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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 来自庆公子的怀疑

    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飞溅到了乔安的裙摆上,旁边的皇后一怔,低眸一看,飞溅的暗黑色凝血也落在了她的裙摆上。

    而远处,庆公子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危险到来的一瞬间,皇后娘娘竟不顾自身安危去保护忘年,虽然仅仅是微动作,但他还是捕捉到了。

    “公子!”李仲宣咳嗽了一声,“尝一尝这个。”

    原来太监福生已将一盘红彤彤的荔枝送到了庆公子面前,庆公子笑道:“忘年是潮汕人,她是最喜欢吃荔枝的。”

    “朕的皇后也喜欢吃荔枝呢,日啖荔枝三百颗。”李仲宣笑了。

    庆公子更奇怪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两人容貌毕肖也就罢了,连出生地都在一起。

    此刻,他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边,沈乔安和皇后都看清楚了,落在脚边的乃是一只血迹斑斑的斑鸠,那斑鸠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小酒杯,酒杯的底儿却不翼而飞,显然是有人丢了那酒杯出去打中了斑鸠。

    接着,对面桌上有了赞许的笑声和喝彩,“猎圣果然是不同凡响,这一招只怕江湖上无人能敌啊!”一人起身笑着靠近了斑鸠。

    另一人道:“蒋公子的确厉害,随随便便丢个酒杯也强如人们用弩箭,好生了得!”

    第一个夸赞的人已靠近了沈乔安,将那斑鸠捡了起来,顺道儿给皇后和乔安行了个礼,急匆匆带着战利品去了。

    这群江湖人本身就没有什么太大的规矩,进宫之前,有人会专门负责安保,每个人都不能带利器和武器到内苑。

    但饶是如此,这群江湖人还是乐得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消愁解闷。乔安看着那小厮离开,顺着他的背影看出过去,她看到了一个耳朵上戴着大铜环的汉子。

    那汉子的头发蓬乱胡须飞扬,转过头,那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就暴露无遗了,沈乔安看向那汉子,那汉子也豪迈的笑了笑。

    很显然,连李仲宣等人也亲眼目睹了这汉子杀斑鸠的本领,但李仲宣却没有多问什么。

    此刻,那汉子哈哈大笑。

    “娘娘,姑娘!”有太监凑近了乔安和皇后,送了每人一杯茶,沈乔安看到茶杯边缘有一行蝇头小楷,写的是“此人叫蒋贺序,箭术了得,江湖人称猎圣。”

    寥寥几个字而已,乔安对那太监微微点头,那太监送了一张锦帕给乔安,乔安随手将被子边沿的字儿给抹去了,但却牢牢地记住了内容。

    跟着,沈乔安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洛怀逸,他看起来很低调,穿着一件葛衣,默默无闻的样子。要不是他特意的看向乔安,沈乔安几乎要忽略掉他的存在了。

    乔安也不敢多看一眼洛怀逸,在这里停留了片刻,两人再次回到了主宴那边。

    看到沈乔安到了,庆公子剥开了一枚荔枝送到了乔安嘴边,那荔枝色香味俱全,日光里看起来好像一块纯澈的凝胶,乔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尴尬极了。

    “吃吧!”庆公子亲昵的一笑:“这可都是上用的呢,等闲谁能有这这个口福?”

    沈乔安羞怯的一笑,将那荔枝吃了,正找什么东西吐果核呢,庆公子却在她面前摊开了手。

    这是示意沈乔安吐在他的手掌心啊,“吐出来。”庆公子循循善诱,好像在和一个小孩儿交流。

    沈乔安不能违拗,用衣袖遮住了嘴,将果核吐在了庆公子的手掌心里,那庆公子向来洁癖,但今日也奇了怪了,竟一点都不在意,继续剥荔枝给乔安。

    她要当着李仲宣的面让别的男人喂食自己吃这些东西?不!这感觉太让人难受了,乔安芒刺在背,但却不能起身。

    “想不到庆公子竟是个妙人儿!”李仲宣笑了,“敢问你对其余的女孩儿都这样吗?”

    “青衣楼的女孩实在是太多了,但如同忘年一般的却寥寥无几,实话说,草民竟似乎是爱上了她。”庆公子肆无忌惮的伸手,握住了乔安的下巴。

    李仲宣的震怒,坐在他旁边的皇后明显感觉到了李仲宣情绪的变化,皇后咳嗽了一声,对乔安道:“忘年,你到本宫旁边来,伺候本宫吃酒。”

    这自然是希望乔安能远离庆公子了。

    沈乔安才一起身,那庆公子就不悦了,“娘娘,这宫里的侍女盈千累万,如何就要忘年伺候您呢?说来我们还是客呢,既是客,这就不是待客之道了。”

    李仲宣听到这里,立即道:“怎么可能要忘年来伺候,不过是女孩儿之间亲热亲热罢了,庆公子你也未免胶柱鼓瑟。”

    沈乔安看机会来了,含笑道:“我倒是情愿多亲近亲近娘娘,娘娘就如我姐姐一般。”

    “就是这么说啊!”皇后绽放了笑靥,乔安坐在了皇后身边,那庆公子这才鞭长莫及了。

    她看向李仲宣,发觉李仲宣已不知不觉饮酒许多了,大概是心情不好吧,看皇上这么喝酒,乔安道:“皇上也要保重龙体,冷酒伤肝热酒伤肺呢。”

    “朕知道,不过真正该注意身体的也当是你们女孩儿!”李仲宣灵机一动,“忘年姑娘过的是晨昏颠倒的生活,女孩儿能有几年如花似玉?不知道忘年对未来有没有什么打算呢?”

    “未来?”乔安显得很茫然,很无辜,“皇上说笑了,如妾身这等污泥里的人,哪里有什么未来?即便是为自己勾画了蓝图,实行起来也南辕北辙分崩离析呢。”

    听到这里,李仲宣却爽朗一笑:“这就是忘年你妄自菲薄了,你上一次弹奏古琴不错,朕看,朕这教坊司里也没几个和你相提并论的,要是姑娘不嫌弃,不如就到我中京来,调教一下乐工,也是喜事一桩。”

    李仲宣开始嫌恶庆公子,希望早点儿让乔安脱离苦海。

    沈乔安也明白李仲宣的拳拳之意,想要顺势而行,今日的宴会,让乔安更进一步了解了庆公子,他已在怀疑她了,甚至已在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妾身、”乔安这边正准备道:“恭敬不如从命呢”,庆公子就插口了,“忘年是我青衣楼的头牌花魁,隔三差五也要教我们里头的姑娘呢,如今何苦舍本逐末到皇宫里来?自古有道是不怕官,只怕管,我们这等人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沈乔安的身份让她自己不能太主动开口说话,或者主动为自己恳求什么。

    她现在是个不名一钱的花魁啊,她说的越多越是大不敬,越容易暴露自己和李仲宣的关系,所以竟只能守口如瓶。

    “朕也是一片好心。”李仲宣斟酌了一下,瞅了瞅乔安:“不知道忘年姑娘的本意怎么样呢?”

    “妾……”沈乔安还没有说话呢,旁边的庆公子厉声道:“忘年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吗?当初忘年家破人亡才投靠到了青衣楼,我青衣楼对忘年怎么样,忘年也心知肚明。”

    又道:“此刻即便是我准允了,忘年也不会遽然离开的忘年前日不还和我聊何去何从的话题吗?你时常都道动物还会结草衔环呢。”

    庆公子就是反应快,这么一来沈乔安完全不能接受李仲宣为自己安排的坦途了,她只感觉心口有一把惊悸,难受极了。

    要是她此刻一勇敢,答应了李仲宣,岂非成了连动物都不如的“衣冠禽兽”。

    “是吗?往年?”庆公子再接再厉,非要沈乔安当否定了李仲宣他才罢休,乔安还能怎么样?他只能将计就计,将错就错。

    “公子说的是,忘年对青衣楼诸人也依依不舍。”李仲宣沉吟了许久,竟无言以对。

    旁边的皇后咳嗽了一声,“不过忘年以后也可经常到宫中来,本宫看你是个极好的,又和本宫投契,本宫心头早已将你看作了妹妹。”

    既然不能留下沈乔安,那么至少要为李仲宣和乔安见面创造几乎,打下基础。

    这句话由“皇后”开就,再恰当不过了,但谁曾想庆公子这里又开口了。

    “一来皇后娘娘还要处理三宫六院内的事情,时间只怕不怎么多,二来,我忘年毕竟是京外人,野丫头上不得高台盘,只怕要辜负娘娘您的一片美意了。”

    皇后听到这里,微微愠怒,但却也默不作声。

    李仲宣期待乔安说两句,但沈乔安在此时此刻更不能说话,她一旦表示的尊崇李仲宣的意思,这无疑是在暴露自己。

    “对了!”李仲宣岔开了话题,盯着对面握着酒杯的庆公子:“也邀请了你叔父,此刻为何不见他人呢?”

    “倒不是二叔不给您面子,二叔是做梦都想要到中京来走走看看的,但最近做生意消折了本钱,到浮梁买茶去了,只怕还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呢,皇上怎么忽然问起来他?”庆公子诧异的扬眉。

    “说起来,朕在中京也有点儿烂摊子,这几年惨淡经营,几乎要入不敷出了。听说你叔父是个生意经,朕这是想要讨教讨教啊。”李仲宣爽朗的一笑。

    “可不是嘛,三人行必有我师。”旁边的皇后立即帮腔,此刻的沈乔安欣慰极了,这个女孩玲珑剔透,是个有智慧而善于运用智慧的人。

    “皇上,叔父这几年屡败屡战,商海浮沉多年,已浓浓的一穷二白,能有什么经验?也不敢让您兴师动众讨教啊。”今天庆公子口才十分好,可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坚决不允许“忘年”单独进皇宫,获取对忘年的绝对控制权,坚决不透露庆平的行踪。

    看他这么油盐不进,李仲宣心头微痛,乔安啊乔安,真是辛苦你了!你日日和这么一个魔鬼周旋,真让人担心你的安全。

    有侍女送了吃的过来,沈乔安一看是蟹酿橙,谦让了一下,准备食用,但手中的瓷勺却落在了地上。

    乔安今日心思芜杂,胡思乱想中才一伸手,那锋利的骨瓷瓷片就划破了手指,旁边的李仲宣看在眼里,想要关怀一下竟都不能。

    而庆公子呢,已漫不经心靠近了乔安,她手中握着自己的瓷勺,轻轻插在了蟹酿橙内,而后将沈乔安的手握住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看看。”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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