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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被挟持到叶钦国

    李仲宣皱眉,指了指空落落的马车:“人呢?”

    那几个胖头陀露出大惑不解的表情:“大人说什么呢,什么人不人的?”

    向来士兵和宗教就秋毫无犯,今日李仲宣也不想激化之间的矛盾,竟没能找到乔安,经过三推六问后,也只能让这群喇嘛去了。而这群喇嘛呢,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用藏族的语言交流什么,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了庄严的暮色里。

    李仲宣和成将军无功而返,路上成将军看李仲宣有点儿失魂落魄,道:“皇上,这群人眼神不对劲,有问题。”

    “朕看出来了。”李仲宣沉吟道。

    成将军计息发言:“要不要继续跟下去?”但李仲宣却道:“如果果真和他们有关系,人一定已掉包了,暂时不要理论,且先回去。”李仲宣的情绪比刚刚还平静了不少。

    两人回到帝京。

    三天后,乔安在痛苦中苏醒了过来,那降魔杵击打过的位置形成了一个铜钱大小的疮疤,后脑勺上有纱布,乔安伸手抚摸了一下,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沈乔安抬头看了看头顶,藻井是复杂的蟠龙雕刻,龙取探骊得珠之意,桌上有铜鼎,里头有香烟袅袅,她想要起身,但却想不到自己已浑身无力。

    她努力的挣扎了许久,非但没有起来,还折腾的满头大汗,她只能放弃了。

    “啊!金铃响了?”外面有一声急促的女声,接着一个女孩提着纱裙跑了进来,那女孩凑近乔安,“姑娘,您可终于醒过来了,您感觉怎么样呢?奴这就为您找太医过来。”

    当沈乔安看到这女孩服饰的时候就知道,糟糕!这里不是中京,在中京太监穿葛衣,丫头穿秋香色和藕荷色衣裳,但这奴婢穿的是一件淡红色的衣裳,这在品阶森严的中京,是是忌讳。

    “这里是?”乔安努力的追想,但对自己是如何到这里的一节完全想不起来。

    “姑娘,这里是叶钦国啊,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先喝口水,奴这就去找太医过来。”这女孩笑嘻嘻的将一碗水送了过来,里头还泡着一根西洋参,乔安饮了后,那女孩兴冲冲的离开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不到,走进来俩老成持重的医官,从他们的衣裳看,也和中京浑然不同。

    糟糕!她怎么就到了这里?

    那俩太医听了脉息后,一脸的轻松释然,“姑娘,现在您休息休息就好了,其余完好无损。”说完后,俩人笑着退下。

    乔安自己就是医官,等他们离开后,她也为自己切脉,脉息是稳定,乔安这才放心了不少。

    “姑娘也该吃点儿东西了,最近姑娘日日都是棒子面粥粳米粥,已连续七天了,今日姑娘想要吃什么,奴这就给御膳房去说?”那小丫头美艳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好意的问。

    “七天?”乔安倒是没有感觉饥肠辘辘,她眼神惶恐,一把抓住了那丫头的手,“七天了?你是说我已经昏睡了七天了?”

    “然也。”那小丫头道:“您是大难不死,且说说您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奴这就去给您准备。”沈乔安黯然神伤。

    她沉默了。此刻,她也发现了自己手腕和足踝上的铃铛,那铃铛显然有存在的妙要了,乔安褪下了手腕上的铃铛,一把用力的掀开了被子。

    “我要、我要回去。”但她这一激动,当即就跌倒在了云榻之下,慌得那丫头急急忙忙赶过来就搀扶,好容易将沈乔安给搀扶了起来。

    “我的姑娘,我们天子找您来做客呢,您怎么能说走就走,您也不看看您现在是什么模样了,是能走的了的吗?”那丫头变离开一张脸,刚刚还笑的春风澹荡,此刻已有点嘲弄了。

    “你们天子是谁?孙瀛吗?她找我来做什么?还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孙瀛?”那小丫头古怪的一笑,凑近了乔安,嘴唇几乎贴在沈乔安的耳朵上,“那孙瀛已暴毙了,现如今我们的天子可不是孙瀛。”

    “让他来见我!”乔安暴躁极了,一把推开了那小丫头,那丫头也不以为忤,起身整顿了一下衣裙。

    “姑娘不想伤口雪上加霜的话,最好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个儿。”那丫头一笑,再次去搀扶,这一次沈乔安并没有拒绝。

    乔安起身后,躺在云榻上闭目养神,许久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宝蓝色衣裳的男子,那是个峨冠博带的男人,美仪容,修边幅,脸上却戴着白玉面具。

    “你是?”乔安没有见过叶钦国的朝服,并不知道叶钦国的朝服和中京不同,中京乃是紫绶金章,挡在叶钦国变了。

    看沈乔安狐疑不定的打量着自己,那人起身,在乔安面前转了个圈,“所谓离家三里远,别是一家风,沈姑娘,我乃叶钦国之天子。”

    “孙瀛呢?”孙昭茗和孙昭雪都那么大了,孙瀛怎么可能是个年轻人,这让乔安起了疑心。

    “孙瀛?”那男子凄凉一笑,慢吞吞道:“孙天子年事已高,忽一日就暴毙了,原是准备传位给孙昭茗,奈何孙昭茗竟在中京那温柔乡流连忘返,你说这等乐不思蜀之人,焉能做帝王?”

    沈乔安第一次见这么恬不知耻之人,明明是他篡位了,却还说的头头是道,算起来竟是孙昭茗的过错。

    “吾皇自然是众望所归了,姑娘说是不是?”旁边那伺候乔安的女孩插嘴说了一句。

    沈乔安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不说话。那男子凑近乔安,微冷的手落在乔安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后,发觉正常,这才放了心。

    “朕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小蝶,她会将你的诉求转告给朕。”

    “回来!”乔安瞪视了一下那人的背影,“篡位,对吗?”

    “什么?”他回头,眼神里有了戏谑之光。

    “你篡位,你用手段得到了皇权!”沈乔安对一切都心知肚明,目光炯亮,看向天子。

    那人笑着靠近乔安,凑近她的耳,“嗯”了一声,沈乔安抓着他的手:“放我走,快!”

    “休息休息吧,这里很安全,隔日你好一点,带你在城外去走走,外面更好玩。”那人毕竟还是离开了,沈乔安不知道他是谁。

    但却知,他如果不是五官上有什么缺陷,那一定是和自己有交集了,但乔安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到究竟那人是谁。

    她此刻看了看小蝶,“李仲宣呢,现在怎么样了?”

    “无可奉告!”小蝶依旧保持着笑。

    “好个无可奉告!”乔安冷漠一笑,解开了全部的铃铛,恶狠狠的丢在了地上,这女孩一怔,急忙将金铃捡起来,“你做什么呢?”

    “无可奉告!”沈乔安也回敬了一句。她是习武之人,身体本就好过一般人,二来,当初在取峰山上学艺,老庄主让她吃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药,那些药已潜移默化变成了血液里的能量,此刻她苏醒后,已很快就好了。

    沈乔安休息到下午,出了殿宇,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叶钦国来,自然少不得要在外面看看了,其实皇宫也不外乎金碧辉煌富贵堂皇,这中京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民风民俗却有很大的差别。

    “臭丫头,你给我过来!”乔安没好气的指了指小蝶,那小蝶笑嘻嘻靠近乔安:“奴知道您想知道什么,奴这就告诉您,这是勤政殿,往前走是保和殿和太和殿,我们目前当轴处中。”

    那丫头介绍的很好三言两语就让沈乔安知道了自己此刻在哪里,她去了其余几个殿宇和广场,走了会儿感觉累了,找个花厅休息。

    “你家皇上究竟是何人?”

    “好人一个,天大的好人!”那女孩儿眼神变得倾慕了,似乎跪倒在神面前的信女一般。

    “这么个好儿?”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一时半会沈乔安也不能离开,索性就安居乐业,且生活在这里,等她伤痊愈了,有的是挣扎的机会。

    而在此之前,还是知己知彼的好,经乔安这么一问,那丫头立即笑了,“我们天子可好极了,值钱的孙天子是个比较抠门的人,国库里的金银珠宝都快漫溢出来了,坊间有了困难也是不会理会的。”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沈乔安在中京的时候,经常提醒李仲宣要绝少分甘,人的利益是比一切都高的。

    而李仲宣也的确在那样做,但周边的方国就不同了,诸如这孙天子,似乎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孙天子为给公主孙昭雪做一件素纱禅衣竟花费了九百两银子,而三年前地震,他才拨款六百两,丰取刻与,因此现如今我们的新君可不知道比孙天子好了多少呢。”这丫头笑了。

    “丰功伟绩都是什么,且说说?”乔安问,那丫头将庆公子怎么样开粮仓怎么样开国库的事情都说了,沈乔安听了后,但是冷笑了一声。

    “那是他根基不稳,这样做不过是小恩小惠来拉拢人心罢了,你哪里知道他的心?再说了,你刚也说过了孙天子是个喜欢储备的人,他这也不过是是慷他人之慨罢了。”

    沈乔安可谓世事洞明,但这丫头却生气了,“我们天子光风霁月,可不是你说的这样,你在不了解他的前提下,千万不要乱说。”

    “好个光风霁月,竟光风霁月到将我绑到叶钦国来了!”沈乔安冷笑,那小蝶听到这里,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沈乔安最讨厌女孩哭,她又不会哄,只能等。

    另一边,光风霁月的庆公子已进入了勤政殿,庆平在里头等着,他左拥右抱,又过上了温柔乡的生活,庆公子进来,略用恶毒的眼神瞪视了一下庆平怀里的女子,这俩女已灰溜溜去了。

    “听说你去看她了?”庆平握着酒杯,眼神变得很复杂,“还戴着面具做什么?怕他知道此事是我们做的吗?”

    “她身体不好,一旦知道事情是我们做的,寻死觅活起来,我们岂非得不偿失?”庆公子看向庆平。

    “我还以为你看上了这臭丫头,我可提醒你,栽在这臭丫头石榴裙下的男人数不胜数,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呢,你好自为之。”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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