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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让我去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徐玺眼眸微颤,带着浓烈的兴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也请公子能够答应。”

    “什么条件?”刘琛好奇问道。

    “我想.....把你们玉花楼的红牌带回宫里成亲。”徐玺的眼底满满都是笑意,眼神不知不觉又注视起汝秋水。

    汝秋水震惊地抬头,深感不妙,警惕地看着徐玺带着许些笑意的眸子。

    刘琛有些恼怒了,但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说道:“这不免......太唐突了一些吧?再说,秋水只是一位歌姬,哪配得上您这太子的高贵身份。”

    “公子,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把人给我带回去成亲,我就为你们玉花楼多合作合作,找几个大手大脚的富贵人家子弟过来。”徐玺的眼眸淡淡的,却温柔地看着汝秋水。

    “若是不,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可保不准那天不爽,嫁祸个罪名到你们玉花楼头上。”

    这徐玺好歹也是凤临的皇子,要是得罪了他,不免又要被父皇指责,而且对于他的大计也有一定的影响,刘琛的额头微微泌出了汗水。这仿佛是一场棘手的战争,而徐玺此刻,就占据着优势。

    “行吧。”汝秋水开口,“让我去吧,玉花楼对我有恩,我绝不能害了玉花楼的前途,让我去吧。”

    徐玺顿时得逞地笑了。

    汝秋水面无表情地收拾着行李,刘琛在一旁无声地看着。“秋水姐姐.....”夏儒清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仿佛一咧嘴就会“哇”地哭出来。

    “怎么了?”汝秋水转过头来,宠溺地抚摸着夏儒清柔软的头发。看到她一脸委屈的小表情,汝秋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没事的,如果一到有空,我就回来看你们。”

    “秋水姑娘,你这是......去哪儿啊?”兰姨担忧地走进汝秋水的屋子,看到她正在收拾行李,不由疑惑起来。

    “没什么。”汝秋水看到兰姨,心里有些难受,僵硬的笑了笑,说道,“就是出去玩几天,很快就回来了。”

    兰姨明显不太相信汝秋水的一番话她看着刘琛一副生硬冷酷的样子,总觉得将有大事即将发生了。

    “真的......没事?”兰姨迟疑地说道,看见汝秋水沉默着不说话,就知道她刚才说的话,十有九假。

    “.......”这下兰姨也跟着沉默起来。

    “入宫后,我会尽量找时间给你们写信的。别太想我,哪天有空我就来看你们。”空气寂静了许久,汝秋水终于打破了宁静,托出了所有的事情。

    刘琛看着汝秋水很难受却又必须假装轻松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行了,不开心你就直说吧,别装成一副很轻松的样子,演技真是太差了。”

    汝秋水垂下眸子,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呜咽起来,温热的泪说着脸颊,滴落在地面。

    夏儒清年纪小,但总归是懂点道理的,她看到汝秋水一副伤心的样子,她就预感到将会发生着不好的事情。“秋水姐姐.....你要走了吗?”夏儒清哽咽地说道。

    汝秋水凑近夏儒清,为她轼去了眼泪,温和地看着夏儒清:“秋水姐姐要去宫里给你带好吃的,很快就回来,知道吗?儒清也长大了,是个大小孩了,一定要懂事哦。”

    夏儒清看着面前温和的汝秋水,一边哭着一边答应,小样子好不可怜。

    “秋水姑娘,”兰姨孤言寡语地注视她们许久,突然开口了,“到了那里千万别忘了我们,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一直在这里,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来找我们。”

    汝秋水含着泪看着面前苍老的兰姨有些感慨,一转眼兰姨也已经老了,不再是那样充满活力的了,时光不饶人,一晃,她就要离开了。

    注视了许久,视线中的兰姨逐渐被泪眼模糊,汝秋水终于回答了。

    “嗯,一定。”她轻轻说道。

    走到了玉花楼的门口,刘琛,兰姨和夏儒清都过来送她,只是不见汝屿安的身影。“那小子去哪儿了?”汝秋水手拿着行李,喃喃自语道。

    “屿安哥哥呢?”夏儒清也疑惑的四处张望起来。“算了,那小子不想来就不来吧,我得走了。”汝秋水掩去眼中的失望,转身,坐上了来自徐玺的马车,车夫一声令下,马飞快地奔跑,扬起了淡淡的尘土,向着远方驶去。众人在玉花楼前,看着远去的马车,默契的无言。

    汝秋水是兰姨亲手带大的,两人亲密地就如同真正的母女一样,如今看着长大的汝秋水终于是离开了玉花楼,兰姨也是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一直都知道,汝秋水的愿望是离开玉花楼,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汝秋水并不想一辈子都安安逸逸地活在玉花楼里。

    这天来的好像格外快,仿佛昨天的汝秋水还只会咿咿呀呀地哭着,躺在婴儿床上吃奶。兰姨看着马车渐渐飞奔出了视线,眼中的水花逐渐模糊了马车的背影。

    她亲手,用了半辈子带大的孩子,终于是出了玉花楼,终于有了出息。

    兰姨的心情一半欣慰,一半苦涩。

    终于,马车消失在视线了,汝秋水也走了。一切好像又归于了平静,却无人知道其中的苦涩滋味。

    “再见,秋水。”

    刘琛注视远方,轻声说道。

    少年静静的看着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儿,抿唇一笑,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苏萱手里端着的药。

    看着苏生弯着的眼角,澄澈的黑眸微微发亮,苏倾染莫名的感到心跳加快。

    脸上发红不自然的转过了头,但当她一看到那碗黑乎乎的药时,瞬间苦起了脸,哀嚎道:“怎么还要喝药啊?”

    自从她坠马之后到现在也有一天了,一天到晚喝这些苦不拉叽的药真的是一种煎熬啊!况且她的身体对寻常药草免疫,这些药对她的伤效果甚微。

    她坠马时幸亏苏生及时赶到接住了她,虽没重伤,但两只手臂被马拉伤韧带,手上也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伤痕,隐约可望见手骨。

    外伤她可以很快愈合,但伤筋动骨之类的内伤需要很多的元气,她的身体失血过多,故而一直好不起来,仲叔不知是从哪儿讨来了补血的方子,天天熬给她喝,一看见她就红眼眶,弄得她都不忍心拒绝。

    萱姨温柔的笑笑,将药端至她的面前,“你的气色好很多了,你仲叔找的药还是不错的。”

    “天麓书院那边派人来,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去上课呢,所以你得快点好起来才是。”

    自天麓学院的招生考试过后,苏倾染九门考试全部通过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京城,顾太傅当即收苏倾染为弟子,皇上亲封苏倾染为二品学士,入天麓学院教书。

    以往大肆嘲笑她不自量力的人可是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个耳光。人家说拜师就拜了个最难缠的师父,人家参加个考试就全部通过,你入学院是读书,人家入学院是教书,年纪轻轻就官居二品,开了天启王朝任职女官的先例。

    更关键的是......人家现在可算是当今圣,上的师妹了!如今这京城里都没几个人敢惹她了。

    笑话!敢打皇家的脸面,不要命了是吧?

    苏倾染认命的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一股脑将药灌了下去。

    苏生看着苏倾染视死如归的悲壮神情,不免有些好笑,伸手往她嘴里塞了个蜜饯,手指轻轻的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带过一阵阵酥麻。

    苏生耳根子有些发红,故作镇定的收回了手。

    苏倾染嚼着蜜饯,笑得眉眼弯弯,甘甜驱散了嘴里的苦味,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甜到心里。

    “对了,哥哥和苏琉情呢?”苏倾染嚼着蜜饯,声音有些含糊。

    苏萱将碗放好,好笑的说道:“倾墨在前厅招待客人呢,这些天来访的人可真是把门槛都踏破了,琉情这孩子就不知道了,他这几天都没影儿。”

    苏倾染疑惑,“哥哥不是从不待客吗?”

    “那是以前,他一个人可以不用在意,可是现在你也在这府中,那些人都是来探望你的,他总不能让你得了个目中无人骄傲孤冷的名声啊,后宅里的流言蜚语传的最快了,那些夫人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儿!”

    苏倾染拉着苏萱的手撒娇道:“萱姨,你能不能去前厅跟哥哥说一说,以后这些人通通都拒了,我又何须在意名声,那些都是世俗的眼光,与我何干?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陪陪我呢。”

    苏萱笑着点点她的额头,“好好好萱姨这就去。”

    苏萱走后,苏倾染坐在床,上百无聊赖,把手向苏生一伸,“书给我!”

    苏生摇摇头,将书放回了书案上。

    苏倾染气急败坏,“我要看书啊,好无聊的!”

    苏生轻轻的执起苏倾染的手塞进被子里,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再给她盖好被子。

    苏倾染一愣,这是让她睡觉的意思??

    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意思?

    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万法缘生,皆系缘分。

    缘来天注定,缘去人自夺,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细雨敲窗,犹如闺中少女在倾吐无尽烦思。

    苏倾染倚在窗边,静静的看着被雨水打落在地上的花瓣,眼睑微垂,睫毛在脸上撒下一道浅浅的光影,萦绕着一丝落寞。

    苏生离开了,不告而别。没有留下一句话,一封信。

    可她的心却像丢了心爱之物般空落落的。

    是从何时起,她将苏生看的如此之重了呢?

    是因为那个浑身伤痕的少年带给她的心疼?

    是因为危险时那个温暖踏实的怀抱,还是因为雨中那双倔强而澄澈的眸子?

    抑或,是因为他的默默关心,他的奋不顾身。

    苏倾染沉思的当儿,雨渐渐的停了。

    她伸出手接住窗边坠落的雨珠,雨珠晶莹剔透,在白皙的手上微微滚动着。

    或许,只是因为习惯了吧。

    她以前也是一个人,直到习惯了苏生的陪伴,那么现在,她依然能习惯自己一个人。

    “阿染......”苏萱端着茶走进来,看见苏倾染又发呆了,轻轻的唤了一声。

    “宫里来人了,请你去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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