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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大发明家群豪杰聚义

    马车一停靠,众人都稀里哗啦的吐了,连发明家许渊都吐了,许渊想不到马车飞驰起来竟比大鸟还快,此刻一点不需要担心背后那群人。

    她们已被丢在了十里八乡之外,没一个时辰不可能到这里。

    马车内的梁红玉探头出来,趴在窗口也吐了。

    乔安看到这里,目瞪口呆,马车是停靠在了路边,但李仲宣的手还放在乔安的后背上,天气热,他手掌落下的位置一片潮,沈乔安只感觉尴尬,急忙推开了李仲宣。

    “荀红侠,不得无礼!”

    李仲宣哪里知道乔安会这样,一下从马车滚了下去,动作不协调,“装”在衣领内的脏东西都稀里哗啦的洒在了地上,看起来有点、恶心!

    始作俑者盯着地上人一看,只感觉可怜,急忙飞下,“抱歉,我带你到附近去洗一洗,至于这马车,我们不要了,实在是适应不了。”

    李仲宣也感觉腹内翻江倒海,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乔安不放心的看看后方,确定那一群人无论如何不会赶过来,微微笑了笑。

    河水清澈见底,乔安带李仲宣到一处比较平缓的水面,“你下去,我等着。”沈乔安道。

    李仲宣扑通一声就跌到了水中,那模样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偏他不许自己的狼狈被乔安看到,示意乔安离开,沈乔安又怕这水里头有什么危险,“算了,”乔安纵身一跃,也进入水中。

    “我为你保驾护航吧。”

    三年前乔安中毒也失明过,知道一个眼睛看不到实物之人有多苦楚,站在了李仲宣身旁,李仲宣准备脱衣,但衣袋又是缠绕在了一起,乔安只能凑近。

    自己闯的祸,再怎么尴尬也要进行到底,乔安忙道:“我来,我为你宽衣解带。”说到这里,感觉不对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急忙去纠正:“那啥,我已成亲过了,我对你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和你妹妹红线还是好朋友呢,你放心好了。”

    这么一说,似乎自己竟是个色魔,真是越描越黑,好在李仲宣不甚介意,她为李仲宣脱掉了衣裳,李仲宣洗濯起来,乔安一看,发觉李仲宣的头发也许久没有洗濯过了。

    “你等等,我去旁边找皂角。”不远处就有皂角树,乔安敲开了皂角准备给李仲宣洗头。

    那一边,红线和祁希、许渊在吃烤鱼,几个人聊起来,他们几个人都是知情人,明白荀红侠是个噱头,祁希道:“会穿帮的,一旦穿帮后,我们岂非要反目成仇了,都是你们安排的,我可不背黑锅。”

    “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乱说什么可能会穿帮呢,吃你的鱼儿。”许渊握着烤鱼就塞给祁希,祁希安静了,赞美鱼儿好吃。

    “我要走了,不拖累你们了。”红线准备离开,听红线这么说,祁希一把将红线的手压住了,“到哪里去,这深更半夜的,我可心疼你,你还受伤了呢!不如到我那大杂院去,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

    祁希并没有调戏红线的意思,他是乐于助人的,也最怕看到人家流离失所,当此刻,红线只能红着脸留下,祁希还善解人意为红线处理伤口,那红线不好意思极了。

    另一边,乔安再一次和李仲宣攀谈起来,一来夜深人静,二来乔安自己也汗津津的,一想反正李仲宣是看不到自己的,当即脱掉了衣裳,将湿衣服挂在了树枝上。

    风一吹,沁凉沁凉。

    “你躺着吧,我为你洗一洗头发,瞎子就这点不好。”乔安之前看不到东西了,洗衣服吃东西和洗头发都需李仲宣来帮助,她哪里能亲力亲为?她因失明过,更知人看不到东西后那种内心深处的脆弱和可怜。

    所以为李仲宣洗濯,月光落在李仲宣那黑漆漆的发丝上,乔安伸手解开了李仲宣的发辫,一面洗头发一面吟诵“月女采莲秋水,风月无情人暗换”云云,李仲宣一听机会到了,笑道:“沈姑娘是江南水乡来的?”

    “算是,我那老家在闽南,有大海,是个好地方。”乔安怕李仲宣无聊,更怕自己尴尬,不停的叙说自己的历史,李仲宣听的津津有味,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那板结在一起的头发才算是全部都开了。

    乔安盯着李仲宣看了许久,目光比刚刚给还不可思议,“我记得你毁容了,怎么又好了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毁容?”李仲宣思维敏捷极了,知道乔安指的是什么,忙道:“是啊,毁容了,但我用了一种奇特的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对了,你那朋友是什么人啊,你恋恋不舍而念念不忘?”

    “想杀了他,找不到好机会,后来就不想了,哎,前尘往事罢了说什么?”乔安将自己和李仲宣的过往说给了李仲宣,李仲宣一听,他口中的自己还是那个厉害勇猛的,心地善良而诡谲的人,似乎乔安一点都不讨厌他。

    而乔安倒似乎是希望李仲宣以大局为重,不要因感情而浪费了一切,李仲宣自然知道乔安的意思,听了乔安那絮聒,慢吞吞抬头。

    在沈乔安看来,他的视线是集中在自己身上的,乔安敏感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乍然变了脸色,左手保护住了胸口,右手已一耳光落在了李仲宣的面颊上。

    “你不要盯着我看!”

    天知道李仲宣什么都看不到,即便是视线落在乔安的胸口上又能怎么样呢?这一耳光打的李仲宣不明就里。

    “还看?”接着又是一耳光,且还用力推开了他,李仲宣咳嗽了一声,在水中扑腾去了,乔安看到这里,急忙起身去找衣服。

    另一边,许渊挑起来乔安的衣裳丢在了火里,刚刚他过去看她们了,发觉乔安竟在给李仲宣洗头,两人还含情脉脉的在聊天,看到这里,他准备助攻一把,因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了沈乔安悬在树枝上的衣裳。

    “哎呦,烧掉啊?”旁边的红玉皱眉:“等会儿沈乔安过来骂娘了,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祁希你说说谁干的?”祁希坏笑,气的红玉张牙舞爪,恨不得将这俩人给捏死。

    沈乔安上岸后发觉自己的衣裳不见了,自然要骂骂咧咧,但她误以为是什么野兽叼走了,只能穿了李仲宣的衣裳,夏夜本就温高,李仲宣的外衣已干涸,虽然比较大,但正好没有了春光乍泄的危险。

    沈乔安将李仲宣的中衣丢给了他,李仲宣从水中上来,好不容易才穿好了,乔安折断了一根葛藤捆绑在两人手腕上,“我走你也走,我停你也停,走吧。”

    两人走走停停,一会儿后靠近了许渊,许渊已准备了吃的给她们。

    “荀公子,沈姑娘,吃吧,都是你们的。”沈乔安一看是烤鱼,抓起来就吃,许渊丢了一块给李仲宣。

    问题又来了,李仲宣因眼睛看不到,自然不能很好的挑鱼刺,结果才吃了一口就卡住了,看到李仲宣距离的咳嗽,红线倒是无动于衷,反正眼前的“荀红侠”不是自己的哥哥,她心安理得的吃自己的。

    乔安看红线不理会,忙道:“我来。”她聪明极了,但聪明一世的沈乔安竟没能看出众人留给自己不少接触李仲宣的机会。

    几个人在荒郊野岭凑合了一晚上,到第二日早起,红玉在发呆,一想到自己的爹爹还在天君手中,她恨不得立即返回去救助。

    但乔安却道:“不要着急,你爹爹是突厥人,那些色目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再说,此刻一来天君需要人手,一个用人之际的人怎么可能贸然杀人?二来,据我看天君还准备用你爹爹做诱饵,引我们上钩呢,未来的十天半个月你爹爹会很安全。”

    “果真,果真吗?”红玉是孝子,出了名的卧冰求鲤之人,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听从爹爹的安排在山寨里去做诱饵吸引李仲宣了。

    更不可能昨夜去谋刺天君,昨夜红玉在行动之前已料定凶多吉少,但还是义无反顾的在帮助爹爹,此刻她一想到爹爹的艰难处境,心情复杂,百感交集。

    转而又看了看沈乔安身旁的人,莫少穹和莫少严本是莫淮海之人,乔安灭了莫淮海后她们两兄弟投靠了李仲宣,现如今高官厚禄不说,还安安全全,真是强过了爹爹一百倍,爹爹死活不肯投靠李仲宣,如今生活的水深火热提心吊胆。

    至于许渊和祁希等都是乔安的朋友,似乎但凡是和沈乔安交朋友都交好运了,连红线这女孩都得到了乔安的帮助。

    再一想,红玉顿时大哭,“爹爹,爹爹啊,你好生糊涂。”但又能怎么样呢?

    下午,乔安她们准备启程,许渊已修整过了马车,乔安和众人一看才发觉这马车之所以快,是因轮毂上多了俩车轮,此刻车轮给丢在了悬崖下,马车就成了寻常的模样。

    红线和红玉进入了马车,因许渊要做驭手就不去了,祁希进入后伸手将乔安和李仲宣拉进来,李仲宣安安静静坐在角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安上马车后盯着红玉看了看,“你说说,究竟天君是谁?”红玉听到这里惊讶的叫了一声,立即捂住了耳朵。

    “沈乔安,你、你、你不要问了,你不会想知道啊!他可真是恶毒极了,我看到他本来面目后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是个德不配位之人。”沈乔安听到这里还要详细的询问,但红玉已连连摆手。

    “不,不要问了。”

    乔安根据红玉的片言只语去推理,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我知道了,那天君是洛兄,想不到洛怀逸是个伪君子!”说到这里,乔安命令许渊开车,方向是中京,目的地是中京郊外的洞壶春酒楼。

    那红玉一听乔安不分皂白就要去对付洛怀逸,忙道:“沈乔安,我只能告诉你,天君不是洛怀逸,你不要冤枉了好人,不会是他的。”

    听到这里,沈乔安又道:“那一定是红姐了,再不然就是死而复生的沈庆年了,我思来想去很久了,他要不是生意人就是个上位者,不然哪里来的权利和金钱来笼络这么一群人?”乔安滔滔不绝,红玉还以为乔安果真要针对红姐和莫须有的沈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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