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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 局外人乱点鸳鸯

    那人哪里知这是什么东西?

    而这种水蚂蟥非常厉害,它们在吸取人类血液的时候,会释放一种让人麻痒的毒液,然后才大快朵颐。此人一开始竟还感觉很舒服,过了半个时辰,他的嘴唇开始发青。

    屋子落针可闻,孙昭茗并不着急,他明白,严刑峻法之下势必有人会招架不住,与其和他们讨价还价,倒不如让他们缴械投降。

    “王,那人已奄奄一息,再折腾下去恐怕,”那老宦官靠近了孙昭茗,孙昭茗悠悠然起身,将茶盏递给了老宦官,“走,过去看看。”

    进入那屋子,几个人都吓坏了,一看到老宦官靠近,一看到老宦官手中的镊子,几乎都魂飞魄散。

    孙昭茗不去观察他们忽然变幻的脸色,他乜斜了一下第一人,那黑衣人已快不中用了,而吊在他胸膛上乃至于小腿上的蚂蟥,身体滚圆,呈现一种诡异的朱红色。

    好像吹起来的皮球似的,那老宦官靠近,用刀片轻微一点蚂蟥的皮肉,那蚂蟥嘭的一声肚腹就炸开了,一股子鲜艳的红色就喷溅了出来。

    那蚂蟥受伤后饱腹感顿时消失,更如饥似渴的牛饮起来,但蚂蟥已不能储备血液了,以至于血液一进入身体就流窜出来,看来触目惊心。

    那受刑之人奄奄一息,鼻孔在轻轻的晃动,显然他已在努力的喘息了,但却无济于事。

    孙昭茗笑了笑,坐在了刚刚的位置,他从霹落里用镊子将最干瘪的蚂蟥弄了出来,那老宦官笑了笑,凑近了第二人:“咱家也知道诸位是不会开口的,咱家更不会为难诸位,你们都是英雄好汉,死在了咱家手上,倒是有点窝囊了,但有什么办法呢。”

    “我愿意坦白,我愿意说,请公公网开一面留小人一具全尸吧。”终于,队伍里一人撑不住了,惶恐的大叫了起来。

    看到这里,孙昭茗笑了,“你说说吧,他们这是去哪里?”此人当即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了,孙昭茗让他得偿所愿,留给了他一具全尸。

    至于其余人,那就惨兮兮了,无数的蚂蟥丢在了他们身上,蚂蟥逐渐珠圆玉润,人却开始衰竭。

    他弄死了这几个人后,将他们的尸体丢在了小镇路口,警示众人,千万不可与朝廷做对。

    沈乔安在观看天边的流云呢,远处视线尽头一个家丁咋咋呼呼的到了,杀机抹脖子一般叫:“公子爷快走!快走!这里已不安全了。”

    等庆公子和乔安了解了情况后,沈乔安倒是一愣,“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这么念念不忘?”

    庆公子本来要隐瞒,但兹事体大,料定前一段时间乔安和李仲宣在一起,李仲宣一定也将事情说给了乔安,此刻他自不可胡乱编造,以免错漏。

    急忙将事情说了出来,其实当初李仲宣并没有将庆公子和孙昭茗之间的恩恩怨怨告诉乔安。

    此刻沈乔安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有国恨家仇啊,那现在呢?我们怎么办呢?退回去吗?”

    显然,他们的行程已经暴露了,退回去更危险,而继续前进等于自投罗网,庆公子思量了片刻,依旧泰然自若道:“别怕,说好了护送你到中京去,此事势在必行,但却不可操之过急。”

    就在此刻,良久沉默的郁然却忽然道:“公子,夫人,这条路奴是一清二楚的,我们不走这条路也能到帝京去,且走另外一条。”

    听郁然这么说,庆公子倒是有点怀疑,乔安却点头:“不要坐以待毙了,走吧。”

    接下来的路,是郁然在带,他们进入另外一条岔道口,朝着里面而去,那是一条比较荒疏的路,显然鲜少有人到来。

    但诚如郁然所言,这是一条绝对安全的路,他们在这条路上并没有遭遇诸如埋伏和突袭的事,且这条路很凉快,但走着走着庆公子就感觉不对劲了。

    他时时刻刻在注意方向,郁然带的路竟是反方向的,也就是说他们看似在一往无前,实际上仅仅是围绕着这座山在兜圈子,与中京背道而驰。

    这一晚,乔安身体不适,早早的休息去了,庆公子落下了帷幔,让侍卫守护在旁边。

    为避人耳目,这一次尾随他们的侍卫寥寥无几,但就这几个人已是他们的全部主力。

    庆公子对自己似乎漠不关心,但对乔安的安全却很在意,时时刻刻让人看着乔安。

    此时此刻,庆公子睨视了一下从马车上下来的郁然,郁然道:“我知你有话要说,我们到前面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远处后,郁然率先开口了,“我在帮你。”

    “原因?”庆公子向来疑神疑鬼,怎么可能相信郁然的一面之词。

    郁然叹息道:“从那灰鹤和马场的事,我已看出了公子的心,公子是真心实意对我们二掌柜的,为男宾和她牵线搭桥,何乐不为呢?”

    “我们这个方向是?”庆公子瞅了瞅郁然,当明白郁然的心思后,对她的敌意也逐渐削减了。

    郁然道:“这里我并没有来过,但前后一定都有追兵,我们另辟蹊径,他们一时半会还不至于找过来,倒是这段时间公子该殷勤点儿,对她好点儿。”

    庆公子想不到郁然竟有这个心。

    辞别了庆公子,郁然回到马车,看乔安还在睡觉,她也嬷嬷的祈祷上苍,但愿沈乔安和庆公子能佳偶天成,不要遭遇什么变数为是。

    到第二日子,大家都起来了,唯乔安还在睡,庆公子不允许人靠近,甚至也不允许郁然吵醒乔安。

    很快就日上三竿了,还不见沈乔安起来,倒是听到了乔安的呻吟声,庆公子凑近看了看,发觉乔安嘴唇发青,有点触目惊心。

    “中毒了?”他纵身一跃进入了马车,他怀疑沈乔安一定是被毒蛇或者什么动物给咬伤了。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郁然也感觉奇怪,乔安的体魄向来很好,这可究竟是什么状况呢?

    两人立即检查,发觉乔安的足踝上多了一个肥嘟嘟的气泡,庆公子用力一拔,乔安顿时尖叫了一声。

    两人一看,发觉那哪里是什么气泡,那是一只吸食了血液的蚂蟥,庆公子大惊失色,丢开蚂蟥后,抱着乔安跳下了马车。

    “你在里头再看看,还有没有!”

    庆公子吩咐了一声,郁然立即认真寻找,里头再也没有了第二只。原来这蚂蟥每当夜深人静就会从浅滩里上岸,贴在竹木和草丛上等那经过小动物。

    乔安他们的马车在飞驰的过程中不小心招惹到了一只,等沈乔安熟睡后,那蚂蟥立即下口。此刻乔安逐渐醒过来,却听失血过多昏昏沉沉的。

    “安儿,安儿。”庆公子轻轻摇晃一下乔安,看乔安终于睁开了眼睛,立即将水囊递给了乔安。

    乔安喝了两口后,庆公子又将一块方糖递给了乔安,沈乔安依旧昏昏沉沉,似乎连舌头都有点僵硬。

    庆公子将乔安被蚂蟥吸血的事说了,乔安微弱的点点头,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他看乔安这模样儿,只感觉心如刀绞,自怨自艾,但在郁然看来,所谓患难见真情,此刻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接下来,照料沈乔安的事交给了庆公子,这一天乔安都昏昏迷迷的,也没有吃很多东西,好不容易吃了一点干粮却呕吐了出来,庆公子无计可施,只能握着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他将划破的手腕凑近了乔安,沈乔安如饥似渴,浑浑噩噩的取用,哪里知道自己口中那咸涩的东西是什么,但血液毕竟卓有成效,才一小会,乔安已苏醒了过来。

    “哈哈哈,你、你好了啊。”庆公子面色苍白,但很开心,笑嘻嘻的看向乔安。

    “我是大难不死,”乔安哪里是“大难不死”,分明是“大言不惭”,“那蚂蟥就能弄死我啊?”

    庆公子并没有告诉乔安,她是怎么样起死回生的,但第二日庆公子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好了。

    夜幕降临,有人采了木瓜过来,郁然用金错刀切开了木瓜,看了看乔安,一面将瓜子弄出来,一面朝庆公子努努嘴。

    “我?”乔安瞬间明白了郁然的心,黛眉立即皱起来,拒绝的态度很明显:“他自己有手有脚有奴婢的,犯得着让我过去伺候?”

    “二掌柜,为了您他才成这么个模样的,您未免铁石心肠了点。”想,郁然竟碎碎念了起来,乔安道一声“怕了你了”,握着木瓜靠近了庆公子。

    庆公子昏昏沉沉,失血过多后总是这样,看乔安靠近了,虚弱的扯了扯嘴角,“真是委屈了你,在这里连一顿烟火食都不能吃,要你吃这些。”

    “一点不委屈,你也尝一尝?”乔安将木瓜送到了庆公子嘴边,她不怎么会照料人,但庆公子却很欢喜,眼里盛放了惊喜的光,三两口将木瓜吃了,且还赞不绝口。

    乔安看到了庆公子的伤口,一把将秦公子的手腕抓住了,“这是怎么搞的?”

    其实,一切的一切郁然已都告诉了乔安,乔安心知肚明,庆公子看了看乔安,“昨日不小心跌跤了,一跟毛竹划破了手腕,仅此而已。”

    “沈庆年,你胡说八道。”乔安丢下了庆公子的手,转身朝着远处去了,庆公子看乔安生气了,立即靠近她好言相劝。

    沈乔安一晚上都没有理睬庆公子,倒是让他来了个自讨没趣。

    乔安休息去了,但她面朝里却在胡思乱想,倦意海潮一般的汹涌了过来,但脑子里却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庆公子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这样危险而伟大的牺牲,是真爱的表现还是居心叵测?

    乔安比较倾向于后者,因此无论庆公子好信还是歹意,她都不为所动。看乔安在睡,郁然落下了帘幕到外面去了。

    今晚,谷地的月亮澄澈晶莹,好像匹练一般柔和旖旎,庆公子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休息,好像个入定了的老和尚,郁然逐渐靠近,庆公子在那杂沓的脚步声里睁开了黑漆漆的茶眸。

    “为什么这样做?”终于,庆公子问了一句,“目的呢?”

    “什么为什么?”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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