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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二章 庆公子烧军机处

    “其实我昨天也去找你了,但我们不如成将军快,等我们到的时候,你已获救离开了,哎哎哎,真是错过了这英雄救美的好机会。”昭茗太子向来口无遮拦。

    沈乔安也习以为常,“世子,帮个忙。”乔安指了指旁边的文房四宝,“你给我研磨,我准备写一点东西。”

    “好!”孙昭茗乐于靠近沈乔安,更喜欢听沈乔安的话,研了墨汁后,将一毛笔浸润好了,铺陈了纸张。

    “写什么呢?还是画画?”

    乔安莞尔一笑:“自然不是画画了,我说你写。”乔安口诵的是一件事情,孙昭茗写过后,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让我写一封信飞鸽传书送到帝京去,让我们叶钦国防备着庆公子和庆平?”

    “对!”乔安面不改色,从孙昭茗手中将那张纸拿过来,途中不小心触碰到了孙昭茗的手指,乔安倒是没有发现,那孙昭茗面颊微红,好像喝了酒似的。

    乔安仔细阅读后,交给了孙昭茗:“快去安排,这来人入了你们国境事情可糟糕了。”

    沈乔安不怕他们会和叶钦国联合,因为孙瀛毕竟不敢公然和他们对着干,他现在怕的是庆公子到叶钦国去搅局了,就凭庆公子和庆平的手段,搅乱叶钦国,简直如吹皱一池春水一般简单。

    孙昭茗飞鸽传书去了,沈乔安盯着面前雪白的纸张在失神,她在考虑,如果自己是庆公子,经此事后,她该去哪里避祸,而怎么样的逃离是绝对安全的呢?

    乔安想了不少的攻略,一一都写在了白纸上,但经过深思熟虑,发觉不少竟是行不通的,只能全部都勾画掉。

    她还要继续想呢,只感觉头隐隐作痛,立即丢开了毛笔到庭院散步去了,才一出门,手臂上的伤口就疼起来。

    平日里,这凤仪宫中也没有什么人,都是她屏退了的,此刻她痛苦极了,饶是如此,但却不见周边有任何一人。

    就在她难受的时候,孙昭茗再一次出现了,他已经看到了她的窘态,乔安该做镇定,但额颅上的汗水却出卖了她。

    “怎么样?求我,你求我,我就搀你回去,嘿嘿嘿。”昭茗太子看起来好像小孩儿一样,揶揄了一声。

    乔安理睬都不理睬,昭茗太子只能蹲在沈乔安面前,指了指自己单薄的后背,“算了,让我勉为其难背负你回去吧,谁让你是皇后呢?”

    沈乔安犹豫了许久,但最终还是婉拒了孙昭茗的好意。

    她指了指庭院外,“你找个侍女来,快去。”孙昭茗听到这里,似乎愠怒了,依旧还是蹲在乔安面前不起来,“好个皇后,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们叶钦国的人?”

    “不是这样!”乔安要争辩。

    “那是怎样?”昭茗太子咬着牙齿,狠戾的目光瞪视着乔安,沈乔安无言以对。

    “男女、男女授受不亲!”沈乔安有点为难,她是不允除了李仲宣外任何一个男子对自己有亲密的举动,更何况还是半生不熟的昭茗太子了。

    “嫂溺叔援罢了,你以为谁想帮你呢哈?”昭茗太子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你要上就上来,不上来就拉倒,我回去了,你一人在这里晒太阳。”

    沈乔安再次顾盼了一下,发觉视线的范围内的确不见一个丫头和侍女,无奈之下只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你快点儿。”

    “知道!”乔安本以为孙昭茗是个弱男子,哪里知道这家伙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实际上力大无穷。

    “我还以为你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沈乔安调侃了一声,孙昭茗也不说话,送乔安到屋子后,孙昭茗倔强的擦拭了一下汗水。

    “我父皇从来都看不起我,和你一般。”孙昭茗郁闷的很,“但是我总有一天会证明给父皇看的,他的看法是错误的,我比他更厉害,比他更强大。”

    “你会的。”乔安鼓励了一下。

    “果真?”孙昭茗得到了乔安的鼓励,欢快的眨巴了一下清眸,沈乔安其实不过是下意识的在必要的时候说了一句自己作为朋友该说的话,本意是勉励一下孙昭茗,其余的没有想很多。

    但昭茗太子呢,却果真觉得是沈乔安在鼓舞自己。

    乔安一笑,怕看到孙昭茗失落的神情,其实更怕孙昭茗会无理取闹,只能点点头:“那自然是真的了,你将来一定就会很强大的,你那叶钦国也一定会发展起来的,要相信自己。”

    真是心口不一啊。

    两人正在聊着呢,门口李仲宣已施施然进来了,看孙昭茗也在,微微一笑,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乔安身上。

    “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李仲宣凑近乔安,第一个动作是伸手摸了摸乔安的体温,发觉乔安的温度正常,接着就是第二个动作了,他顺遂的亲吻了一下乔安的头。

    沈乔安以为李仲宣适可而止,但哪里知道李仲宣的嘴唇触了一下她的嘴唇。

    虽然动作是如此轻描淡写,但毕竟眼前还有个孙昭茗,这让乔安难为情的红了面庞,孙昭茗看到这里,起身道:“你们继续酸溜溜吧,我走啦。”

    转身离开了。

    从凤仪宫出来,孙昭茗嘴角就没有了笑痕,七猴儿小心的伺候在孙昭茗背后。

    “世子爷刚刚还笑嘻嘻的呢,现在怎么看起来怏怏不乐的,不开心吗?”七猴儿自认为自己很懂孙昭茗。

    “她都这样了,我能开心?”实际上,七猴儿怎么可能懂孙昭茗,就连孙昭茗都不懂自己呢,他后怕极了,他似乎发现自己爱上了沈乔安,并且是那种不可救药的难以自拔的爱。

    她有什么好呢?年岁比自己大,还是个有夫之妇,但他为什么一会儿不去看看她,就那样思念呢?

    孙昭茗之前从来没有对任何东西这么怀念过,但此刻完全不同了,他几乎想要将乔安据为己有,带她到个陌生的地方,一起生活。

    这想法连孙昭茗自己也吓了一跳。

    “爷您是担心她啊?人家太医院已来来回回了一群人,大家都瞧娘娘好着呢,您就放宽心,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庆公子和庆平啊,爷。”

    “我知道!”孙昭茗很烦躁,“你别婆婆妈妈的了,也别跟着我了,让我一人走走。”

    他想要一个人走走,好生整理整理自己那芜杂的内心世界,究竟他是怎么了呢?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古怪的念头,好生奇诡莫测。

    一人到了庭院里,孙昭茗一边走一边思虑,反正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屋子里,李仲宣已让人送了吃的进来,多半天的忙碌已告一段落,此刻终于有时间陪乔安吃东西了,他也很愉悦。

    “皇上不要伺候我,我自己来。”看李仲宣忙前忙后的,沈乔安略有点生气。

    他自己也受伤了,且比她还要严重呢,她怎么能忍心让她为自己做事?而他似乎已忘记了自己也是伤员,经乔安这么一说,李仲宣笑了,将以菜放在一个小小的金盘内。

    “都是你喜欢吃的,吃吧。”

    “臣妾也要挑皇上您喜欢吃的。”乔安挑选了几个菜,送到了李仲宣面前,李仲宣也吃了,两人恩爱极了。

    吃了东西后,李仲宣执意要给乔安换药,在他看来,那些侍女毛手毛脚的,不济事。乔安想要拒绝,但盛情难却。

    李仲宣为乔安换下了纱布,将药膏涂抹在了伤口上,吹了吹,用手指头轻轻的涂抹均匀,问道:“疼不疼?”

    “已转好了,不太疼。”乔安感觉温馨,而经历过这一次的生生死死后,乔安发现,他们的感情已完全坚不可摧了,说真的,她已测试放心李仲宣了。

    而李仲宣呢,也一样。

    更换了药后,李仲宣躺在了乔安的身旁,“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情,朕就陪着你休息休息。”

    今日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傍晚,吃了东西后李仲宣离开凤仪宫,到勤政殿去,成将军已等了一会儿了,看李仲宣到来,急急忙忙去禀报。

    还是没有找到庆公子和庆平,这两人就凭空里消失了,李仲宣警戒成将军,让他依旧好生排查,这才入殿。

    成将军心知肚明,兹事体大更不敢马虎,众人也都在尽心竭力的找,但一点线索都没有。自知庆公子他们的行动后,昭茗太子就飞鸽传书过了,叶钦国也处处都在留意,但并不见庆公子和庆平。

    倒是浓浓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这事情逐渐冷了下来,眼瞅着十来天过去了,一点儿不见庆公子的消息,大家几乎都要以为庆公子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但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说庆公子已死亡,那是空穴来风,毕竟也没有证据。

    五月末的一个晚上,天气燥热,沈乔安心烦意乱,总有点儿不好的直觉,似乎这是个有灾祸发生的夜晚。

    无他,仅仅是一种直觉。

    但到了三更天,也没有见什么灾祸。

    大概天快亮的时候,兵部那边出了事,慌的兵部尚书闯入了乾坤殿,李仲宣才刚刚醒过来。

    “怎么?”

    “皇上,我们的草料场被人一把火烧了,好在大家发现的及时,已经扑灭了。”李仲宣听到这里,呵责了一声,准备让他退下。

    “怎么还不走?不去抓凶手吗?”

    “皇上,这、”兵部尚书似乎很为难,胆怯的看向李仲宣,“皇上,还希望您能到现场去看看。”

    李仲宣马不停蹄和成将军等到了现场,那兵部设在棋盘街附近一个地方,这条街后面差不多都是兵部征用的地方,旁边就是护城河。

    唯恐草料失火,他们也早有一定的攻略,火是已经熄灭了,但那兵部尚书却战战兢兢的,他显得很惭愧,一面走一面回头。

    “皇上,您慢点儿,成将军!注意脚下。”

    李仲宣知道里头大有文章,只能耐着性子往前走,草料场中还有黑烟,忙碌的人看到李仲宣到来视察,立即磕头,成将军朗声命令他们不必。

    众人战战兢兢起身,李仲宣到场地中央,看到了地上一个大大的“死”字儿!

    这死字儿是用一群人的尸体拼出来的!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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