟栾菁菁无论去什么地方,总是会遇到关于鲛人一族的那些生物,为什么在这里却一个也没遇见?难道这里那些东西进不来?

    不,自己不能小瞧那些鬼东西。

    再行不远,忽然地面变得光滑起来,墓砖变的有些滑不溜秋的,李绿蚁停下脚步一看,地砖下好像铺着好像瓦片一样的东西,顿时心念一动:是琉璃瓦?

    揭开那地砖一看,果然是琉璃瓦!

    却从这琉璃瓦看下去,果然看不到下面的空间,可李绿蚁却知道,在这下面的,是无尽的深海。

    既然这里遇见了琉璃瓦,那么再往前走不远——

    果然来到了之前在下面看到的,那窝瓜一行的那间墓室,窝瓜当时坐的地方,饼干渣还掉在地上,他们来过,他们真的来过!

    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非是个中滋味的人,不能明白这种久久离开族群的感受,现在终于要与窝瓜汇合,李绿蚁自然手舞足蹈:只要顺着这条路走,很快就能看见他们了。

    栾菁菁脸上却没用太多的喜悦,李绿蚁还以为是经历了方才那一幕,因此她身心疲惫的缘故,将背包中的水源拿出来给她,带着些歉意的“粮食已经没有了,不过水源还是充足的,只要找到了他们,便能马上有东西吃了。”

    栾菁菁拿着水壶,看着嘴上有些起皮的李绿蚁“你不喝吗?”

    李绿蚁摆了摆手“我还不渴。”

    抱着水壶,栾菁菁神色莫名的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之前路过的宝塔旁——

    之前一直追寻着李绿蚁足迹而来的水鬼在此停留,深深的注视着这玲珑宝塔,预备进去时,却在门前地上发现并没有李绿蚁进入的痕迹,不由十分奇怪:难道他们没进去吗?

    看向远方:既然没进去,那我便要进去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栾菁菁伏在李绿蚁的肩上睡着了,李绿蚁原本是准备这就离开的,却栾菁菁困得不行的样子,只得先在此休息。想他们几乎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也难怪她累。

    想着窝瓜一行究竟会去往哪里,李绿蚁又深深的担忧起来。

    一道残破的城门前——

    窝瓜一行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城门不远,城门很是残破,宛如古时经历了狼烟烽火后被遗弃的城池一般。

    “王瞎子,你不是说,换个地方就能找到屎壳郎了吗?怎么我们找了这一路,连屎壳郎的影子都没看见?”

    王瞎子道“这里就三条路,这是我们走的最后一条路,如果他不是在这儿还能在哪儿?难道是去水下吗?可是你也看到了,那水下万里深潭,普通人憋气能呆多久?”

    然而这话是这个理,却不想一语成谶,李绿蚁与栾菁菁还真的是在水下呆了好久,这才经历多方磨难来到水上的。

    粟九似乎对于寻找李绿蚁抱得热情并不大,因此一路上也没有开口说话,秦翩翩跟金元宝一样急,推开城门看见的,果然一如在外猜测一般,是残破不已的城楼,并无什么特别,地上积了很多灰,似乎这座城已经荒废很久了。

    “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黑鱼精尸体,是美人鱼吗?”

    窝瓜语不惊人死不休,秦翩翩无奈的“要是美人鱼真的长那么丑,为何古代还有无数的诗人吟诵其外貌?也许只是一个怪物也不一定,毕竟在历史上,关于美人鱼真实存在的载体是有很多的。”

    人们熟悉的美人鱼形象,源自中世纪德国传说及诗歌中常提及的美丽人鱼洛雷莱。她经常会在天色昏暗不明的时候出现在莱茵河畔,用她冷艳凄美的外表以及哀怨动人的歌声,迷惑过往的船夫,使其分心而失去方向,最后沉入河底。

    传说的美人鱼是以腰部为界,上半身是美丽的女人,下半身是披着鳞片的漂亮的鱼尾,整个躯体,既富有诱惑力,又便于迅速逃遁。她们没有灵魂,像海水一样无情;声音通常像其外表一样,具有欺骗性;一身兼有诱惑、虚荣、美丽、残忍和绝望的爱情等多种特性。只有波兰首都华沙维斯瓦河西岸的、作为英雄城华沙的象征的人身鱼尾青铜雕塑——华沙美人鱼,才是集俊美与力量于一身,俨然是一位披挂上阵的战士。

    与欧洲美人鱼的传说相似,但早得多的是中国东晋的《搜神记》和南朝的《述异记》所说的鲛人。陆游的《钗头凤》中 ,“泪痕红浥鲛绡透”的“鲛绡”就是鲛人织的纱巾。在李商隐的《锦瑟》中,“沧海月明珠有泪”也是使用了鲛人的传说。

    有趣的是,与中国的鲛人常哭泣相似,在欧洲的艺术、文学或绘画上,人鱼多是作为一种隐喻的象征物,用来象征非常不幸的事,比如安徒生童话中的美人鱼。大部分的文学作品中,人鱼的下场都很凄惨,最后都得不到幸福。

    还有人认为传说中的“美人鱼”很可能是一种名叫“儒艮”,也就是俗称“海牛”的海洋哺乳动物。

    雌儒艮哺乳时,常以前肢抱幼仔,头﹑胸露出水面,远望如拥儿之妇。这大概是传说的美人鱼的来由。同时,当她每隔半个小时左右出水换气时,尤其在晚上,头上披的海草有如长发,顺海草滴落的水有如泪珠。这大概就是“沧海月明珠有泪”的来由。

    除此之外,海洋中一种唤为鳐鱼的软骨鱼类,其腹部像一张微笑的人脸,似乎也曾经一度成为探讨鲛人来源的化身。

    之前金元宝因为经历了方腊地宫的事情,因此对八条腿的生物实在没什么好感,特别是爬行类的动物,因此问李绿蚁,有没有腿少又长得漂亮的,当时李绿蚁的回答便是“鲛人”,没想到在这里却见到了。

    鬼城中空荡荡的,一个鬼影都没有,之前一伙人为了来找李绿蚁,已经不眠不休的走了老远,几乎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觉了,因为是找自己的屎壳郎下士,连最爱抱怨的窝瓜也一句话都没有,但是付出的努力与收获不成正比,令其十分憋屈。

    前方不远处是一片空旷,这里好像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破败了,却正中间还用从吊顶垂挂下来的四根大铁链,吊着一个好似藏宝箱的箱子。

    那玩意乍一看有点像棺椁,但是体积可比棺椁小多了,而且仔细瞧也知是个箱子。

    “嗨,小东西你还挺别致。”窝瓜用洛阳铲鼓捣了一下,在表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又试探性的推了一下,感觉不怎么推得动,“这玩意有点沉。”

    不知里面装了啥,窝瓜提议打开看看。

    却打开的四角都被铁锁链牢牢的固定住了,若是不想办法将四根铁锁链砍断的话,箱子也是打不开的。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窝瓜再次“哎——要是屎壳郎在就好了,他连枪都能磨出个洞,还能自己配置硫酸,救出千年大王八,要是他在就好了。”

    后面这句话一路上三人已经听他说了不下白遍了,反正是一遇到事别人都是猪队友,谁也不如李绿蚁,但是当时一铲子将自己打晕的明明就是他金元宝!

    秦翩翩被念的没办法,怒的“嚎什么?叫魂呢?!”

    金元宝一怵,蝴蝶妹妹一向温柔可爱,怎么最近屎壳郎离开后就变成泼妇了?

    秦翩翩冷漠的看了一眼金元宝“不就开个箱子吗?让开!”

    但见秦翩翩从头发上拿出一个发卡,在四根铁索链上鼓捣了一阵,窝瓜好奇的凑过去想看个究竟,“你瞅啥?”

    “瞅你咋地?”

    秦翩翩瞥了他一眼“知道你头上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肿瘤吗?啥事都要凑热闹,所以在刚出生的时候被接生的医生敲到脑袋了吧。”

    “咔哒”一声,在窝瓜的注视下,秦翩翩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铁索打开,虽然箱子还没开,不过铁索打开,这箱子上的锁,想必对秦翩翩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题。

    金元宝心里,秦翩翩的身形忽然高大起来,趁王瞎子与粟九研究那个箱子时,蹩到一旁,偷偷摸摸的“蝴蝶妹妹,本来朋友妻不可欺,但是我看屎壳郎那小子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憨批,咱们一人一个,谁也别抢谁,你看今夜长夜漫漫,咱们俩何不——”

    “共赴黄泉?”

    “是共度良宵!”窝瓜的文采在把妹时往往能达到质的变化。

    秦翩翩漫不经心的“哦?那趁着夜黑风高,人多势众——”

    “等等,人多势众?”

    秦翩翩故作不知的“难道你不是想人多势众下——”

    金元宝深吸一口气,别扭的侧过身子,歪了半张脸“原来蝴蝶妹妹喜欢这么玩?”又打了个寒战:社会你秦姐,人美路子野,吓得一哆嗦“别别别,我刚刚胡说的,没事,没事,咱们接着开箱子吧。”

    金元宝又偷偷瞧了一眼秦翩翩:美则美矣,却是个黑寡妇,自己已经被蜘蛛精伤透了心,别人的老婆还是不要惦记了,留给屎壳郎去享受吧,等栾美女回来,我再与她下下功夫,看她能不能当我那四房太太之一。

    大概或许也许是,不过我们不敢说。传闻可能有什么,恐怕仿佛不见得。

    前面是一个鬼城,空荡荡的,但是城门已经被打开了,李绿蚁细心的发现城门上似乎有一个很新的手印,而且手印之间间隔很小,说明这个人的手指头很胖:是金元宝!

    李绿蚁喜不自胜,正要往前去,忽然栾菁菁柔如无骨的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怎么了?”

    栾菁菁微微的“我忽然觉得头晕,怕是在水里冻着了,你快抱抱我。”说完便一个劲的往李绿蚁的怀里凑,李绿蚁不明所以,只觉得栾菁菁身体滚烫的吓人,还真以为她生病了,就要脱衣服给她披上,却栾菁菁拿过李绿蚁的手,将其按在自己的心口“你听听,我的心跳的多快啊,我怕是真的病了。”

    这个位置——

    李绿蚁登时老脸一红,尽管栾菁菁只是将他的手放在心口,但是这个位置距离胸也太近了,而且栾菁菁与秦翩翩不一样,秦翩翩是那种骨感型的美女,栾菁菁却胜在清瘦的基础上还前凸后翘,这样的情况下——

    李绿蚁连忙将手抽回,讷讷的“栾姑娘,这样怕是不太好,既然你病了,那先找个地方让你歇歇吧。”

    “不找他们了吗?”

    李绿蚁下意识想说“当然找”的,却又感觉栾菁菁似乎不喜欢自己这样说,当即“自然一切以你的身体为重。”

    栾菁菁听到这话后才十分开心。

    我偏要无理取闹,除非先生抱抱。

    李绿蚁转过身蹲下,栾菁菁奇异的“你做什么?”

    “你不是生病了么?上来吧,我背你。”

    栾菁菁嘴角一弯,很是愉悦,自然也不客气的上了李绿蚁的背,李绿蚁背着栾菁菁,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男女之情,好像是一种在草地上漫步的亲近自然的单纯之感,霎时间原本的一些疑虑也被冲淡了。

    只是栾菁菁的体重极轻,李绿蚁掂了掂也感觉不过只有几十斤,有些困惑的:现在都流行这种骨感美吗?

    两人走了不远,前方却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说王瞎子,你行不行呢?你不行让蝴蝶妹妹来,这么大的锁刚刚蝴蝶妹妹可是三两下就打开了。”

    “你行你上啊,老夫最讨厌干活的时候还有后生在旁边叽叽歪歪了。”

    “难道我夸一个冰箱牛逼还得教他怎么制冷吗?”

    “你不知道怎么制冷,但是要知道它工作的原理。”

    “嘿,你个老家伙——”

    王瞎子正在撅着屁股开锁,原因是刚才秦翩翩正准备开锁,金元宝出言调戏了她几句,现在她心情不怎么样,而且这个箱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棺椁,秦翩翩懒得动手,这份差事自然就落在了始作俑者金元宝身上。

    可是金元宝不会开锁啊,这死乞白赖的拽来了王瞎子,这请人办事,他自己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这肯定是金元宝没错了。

    李绿蚁大喜过望,栾菁菁面色闪过一丝阴狠:该死,这分叉的路起码有三条,他们还是遇上了吗?

    “窝瓜!翩翩!王老!”

    李绿蚁十分开心的挥舞着手,却没想到对面四人只是淡淡抬头看了一眼他,便立即低头开锁了。

    卧槽?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久别重逢,抱头痛哭的戏码不一样?

    “我说,窝瓜,你能看见我吗?”

    “废话。”不耐烦的,却对王瞎子“你快点,快点!”

    “你能看见我为什么?”

    “你可拉到吧,这里面装的说不定是范蠡的金银财宝呢,你怎么能有金子招人稀罕呢。”

    确认过眼神,这是窝瓜本人。

    本来杵在一旁的其余人显然也是对范蠡的财宝比较感兴趣,但是秦翩翩却见到了正在李绿蚁背上的栾菁菁,当场大怒不已,“她是谁?”

    栾菁菁心底一慌:被发现了吗?

    “她是谁?”

    秦翩翩脸上带着几分嗔意,李绿蚁见状使栾菁菁从背上落下,按住秦翩翩伸出的手指,哭笑不得的“你又怎么了?她是栾菁菁啊。”

    “我知道她是栾菁菁,我问的是,你怎么一会儿不见就跟她又搂又抱的?她根本不是栾菁菁,她是狐狸精!”

    栾菁菁闻言眉毛不自觉的上挑一分,却笑容里已经带了几分轻松的,故作不知的瘫软在李绿蚁的怀里,“我与刘组员一见如故,刘组员对我十分关怀,不知这位姑娘有何不满?”

    秦翩翩气得不轻,将李绿蚁一把拉开“你离他远点!”

    李绿蚁被一把拉开,栾菁菁没了依靠的着力点差点跌倒,站起身子,有些不情愿的乜斜了她一眼,秦翩翩正在不断数落李绿蚁,诉说一众人为了找他费了多大的劲,言语之中满是关怀,栾菁菁见此,眼眸一闪,露出些许轻蔑之意。

    金元宝在旁边吃瓜吃的是大腹便便,啧了啧嘴“我说屎壳郎啊,我们这一群为了找你是人仰马翻,还真的以为你遭遇不测,这不我连出去后买你必死无疑的人寿保险,受益人是谁都想好了,你居然跑出去玩女人!”

    “受益人是谁?”李绿蚁一滞。

    “那还用说,咱们俩可是两肋插刀的兄弟,这种好事的受益人,我肯定分一百家保险公司给你买齐活了,受益人都填我的名字,你看这才叫兄弟情深。”又偷偷摸摸的蹩到李绿蚁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我说兄弟,你一个人占着两个公共资源可不太好,算命的说我命中能娶四房,要不你分我一个?跟另一个分手?”

    “分手??”李绿蚁一懵“哪来的分手?”

    “你们读书人的事情,你就按你们读书人的方式来处理呗,那个分手的古语这么说来着?”

    “你与春风皆过客,我随秋水揽星河?”

    “不是这句!”窝瓜举着手指头“那个《水浒传》不是有一句话吗?”

    ??《水浒传》里有一句教人说分手的话?

    见李绿蚁还不开窍,窝瓜一急,做了个端茶的手势“就是那句,‘大郎,来,起床把药喝了’的那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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