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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弃车

    现在的人吃饱了没事干就想谈恋爱,我就不一样,我吃饱了还想再吃一盆。

    但是恋爱怎么谈,那也是有学问的,有的喜欢传统恋爱,有的喜欢欧式恋爱,还有的比较奇葩,喜欢日式的恋爱。

    日系的恋爱也很容易办到:八嘎,花姑娘不见了;再不出来死啦死啦滴。 呦西,你滴,悄悄地进去,打枪的不要。

    这种的恋爱等级,男朋友起码需要是大佐级别的。

    井琼霜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五具大佐级别的尸体被扔下车而分毫无伤,反而执着的要再次登车,摇了摇头。感受着四档的车速,有些不甚满意的“最快只有这样吗?”

    这样只能勉强与那些朝着他们奔来的行尸维持在一个永远不会被追到的程度,却无法甩掉他们,而且还不知道这车什么时候会忽然罢工,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东西。幸好这里四通八达,每一条只要看得见的路上都有铁轨,随意切换,因此到现在为止,那些行尸再也没有跳上来的,只是——

    李绿蚁刚刚告诉自己,火车的纽带被人为的破坏过了。

    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那个人,还想在这片空间内致自己一群人于死地,尚不知这些行尸也会不会跟那人有关系,如若那人连行尸群都可以操控,也实在是太可怕了。

    根据牛顿第一定律:一切物体在不受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将保持静止状态或匀速直线运动状态,原来静止的物体将保持静止状态,原来运动的物体将做匀速直线运动,而物体运动的快慢与物体的受力状况有关。

    李绿蚁头也不回的“如果在这个基础上,想要提升速度,的确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减少质量!”

    减少质量!

    井琼霜霎时间将视线投向了后面几截车厢上沉的要死的箱子,有意想将其丢弃,毕竟这里最用不到的质量就是它了,窝瓜却在这时跳到后面来,凑上前道“反正也要扔掉,不如先拆开来看看里面有什么怎么样?”

    井琼霜下意识的想拒绝,然而想到无论是弹药还是补给品都不多了,原本坚定的心又动摇起来。

    没错,到现在为止,三人身上剩下的,除了三大壶水,就只有几节干电池和手电筒,剩下的也无非是绳索和她最开始带来的那些已经无用的设备了:如果,这个里面真的有什么的话——

    If you talk to someone ,and they don’t respond ,please remember ,no response is also a response ——

    and……it’s a powerful one!!

    窝瓜权当井琼霜默认了,自作主张的撬开,却在看到那满箱的东西傻了眼。

    这里面装的不是别的,而是满满的全方位包裹防毒面具。

    窝瓜拿起一个仔细瞧了瞧,跟之前在那个防弹玻璃操作间看到的那个人头上戴的一样,有点好奇的嘟囔了一声,井琼霜面色也是暗沉如水,审慎的想了一会儿,还是拿起四个防毒面罩塞在了包里,将剩下的全部丢出去了。

    防毒面罩“铛铛”的冒出箱子外滚了一地,被后面追着他们走的行尸踩得稀巴烂,发出“咔咔”声,这里的箱子足有十几个之多,因为第一个箱子里面装的地方实在是莫名其妙,接下来打开的几个箱子里面无论装的是什么都不能引起两人的惊讶,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在接连撬开了所有的箱子后,井琼霜的双眼停滞了一会儿,最后将视线看向了唯一一箱,但是也只装的是子弹,没有任何枪支的箱子,拿起一粒子弹观察了一下,这种型号的子弹是一般的冲锋枪的子弹,适用于大部分的冲锋枪,没有找到与自己手枪配套的子弹,有这个也行。

    窝瓜将枪装了个满满当当,还塞了很多,实在塞不下了才住手,而那里的子弹还有大半箱,想了想实在也觉得浪费,就拿了李绿蚁的包又装了一部分,最后想抛弃时,却又不太舍得——这毕竟可能是这个军事要塞中发现的唯一的军火了,而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军事要塞中,一旦井琼霜的武器用完了,这把冲锋枪将成为唯一狙击敌人的手段,但是即便如此,没有子弹也等于纸上谈兵,所以丹药的补充至关重要。

    因为这个顾虑,也是井琼霜同意留下这一箱子弹的唯一原因。

    其余的箱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是却倚靠这些,让人猜想到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一箱注射器、一箱消毒用具、手术用具一箱、高频显示器两台、液体软管与导管两箱、各种防护衣与防护幕布、简易支架、高度精良校准器、化学器皿与分析仪、显微镜一台……他们还在一个最大的箱子里,找到了一个轻捷的手术台,虽然是折叠起来的,但是重量也是相当可观。

    这些东西的全部导向,无论从哪个方面推测,只会得到一种合理的解释。

    井琼霜微敛双眸: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时了,然而可以想象,这已经是WWWII时期最先进而精良的设备。

    以发展的眼光看事物,事物的展现姿态,说来是很值得玩味的。

    将那些东西推下去,速度的确隐隐约约快了一丢丢,然而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提升,因为还是没有甩掉后面那群行尸,而那群行尸也似乎永远不知疲倦,执着的追着这辆绿皮火车,想要甩掉他们十分困难。

    不过当那些东西被推落下去之后,的确也给行尸造成了不少的障碍,有一部分行尸被绊倒爬不起来,结果就被后面他的伙伴踩踏上去,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这倒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减少质量,减少质量——

    现在看来,减少质量的效果并不明显,窝瓜的抱怨传到李绿蚁的耳朵里,井琼霜摆摆手“之所以没有效果,是因为质量的‘量’,还没有达到一个点。”

    英雄所见略同。

    “但是所有的重物都扔下去了,还能有啥好扔的?”

    井琼霜将视线在窝瓜身上转悠了一下:其实要是有可能,她想把窝瓜这个体型与食量一个顶八的扔下去,但是又看到窝瓜那好大一坨畏畏缩缩,想想还是算了。

    窝瓜见井琼霜的眼神飘忽不定,而且总往自己身上转,顿时害怕的“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心里却想着:你敢欺负我,我又不怕死,一命换一命怕什么?老子有保险。

    不好,受益人好像填的就是我自己的名字,不行,本靓仔不能在这里死。

    本靓仔才不要逐月而去,本靓仔要月亮奔本靓仔而来,却窝瓜没有想到,月亮奔你而来还叫什么月亮?那他妈是陨石,专门来取你狗命的。

    井琼霜淡淡移开双眼,对李绿蚁道“最多可在不影响正常运作的情况下,抛弃几节车厢?”

    李绿蚁早有预料井琼霜会这么问,直言的“火车中除了火车头与操作员之外,其余的皆可分开,不影响运作,不过鉴于第一节我们所搭乘的车厢只能并排容得下两个人,或者是只能容得下窝瓜一个人,而且刚才窝瓜又搬了一箱冲锋枪的子弹占座,所以理智上是保留两节。”而且万一发生什么特殊情况,留下两节车厢也好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就很明显了:两节车厢,抛去五节,一定能极大程度上的减少质量,并且还能提高速度,更重要的,减少摩擦力的拖后腿,说不定能就此甩掉后面那群鬼东西。

    说干就干,井琼霜与窝瓜折腾着从最后爬到前面,这方面窝瓜与井琼霜都没什么经验,而且火车又不能停,一旦停止后面那群东西就会如跗骨之疽一样跟上来,而即便如此,他们与火车同时保持匀速,也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随时随地潜藏在暗处,等着给人致命一击。

    早期的传统火车列车是由一至三节机车牵引若干车厢或车皮组成,现代的新型火车已经出现了多节车厢自带动力的动车组列车。

    TRC时期,Z、J、Muscovy三国在东北围绕中东铁路的权益争夺,也从另外一面显现了C国铁路发展的曲折。中东铁路原是由沙俄在C国东北境内修筑的一段铁路。该铁路最早由Muscovy控制,1922年SL成立后改为中苏共管。1929年张学良试图用武力强行收回中东铁路,结果东北军败给了SL红军。30年代,J国侵入东北后,SL很快就将该铁路卖给了NZH。1945年后,SL重新获得了控制权,并在解放后将其移交给了C国政府。

    对于C国的火车来说,连接车厢与车厢的都是自动挂钩,而车厢大多用自动挂钩,只有部分25T型客车和BSP型客车用的是紧密车钩! 挂车时,两车挂钩对准后慢慢撞击即可挂上;摘钩时,提动手柄撞击挂钩下方的装置即可实施分离。有的车辆是提动上方的链条,如DF7G型内燃机车和部分货车。

    挂钩将车厢牢牢的拴在了一起,一节车厢会有两个这样的车钩,车钩具有连接,牵引以及缓冲的作用,如果想把两节车厢连接起来,先将两节车厢放在同一轨道上,再用火车头推着一节车厢去撞击另一节车厢,这时在两节车厢的钩头部位里面的钩舌会牢牢的锁在一起,并且钩锁会立即封闭,除非铁路工人用工具从外部打开车锁,否则它们是分不开的。

    通过撞击两个车钩就牢牢的锁在一起,并且中间还有一些空隙,这是为了让车厢之间能有一个缓冲的空间,即使是列车突然刹车,车厢也不会直接互相撞击。现在的21世纪高铁与地铁上我们安装的是更为先进的密接式车钩,这种车钩就取消了车厢间的缝隙,因为它要保证列车在停车时,车厢不会自由的发生位移,从而准确的与站台对接。

    李绿蚁擦了擦汗: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将五节火车车厢抛弃,而且还不能使其落在铁轨上,否则再次经过时就有极大的可能会发生意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因为那些行尸无法自我思考,只能盲目的跟随着活人的气息追逐,因此这么长时间一直跟在绿皮火车后面吃屁,所以为了甩开他们,李绿蚁也一直在这四通八达的地方绕圈子,有的地方绕了四五次,而有的地方却是第一次,因为并不清楚这片地下要塞真正的空间是多大,只能出此下策。

    空旷寂寥的空间里,绿皮火车迅速行驶,摩擦铁轨发出“呲呲”声溅起的火花惹人注目。在火车之后,数百行尸如影随形、不知疲倦的追捕着三人,怎么看怎么让人头皮发麻。

    为了绝对的安全,李绿蚁根据火车的加速度,计算好了每一节车厢落出后的惯性以及最后着力点,只有确认这截车厢根据现在的一切情况,确实的不会落在铁轨上才会进行拆除,这也就是,虽然拆除工作很简单,但是计算方式,也只能由李绿蚁一个人来的原因。

    “乓——”

    “哐当钪铛——”

    当倒数第五节车厢擦着铁轨抛出铁轨外,顺便绊倒了十几只行尸,那些被绊倒的行尸在同伴不知死活的极力狂奔下,被踩踏的四分五裂,倒是一个意外收获。

    李绿蚁松了口气坐回第一节车厢前,窝瓜的屁股挪了挪,井琼霜倒是与窝瓜那一箱冲锋枪子弹坐在了一起。

    当那五节车厢完全脱节,火车的速度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快了起来,并且迅速的与后面追赶他们的行尸甩开了大段距离。

    这果然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窝瓜自己都觉得瞬时身轻如燕了许多,还哼起了小曲,看着后面那群鳖孙一个劲的追就是追不上,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只是饱暖思淫 欲,忆苦就思甜,刚刚屁股墩还没焐热,窝瓜就想起了那些被这东西追着撵的屈辱历史,一把在车厢上架起冲锋枪,对准大部队开始扫射起来。

    反正老子现在子弹多,一定要打的那么哭爹喊娘!

    “笃笃笃笃——”

    效果自然是很好的,一下倒下去一片,并且被紧接着随后的行尸踩碎了脑壳,比本身想要达到的效果还要好。

    然而窝瓜还没高兴多久,忽然李绿蚁紧张的喊了一声“快,所有人,拿起装备,十秒钟之内跳车!”

    啥??

    窝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车身忽然剧烈摇晃,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窝瓜只感觉自己脑袋瓜子“嗡嗡”的,一下就找不到北了,只记得在最后关头好像有只手拎着自己的衣领将自己艰难的甩出去,之后就陷入了一片短暂的黑暗中。

    窝瓜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局势和情况很不好。

    李绿蚁与井琼霜一脸焦急的抵在门口,身上都带着擦伤和淤青,拼命用身体抵着门,而门外的砸门动静,简直有如惊涛骇浪般袭来,刺激着窝瓜人事不省的耳膜。

    什么情况?

    窝瓜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身处在一片有点像医务室的房间内,空气中虽然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布施也很简陋,但是病床与手术台倒是标配,自己正躺在其中一张病床上,手肘还被缠上了一层绷带,刚准备挣扎着起来,摸了摸脑袋就发现自己的脑袋上滑滑腻腻的,蹭了一看却是一手血。

    卧槽?

    窝瓜迅速将装备包抱在胸前,发出了一点动静,井琼霜与李绿蚁看到窝瓜已经醒过来了,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悦,李绿蚁以最简洁的话语将刚才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窝瓜总算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本来火车行驶的好端端的,减轻了重量,后面那些行尸眼看着暂时也追不上来,再拐几个弯甩掉那群行尸也只是时间问题,却在那一刻,本来一直平行的火车轨道有一节被人调节,通向的对面是一堵绝对无法逾越的实心墙,那个时候如果不跳车,要么撞到墙上,和墙一起车毁人亡,要么及时跳车,也会受不轻的伤。

    那样的情况下,李绿蚁的选择很果决,井琼霜将最不设防与不明觉厉的窝瓜率先扔出去,然后才随李绿蚁一起跳车。

    然而说是如此,毕竟窝瓜不设防也没有准备,因此没有丝毫的防护,受的伤很重,并且撞到了脑袋,使得原本就不高的智商雪上加霜。

    弃车之后的井琼霜与李绿蚁也多少伤的不轻,然而还有神智,因此选择了一条路,七拐八拐来到了这间看似像医务室的地方,而这地方毕竟很大,外面时时刻刻有行尸在不停的撞门,寻找消失的三人去往了什么地方,正在挨个排查,恐怕这门外现在的动静,很快会吸引更多的行尸来,可是现在三人的情况又不容许他们逃到什么地方去。

    窝瓜连忙摆手的“等等——火车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转轨——?”

    李绿蚁与井琼霜面面相觑“我们推测,在这片空间内,应该起码有一个人,一直想用各种方式杀死我们,但是很多次都没有成功,这只是其中的一次。”

    窝瓜阿巴阿巴的听了一会儿,然而面对着李绿蚁的辛苦讲解,不禁陷入了沉思,顺带着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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