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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三章 马场遇险庆吃亏

    “她开心就好。”庆公子反正无事可做,又有时间和金钱来挥霍,只要乔安喜欢玩就好。

    实话实说,他倒是怕和之前一样,沈乔安人是回来了,但却暮气沉沉,日日只读圣贤书。

    乔安放了这些灰鹤后,实在是无事可做,在庭院内外散步去了,发觉这个庄园是围绕了一个修筑滚圆如明珠翠玉一般的湖泊搭建而成的,现如今是仲夏,暑气一上来,微风这么一吹,只感觉凉爽。

    这宅院修筑的很精巧,建筑物都大同小异,乔安住的叫“翊荷居”,大概因门口都是铺天盖地之荷花而命名,至于乔安屋子的隔壁,以及周边那一连串的屋子,其外貌和内中都大同小异。

    沈乔安知庆公子什么意思,不外乎想要混淆视听罢了,就如帝王驻跸一般,那浩浩荡荡的马车里,只有一辆车是真正有人的。

    到夜幕降临,这每一个屋子都华灯初上,真是天上人间,旖旎缱绻不可言说。为迷惑刺客,庆公子安插了不少的侍卫每一个屋子外保护,还让丫头“伺候”那压根就不存在的人。

    庆公子已成惊弓之鸟,经过多次和孙昭茗、李仲宣的交战,逐渐的养成了谨小慎微之心。

    乔安也知,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东游西逛了会儿,开始无聊。今日的午餐是和庆公子一起吃的,菜品的花样日日都在变,但乔安却吃的索然寡味。

    “怎么,不合胃口?”庆公子许久没有动筷子了,今日饭菜的规格就是皇城里的帝王也不过如此口福,但乔安呢?似乎对饭菜很不满。

    “不好吃。”她丢下了这几个字,转身就走。

    庆公子当下就去了厨房,莫名其妙大动肝火,发泄完毕后,命他们认真料理晚饭,这才气鼓鼓的出来。

    沈乔安早已将刚刚那一节忘记了,此刻回去午休,睡起来后又开始思考逃离和折磨庆公子的花样,那庆公子还蒙在鼓中。

    下午,饭桌上和庆公子聊,说无聊的很,庆公子道:“我在这里和附近有个马场呢,明日带你去玩一玩?”乔安一听,连连点头。

    到第二日,乔安换了衣和庆公子去了马场,她也恍然大悟。原来庆公子的确并非游手好闲之人,他这一门生意主要是培训马儿,然后高价卖出。

    帝京的王孙公子多了去了,时常找家奴物色千里马,而这里就是一个培训的场所。

    两人到了马场,沈乔安一看,发觉这竟是个气势恢宏的草原,亦或者说,这草原是庆公子让人修筑出来的,在不远处有一排排毡房,有几个色目人在等他们。

    看他们到了,这几个色目人急忙过来行礼,乔安知这些游牧民族之人对驯马有自己一套得心应手的法门,那色目人叫苏赫巴鲁,是马场内除了庆公子外第二个握着实权之人。

    看乔安他们到了,那苏赫巴鲁作揖,叽里咕噜的说了什么,那是草原上的满语,乔安不大能听懂,还好旁边有个中原人,此人道:“苏赫巴鲁说,现如今有两匹马不错,希望公子过去看看。”

    “走,去看看。”

    一会儿后,沈乔安和庆公子靠近了围场,木栅栏内圈养了很多颜色不同的马儿,有一匹白马,浑身一根杂毛都没有。同样,旁边一匹黑马,毛发乌油油的,极速闪烁出一种夺目的光彩,浑身上下也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

    旁边的是一只五花马,这匹马花色怪异极了,精悍的身体上一块明黄色,一块深棕色,真是好看极了,这匹马显然没有被驯服呢,打了打响鼻,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这个马儿牵出来!”乔安指了指。

    那苏赫巴鲁急忙摇头,指了指对面,乔安这才知道,苏赫巴鲁准备为他们介绍的是那边的几匹马,诚然,那边的几匹马也都不错,但乔安已先入为主,她自己上前去,掀开了木栅栏上的插销,将马儿给牵了出来。

    然后翻身上马,朝着远处去了。

    “哎呦,不妙!这马儿脾性刚烈,夫人势必会受伤啊!”那苏赫巴鲁一面说,一面焦急的上自己的马儿,手中握着一根套马杆,嘟嘟囔囔朝着乔安追了出去。

    庆公子一听这匹马尚且没有被驯服,也知危险,随便找了一匹马也追了过去。

    “公子接着。”旁边的侍卫将套马杆丢给了庆公子,庆公子凌空握住了,朝着乔安追了出去。

    此刻乔安还沾沾自喜呢,她发觉这大草原辽阔极了,要是可能,她真是想要飞到天尽头去,而这一匹五花马简直厉害极了,连奔跑起来的马蹄声都波澜壮阔的很。

    “驾!驾!驾!”

    乔安忘我的徜徉在了草原上,快乐极了,她回头这么一看,发觉背后一群人穷追不舍。饶是他们已竭尽全力,但那些马儿不是她这五花马的对手,都被远远的甩开了。

    “哈哈哈,哈哈!你们来追我,快!都来追我啊!”她更感觉自己独具只眼了,在芸芸众马里竟一下子就挑选出了一只如此出类拔萃的。

    但跑出去一段距离后,沈乔安只感觉这马儿有点不对劲了,那马儿开始颠她,企图将她从马背上弄下来。

    一开始乔安还以为是马儿和自己闹着玩呢,哪里知道这马儿气性大了去了,几个起落,差点将她给弄了下来。

    刚刚还感觉紧张刺激好玩,此刻徒留的只是恐惧,她想要跳下,但这马儿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她一旦跳下,十有八九会摔断腿骨。

    乔安立即求救,用力的拉着马缰绳,哪里知道那马儿完全失控了,一点都不听人类的指令。

    非但无视乔安的指令,反而是和乔安对着干,很快沈乔安就被摇了个七荤八素,差点就跌了下去。

    “苏赫巴鲁,庆公子,救、救命啊!”乔安急忙回头,那苏赫巴鲁用套马杆套马儿脖颈子,那马儿显已知苏赫巴鲁的手段,无论苏赫巴鲁从什么角度套出去,那马儿总能躲避。

    再往下,是缓坡,那马儿更是疯狂,前腿一矮,沈乔安差点就跌出去,她用力的攥着马缰绳,只感觉手掌心火辣辣的更,就如握着一把锋利的荆棘似的。

    “安儿别怕,我来了。”

    背后,是庆公子的声音,乔安火速回头,看庆公子距离她已近在咫尺,她急忙伸手,但庆公子却没能触碰到她的手,马儿已经再次起身,奋力的朝着远方去了。

    庆公子只能追赶,在前面的坡道处,庆公子纵身一跃飞起来落在了马背上,从乔安手中将马缰绳给拿走了。

    而后面那一匹马也追了过来,因不需负载人类,所以跑的竟很快,眼看就和他们的马儿齐头并进了。

    “你快过去,快!”庆公子抱着乔安,将她丢向了对面,此刻日沈乔安是安全了,但那五花马却奔驰到远处去了,庆公子的身体摇摇晃晃,他毕竟不是驯马师,很快就跌在了远处。

    乔安急忙过去看,庆公子躺在地上,腿骨已折断。谁也想不到会遭遇这样的凶险,苏赫巴鲁追赶上来后,跪在庆公子面前就赔礼道歉。

    乔安靠近庆公子,她也愧疚极了,看庆公子面色苍白如铁,急忙寻找刀伤药。

    她衣袖中本就有刀伤药,但就在按出来的间歇,却暗忖,庆公子受伤后自不能更好的控制自己了,要是……乔安细细的作想下去,要是他伤的严重,一时半会不能恢复,那可不是给自己创造了逃离的机会?

    庆公子的意念乔安已完全感觉到了,他无非是想要将自己据为己有罢了,但这种被囚禁的生活,让人不安、惶恐。

    “你没事儿吧?”乔安将拿出一小半的药包重新丢在了衣袖里,看似在关心他,但却是在实打实的幸灾乐祸。

    庆公子疼的吱呀咧嘴,他毕竟是个生意人,怎么受得了这等剧烈的苦楚,但尽管如此,庆公子却一点都不责备乔安。

    反而是吓丝丝道:“你看看多危险啊,得亏受伤的不是你!”

    一会后,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人,将庆公子抱起来送到了旁边的毡房内,庆公子很快就昏了过去。有个蒙医到了,握着瓶瓶罐罐到里头去给庆公子看伤口。

    那蒙医老了,手颤抖的厉害,但却会说汉话,乔安要求到里头去看看,众人哪里敢阻挠?

    到里头去后,那蒙医拿出了一个药包,里头是曼陀罗的花粉,这是用来去痛的,剂量越大,人疼痛的感觉就会越迟钝。

    乔安也是医者,知这是去痛药,凑近嗅了嗅,打了一个喷嚏,“哈啾”了一声,结果那曼陀罗粉就少了一半儿,再一个“哈啾”一半儿的一半儿又是不翼而飞。

    那蒙医老眼昏花,也不看剂量,上在了庆公子伤口上,过片刻就给庆公子正骨,骨头折断了,看来触目惊心。

    那老眼昏花的蒙医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两下就正好了骨头,然后用绷带将两块木板固定在了庆公子的小腿上,庆公子疼的死去活来。

    到第二日,乔安酝酿逃走的计划,结果才出门就看到了庆公子。

    庆公子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那椅子是特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木轮,后面有推手,庆公子旁边伺候的小丫头在在照料他。

    两人相遇了,明明乔安朝门口的方向去,但庆公子问,“你到哪里去”的时候,乔安却道:“准备看看你呢。”

    “昨日是我不好,好好儿的非要带你去什么马场,都怪我,你受惊了。”

    “我受惊了,但你受伤了。”乔安沮丧道:“你不要道歉了,该道歉的是我,是我罪该万死,竟非要去骑马。”

    “那也不怪你,我们该早早介绍什么马儿是已经驯化过的,哪里的是还在驯化的,你昨日骑的那一匹马,真正野性难驯,要不是看在你喜欢,今日那一匹马已成了你我的盘中餐。”

    庆公子感慨系之,虽然才说了几句话,但却气喘吁吁,显然在忍受剧烈的疼痛了。

    乔安看到庆公子龇牙咧嘴的模样,凑近他,“好心好意”敲击了一下庆公子的膝盖,“这里疼不疼?”

    “还好,逐渐就好起来了。”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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