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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言行逼供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如此重视七色花,想得到七色花,想必七色花可以治愈你的病,或者缓解你的病情。”

    “你很聪慧。”

    “那是,我英明神武,算无遗策,乃是建安乃至东陵国,最有前途的盗门高手‘香后’是也。”

    “你想要什么?”

    “嘿嘿,要命啊,我们两个可是老交情了,我就不客气了。这些,你给我准备妥吧。”

    叶若溪把几张单子,塞到要命的手中,一双璀璨如星辰的眸子中,满是讨好的热情。

    蓦然,要命直感觉,房间似乎骤然亮了起来,外面的星空暗淡无光,眼中,房间中,只有对面那个女子一双熠熠生辉明亮美丽的眼睛。

    “这样看着我,是喜欢上我了吗?”

    要命听得叶若溪如此说,不由得苦笑,这个女子说话真是没有丝毫的顾忌。

    “你要的东西,我会尽快给你准备好,不送。”

    心中明白,眼前的那个女子,是他主人喜欢动心的女人,他只能遥望。

    “启禀主子,今日香后带着两个手下,一连盗了十家富户和贪官污吏。”

    “启禀主子,今夜香后带着两个手下,盗了六殿下的府邸,六殿下损失惨重,怒火冲天,却是不敢声张……”

    “启禀主子,今夜香后独自去了八殿下的府邸,两个手下在外面望风。”

    最近建安大盗猖獗,被盗的富户和官吏,不知有多少,却是没有几个人到官府去报案。即便是报案的人,那案情也缩水了十倍,而且有几个报案的人,在报案不久后,就撤了案子,说是弄错了。

    “前几日到官府报案的那几个人,主动撤了案子,说是弄错了。此事你们可曾查过?”

    “是主子,属下已经查过,那几家,再一次被偷盗了很多珍贵财物,甚至还丢了宝贝孙子。那大盗只留下一股飘渺的香气,让失主用银票赎回偷走的人。”

    “偷盗连人都开始偷,这已经是绑票,主子,那位香后,是不是太嚣张了点儿?”

    几个人恭谨地站立在左右,金手指和桃花浪子,赫然就在其中。垂首恭立在两侧的人,就是盗门的四大护法。

    “不必去管她,给爷盯紧了她们的行踪,但是不要去惊动她们。尤其是那两个小丫头,盯紧点,一举一动都不可放过。”

    “是主子,那位香后轻功高妙,内功也不错,想盯着跟踪她,太难。”

    “此人交给我,你们盯紧那两个丫头即可,她们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一一都要回禀。”

    “是主子。”

    黑衣

    夜行王站了起来,若是叶若溪在此地,看到这一幕,定会目瞪口呆,想不到黑衣夜行王,就是盗门的老大。

    “去把那两个小丫头,给爷带过来。”

    “是主子。”

    黑色的幕布,遮掩了一切,幽暗的月光中,周围的神像狰狞而恐怖,风吹过,阴影摇曳,更增添了几分森森的鬼气。

    帐幔飘摇,鬼影重重,风从破败的窗棂中吹入,刮过窗纸的声音,如鬼哭一般,透着令人心悸的气氛。

    不得不说,黑衣夜行王很能抓住人的心理,知道在深更半夜此时,在这种地方,最令人心神无主。

    “启禀主子,人已经带到。”

    两具曼妙的娇躯,被扔在地上,有人按住两个人跪在地上。

    两个人的眼睛上,被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

    黑布被从两个人的眼睛上掀开,两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睁眼向周围看了过去,幽暗的光线中,周围的几个人,身上穿着彩色的衣服,狰狞的脸和那些神像重合在一起。

    锦绣向对面望了过去,朦胧的幕布后面,隐约有一座高大的神像,却是看不清是什么神像。

    “想死还是想活?”

    阴森而低沉的声音,带着铁锈般摩擦的,令人牙酸心悸的感觉。

    “你们是谁?抓我们二人到此,有何贵干?”

    小云抬头问了一句。

    “大胆,还不低头跪拜主子,竟然敢在主子面前无礼。”

    那个声音呵斥着,锦绣仔细向黑色幕布后面看了过去,却是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人。

    “小女子不敢,敢问爷有什么吩咐?我们不过是两个刚刚出道的女子,也不值得各位好汉爷,如此的大费周章。”

    锦绣和小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作为被叶天擎培训多年的人,她们自幼就经历过太多生死和诡异的事情,因此并不如何害怕。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如实回答主子的所有问题,便放你们安然离开。否则,就废了你们二人的武功,卖到青楼去接客!”

    锦绣和小云二人的心,不由得就是一颤,对方好狠。若是说杀了她们,她们或许不如何害怕,但是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们连想都不敢去想。

    “不要动什么念头,在这里,你们那三脚猫,不值一提。”

    “不知道爷想问什么?”

    “锦绣、小云,你们二人从傻妃嫁入琰王府,就跟随在傻妃身边了吧?”

    “是,王妃嫁入王府三个月前,奴婢们就被相爷派去侍候傻妃。”

    “你们二人,身

    负何种使命?”

    “奴婢二人,受相爷之命,保护侍候王妃。”

    这些不是什么秘密,锦绣和小云便坦然地说了出来,无论对方是什么人,这些事情,只要略微一查,就可以查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们二人也知道,对方不是简单的人,知道她们二人的身份,从对方的问话中,对朝堂,对相府和琰王府,都是十分的了解。

    “你们也受命监视琰王吧?”

    “奴婢受相爷之命,保护侍候王妃的同时,也保护侍候王爷。”

    锦绣很有技巧地回答,不方便回答受命监视琰王,如此说对方便能明白。

    “傻妃的身份,有什么秘密?”

    “王妃的身份,众所周知,是相爷的嫡女,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五岁不慎失足落水,然后发热大病一场,痊愈后便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变得痴傻起来。”

    “你二人敢有所隐瞒,是以为爷没有办法让你们说实话吗?”

    “奴婢不敢隐瞒,这些都是事实,爷您到相府或者琰王府去查,都可以查到,奴婢并不敢有半句虚言。”

    锦绣和小云跪在地上,不敢有失礼和反抗,她们的穴道被制住,对方要如何处置,她们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啪……”

    一掌从黑色的幕布后拍了出来,幕布前的石头桌案,顿时碎裂开来,四散分裂落在地上,灰尘扬起。

    锦绣和小云心中大惊,此人的内功如此深厚,一掌拍出,便可以令石桌碎裂倒塌,如此的功力,她们恐怕修炼一辈子,也及不上对方。

    “叶若溪如今,还傻吗?”

    “王妃一直痴傻,建安城中,尽人皆知。”

    小云咬牙答了一句,黑色幕布后的人,发出冷笑。

    “她若是傻子,如何能调教出你们两个小贼出来,香后,如今建安城,东陵国盗门大名鼎鼎的香后,你们两个贱婢,是要告诉爷,你们不知道是谁吗?”

    锦绣和小云的心中就是一震,不想如此隐秘的事情,对方竟然也知道。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锦绣低下头,眼珠不停地转动着,在想如何能隐瞒过去。

    “回禀爷您得知,奴婢们是奉了相爷之命,到处搜寻消息,做大盗也是为了积蓄钱财给相爷所用。同时,奴婢们也是借此去打探一些事情和消息,和王妃无关。王妃素来痴傻,如何能派奴婢们做什么。”

    “正是,请爷您想,王妃要不是痴傻,怎么会先被人推到水里几乎淹死,其后再被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侧妃,三番五次的为难。”

    “好,很好,敢在

    爷的面前瞪眼说谎,让她们两个人清醒清醒。:

    “是主子。”

    有人上前点了二人的穴道,二人不由得痛苦地瘫软在地,蜷缩起身体,在地上扭动翻滚起来。

    “啊……”

    痛苦而压抑的痛呼,从地上不停翻滚挣扎的二人口中传了出来,极度的痛苦,让二人片刻间浑身冷汗,浸透了衣衫。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二人已经无法控制忍受下去。

    “爷,求爷开恩,饶了奴婢二人,奴婢愿招。”

    锦绣咬牙说了一句,小云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她们不止一次忍受过如此的痛苦,这也是训练的项目之一,就让她们的痛感麻木,不会轻易被刑讯逼供屈服。

    “说吧,爷满意了,就减免了你们的痛苦。”

    “锦绣,不能……”

    旁边站立的人,一脚踢在小云的肋骨之上,小云痛的弯起腰肢,蜷缩成一团,紧紧地咬住牙齿闷哼了一声。

    “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奴婢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思,必当如实的回禀,求爷先免了奴婢们的刑罚。”

    “准。”

    有人过来在二人的身上拍了几下,二人急促沉重地喘息着,躺在地上一时间不能起身。

    “回答刚才爷的问题。”

    “爷,这些爷您已经知道,奴婢再多说也没有意义,不知道爷还想问奴婢们些什么?”

    锦绣沉重地喘息着,拖延着时间,她不知道能拖延多久,也不知道叶若溪能否找到她们,救她们出去,却是抱着一线的希望,把时间拖延下去。

    “问你们什么,就回答什么,敢多言是想再受罪吗?”

    “贱婢,还不跪好回答爷刚才的话。”

    旁边的人呵斥了几句,伸脚在二人身上踢了几脚,将二人拎了起来在地上跪好。

    幕布后面的那人,一直没有出声,却是令锦绣二人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是,回禀爷您得知,其实香后……,也是相爷安排的人,是我们二人的上司。她受命扰乱建安,转移视线的同时,也是为了刺探某些隐秘的消息。”

    锦绣开始胡说八道,小云的心放了下来,低下头一声不吭。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两个真以为爷如此好骗吗?”

    两道犀利的目光,宛如有实质一般,从幕布的后面射了出来,盯着锦绣二人。

    “爷,奴婢不敢在爷您的面前,有一句虚言。您也知道,奴婢二人乃是相爷的人,听命于相爷,奴婢二人身份低微,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香后的真正身份,你是要告诉

    爷,你们二人不知道吗?”

    “是,此乃是相爷的机密,奴婢二人只是受命行事,不敢多问,请爷您明鉴。”

    “嘴硬的贱婢。”

    幕布后的人,寒洌的语调中透出杀意。

    “爷,奴婢对您不敢隐瞒,奴婢们就知道这么多,都已经回禀了您。奴婢们只是贱婢,哪里能知道那么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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