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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永保太平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好的君主活不过短短数十载,下一任君主又是昏庸无道,个个都是不一样的君主,什么性格的都有,比如那最有名的暴君——秦始皇了。

    秦始皇最残暴,但也即最仁慈吧,应该算康熙大帝,他连勾决死刑犯都考虑再三。

    最勤政的当属雍正皇帝无疑,他可是每天为了处理事务忙得焦头烂额。

    最不勤政的是那个朱由校,但是这个却不大好说,只能说影响最坏的是明朝倒数第二个皇帝,明熹宗朱由校,他当了六年皇帝,基本不上朝,整天玩木工活……结果,明朝彻底没希望了。

    最受爱戴的肯定会有——唐太宗李世民,他死的时候,很多少数民族首领甚至愿意自杀,为其殉葬。

    当然,最凶狠的还是秦始皇,最厉害是那必须是忽必烈!没有比他更尚武,疆土更广阔的了,他的先辈只能算蒙古大汗,尚未称帝。否则他祖父成吉思汗的功业要远胜过他最好。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国家永远统一不了天下,永远不能永保太平。

    多少年来,各种各样的君王都有,好的,坏的,勤勉的,懒惰的,所以一个国家繁荣昌盛的时间很短,所以一个国家无论如何也统一不了天下。

    苏夏然这么想着,内心是说不尽的惆怅。

    她其实也想要效仿那女帝——武则天,做一代女帝,受万人敬仰,名垂千史!

    武则天可以说是一个还算不错的皇帝,虽然她心狠手辣,杀了自己的四个孩子。

    第一个是长子李弘,被立为太子,身患痨病,二十四岁就死了。

    据说,他跟武则天政见不一,为此有人怀疑是武则天毒杀了他。

    这种猜测的根据,是武则天当年曾扼杀周岁的女儿嫁祸于王皇后认为这女人心狠手毒,但这不足以为凭,没有充分的证据,,仅凭她的过去所为来猜测就断定武则天杀了亲儿子,显然十分草率。

    第二个就是那次子李贤,先被封为雍王,后立为太子,据说他也是因和武则天政见不和而被流放巴州,不久便死在那里,许多人说也是武则天派人毒死的,但是依旧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结论苏夏然是不相信的,因为她觉得这样的结论实在是太过于草率了。

    第三个就是三子李显,先被封为周王英王,后立为太子。据说相貌酷似太宗,高宗,死后。

    他继位,史称中宗。他性格昏懦,当了三个月皇帝,便被废黜,贬为庐陵王。

    后来又复位,可五年后被自己的妻女,也就是韦皇后和安乐公主合谋毒死于神龙殿,这个皇帝可谓是窝囊至极,苏夏然最瞧不起的便是这位皇帝。

    最后一个,便是那四子李旦,初封为殷王,中宗李显被废后,即帝位。

    他为人庸懦,毫无作为,当了七年的傀儡皇帝被废黜,随后武则天取而代之

    苏夏烟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也是如此俊美的,果然当初是她太死心眼了么。

    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温玉如此绝色,可是到底当初她是怎么就那般死心。

    眼了呢。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可是她与温玉从来就不是情人,一切的一一切,不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而已。

    所以,她是他唯恐不及的祸害,他是她情人眼中的西施吗?

    说来到是可笑,我苏夏烟拼尽全力想要保护的人,没想到,是最后伤害自己最深的人。

    别人都说我苏夏烟,是一个只知道跟在大姐后面狐假虎威的坏人,我可以对不起很多人,但对你,我问心无愧,但你作为一个男人,你不信守诺言,你即骗了我,又伤了我。

    那些屈辱,那些恨,那些过去,从来没有随着时间减少,它依旧是那般清晰的在我的每个梦里重演,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逼得我喘不过气来,逼得我无法逃离。

    想到这里,苏夏烟的眼神里绷射出仇恨那般痛恨的眼神,带着无尽的凄楚和满目的沧桑,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阴暗夺命。

    对面的北言从一开始就在看着苏夏烟,他见苏夏烟如此痛苦的模样,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心疼,但乍一看却又什么也没有,平静无波。

    苏夏烟看着看着,收起了情绪。

    刚刚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会看到他那样看着自己?她们又不是特别熟悉,不过,她必须学会敛去自己的情绪,否则不仅表哥能看出来,怕是其他人也能。

    下次,一定要忍住,否则太容易招人怀疑了。

    最终,还是苏夏烟开口打破了沉默:“言哥哥,你今日来这苏府找夏烟可是有什么急事?”苏夏烟脸色一如平常,无法叫人想象刚刚那个满身杀气如同恶鬼的人会是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北言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刚刚苏夏烟的失控的话。

    他的眼睛深邃而美丽,带着凛冽的寒意,只是望向苏夏烟的时候,眼底似乎有粼粼的波光泛着,仿佛酝酿着什么暴风雨一般的席卷了苏夏烟所有的感观。

    苏夏烟看着面前的英俊男孩,明明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岁,可是那种浑然天成,比前世更甚的压迫感令她心惊,她觉得他似乎看透了她,明明白白,彻彻底底的将她看透了。

    她突然想起,这一一世,见到北言的第一眼,他的眼睛始终淡淡的,仿佛没有什么能撼动他,坚毅的轮廓下,满是冰霜。

    那日,她穿着一身素衣,抱着满身是血的芍青,求见神医。

    她听说神医性情古怪,不喜欢珍珠玛瑙一类的俗物。

    于是,晨曦微露,鬓发染霜,她踏着坚定的步伐,爬行着,去踩那临沂山。上的第一滴露水,就在她冰冷的指尖触到花上那一滴晶莹的那一刻,脚却是麻木的滑倒了。

    她的身下,是万丈深渊,就在她以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她的腰间却凭空的多出了一双手,暖暖的,那么及时,那般叫人感动。

    一回头,是个俊美的男子,他的眼神凛冽,他的眉宇很俏,他看着她,低低的笑出了声音,低魅而深幽,带着陈年老酒的淳厚,带着古色琴声的悦耳和动听,他的眼睛专注而深情的看着她,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

    她这才注意到这个男子离她离的这般近,她突然有些无措,心不听话的“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她感觉她的脸一定烧起来了,肯定红的不能见人了。

    她从来没有这般的情绪即使是在爱着温玉的时候。

    于是,她飞快的挣脱了那双附在她腰间的青葱一样的手,他没有看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她像他道谢,他只是说不用。他问她怎么会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她笑答她有事请求神医帮忙。他喜悦的看了她一眼,说他就是神医。

    她那一刻有些傻住了,神医怎么会这么年轻呢?不过,她相信他,因为他说:“夏烟,以后我会陪着你,我会好好的陪着你。”

    她并没有告诉他她的名字,可是他却那般喊了出来,那般温柔,带着她两世的渴望。

    她知道,他懂她,他知道她所求的是什么,他懂她的委屈,所以,他说他会陪着她。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男子是曾在皇宫的宫宴上曾有一面之缘的北家少爷,她十分惊讶,在她的记忆里,是没有见过这般温润的北言的,她想问他是否同她一样,都遭受了最爱之人的背叛,可是她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强先一步道:“无论我是不是,我都不会伤害你。”

    她没有想到,他竟将她看的如此透彻,她有些恐慌,可是他突然摸上她的脸,吐字清晰,神情恍惚,而后又深情款款:“芍青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除了我,夏烟,不要相信任何人,我会照顾好你,我会是你唯一的依靠,那些人不值得你伤心。”他的声音坚定,竹子般挺拔的站在她的面前,高过了她一个额头,叫她的心中生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他就以这般情深的模样强悍而又不可拒绝的住进了她的世界,将她心底原本冰凉的不剩任何温度的角落添上温暖和亮色。

    那时候,苏夏烟在脑海里搜索着,还有没有与他有关的记忆,可是她发现自己除了模模糊糊幼年时随着父亲与大姐进宫见过他之外,她没有任何再关于他的记忆。

    “夏烟,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答应我的。”北言脸上看着李长乐眼神中有着期待。

    “言哥哥。”李长乐轻轻的唤道,颇有几分羞涩。

    北言的脸色却越发的不好,一双眼睛像是蓄满了风暴,而后,他又轻轻的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有些心疼。

    他突然抓住了苏夏烟的手,神情间有几分急切:“夏烟,何必演戏呢,不想叫便不要如此叫吧,你要知道,北言,是永远不会勉强苏夏烟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的。”

    苏夏烟没有想到北言竟然细心自此,只是那些防范,那些不信任,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她的脸上浮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尴尬更多的是被拆穿的恼怒。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高深莫测,只一眼就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若为敌人,必然会是她最大的阻碍。

    可是,她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北言从头到尾都在帮她,一个男人,若不是真心喜爱一个女人的话,他即使再怎么聪明,城府再怎么深沉,也定然不会如此熟稔而了解一一个女子的心思,了解她的一一切,并且毫不犹豫,心甘情愿的为她做着他能够做的一切。

    她只是觉得,许久不见的北言,似乎更加的深沉,可是对着她,却多了以前不曾有过的爱意和了解,温柔和宽容。

    在她的记忆里,北言应该心怀天下,冷若冰霜,为着北家的荣誉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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