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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阴谋论处处阴谋

    这分明是在挑衅他,梁超雄找机会拆穿他们,但和沈乔安斗智斗勇实在是太困难的事了,而经过上一次那事后,苏尔丹愧疚极了,无颜面见李仲宣和沈乔安了。

    这日,他身体逐渐复原了,找李仲宣和乔安来聊,当面给他们赔不是,李仲宣还好,似乎完全接受,但沈乔安就不同了。

    “可汗!我跟在您身边也有小半年了,我医术救您多次,我伤害过您吗?我想要伤害您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并没有啊!可汗,您不要总听梁超雄胡说八道,此人气量狭小难以容人!”

    “是,是。”沈乔安倒是反过来教训了苏尔丹两句,苏尔丹无地自容,保证以后再也不相信梁超雄的狗屁话了。

    梁超雄本拟调拨调拨他们的关系,哪里知道这事情没做好,倒是让他和苏尔丹之间产生了鸿沟。

    两人也有日子没有见面了,梁超雄唯恐苏尔丹会和自己彻底决裂,急忙找张彻来商量对策,那张彻是个草包,智谋远不如乔安和李仲宣,但心眼儿却比谁都多。

    “依照我说,”张彻道:“如果我们果真被他们算计了,此事追溯起来就要往前看,大哥!之前我就怀疑他们了,好好的打仗呢,怎么说投降就投降了?这投降的未免有点莫名其妙。”

    “你是说,这军队有问题?”梁超雄很快咂摸出了滋味儿,他摸一摸下巴,好整以暇的看向对面人。

    “一定有问题,但军中的事我也不如何懂,倒是需要大哥您费心了。”

    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很快梁超雄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李仲宣的军队上,他很快发现,这些士兵简直对李仲宣言听计从,这未免太奇怪了。

    俘虏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调教的?这里头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也不好成日家盯着人家的军队看。

    但这事已被李仲宣上报给了苏尔丹,苏尔丹听了后七窍生烟,急忙让人找了梁超雄来。

    “你最近又是出什么幺蛾子?外面匪患严重,大家朝不保夕,你总喜欢窝里斗,以后放眼看正儿八经的事,莫要胡作非为!”梁超雄也不怕苏尔丹,但就实力来权衡,他不得不做小伏低。

    被苏尔丹骂的狗血淋头,梁超雄也一肚子窝火,从苏尔丹这屋子出来,气的变成了斗鸡。

    “老梁!”背后是沈乔安的声音,梁超雄回目,盯着沈乔安看了看,“叫我做什么?”

    “老梁,你都快调查出结果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依照我说,一鼓作气再衰三竭,继续查下去嘛!保证你有收获!哎,我话没说完呢,你不要走啊!”乔安故意咋咋呼呼。

    梁超雄气的七窍生烟。

    五六天后,苏尔丹彻底痊愈了,继续准备攻克云州,至于凤州,现如今成将军屯兵数万人,不是一时半会能拿下的。

    此刻,他召了李仲宣,和李仲宣商量云州的事,李仲宣出谋划策,“可汗,不如将云州还是交给屉弓长,他是云州本地人,对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屉弓长?”苏尔丹大摇其头,“此人你才收下几天啊,就委以重任?让屉弓长去打云州,这不是纵虎归山是做什么?坚决不可以。”

    “可汗,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少停我让屉弓长进来,您和他聊一聊就一切都心知肚明了。”苏尔丹其实也想要见一见屉弓长。

    屉弓长进来后,恭恭敬敬给苏尔丹和李仲宣行礼,苏尔丹这才道:“本可汗准备要你攻云州去,你可能?”

    “自然是能,末将是土生土长的云州人,对云州的山形地貌了解的很,不是末将夸海口,这云州交给末将,您算是找对了人。”屉弓长侃侃而谈,瞧其形貌,他也觉此人是个可造之才。

    “好,就说定了!”当然了,战争开始之前,军令状是必须的,李仲宣是屉弓长的担保人,第一个签署的是李仲宣,屉弓长文不加点,凤舞龙飞,将名字写在了羊皮卷上。

    一切都弄好了,杀了牺牲后,挑选良辰吉日去攻云州,云州非常偏僻,在云州境内,老百姓寥寥无几,十有八九都是官兵。

    之前已经过李仲宣和乔安的紧锣密鼓的安排和调查,这一次打仗里应外合,大获全胜。

    在张擅统兵离开后,梁超雄和张彻已到了苏尔丹的屋子,“可汗,您怎么能放屉弓长离开呢?他这一次回去,还会回来吗?可汗,您糊涂了不成?”

    “屉弓长是木子的人,木子一手调教出来的,木子又是立下了军令状,本可汗应该给他们机会!”苏尔丹深吸一口气,“尔等不要造谣中伤,就静候佳音吧。”

    “可汗,您是当局者迷啊,您果真就没有感觉到那木子有问题吗?反正我怎么看,怎么感觉此人奇诡,还请可汗您留个心啊。”

    “放肆!才和你说不要胡乱贬损中伤同盟,你这就忘了个一干二净,真是岂有此理!”苏尔丹怒极拍案。

    梁超雄和张彻也不敢继续说了,两人灰头土脸离开,等两人离开后,苏尔丹也惴惴,这事未免太铤而走险。

    下午,捷报已飞到了故道,说云州已破,苏尔丹高兴极了。然而越是尝到了甜头,苏尔丹就越是错的离谱。

    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成将军和奉遇杜边等乃是中京最厉害的士兵,现如今他们分别驻守在了京外,说明帝京空虚!然而他呢,一味的好大喜功,一味的追寻胜利,早已忘记了突击帝京。

    论功行赏的宴会开设在云州,应邀参加的除了李仲宣还有梁超雄和张彻,那梁超雄惭愧极了,全程不敢说一个字,至于张彻,他是个好好先生,一想到将来屉弓长要和自己平平起平坐了,立即过来斟酒敬酒。

    “将军真是龙精虎猛啊,将来平步青云,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他谄媚的笑着。

    但屉弓长却好像很不给张彻面子,态度有点失礼有点傲岸,那张彻嬉皮笑脸,假装没有感觉到,但事后这么一回想,也不寒而栗。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而分明这是他头一次和屉弓长打交道啊。

    张彻虽然疑惑,但也只能将这一份疑惑压在心头,他还以为今日屉弓长很开心,自然而然目无余子,忽略掉了自己。

    说来也是,张彻一点建树都没有,时常想一想,连他自己也感觉愧疚。但他也不是没有请兵过,苏尔丹认为他技不如人,希望张彻安分守己,就永远驻扎在同谷。

    至于梁超雄,也觉得张彻并没有很大的才能,因此不会批复他的单独行动。

    张擅喝光了杯中酒,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第二日,张擅见到了李仲宣,李仲宣道:“早点儿回去,从今以后这云州就是你的封地了,最近不要有什么行动,听我号令就好。”

    送张擅回去后,大家各就各位,还是忙碌自己的事情。

    这日,成将军操练完毕后,回到屋子休息,他很快收到了来自于李仲宣的书信,破译过后,顿时明白了李仲宣的安排。

    “来人!”成将军道:“明日在城内找个笔帖士过来。”

    第二日,有一个老者到了,那人在朝廷里做笔帖士,主要负责编纂史书和文献等,能写一手精妙绝伦的簪花小楷。

    “看看这个。”成将军将几封信拿出来,丢给了那笔帖士,此人认真的看,看了后捻须笑了笑。

    “能仿写?一模一样?”成将军催问,老者连连点头。

    “我来念,你来写,先打草稿,后面在仿写。”成将军起身,沉吟了许久,这才一字一句念下去。

    李仲宣的命令是,让成将军以梁红玉的口吻仿写一封信,他需要用这一封信来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成将军行动很快,不多时已全部都写好了。

    这封信发到了故道,梁超雄看了后,感觉奇怪极了,自他到故道来就和女儿断了联络,此刻那封信到手后,他反反复复的琢磨,发觉这封信的确是女儿写来的。

    其实字面上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急忙回信,不过问一些家长里短身体安泰云云,都是无关宏旨的问题。

    既已恢复了联络,隔三差五城将军就找那笔帖士来,那人彻底冒充了梁红玉,一开始写的不过是家长里短罢了,很快的就出现了尖锐的问答,比如什么“爹爹您不可能一辈子寄人篱下,您要未雨绸缪”之类。

    梁超雄也知避重就轻的回答,但字里行间写满了对苏尔丹的嫌恶与愤恨。

    接下来的几天,父女中断了联络,任凭梁超雄怎么写信,都再也得不到女儿的回信了,他比任何时候都诧然。

    梁超雄那些信已被李仲宣送到了苏尔丹身旁,彼时,苏尔丹正在闭目养神,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母子,你别说!这舒压理疗效果不错,你也来试一试。”

    “臣下只怕无福消受,可汗,臣下是送这个来的,您看看。”苏尔丹哪里知道李仲宣是送什么来的?此刻,他转眸看了看李仲宣送过来的那封信。

    那封信封皮上写有“爱女红玉亲启”或者“红玉启”等字眼儿,苏尔丹看到这里急忙起身。

    他从里头抖出信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哈!”

    他毒蛇一般的眼神凛冽的盯着那封信,“真是吃里爬外的东西!果真就要和本可汗对着干了!”

    “可汗,您稍安勿躁,这是我们的探子在城中偷的!后续还会送一些给您,且等全面的证据。”李仲宣将这些信笺全部都保存了起来。

    这样的证据可比语言的袭击更让人信服了。

    嗣后,李仲宣还陆陆续续送了一些东西到来,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但却直接证明了梁超雄和中京有染。

    “可汗,”李仲宣分析道:“当日您攻打云州去了,那云州什么会忽然多了那么多人?最奇怪的是,成将军为什么就忽而攻杀到我们凤州去啦?凤州被拿下,成将军也仅仅是赶走了梁超雄,这事情仔细想一想,只怕有点巧合啊。”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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