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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四章 郁然送了假消息

    那老鸨这么一高叫,郁然蹙了一下眉,“你先走,哪条路,快走!善后的事情有我呢。”郁然指了指楼梯口,庆公子死拖活拽,好不容易将乔安拖下了楼梯。

    一会儿后,老鸨呼救的声音就吸引了一大群巡城的武侯,打头的就是成将军,郁然一看成将军到了,非但不怕,还笑了笑。

    那老鸨捂着耳朵,啜泣着跪在了成将军面前:“护国将军啊,您来的正好,老身被这个女子给欺负了,她的人还割下了老身的耳朵,您可要为民做主啊。”

    这老鸨哭丧起来,一半是心疼自己的耳朵,一半是疼。

    听老鸨在哭,成将军嫌恶的皱眉,看到抱着长剑站在楼梯口的郁然,急忙靠近,“你怎么在这里?”

    “你问她咯,我今日回城,才路过这里就发生了案件,我算是越俎代庖了,这臭娘们竟拐卖了一个叶钦国的女子,人家的夫家找来了,来人将她耳朵斩了下来,我们帝京多年来没有倒卖人口的事了,倒是希望将军能起底,调查调查。”

    中京的青楼楚馆很多,但里头的女孩有卖艺不卖身的,有卖身不卖艺的两种,但无论前者后者,都是女孩心甘情愿的,亦或者是家庭太差劲,再不然就是债台高筑无力偿还才出此下策沦落风尘,自甘堕落。

    这倒卖人口一事,可是大罪,成将军知郁然不会乱说,他一把将那老鸨提了起来,丢给了旁边的几个卫兵,冷哼道:“带回去调查,女孩们散了,你们,还有你们,你们!都跟我走。”

    一群家奴都带走了,那老鸨并不敢鸣冤叫屈,委委屈屈的去了。

    等老鸨去了后,成将军这才和郁然叙旧。

    “你不是在叶钦国调查乔安的事,怎么回来了?”

    “老成,借一步说话。”旁边已过来了一群人,郁然示意成将军不可逗留,二人来到对面一茶楼,进入雅座后,郁然思潮起伏,此刻到底该不该将乔安和庆公子返回的消息说给成将军呢?

    而成将军是李仲宣的耳目神,一旦事情泄漏给了成将军,等同于将庆公子放在了危险的境地,思之再三,郁然准备撒谎。

    “实不相瞒,乔安已被杀害了,我回京就是报告这消息,这是她的遗物,你看看。”郁然昨天给乔安换衣裳的时候,将乔安的耳环等都拿下来了,本准备今日给乔安送回去,哪里知道沈乔安最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问都没有问起。

    因此,东西到此为止还在她身上,她这物证太具有说服力了,成将军握着耳环凑近灯光一看,顿时犹如五雷轰不出来。

    “谁干的,谁干的!”

    他的铁拳砸在了桌子上,力量之大,直接将那桌子砸出来一个大坑,以至于旁边几个雅间里都万马齐喑,一弹奏琵琶的女子琴弦也断了,嘭的一声。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郁然倒是想不到成将军会这么愤慨,后来一想,也是!也是!成将军当年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因有了乔安的提拔才有了今时今日的荣耀。

    当郁然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她哪里知道成将军对乔安也存在爱,看成将军这模样,郁然慢吞吞道:“节哀顺变吧。”

    “什么人干的?”成将军看郁然要走,急忙起身,郁然也是聪明女子,知道兹事体大,成将军势必会刨根问底,李仲宣势必明察暗访,竟撒谎,自然要自圆其说,思忖了少顷,又道:“那群人都是无名小卒。”

    “他们已被我解决掉了,你不必找了,我亲眼看到了乔安的尸体现如今就埋葬在桃源县的杏花堂附近。”郁然唯恐成将军问东问西,倒容易穿帮,思及此,转身就走。

    成将军只感觉头重脚轻,怒道:“店家!店家!上酒啊。”

    军中是明文规定,上将军不可百日饮酒,但现在他再也不能遵守教条了,他多希望能酩酊大醉啊!几个卫兵进来,老远看道成将军在喝酒,急忙规劝。;

    “将军,白日里酗酒,会被杀头的啊。”那卫兵惶恐的靠近看来成将军。

    “起来!”

    另一边,郁然已下楼了。其实,自乔安出事后,庆公子就安排了一个衣冠冢,假乔安被埋在了桃源县杏花堂附近一片茂林修竹内。

    而此刻,庆公子已带了乔安回到了客店,那蒙汗药对寻常人或者也有奇效,然沈乔安是习武之人,身体和常人自不可同日而语,才一小会,迷迷糊糊之感已烟消云散。

    此刻她定睛一看,满以为会是陌生的环境,哪里知道竟然到了自己的屋子,还看到了一脸担心的庆公子。

    庆公子目光婉转,声音轻柔,好像四月里吹过樱花树下的一股暖风。

    “别怕,已安全了。”他的声音从来都是如此不愠不火,带着一种清淡。

    “谢谢!”乔安缓慢的坐直了身体,炯亮的眸子在眼眶中转动许久,是想要回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什么都想不起来,依稀仿佛感觉到似乎是庆公子送自己回来的。

    “抱歉。”乔安惭愧极了。

    庆公子看向她,眼神一闪,“以后不要乱走了,你失去了记忆,那种感觉我感同身受,你有多心急如焚我就有多心急如焚,我们这不是已到了帝京,任何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你瞧瞧你,今日多危险?”

    “要不是你,我恐怕……”乔安不安的看向庆公子,庆公子却一笑。

    “中京坏人比好人可多多了,你要注意安全。”庆公子和风细雨的态度反而让沈乔安更不安了。

    所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此事过后,沈乔安一旦出门总会和庆公子一起,而郁然回来后,也约谈了庆公子。将那日事情的后续告诉给了庆公子,庆公子点点头,对郁然感激不尽。

    “不为她,为我自己。”郁然说。

    这么一来,他们可以心安理得的居住在中京了,至于那些桃源县的卫兵也陆陆续续返回了,他们哪里知道庆公子带乔安去了哪里?而另一边,郁然已放了假消息出来,成将军撤兵,也确是不得已而为之。

    自那日李仲宣回来后,日日萎靡不振,他望眼欲穿在等乔安的消息,外面那一群卫兵以及红娘子还在大海捞针,连一点线索都没回馈过来。

    而李仲宣离开这一段时间,中京又有起义军,又有暴乱,等将这一切都平复后,已过去了一个月,此刻稍微有了一点闲暇,成将军进入了乾坤殿。

    成将军是循规蹈矩之人,尽管私下里他和李仲宣关系和睦,简直如难兄难弟,但明面上两人依旧恪守君君臣臣的关系,此刻成将军不请自来,势必有这么大消息。

    老太监福生看成将军登堂入室,急忙过去迎接,成将军手中握着一锦盒,对福生摆摆手,“让这里伺候的人都规避一下,本将军有事情和皇上聊。”

    福生颔首,靠近李仲宣嘀咕了一句什么,李仲宣当即回头,目光看向了门口,成将军已大刀阔斧进来了,而与此同时,一群卫兵整整齐齐列队离开。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仲宣看众人都去了,淡淡一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私下里,他们两人关系不错,而李仲宣实际上最讨厌繁文缛节,因此成将军略行了个礼就欠身坐在了李仲宣对面,两人面面相觑,李仲宣道:“什么东西?”指了指成将军手中的锦盒。

    “末将无能,将娘娘的遗物送回来了。”成将军这句话震惊到了李仲宣,李仲宣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伸向了那盒子。

    “你说什么?”

    李仲宣自然不会听错,自然也明白成将军再说什么,此刻他甚至于看到了成将军眼角的湿润。

    “末将无能!”成将军抽了一个大嘴巴,硬语盘空道:“娘娘已香消玉殒,这盒子里的是娘娘唯一的遗物,谋害娘娘的杀人凶手已被郁然就地正法,娘娘就埋葬在桃花堂。”

    李仲宣听到这里,慌忙打开了锦盒,那锦盒里的明月铛,自是乔安的,看到这里,他眼前一黑,差点一蹶不振。

    “皇上,皇上,您要冷静!您冷静点儿啊!”成将军一个起身,眼疾手快将李仲宣搀扶住了。

    “朕如何冷静的下来,朕就说最近为何身边多了一些卫兵,原是你下令让他们回来了?”

    “一切于事无补,奸贼也死,善后的事有孙昭茗,中京也岌岌可危,末将就、就让他们回来了。”让士兵回来,实际上是成将军擅作主张。

    “朕知道了,知道了。”李仲宣模模糊糊的嘟囔着什么,似乎陷入了噩梦里,成将军看到这里,心如刀绞。

    “皇上!”还要说什么,但李仲宣却叹口气,挥了挥手,“退下!”成将军也知,这等时候,李仲宣更不能暴露内心的脆弱和伤感,他需要一个人舔舐伤口,一个人消化乔安亡故的噩耗。

    他起身,“皇上,您随时要喝酒,老成都在,千杯不醉!”成将军说完,转身离开了。

    李仲宣握着耳环,将耳环摊开在手掌心里,那冰冷的东西被暖热了,但他的心却逐渐凉了下来。

    第二日,皇上罢朝,除了成将军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日下午,李仲宣来到了天牢,那密不透风的天牢里黑漆漆的,他的到来,为天牢里注入了一片少见的明朗。

    落日看李仲宣到了,还很失魂落魄,嘲弄道:“你可终于知道来看看我了,我都要发霉了。”

    “放你出来晒太阳,喝了这杯酒,你我两清了。”李仲宣斟酒一杯,放在了地上,示意人打开锁扣。锁扣打开后落日倒是感觉奇怪,反而不敢出来了。

    但旋即就冷笑了起来,“沈乔安找到了?我要上断头台了?”她惨烈的笑着,一屁股坐在了李仲宣面前,“然这最后一顿的确寒酸极了,你也真是一毛不拔。”

    “不!”李仲宣平静道:“朕从来不会滥杀无辜,你虽不算是什么好人,但朕也知在乔安事上,你也被逼无奈受制于人,今乔安的骸骨已找到了,朕意欲送你离开,不过朕向来求贤若渴,何去何从是你自己的选择。”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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