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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严刑逼供

    这头的启风眠皱着眉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一旁的齐煜却主动越过了启风眠的(shēn)边,而后开口说道:“国师大人的手下似乎不太懂事,要不我来?”

    毕竟启风眠是国师,所以平(rì)里对这一块的事(qíng)自然不是很专业。

    今天这也是因为事(qíng)的紧急(xìng)和保密(xìng),否则怎么都不会算到让启风眠自己的人动手。

    “那就让我看看楼主的本事。”启风眠对着自己的手下点了点头,很快众人退到了一旁,而后属下还懂事的给启风眠拿来了凳子,让启风眠落座。

    启风眠点了点头,而后坐了下来。

    原本就狭窄的房间里,因为多了启风眠和齐煜两个人以前一个,又稍微大拥挤了一些。

    “你们先下去,这里有我们就够了。”启风眠挥了挥手,让自己的手下离开。

    “不,等等。”结果,齐煜却突然叫停了启风眠,而后对着方才那个留在启风眠(shēn)边的侍卫,也就是刚刚动刑的人挥了挥手。

    “你留下,好好看看。”

    突然被叫到自己的名字,那个人突然被吓到,但是却也立马得到了启风眠的认可,而后又点了点头。“属下遵命。”

    齐煜点了点头,往前了几步从那里摆放着的器具里开始选择自己最称手的刑具。只是,看了半天似乎并没有一个自己满意的。

    “把你随(shēn)带着的匕首给我。”

    齐煜对着一旁的那个暗卫(shēn)手,而后那个侍卫立马回(shēn),而后连忙将自己放在腰间的匕首交给了齐煜。

    这是每一个侍卫都必要要带着的东西,所以齐煜知道是不足为怪的。

    但是因为齐煜的行为,启风眠倒是对自己面前的这个银月楼的楼主充满了好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银月楼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刑法阻止。

    出(shēn)在那里,又是银月楼的楼主,想必这个银月也确实应该有着什么了不得的本事吧。

    手里的匕首浑(shēn)都散发着冰冷的银色光芒,这种光芒此起齐煜脸上的那个面具似乎要稍微的逊色一些,不过这些也并不能阻止自己面前齐煜(shēn)上的威慑力。

    “你猜,这东西划破你肌肤是什么声音?”齐煜抿唇冷笑,“应该是一种丝丝拉拉的声音,而且还带着些许的清脆。”

    原本在假装昏睡的人,在听到齐煜这莫名其妙的话语之后,不自然的动了动手指。

    “其实这匕首还不是太锋利,到时候伤口应该不会太工整,流的血应该也会多一些,估计你能够思考的时间也应该会少一些。”

    说这些话的时候,齐煜的眉眼之间都是疯狂的嗜血的样子,也正因为这样,房间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被威胁的人也是同样的眼神,但是心底里也存了两分的侥幸,他并不觉得齐煜会是那么变态的人。

    再说,自己什么刑法没有受过,这种事(qíng)有什么害怕的。

    “啊——”

    思绪还没有来得及理清楚的时候,那个人突然觉得自己的肩头一痛,随后自己因着疼痛低下了头,而后发现自己的肩膀插入了一个匕首。

    紧接着,匕首还直接在自己的伤口那里转了一圈,果然那种恐怖的丝丝拉拉的声音响了起来,

    “嘘,你听,多好看。”齐煜勾唇一笑,血迹不小心撒在了自己的手上,而后又弄到了自己的衣裳上,可他全程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略带磁(xìng)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蛊惑人心,齐煜转(shēn)看向了那个启风眠的手下。

    “来,你来试试,我想看到他活着的心跳。”

    活着的心跳,启风眠突然想到了那天那些被祭祀的人,而后心里不自主的想到了一些的恶心。

    难不成,这些人和祭祀还有关系?

    启风眠没有来得及细想的时候,齐煜却已经将匕首重新拿了出来,而后自己赶紧利落的落在了那个人的(xiōng)前,而后那个人惊恐的看向自己。

    “没办法,我怕他不会,做个示范。”

    终于,匕首离开(shēn)子的时候,那个人(xiōng)口的鲜血直接喷涌而出,齐煜一个转(shēn)离开,浑(shēn)没有沾染到一些。

    倒是那个侍卫,因为被齐煜拽到了(shēn)边看着,所以吓的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shēn)上衣袍几乎被沾染了一大半。

    浑(shēn)血淋淋的侍卫目光颤巍巍的落在了启风眠的(shēn)上……

    “要不……”启风眠刚刚开口,被齐煜打断。

    “嘘!”齐煜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动手,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侍卫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刚刚准备开口说话到时候,匕首已经直接仍在了自己怀里。

    因为失神,匕首直接没有接住,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而后惊醒了那几个被绑在木桩上的人。

    “饶命啊,饶命啊。”

    轮到的下面一个人大喊着,眼神里带着极致的绝望和恐惧。

    方才自己同伴的鲜血直接洒在自己的脸颊上,他眨了眨眼睛,觉得那滚烫的血迹还在自己的脸颊上流动着。

    “国师,求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事(qíng)都是我们老大让我们做的。”那个人慌张的不行,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两分的疯疯癫癫。

    “老大你自己说啊,不是你让我们假装成瘟疫的样子吗,昨天除了你之外,我们可是……”

    “够了!”那个一直沉默着的人大声呵斥了说话的人,“难道你忘了,主子对我们可是有恩的。”

    “有恩,可是也不能要来我的命啊。”

    “啧啧啧。”齐煜挑眉一笑,抬起了自己的手掌拍打着。“看起来,你是一个懂事的人。”

    闻言,那个人紧张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眉眼间多了两分的惊喜,看的出来,他还是很希望自己面前的人可以放过自己的的。

    “动手。”齐煜对着那个侍卫开口。

    到底也只是听命于人的,所以侍卫立马点了点头,尽管犹豫再三,但还是动手了。

    对于自己卡说,不过就是恶心一些,不过刚才看楼主的行为,居然自己的心里还多了两分的敬佩。

    一旁的齐煜看着侍卫的动刀,也听着那个人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声,眼底也却没有丝毫的(qíng)绪。

    如果说唯一有动容的话,那么就是齐煜在看到那个侍卫成功的动手之后,他挑眉一笑,挑衅的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启风眠。

    方才启风眠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齐煜着实不爽,所以才稍微浪费了一些时间。

    接下来的事(qíng)似乎就顺利了很多,第二个人侍卫好好的教训之后,最终千疮百孔的死去,而那个一直咬牙坚持的老大却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个疯子,有本事就来痛快的。”

    “当然会的,只要你听我的话。”齐煜将血腥味全部沾染的匕首贴在了那个人的脸上,顿时鲜血凝固在了上面。

    “恩(qíng)这两个字有时候也可以救你的命,比如我现在放了你,那我是不是对你有恩,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听我的。”

    说完之后,齐煜的匕首一把刺在肩膀上。

    “或者,加倍的痛苦落在了你的(shēn)上。”

    匕首修炼的深入肌肤,而承受着痛苦的人心里的的折磨已经到了极点,他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

    最后,那个人几乎是在癫狂的状态下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果然,那些人背后是大皇子。”启风眠叹了口气,目光复杂的看向自己面前的齐煜。

    “看来国师早就有想法,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让王妃去当恶人。”齐煜不满的看向启风眠。

    毕竟,今(rì)可是周欢指出来的那几个人的问题,要是(rì)后齐衡想要算账的话,那么就一定会算到周欢的(shēn)上。

    “放心,这件事我和王妃自有主张。”启风眠摇了摇头,虽然自己心里也多了两分的不(qíng)愿,但是到底自己(shēn)在朝堂,还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再说,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也会保护好她的。”

    或者是为了给自己安心,启风眠又对着齐煜补充了一句。

    可谁知道,齐煜听到启风眠这样说之后,却抿唇冷笑,“别解释了,我们曾是一类人,你的心思我又怎么会不清楚。以为自己够强,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好好保护着,可今(rì)你连一个口供都拿不到!”

    到底是经历过,所以齐煜的心里自然体会更多一些。

    再说,如今周欢是自己的人,他怎么会(yǔn)许让启风眠擅自把周欢给拉去陷境。

    面对齐煜的咄咄(bī)人,启风眠最终还是低下了自己的头。

    “楼主,你为何会如此……”启风眠(yù)言又止,他知道周欢和银月两个人接触不多,也清楚周欢绝对不会背叛齐煜。

    所以,同样是没有结果的,为何银月看上去似乎要努力很多。

    “合作伙伴而已。”齐煜摇头苦笑,想起来他就都觉得是自己的不对了。

    启风眠知道齐煜不愿意多说,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别人的事(qíng)感兴趣,所以最后只好转了话题。

    “既然如此,那么楼主不如说说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启风眠知道,银月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既然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他也不能不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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