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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 假冢灵柩被盗

    乔安听到这里,扶额长叹,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夜雨说下就下,叶钦国本靠近渤海,海风一吹,冷的乔安牙关咬紧,虽已有了一床被子,但饶是不够。出去要火炉,结果小二哥早就休息了,差一点对他们破口大骂。

    李仲宣看乔安发冷,急忙凑近:“我暖一暖你?”

    “如、如何个暖法?”乔安朝着手掌哈气,似乎隐隐约约可见绵白的霜花,她之前没有在海域附近居住过,不知这里一日三变的诡异天气,此刻自然有点吃不消。

    “我抱着你。”李仲宣靠近乔安。

    她自然不同意,但冷风似乎无孔不入,且靠近海域的房间潮湿极了,营造出一种冰天雪地的错觉,乔安手指雪白,身体轻颤。

    “你、是真君子是、是、是伪君子?”

    “自然是真君子。”

    “好、好吧。”事已至此,不得不尔!李仲宣抱住了乔安,乔安感到一股沛然的热气已包围住了自己,才一小会那让人颤栗的寒凉之气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源源不断被释放的温煦。

    她竟也不知不觉抱住了李仲宣。

    第二日天大亮,沈乔安反而是被热醒的,醒来后却发觉李仲宣坐在云榻旁边在凝视自己,那是一双多情而柔和的眼,那眼里没有帝王将相的生杀予夺,更多的是儿女情长,涟漪荡漾。

    她奇怪与李仲宣为什么会这样盯着自己看,而这样炽烈而多情的眼神已不是第一次了。

    “皇上?”乔安一骨碌起身,李仲宣从失神的状态中逐渐恢复了,轻点点头。

    “今日我们做什么去?”

    “去桃花堂。”桃花堂是一处山坳,这山坳碧水潆洄,栽种了不少桃花,这个季节早已花谢花飞,但茂盛的桃林里却很幽静。

    两人拾级而上,乔安走到这里,不准备到前面去了,他是过来凭吊的,自己呢?又是什么身份呢?

    那桃花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些坟墓,如今已颇具规模,一排一排黑漆漆的墓碑,好像无言的灵魂在讲述一辈子的辛酸与波磔。

    乔安望而却步,不觉恐惧,只感神秘。李仲宣站在最上面的一抬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了看乔安,乔安强颜欢笑:“皇上,节哀顺变, 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伤心了。”

    “知道。”李仲宣靠近了沈乔安的墓,但他们来晚了,乔安的墓穴空空如也,灵柩已被人弄走了。

    沈乔安等了许久不见李仲宣下来,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看看,这一去,本是准备去安慰安慰李仲宣,哪里知道会看到那瞠目结舌的一幕。

    “这……”乔安也觉得丧心病狂,暗忖,莫不是什么盗墓贼之类的将灵柩给弄走了?但转念一想立即否决,盗墓贼一般只拿陪葬品,断不会无聊到连棺椁都弄走了。

    “这怎么办?”乔安看着黑洞,刚刚还准备了一席话来安慰李仲宣,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那千言万语也只能变成无言无语。

    一股风吹过来,凌乱了李仲宣的黑发。

    两人面面相觑,乔安知李仲宣伤心,“我帮你找尊夫人就好,放心好了,此事想必也不怎么难调查。”

    “她还活着。”李仲宣眼睛里有了纠缠的藤蔓,他从来不相信这个噩耗,而眼前的女子才应该是乔安。

    但只可惜沈乔安自己完全不知道。

    看到李仲宣这悲恸的模样,听着李仲宣这心如刀绞的声音,乔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只能靠近李仲宣,轻轻的拍了拍李仲宣的肩膀。

    两人从桃花堂出来,都心事重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乔安道:“我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帮助你找尊夫人的灵柩,怎么样?”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什么人偷窃了一女孩的尸骨?

    “好。”李仲宣陷入了低潮,以至于两人到了桃源县的某家客栈吃东西的时候,李仲宣依旧无精打采。

    乔安去买单,一路上还在思考究竟找什么说辞来安慰安慰李仲宣,但才刚刚退回来,就看到一群人大鸣大放而来。

    “吾皇微服私巡路过此地,请诸位匕鬯不惊,天子光降,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太监拿腔拿调的喊了一声,他这喊声刚刚完毕,在柜台后面打盹的掌柜一骨碌起身,率领了自己的仆从跪在了当地迎接。

    吃东西的食客也灰溜溜的跪在了地上,乔安看出去,外面有一群肃穆的仪仗队正在迤逦靠近,一边走一边依旧有太监在重复那一句——“吾皇微服私巡路过此地,请诸位匕鬯不惊,天子光降,万岁万岁万万岁。”

    乔安忍俊不禁,既说好是“微服私访”那么本应悄然无声,他们怎么还这样?天子眼看就要进入客栈了,有一个太监扛起来一卷红色的地毯轻柔的铺设在了地上。

    远处,明黄色的曲柄伞之下站着一个月白色衣裳的男子,孙昭茗到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沈乔安依旧还是感觉到一种熟悉。

    她心跳加速,站在门口竟然忘记了下跪,一个大太监已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了正中央的桌子上,巧的很,李仲宣此刻正占用了这一张桌子。

    他们才刚刚从桃花堂出来,路上有荆棘载途,以至于划破了李仲宣的裙幅和衣袖,此刻看来多少有狼狈,而失落和打击让他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他沉闷的在喝酒,对外面的热闹充耳不闻。有人已经议论纷纷,一人对仪仗队指指点点,“哪一个是孙天子,哪一个啊?”

    “白色衣服黄色衣袋的那个,好生标致。”

    “不要乱说话。”众人窃窃私议之声,已从外面飘到了客店内,唯独李仲宣充耳不闻,置若罔闻,好像天子来不来完全和自己无关。

    “大胆刁民,天子光降,还不快下跪?”打头的大太监握着拂尘就要击打乔安,乔安急忙躲避。

    “李仲宣,”沈乔安动如脱兔,人已闪电靠近李仲宣,她仅仅叫了一声李仲宣的名字,李仲宣就回到了乔安的意思。

    “怎么,有人欺负你了?”

    “那个老公公仗势欺人,教训教训他。”乔安向来有容人之雅,对这些磕磕碰碰她是准备一笔勾销的,但转念一想,这猖獗的狐假虎威的家伙今日可以目中无自己,来日就可目中无他人,倒不如现发落的好。

    李仲宣淡淡一笑,斟酒一杯,依旧在喝酒。

    “坐。”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乔安坐在了李仲宣对面,且拭目以待看看李仲宣怎么教训那老太监。

    “兀那公子,姑娘,天子光降,你们这是要霸占当心儿的一张桌子吗?真是岂有此理,给我起开。”那太监说着话就要教训李仲宣。

    乔安出溜起身,躲在了李仲宣背后,李仲宣一把抓住了那太监的拂尘,用力一拉,那狐假虎威的老太监只感觉见啊不能够剧痛,乔安看那老太监身体前倾,她故意使坏,用力一勾,那老太监嘭的一声完成了一个劈叉。

    “哎呦,公公您上了年岁,当注意点儿脚下,湿滑着呢。”乔安假意过去拉,但实际上不却“踉跄”了一下,用力的摁压了一下那公公的肩膀。

    那老太监顿时爆发出一串惨绝人寰的叫声。

    那一连串长啸,也能惊动了孙昭茗,孙昭茗不走了,不悦的盯着鸣锣开道的侍卫,“怎么一回事,日日都好好儿的,今日吃个饭还附送个表演吗?”

    “有个刁民在闹事。”那侍卫抱歉:“皇上您稍微等一等,让奴才去处理。”

    那属下当即靠近,结果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等孙昭茗再次看那张桌子的时候,看到的竟是一左一右二龙戏珠正在劈叉的人,一花枝招展的女孩正在哈哈大笑。

    接着孙昭茗看到了李仲宣,在看到李仲宣的一刹那,他简直如临大敌,迈着小碎步靠近了李仲宣。

    “皇上,什么风将您老人家给吹来了?”孙昭茗谄媚的靠近,惊怖极了,乔安看到这里,顿时明白孙昭茗是怕李仲宣的。

    “以后不要这么闹,否则。”李仲宣起身,魅惑的声音灌入了孙昭茗的耳朵,“这天子之位就保不住了。”

    “是,是。”孙昭茗唯唯诺诺,他正是一肚子火气没地儿发泄呢,喝令地上两人起来,那公公和侍卫在几个人帮助之下起身离开了,孙昭茗这才发觉了沈乔安。

    “乔安?你怎么也在?”他眼内怒放出喜悦的光,说着话就凑近了沈乔安,要不是李仲宣咳嗽了一声作为提醒,只怕孙昭茗该激动的抱一抱乔安了。

    沈乔安一看对面的孙昭茗,那种是似曾相识之感更是强烈了不少,但她完全不知究竟自己曾几何时在哪里见过他。

    “昭茗太子?”乔安一愕,本能的叫了一声,连她自己都不知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叫。

    他们之前认识吗?他们之前什么关系呢?

    听沈乔安惊喜的叫了一声“昭茗太子”,李仲宣的脸色顿时变了,他骇异极了,乔安将自己彻底从记忆中清理了出去,但对这孙昭茗却记忆犹新,真是奇哉怪也。

    “现如今已经不是太子了,而是天子。”孙昭茗炫耀一般的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原来如此。”乔安看孙昭茗是好相与的,又是一团和气,不知不觉就有了亲近之意。

    李仲宣看他们两人这“情投意合”的模样儿,很不是个滋味儿。

    “坐吧,坐吧,这里已是叶钦国地界了,您二位翻山越岭远道而来,就吃我这东道吧,让我来略尽地主之谊。”孙昭茗笑。

    但客栈的掌柜却掉着一张苦瓜脸靠近了他们三个人,“还请三位点单。”既说好了吃孙昭茗的东道,点餐一事自不需乔安和李仲宣费心。

    而那孙昭茗对沈乔安喜欢的几道菜也是记忆犹新,至于李仲宣,只好客随主便,一会儿后饭菜已上来了,香馥馥热气腾腾。

    李仲宣心事重重,握着筷子迟迟不肯落下。

    另一边,孙昭茗的仆从已送了了一个非常精巧的盒子过来,那盒子精妙绝伦,外雕镌有不少飞禽走兽,乔安要求看看,孙昭茗一推,盒子轻巧的滑到了乔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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