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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探子被杀波谲云诡

    “那就拭目以待咯。”乔安鲜少见燕轻阁变得这么暴躁,她随意安抚了两句,吃了一杯金骏眉后也就转身去了。

    燕轻阁看乔安飘然走远,狠狠的攥着拳头。

    乔安已暗示过了,希望燕轻阁能有点情调,但他却无动于衷。她从燕轻阁这边出来,感觉有点困乏,哈欠连天,丑态毕露。

    没回去呢,不远处的假山石背后已冲出来个毛头小子,金锁握着一根矢车菊凑近了乔安,“娘亲,阿锁给你送一朵花儿。”

    金锁欢欢喜喜的将那朵花凑给了乔安,乔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尴尬的搓搓手,终于还是拿了过来,因势利导普及一下常识,“阿锁,娘亲喜欢百合、茉莉、莲花,诸如莲花乃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的意思,诸如茉莉,乃素雅的代表,这个菊花。”

    乔安一言难尽。

    金锁追问,“菊花是什么意思啊?母亲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这菊花一般说来是送给亡人的,你母亲我如今还活得好好的呢。”说到这里,乔安躬身将矢车菊插在了松软的土壤之中,她忽而看到泥土上有一串脚印,那脚印蔓延到围墙的未位置而后消失了。

    从步履的长短去看,当是个成年男子踩出来的,乔安倒是感觉奇怪,这矢车菊俯拾即是,谁到泥地里头去摘吗?

    她还没有转过来脑筋呢,金锁已抱住了她,“娘亲,是您救助了阿锁,您是阿锁的救命恩人,阿锁以后要帮娘亲对付坏人。”

    “这真是崇高而伟大的理想,好是好,但那也要等你长大一点。”

    “现在就加入你们。”乔安看金锁的确有心加入,而发觉金锁也的确完美的继承了金明辉的智慧,笑道:“也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们的人是多多益善,那就欢迎你的加入。”

    乔安才一回头,就看到了一道凌厉的视线,那阴鸷的眼神可以让千里冰封可以让万里雪飘,她急忙将金锁保护在了背后,不动声色道:“阿锁去看看旁边有没有朝颜花儿,去玩儿吧。”

    金锁也感觉到了乔安骤然如临大敌的危机感,他胆怯的从乔安背后出来,盯着斜对面一看,顿悟乔安为何刚刚会那样,他也怕李仲宣,但却没有临阵脱逃的提示,上前去保护在了沈乔安面前。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娘亲,阿锁才不要离开你,娘亲,他是个坏人!”在少年金锁眼中,李仲宣的确是个坏人,他对乔安步步紧逼,对爹爹疾言厉色。

    看小孩儿攥着拳头要挑战自己,李仲宣怒了,“你爹爹还不配和我动手呢,走开。”

    金锁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拳头上哈口气就打了过去,不得不说这小孩儿武功学的很好,但面对老将李仲宣竟也左支右绌,李仲宣完全没有下手,不过随意一躲,金锁踉跄了一下已跌在了地上。

    他当即爬起来继续打,乔安看李仲宣有心在让金锁,倒想要让李仲宣给金锁喂招,她在旁边看,出声提醒金锁怎么做。

    看乔安竟在帮助金锁,李仲宣顿时明白了乔安的意思,他是不怎么喜欢金锁,但实际上金锁确乎是个讨喜的人,两人拳打脚踢,他越发看越发感觉金锁了不得,他就好像个小牛犊,像一个云豹,拥有取之不尽的力量。

    乔安看金锁好生厉害,心头也窃喜。

    李仲宣嫉妒金锁,因乔安要照顾金锁,倒是将一天里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瓜分给了他,倒是他和乔安相处的时间日益稀少了。

    “好了,你今日认输,叔叔就饶了你。”一开始金锁还按套路来打,后来竟是没了命一般的乱来,李仲宣哪里见过这蛮牛一般的招数,他到底是长辈,唯恐伤到了他,只好让金锁求饶。

    金锁冷漠撇唇,“叔叔?你算是我哪门子的叔叔?我才不会认输呢,你尽可以要了我的命,但要我认输,那却是万万不能。”听小孩儿这么说,李仲宣只能继续战斗。

    眼看着金锁扑向了自己,李仲宣回身一避,金锁重心不稳,大头朝下“哎呦”一声鼻梁骨戳在了地面上,顿时血流如注。

    金锁只感觉鼻孔潮热,疼倒是忽略了,乍然看到两股红色双管齐下,大惊失色,讶异的叫起来,乔安急忙去搀扶,撕碎了衣襟为金锁塞鼻孔,金锁呜呜哇哇胡乱谩骂,乔安已生气。

    她看金锁状态有点缓解,指了指李仲宣,“道歉!你怎么能这样?”

    李仲宣故而知道自己不该和金锁较量,但刚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被乔安一指责,他也有点气急败坏,“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流鼻血罢了,很快就会好起来。”

    “李仲宣,你成心的吧!”乔安气呼呼的,两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打了起来,李仲宣只是躲,但今日乔安却很厉害,拳打脚踢。

    “你给我回来!”看不到李仲宣道歉,乔安誓不罢休,她拦在了李仲宣面前,两人再次打斗起来,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乔安脚下不稳一头撞在了李仲宣的胸膛上,他的身体好像坚不可摧的城墙似的,乔安鼻头一疼,一股子酸溜溜的液体已横冲直撞迸射了出来。

    “啊!你!”乔安鲜少吃败仗,她讶然极了,想不到对自己呵护备至的李仲宣竟如此冥顽不灵,她捂着鼻孔逃一般的去了。

    李仲宣想要道歉,但沈乔安已远离。

    燕轻阁前前后后找李仲宣呢,在后院才看到他,因看乔安和金锁双双在流鼻血,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明辉从前院也急吼吼的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料是乔安为金锁强出头这才深受其害,急忙带两人去清理,洗过了鼻血后,乔安又不准备理李仲宣了。

    詹云昕听说乔安“挨打”了,战战兢兢在踅到了乔安这边,从门口偷偷摸摸看了看,发觉人好好儿的,这才进入了屋子。

    “给李仲宣来做说客的吗?”乔安看了看詹云昕,“你还是免开尊口的好,他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我沈乔安技不如人被打就被打了,他道歉也不灵,更何况还要你过来道歉。”

    “沈姐姐,我、我、”詹云昕咳嗽:“我可不是过来道歉的,你现在感觉怎么了,前面出了事情,大家看你生气都不敢过来找你,央我过来看看。”

    乔安的确愁眉不展,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差一点喷射而出,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前院?前院能有什么事情?”

    “沈姐姐,叶海勇被识破了,我们的计划泡汤了,不但叶海勇,连同叶海勇一起的一群人都被杀了。”乔安听到这里,首先怀疑这是个假消息。

    一方面叶海勇是有胆识有才干的人,如此锋芒毕露一人怎么可能会被识破,二来,即便是对方聪明绝顶,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叶海勇等甄别了出来,事情有点悬。

    被杀?

    “你在和我开玩笑?”乔安回头,不介意的看向詹云昕,但她从詹云昕的眼中一点儿幽默的痕迹都没有看到。

    “沈姐姐,如今什么情况?我怎么能就此事和您开玩笑呢,那叶海勇的头已被送回来了,就在花厅里呢。”

    乔安听到这里眼前一黑,差一点昏了过去,叶海勇和她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是情,乔安不停的调教叶海勇,俨然将他看作了关门弟子,如今叶海勇一命呜呼,这等于斩断了乔安的膀臂。

    “啊,娘亲!”看沈乔安要栽倒,旁边的小孩儿急忙去搀扶,沈乔安硬生生站直了身体,眼落在前院,詹云昕看乔安已浑噩,急忙掐了一下乔安的人中穴,乔安恍恍惚惚睁开眼睛。

    她从来不将自己的遭际放在心上,只因她时常经历九死一生的危险,各种算计与迫害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

    沈乔安抓住詹云昕的手,攥着很用力。

    “人呢,我去看看。”

    月香阁外有两架马车,第一辆车内是人头,有人将敢死队的人头已送了过来,陈列在一张桌上,燕轻阁的情绪也很激动,他握着“牺牲”祭奠吊唁这一群有去无回的勇士。

    他的手颤动的好像秋风里的落叶,乔安看到这里,只感觉心痛,她往前走,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叶海勇的头。

    叶海勇死不瞑目,那双瞪圆了的铜铃大眼似在控诉什么,眼神里写满了不安和难以置信,李仲宣也到了,随后詹云昕和萧雨也到了。

    乔安回头看了看他们,詹云昕在叹息,让人定做棺木。萧雨失神的看着眼前一幕,他似乎并未经历过这些事,平日里他是那样喜欢调侃人开玩笑,但今日的他看起来无限的伤悲。

    尽管大家都没有什么太深的交集,但现场看来如此糟糕,已感染了不少人,燕轻阁拈香,将香交给乔安和李仲宣等,四个人靠近尸体,詹云昕盯着他们看了看。

    “勇士,愿风将你们的忠魂吹回故土。”

    乔安已镇定了下来,他缓慢的靠近一个一个头颅,为他们闭上了眼睛,这一切凝固成了肃杀的永恒。

    乔安做完了这一切,心头激荡的气流依旧在活跃,她恨自己不能潜入萧萧雨堂,恨自己失策了,竟这么快就葬送了一群人。

    这在沈乔安多年的战斗中是一处败笔,乔安握着詹云昕递过来的酒,洒在了地上,李仲宣那边开口:“这第一杯,敬给我们的朋友,愿他们黄泉路上一哭走好。”

    “这第二杯,敬给我们,我们大家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

    一杯酒一杯酒酣畅淋漓洒在了地上,濡湿了黄泥,乔安踉跄了一下,李仲宣要搀扶她,但却被乔安拒绝了,有人将尸体已从马车内弄了出来,开始拼。

    乔安一眼就看出了哪个尸体是他叶海勇的,凑近看了看。

    “仲宣哥哥。”沈乔安似乎发现了什么,回目看了看李仲宣,李仲宣靠近,乔安指了指叶海勇攥着的拳头,打开一看里头写了个字儿,可能是仓促之间用木炭还是什么其余的工具写的,已不十分明晰,是个严肃的“肃”字儿。

    “这是萧。”李仲宣道。

    “下面还有个字。”乔安看到萧字儿下面已模糊的一个痕迹,说真的,已不能看出究竟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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