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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思念烈如酒

    “夫君大人,你……你是不是还……”郭景宁倒抽一口凉气,面容扭曲了一下“还在思念那个人呢?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她伤害了你,好像一股风一般来了去了,夫君大人你……有花折直须折嘛,莫要……”

    嘭的一声,屋子里有什么东西砸碎了。

    郭景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后退,“夫君大人,你莫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相处相处吗?”所谓日久生情,她这一次回来是想要和他好好的在一起沟通的,但孰料他丢给自己这么一张冷面。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情不好。”郭景宁盈盈然离开了。

    从阁楼退下,只感觉肩膀疼痛极了,那老奴来了,看到郭景宁给弄成了这模样,大惊失色,急忙找嬷嬷过来给包扎。

    那郭景宁唯恐给人耻笑,不过说自己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郭景宁第二日一大清早就回娘家了,半路上遇到了成将军,那成将军想要躲,但却……郭景宁未卜先知,一下子就站在了成将军面前,“喂,你莫要躲我啊,我找你有事情呢。”

    “郡主殿下您找末将什么事情呢?”硬着头皮,成将军扫视了一下她,看到她的肩膀上微微隆起,诧异极了。

    他好像记得,李仲宣是不打女人的啊?但此刻……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仲宣哥哥最近日日都在买醉,我不过是想要你过去帮我说两句他,让他尽快的好起来,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我娘亲找皇上谈过了,他哪里能经常不到朝廷去嘛,皇叔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了。”成将军其实正准备去找李仲宣,之前,李仲宣的朋友还比较多,因了沈乔安,顾琮生嫌恶了李仲宣。

    因了有人冒充李仲宣伤害了穆宸轩,他也愧疚,再也没有去看过李仲宣,此时此刻,真正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就是这戆直憨厚的成将军了。

    成将军虽然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但却深得李仲宣之心。李仲宣比较喜欢成将军的性格,在帝京里,能这样不掩饰自己性格,不戴面具生活的男子是真正越发的少了。

    成将军到尚书府去,李仲宣果真在吃酒,这一幕,他尽管司空见惯,但还是蹙起来浓眉。

    “过分了啊。”成将军从李仲宣手中将酒杯拿过来,吃了那杯酒,“好好的,你怎么还和小郡主动上手了?”

    “喝酒!”李仲宣将酒壶给了成将军,成将军叹口气,李仲宣却道:“我先干为敬了,你随意,随意啊。”

    其实,成将军原本是个大老粗,哪里能真正去开解李仲宣呢,他知道李仲宣心头不爽,但却不知究竟此刻应该安慰什么,应该说什么。

    只能安安静静的陪伴李仲宣吃酒。

    今日,郭景宁回去了。

    在府上,长公主一人坐在池塘旁边,和刚刚开了春,池塘里没有什么特别的色彩,不过料峭的寒风里,有一些去年忘记了拔掉的残破荷叶罢了。

    自从爹爹不再是兵部尚书后,长公主时常一人坐在这里看风景,对郭景宁来说,她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这池塘里的一片残破荷叶有什么好看的。

    娘亲似乎在垂泪,术中的绢纱轻轻的摁压了眼角,郭景宁奇怪极了,靠近了长公主。

    “娘……”她的讶异明明写在了面上,“您……您哭什么呢,您怎么能哭呢?”郭景宁蹲在了长公主面前,“您一定是因为女儿的事情了,其实宁儿过的可好了,现如今宁儿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原是快乐的很。”

    郭景宁经历的事情逐渐多了,竟然也懂事了不少,长公主抚摸了一下郭景宁的头,正要说话呢,忽而看到了郭景宁肩膀上的伤口,惊讶的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要知道,在帝京还从来没有人敢伤害郭景宁呢,她的爹爹是兵部尚书,娘亲是长公主,还有一个皇叔给她撑腰,众星捧月一般的长大,人们疼爱还来不及呢,“快告诉娘亲,究竟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娘亲,我跌倒了,就成了这模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很快就好了呢。”郭景宁经常撒谎,以至于修炼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谎话精。

    但此刻!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谎言不如何高明,更不要说娘亲了,长公主听到这里,转过身就要离开。

    “娘亲,您做什么去啊?”郭景宁看向长公主,长公主恢复了威严,“我做什么去,我一个堂堂公主自己连自己的女儿都照顾不好,我不应该找那人问个清楚,要个说法吗?娘亲疼惜你,这多年来连动也没动过你,但你到了他的身边,却如此低声下气,宁儿,你……你不如回来吧。”

    “娘亲,我们是两口子啊,坊间不是说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您就不要掺合我们晚辈的事情了嘛。”郭景宁笑着抱住长公主。

    长公主越发感觉女儿可怜了。

    她是个心明眼亮的女子,和今上一般聪明绝顶,早已看穿了事情,冷笑道:“是否他最近在吃酒呢,吃的昏天黑地,对吗?”

    “这……怎么可能嘛,刚刚做了尚书大人,那新官上任三把火,自然是……”郭景宁情知没有办法欺瞒娘亲,唇角微微下垂,看着地面,“是,在吃酒,但娘,您不要为难他,他心头不……不舒服。”

    “宁儿,你随娘过来,娘问你……”长公主拉郭景宁到假山石旁边,目光犀利,“你现如今为了自己,是否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我们皇族原是自私自利的。”

    长公主说的理所应当。

    “宁儿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郭景宁斩钉截铁,其实从小到大,她就没哟偶按照乖乖女的套路成长,皇族内,哪里有什么好人?

    “为了利益,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长公主拉住了郭景宁的手,“当初,太上皇和你皇叔将我嫁给了兵部尚书,这也不过侍卫了巩固皇权罢了,我希望你也有大丈夫的肝肠。”

    “娘亲,您……您的眼神让女儿害怕。”

    “好宁儿你,莫怕,莫怕。”长公主轻轻抱着郭景宁。

    带着郭景宁到后院去了。

    后院,爹爹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冷不丁看到长公主与郭景宁,急忙给二人行礼,又急匆匆去了。

    “爹爹最近真是奇怪了,人家降级后,门庭冷落,但爹爹呢,现如今看起来倒是热闹多了。”

    “那是宫廷画师,你爹爹最近喜欢上丹青了,总找画师过来讨论。”长公主一面说,一面进入了屋子,兵部尚书看长公主来了,停住了手中的毛笔。

    原来爹爹我果真在画画。

    “你自忙你的,我过来找一本书看看。”长公主向来不怎么将兵部尚书看在眼里的,拿走了一本书后,从那本书里抽出来一片纸张给了郭景宁。

    “去吧,宁儿你什么都可以做。”长公主的微笑在这一刻看来让郭景宁莫名感觉胆寒。

    夜半三更,郭景宁握着金牌到了刑部大牢。

    那牢头看到郭景宁来了,意外的很,但看到长公主的金牌,急忙单膝跪地,“小郡主千岁。”

    “我找个人,这个人给我找过来,快!”水牢里臭烘烘的,小郡主简直简直要吐了,牢头带着郭景宁到一个干净的屋子。

    过片刻,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看起来似乎生病了,不住的咳嗽,两人四目交投,郭景宁戒备的起身,而那中年男子呢,却笑了。

    “你是长公主的女儿,小郡主找我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府上描鸾刺凤吗?”

    “我要在府上描鸾刺凤,谁可救你出去呢,现下,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放了你,以及你那十八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事成之后,我烧了你的卷宗。”

    “小郡主莫也好开玩笑,我当初可是因为偷了一本书给关进来的,我是个病人,怎么能帮你呢?”

    “好一个病人……”小郡主格格格的笑了,“这一票生意,你凌源阁做,我就放了你那些好汉,我了解你们的规矩,也知道你多年来都想要出去,你思考思考吧。”

    “我做。”那人基本上没有怎么思考。

    “好了,事不宜迟,我让人开你锁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无论结果怎么样,莫要让人知道事情是我怕要你做的。”

    “这点儿规矩,本人还明白……”那人哈哈大笑,解开了锁扣后,被小郡主带走了。

    小郡主连夜到了尚书府,今日回去了一天,却也算是因祸得福,她此刻喜滋滋的。

    “大人呢,好在吃酒呢,对吗?”小郡主回来后,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李仲宣的,那老奴叹口气,指了指后院,“早晚,公子爷要摧毁自己的身体,酒肉穿肠,可都是毒药呢。”

    “莫要危言耸听,准备晚膳,我邀请他到花厅来。”郭景宁施施然离开,进入后院,她的面上自然而然有了一抹微笑。

    “夫君大人……”她响亮的声音,好像百灵鸟一般,一面叫一面寻找他的背影,但奇怪的是,屋子里各处都不见他,这让郭景宁好生奇怪。

    “夫君大人!”郭景宁找到了阁楼上,依旧不见李仲宣,这让她焦灼了,莫非李仲宣彻底不在府上吗?

    “仲宣哥哥?”她将里里外外基本上都找过了,但浑然不见李仲宣究竟在哪里,就在郭景宁准备放弃的时候,忽而看到假山石后面似乎躺着一个人,郭景宁三步并作两步过去。

    那假山石后面满目狼藉,有李仲宣的呕吐物,还有鲜血,有碎裂了的酒壶,看来情况不容乐观,她惊慌失措,好不容易扳正了李仲宣。这一刻,郭景宁的泪水泉涌一般,“李仲宣,你……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可不要有事情啊。”

    郭景宁的手颤颤的靠近了李仲宣的鼻孔,试探了呼吸后,她大惊失色。

    “快来人,快来人啊。”

    听到后院小郡主狂呼,前院的侍女与丫头,嬷嬷和小厮等急忙到后面去了众人合力将李仲宣搀扶起来,将李仲宣抬着放在了干净的地方。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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