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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你真狗

    金元宝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绿蚁,这宰今禾的神色,明显就是说对了,可是这就是号个脉,怎么可能呢?

    “卧槽,屎壳郎,你瞎编也要有度,好端端的,说人家有病,还是妇科病,这能说得出口吗?而且你说妇科病就妇科病吧,干嘛开始说什么要让人家勤洗澡还要戒用手,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

    窝瓜忍住嘴角的抽搐:果然本靓仔最大的敌人还是狗,他娘的一直知道屎壳郎很狗,但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狗,果然跟自己比起来,他是真的狗。

    这样吧,屎壳郎,我们各退一步,我不当人了,你也别当狗了。

    李绿蚁一本正经的看着宰今禾道“姑娘脉象沉静,微弱蜿蜒,再观姑娘的面相,我便知姑娘是处女,一般云英女子不会有妇科疾病,盖因有处女膜在外遮挡之因,就好像网络软件的防火墙,一定程度上能隔绝绝大多数细菌侵害,因此即便是有细菌龃龉,轻易也不会演变成炎症,而姑娘却有细菌感染,且还是处女,说明姑娘平时应该有在外 阴用手之嫌,加之个人卫生不甚注意,敢问姑娘,是不是经常把袜子跟内衣放在一起洗?我建议你千万不要这样,不然的话即便你没有脚气,脚上的细菌堆积,也会在一起洗的时候交叉依附,何况内裤这种贴身不透气的东西更加如此,姑娘你——窝瓜,我还没说完呢——哎——我还没说完呢——”

    …………

    南京的某一家民宿里——

    金元宝揉了揉脸上的淤青,看着李绿蚁比自己更惨的脸,恨恨的“你活该,谁让你说那些有的没的?”

    “不是你们推着要我说的吗?”

    “那你也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你这是不是又是你的选修课?”

    李绿蚁诚实的点点头“选修外科的时候,还选修了一点中医内科,毕竟老祖宗的东西才是根本。”

    “你今天被揍就是活该!”金元宝疼得直抽抽,屎壳郎被揍是活该,怎么还连累上自己了?这倒霉催的,泡个妞我容易么,结果今天被打成泡了。

    金元宝忍着疼抽了两口气,照了半天镜子,最后憋屈的躺在床上。

    “你白天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李绿蚁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错不了的,她真的有妇科病。”

    “嗨,谁跟你说这个,我是说,”邪恶一笑,做出手势“那事——”

    李绿蚁终于了悟的点点头“哦,你是说——”做手势“那事啊——”深沉的“错不了的,她一定经常将袜子与内裤放在一起洗,因为念珠菌的繁殖情况需要某些特殊环境为引子,不然一个处女轻易是感染不了的,毕竟有防火墙,还有——”

    窝瓜看屎壳郎怎么都不开窍,砸吧砸吧嘴“你咋看出来她是处女的?”

    “号脉。”奇异的“我没跟你说过吗?我选修——”

    “得得得,我没跟你说你那选修圣地,我是问你,”贱贱的抬了抬眉毛“我又不会号脉,自然不能摸一下就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我问你,能不能通过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是不是?”

    “你问这干嘛?”

    “问问么,就当增长增长课外知识了。”等我知道后,就可以有选择有余地的进行泡妞了。

    李绿蚁还当真了,只是微微点头,就滔滔不绝的将这些判定依据娓娓道来。

    有医学书证明,在女孩子的肚脐以下,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一直延伸到私 处,处女的一般都不太明显,这就是所谓的熟女线了。如果有过性 生活,这条线就会逐渐加深,与处男线不同的是,熟女线因其颜色变化是一个渐变过程,判断标准不太易于把握,需要不断实践以积累经验,并且往往要凭感觉判断。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房间内是15瓦的电灯,从2米开外仍可明显识别熟女线,则肯定不是处女。

    处女上厕所小便与非处女是完全不同的。急急忙忙地冲进厕所,还没有走拢厕位就憋不住了,匆匆脱下裤子,小便如消防战士的高压水龙头,喷在厕盆上,反弹回来还把自己的裤裤淋湿的,是处女。

    反之,慢吞吞地蹩进厕所,悠然自得地走拢厕位,由外至内一件件地去除武装,认认真真地审视残留在底 裤上的东西,然后就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头仔细打量那一道优美的弧线,收工时再由内至外一层层回复原状,并尤其关注内裤是否伏贴,胸罩是否移位,如果厕所内有镜子,在走出来前会额外逗留30秒~15分钟不等,这绝对是非处女。

    处女下颚靠近脸脖处常因天气热而会泛出一片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煞是好看,医书称之为“处女晕”。这是因为经过十几年的成长,处女膜的阻隔自初潮起经血一次次的限量排出,多余的血精凝结成初春的朝阳,泛上了羞涩的面颊,成为青春的风景。

    还有一点,是胸部,这点比较难把握,因为现在内衣五花八门,再好的肉眼也无法判断。但有一点,就是处女的胸部它的成长是直立的,行走时容易颤动,非处女的胸部一个明显的特征是靠近手臂的地方有一个外弧形,比较性感。这是受压之后产生的反弹,而演变为乳基外延。

    另外,处女的眉毛几乎都是顺着长的,仔细观察后发现,眉毛的每根都是从里到外生长的,没有逆生斜生的,这是绝对正确的,有人说眉毛的粗细有别,但这个区别很小。

    可能与人发生一两次关系的女孩容易判断错误,但是经常行房的女性,这个正确率就是100%正确的。却现在修眉毛的技术很高,女孩的眉毛都被修的不成样子,有些直接将眉毛剃掉重新画了,这就无法判断,不知是否还有其他原因。

    处女的脖子大都很细,排除掉那些特别瘦的女性,一般脖子的分部是否均匀,也能判别一二。

    窝瓜听了只道牛逼,又悄悄的“那处男能不能看出来?”

    李绿蚁点头“这个自然也是能看出来的,不论是号脉还是面相,都能看出来,不过最直接有一点,就是在其脚后跟。”

    “脚后跟?”

    “是,脚后跟那里有一个穴道,只要知情者摸一下该男子的脚后跟,就能判断出来,如果不是处,甚至能根据这个穴道,判断出该男子上一次的行房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卧槽,这么牛逼?”

    李绿蚁挥挥手“不过现在社会风气开放,窝瓜,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还是要自重自爱才是,你以为国家提倡一夫一妻,是为了保护女人吗?不,这是为了保护男人,你真的想娶四房姨太太,不谈别的,只是你的精力便跟不上了。”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两人一通乱侃,眨眼便睡着了,甚至金元宝之前说的什么去南京博物馆借越王勾践剑来切菜,因为这个插曲,也短暂的报销了。

    “咔哒”一声,好像是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轻轻的推门声,“吖吱”的幽微,脚步踏在地毯上,到底也没发出什么重音,却紧接着之后,是“叮铃哐啷”的声音,好像是谁踢倒了灭火器一样。

    “擦擦——擦擦——”

    夜晚朦朦胧胧之际,李绿蚁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掏自己的口袋,他平日睡得便比较轻,现在被模模糊糊的惊醒,也只觉得是窝瓜在梦游,睁开眼准备瞧瞧究竟,却看到黑暗中,一个戴着头套的人在自己的胸口四处乱摸,似乎在寻找什么,四目相对之下,那人也短暂的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已经往房间里扔了一罐催眠瓦斯,居然李绿蚁还能醒来,转身就跑。

    那黑衣人约莫有160公分左右,身形瘦小,胸部没有起伏,但是骨架看着却像个女人,李绿蚁将金元宝一脚踹开“窝瓜,快醒醒,有小偷!!”

    “啊?小偷?小偷?谁要偷我?”

    那人穿着一身旅店打扫人员的米色制服,迅速的推开门,转身便消失不见,李绿蚁匆忙之间套上鞋子,拿起外套便奔了出去。

    “站住!站住!你是什么人?!”

    小偷绕过几个走廊,刚好碰上一个从电梯下来的打扫工,看李绿蚁离自己还有50米距离,毅然决然的按下了一楼,当李绿蚁匆匆赶到时,电梯已经闪着光,从5楼往下去了。

    走楼梯,走楼梯!

    李绿蚁匆匆忙忙的推开安全出口的门,“蹬蹬蹬”下了楼,转身就走,当好不容易屁急屁急的赶到一楼时,幸好电梯刚好赶上,李绿蚁操起旁边的一个拖把竖在手里,专门在电梯前等着,却电梯“叮”一声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却是一个西装革履180的中年胖子?!

    ??

    人呢?

    李绿蚁抓着拖把棍钻进电梯看了一下,这电梯四四方方的,哪里有人能躲的地方?不禁疑惑,却这时窝瓜也从五楼“呼哧呼哧”爬下,累得不轻的,用手肘抵着自己的膝盖“卧槽卧槽,抓住人没有?”

    李绿蚁四处搜寻了一下,在脑海中拼命回响,将一切线索都串联起来,忽然神色大惊“窝瓜,看着楼梯,她一定会从逃生楼梯——”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米色制服,反常的带着帽子与围巾匆匆忙忙从二楼下,神色诡异,却李绿蚁刚刚停止,只瞪着她,她神色更加匆忙,李绿蚁当即大喊一声“抓住她,她就是那个小偷!”

    那人见自己的伪装败露迅速奔逃,一瞬间冲出去便不见人影。

    马路上夜色四合,周围少车辆与人身,唯有一前一后三个人,上演夺命大追击,这是秦淮河的那条道上,四周都被建成文玩纪念品商店,此刻也大都歇业了。

    “草草草,屎壳郎,你为什么会知道他会从逃生楼梯下来?”

    “电梯从五楼下来,我从逃生楼梯一直下追,已经赶在了她前面,但是里面却没有她的人影,所以她不是先走了,而是在别的楼层停了,这种情况下,她肯定不会在四楼、三楼这种离地面这么远,会面临搜索无法脱身的楼层,等待抓捕,依照犯罪者的心理特征,一定会在急中生智的情况下,在二楼停下,即最靠近出口,但是又不能暴露在出口之外,所以我推测是在二楼。”

    前面的制服小偷跑的飞快,还好两人的速度也不慢:这个人偷偷摸摸的在自己房间内作甚么不知道,刚才窝瓜起身极为困难,一定是使用了某种迷药之类的催眠瓦斯,自己虽然不清楚自己怎么没事,但是这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将防盗锁撬开,自己的皮夹等等都在,不为钱,一定为别的。

    为什么来呢?

    自己与窝瓜全身上下只有那点家当,还能有什么东西好偷的?

    窝瓜在耳旁追问了半天,这也是李绿蚁现在亟需知道的问题,无法回答他,只能一门心思的放在追踪敌人上,却那小偷在拐进一条巷子里时,忽然不见了。

    不知为何,李绿蚁总觉得那个小偷的背影,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呼呼——”

    李绿蚁撑住膝盖,看向四周,剧烈的喘气,“哪儿去了?明明进来了?”

    窝瓜也艰难的,单手撑在额头前,好像是在看猴一样,“是啊,哪儿去了呢?”扬起头,侧着脸看李绿蚁“你说,咱们俩有什么好偷的?那小偷进来不偷钱,废了这么大阵仗,他要找什么呢?”

    李绿蚁歇息了一阵,在四周晃了晃,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他无法回答金元宝的那个问题,因为那个问题,他也不知道。

    “走吧,看来那小偷早就走远了。”

    金元宝听罢也只能无奈的跟李绿蚁先回去了,未走几步却开始异想天开的猜测“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中本大帅的美貌,不偷钱不偷宝,只偷我这颗夜明珠??这不是你们读书人说的偷香窃玉么?”

    见窝瓜笑的淫贱,李绿蚁黑了黑脸“那盗跖、楚留香等人偷香窃玉的对象,好歹也是个女的,不谈那女子长相如何,历史上我也没听说劫色是劫男子的色的,窝瓜,那些深夜设定的爱情动作片还是少看点吧。”

    “不不不,既然有楚留香偷香窃玉,那肯定就有女版的采花贼,专门采我这朵娇艳的玫瑰花,我觉得我的猜测是很有道理的,不然为什么啥都没偷,专门就窥测本大帅这娇媚的肌肤呢?哦,我真是该死的诱人,引人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这是我的错,如果美丽也是一种罪过,那本大帅至少会被关一万年。”

    …………

    “窝瓜,你听我说,妄想症是一种极——”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李绿蚁还没说完,一道冷冷的女声出现在两人的身后,“乓——”将金元宝与李绿蚁一手一个,同时敲晕,李绿蚁与金元宝软软的倒在地上,黑暗中,制服小偷将头套扔在地上,轻“哼”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自己的现状,转过身,拉起两人的脚,一手握一只,往不远处的废弃工厂里拖去。

    “哗啦——”

    两盆水倒在李绿蚁与金元宝的脸上,李绿蚁迅速转醒,金元宝嘤咛一声,砸吧砸吧嘴巴,似乎意犹未尽,“哗啦”,又是一盆水落在他脸上,加上“啪”一巴掌,金元宝宛若受了惊的骆驼猛然弹起,却发现自己跳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

    金元宝转过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绑在一根嵌在泥土中的木头里,周围还有很多这样的木头,这些木头嵌在泥地里的目的,似乎是为了搭个棚子。但是双脚和头部还是自由的,李绿蚁正四处打探情况,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原本要做的,应该是制造某种零件的加工车间。

    自己身旁不远处,两个水桶边缘还在“滴滴答答”的滴水,显然刚才在这儿泼水的人还没有走多久,这里从外面,有一扇巨大的铁皮门挡着,阳光从门缝里钻出来,使得这里虽不是光明无比,却也亮亮堂堂。

    天亮了。

    “卧槽?本大帅怎么在这儿?”

    金元宝问的,李绿蚁也想知道,不过他根据情况证据却道“估计是那小偷其实一直没有离开那里,在我们转身时,趁我们不注意,直接将我们打昏带来了。”

    只是奇怪,那小偷看着瘦瘦弱弱,自己就算了,金元宝这两三百斤的肉,他是怎么运过来的?大晚上开个挖掘机来将窝瓜搬来的话,噪音难道不会引起别人的警觉?这小偷是蓝翔毕业的吗?

    两人正在商量逃跑对策的时候,门被“哐啷”一声踢开,走进一个带头套的人,这个人穿着一身米色制服:是他?!

    “你要干什么?!”

    金元宝一见到这小偷就气不打一处来“说,你到底要做什么?咱们兄弟俩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

    李绿蚁欲哭无泪:我还没准备将自己的命交出去啊。

    小偷好笑的看了看两人“闭嘴!再敢废话,拔了你的舌头!”

    是女人的声音。

    金元宝“哼哼”闭嘴,女人慢慢走到李绿蚁旁边,仔仔细细的在李绿蚁身上打量了一下,似乎有些恨他,却还是将视线重新投射在了旁边的金元宝身上“东西在哪儿?”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东西在哪儿,我再问一遍!”

    “我不知道!”

    女人轻轻凑到金元宝身边,在他耳边低语“我再问你一遍,东西在哪儿?”

    “呵,别说没有,就是有,我也绝不会交给你这个小娘们!”

    “乓——”一声枪响在窝瓜的两脚之间骤然打响,窝瓜吓的“哇哦”一跳,嚎的不轻“我说我说,可是我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东西,我怎么说啊?”

    “乓——”又一次枪响落在窝瓜的两 腿之间,打在柱子上,显然是这个女人故意为之。

    “啊啊啊啊啊——东西不在我这儿,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在屎壳郎身上,你找他要,不在我这儿!”

    “我要找一把钥匙,我知道那把钥匙现在在你们手里,我现在要看到。”

    窝瓜忿忿不已,几次为眼前这个小娘们所辱,再也忍受不了的“钥匙?我呸,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齐齐哈尔金元宝是也,一把锁头只能配一把钥匙,怎么能配两把,我虽然不知道你拿钥匙是什么目的,但是老子石家庄浪里白条告诉你,别说钥匙,就是药渣子,也没门!!”

    “乓——”女人面无表情,再次开枪一击,这一击,直擦着窝瓜的脑门飞出去,窝瓜吓得腿发软。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钥匙在我们手里,是黑眼镜给屎壳郎的,说要开什么盒子,一直在屎壳郎手里。”

    “你说的黑眼镜现在在哪儿?”

    金元宝抽抽搭搭的“这——我不太清楚。”

    “乓——”

    “我说我说,黑眼镜在上一次从蓬莱回来后就不见了,是跟栾菁菁一起消失的,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好汉饶命啊!!!!”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窝瓜道成空。

    一年前的今天——

    “我金元宝,就算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会泄露我党的秘密情报的,组长放心,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金元宝吗?那是铁骨铮铮,百折不挠啊!”

    吾金元宝,便是饱受饥之苦,即死于野兮,下临不测之渊!也绝不出卖党 国。忽又以手指于众,众人皆惊,速退步。窝瓜见而笑矣,仰天长啸曰:吾定不为五斗米折腰,必不食尔等宵小粒食!

    未几,窝瓜顾左右,笑曰:真香。

    李绿蚁看到这一幕,想到了以前为金元宝作的那首诗,那是一首自以为七律,却没想到后来为金元宝的气势所逼慑,慢慢的演变成了几千律的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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