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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打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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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琰语气加重,他最担心的,就是康源远仍然不能醒悟,那样他所作的一切,就都白费。

    康源远白皙的脸满是羞惭的红,抬头望向轩辕琰:“太子爷的苦心,罪臣若是再有丝毫的辜负,真是猪狗不如,求太子爷明鉴。不敢接受太子爷的宽宥,请太子爷您重重责罚罪臣吧。”

    “能明白最好,起来吧。”

    轩辕琰手腕用力,将跪在面前的康源远从地上扶了起来。

    “太子爷……”

    康源远惶恐不安,羞惭愧疚,手脚无处安放,满脸通红又是感激又是羞愧,目中含泪。

    “还不谢过主子的厚恩。”

    叶天擎在康源远身后低声呵斥了一句。

    “噗通……”

    康源远后退两步,双膝重重落地再度跪了下去:“罪臣拜谢主子厚恩,主子的大恩大德,罪臣万死难报,唯有尽心为主子做事,以报主子大德于万一,恳请主子恩准。”

    “此言,可是出自真心?”

    “主子如此待罪臣,罪臣再不知主子恩德,何以为人!罪臣愿为主子效死,唯命是从,一心效忠主子,若是对主子有二心,违背主子吩咐,让罪臣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康源远重重磕头,泪流满面。

    “以后就跟着爷吧。”

    “谢主子。”

    康源邦拜谢,叶天擎和康源邦也再度跪倒拜谢,对轩辕琰是彻骨的感激,发誓效忠轩辕琰。

    轩辕琰命人摆上早膳,招待奚家父子,折腾了一番,已经是天色大亮,轩辕琰就留下奚家父子,商议以后的事情。真相大白以后,轩辕琰的身份摆在明面上,就要看奚家父子的态度。

    “岳父有何高见?”

    轩辕琰客气地问了叶天擎一句。

    “不敢,主子如此说话,让老臣惶恐不已,请主子莫要如此才好。”‘

    叶天擎恭谨礼仪毫无缺失,如今对皇上的心意,也再没有太多的猜测,想必那位皇上,早已经心中有数,因此多年来,才一直不肯另立储君。而眼前这位太子爷,日后就将是东陵国的皇上,他的君主。

    无论他有多大的本事,何等惊才绝艳的才华,只有为皇上效忠,才能完施展出他的才华,否则他将是一事无成,和瓦砾同朽。

    因此即便是轩辕琰还年轻,有太多的地方需要依仗他,他却是不敢自大。

    从来,他都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在朝廷,在皇上的面前,他深深明白,他始终一个臣子。

    他如今的地位和荣华富贵,都是皇上所赐,而皇上一句话,也同样可以部收

    回去。

    “岳父何必客气,这里不是朝堂,说话随意些,们不必拘泥礼仪。”

    “是,臣遵旨。”

    几个人一边用饭,一边研究未来的窃国大计,叶若溪在一边也不插言,只是默默地倾听。

    她明白,要论在朝堂耍阴谋诡计,夺权争位,在座的人,每一个都是狐狸精,她只是个纯洁的人,对这些真的不是很明白。于是她不多言,乖乖地坐在轩辕琰的身边倾听,从这些妖孽的谈论中,学习阴谋。

    “那个紫袍人,岳父可知是谁派来的?”

    “启禀主子,应该是皇后所派来,她的野心太大,已经等不及。”

    “皇后娘娘,那可是奚家的人,的妹妹。”

    叶天擎淡笑:“正是如此,若非如此,当年皇上又如何会宣召她入宫,把皇后的位置给了她。”

    轩辕琰挥手,命人撤了饭菜,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盯住叶天擎:“然则,皇后娘娘乃是岳父的妹妹,岳父不该是维护皇后娘娘,用尽手段,推十六弟即位的吗?”

    “太子爷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臣一切皆是遵从皇上的旨意,绝不敢因私废公。老臣是东陵国的右相,而这个位置,是皇上所赐。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异心,对主子亦是如此。何况,若溪说过,女儿总是比妹妹要亲的,若溪乃是老臣的嫡女,最宠爱的一个女儿。”

    轩辕琰抬眼看了叶若溪一眼,叶若溪正躺在他的床榻上,抱着他的被子,在睡大觉。

    他的唇角不由得翘起,目光柔和起来,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放下帐幔轻声道:“到别的房间去谈吧,莫要打扰她。”

    叶天擎眸色一深,这太子爷和叶若溪的父亲兄弟商议国家大事,她不是该回避,就是该郑重地坐在轩辕琰的身边乖乖地听着,不想她跑到太子爷的床榻上去睡大觉。

    而这位太子爷,没有丝毫见怪的意思,还担心打扰了她的睡眠,要到其他的房间去商议。

    见太子爷都是蹑足潜踪了,他们也急忙用了绝顶的轻功,从太子爷的寝宫走了出去。

    奚家父子,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位太子爷,可太宠着太子妃。

    “主子,老臣教女不严,在主子的面前多有失礼,请主子恕罪。”

    别管轩辕琰如何宠溺娇惯着叶若溪,这场面上的话,叶天擎还是不得不说,也从中试探轩辕琰对叶若溪的态度情分到底深到什么地步。

    轩辕琰微微一笑:“无妨,她没有规矩惯了,由着她吧,她喜欢就好。岳父也不必担心什么,若不是因为若溪,

    我也不会如此煞费苦心。”

    他抬眼看了康源远一眼,康源远急忙躬身一揖到地:“是,主子的恩典,臣铭刻肺腑。”

    “岳父大人,到了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储君的位置,爷是不会让给任何人的。此刻,爷想听的真心话。”

    叶天擎撩衣就跪在轩辕琰的面前:“老臣绝不敢在主子的面前有半点虚言,欺瞒太子爷,望主子明鉴。一切皆遵从主子的吩咐,到如今皇后一直被禁足,十六殿下也不得随意前往探看,乃是老臣向皇上进言。”

    轩辕琰颇感意外:“是向父皇进言?”

    “为何?”

    “主子,您该还记得,二十年前,朝堂的巨变,后宫的巨变,那些都是为了什么。别人都道老臣依仗皇上的宠信器重,独揽大权,权倾朝野,以为奚家在东陵国的权势盛极一时,无人可比。”

    “难道不是如此吗?”

    轩辕琰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叶天擎,奚家在东陵国本是权势盛极一时,没有人可以比拟。就连诸位皇子,为了做储君,也不得不向叶天擎示好。

    叶天擎淡笑,抬眼看着轩辕琰:“太子爷别忘了,如今老臣的位置,老臣的权势,是谁给的。”

    “父皇……”

    轩辕琰墨曈收缩起来,提起皇上,他的心中有太多复杂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有恨,有责怪,有钦佩,有……

    自幼落水,险些被害死,其后装傻多年,他的父皇,只是在紫禁城中,高高在上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从不曾伸手拉过他一把。

    甚至,直到如今,他也不知道,父皇是否知道他并不是弱智。

    “的意思,是绝对效忠父皇的?”

    轩辕琰盯着跪在面前的奚家父子三人,若是不能得到奚家的倾力协助和效忠,他的储君之位就很危险,而想登基把东陵国的权力收回到手中,就更加困难。

    叶天擎微笑直视轩辕琰,温和地道:“太子爷何须担心什么,您是东陵国名正言顺的太子爷,皇上的嫡长子。您才华出众,智谋过人,在东陵国的十几位皇子中,没有谁能及得上太子爷。太子爷您,是当之无愧的储君,老臣的主子。”

    “,奚家会一力协助爷,效忠爷吗?”

    “太子爷,您是未来的皇上,老臣一家,当然是绝对效忠于您,绝不敢也绝不会有丝毫的异心。等太子爷您即位,老臣就辞官归隐,只求到时太子爷赐予老臣这个恩典,老臣感激不尽。”

    “想辞官?”

    轩辕琰诧异地问了一句,低头看着叶天擎,温文尔雅的东陵

    国右相,可以说正在盛年。过了不惑之年的他,俊逸出众,惊才绝艳,权势一时间炙手可热的右相,东陵国的一等侯之位。

    “记得皇上曾经说过,本想再加封臣的官职,但是臣的官职,已经做到了头,再无可加封。唯一可以加封的,就是公爵之位。”

    “公爵……”

    轩辕琰眸色更深,公爵是东陵国王爵之外,最高的爵位,因为外姓不得封王,而诸位皇子,也不是随意可以封王的。

    诸位皇子,在成年后赐予府邸,出宫居住,或者外放到其他的地方。而这些皇子,只有皇子的血统,享受皇家的尊荣,并不能在朝中为官,也没有兵权和官职。

    这样做,是为了以后储君即位着想,不令皇子们手中的权力的过大,给未来的储君造成困扰。

    只有有功勋的皇子,才能被册封为王,因此东陵国的皇子虽然多,到如今也只有三位皇子被册封王爷,这三位王爷中,就有轩辕琰一个。

    公爵是王爵以下,最高的爵位,但是一旦被封为公爵,就不得在朝堂担任官职,只是一个尊贵的职衔,不能参与朝堂大事,更不能再兼任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实职。

    叶天擎如此说,就在暗示,他即位后,可以加封叶天擎为公爵,如此就是削了叶天擎权,叶天擎贵为公爵,只能在府邸养老,不能再继续掌握如今权倾朝野的权力。

    “岳父是不愿意辅佐我吗?”

    叶天擎笑道:“太子爷英明神武,算无遗策,老臣已经老了,等太子爷即位后,朝野安定,也不需要老臣再多事,老臣也想去过些悠闲的日子,就求太子爷到时给老臣一个恩典。”

    “在担心什么?”

    “老臣并无担心,东陵国有幸,能得太子爷如此明君,乃是天下之幸,朝臣之幸。”

    “英明神武,算无遗策,这是们奚家人独有的奉承话吗?”

    “老臣言出于心。”

    “叶天擎,忘记刚才在爷面前的承诺吗?”

    “不敢,老臣如何敢在主子面前有什么承诺,老臣一切听凭主子的吩咐。”

    轩辕琰伸手用一根手指点着叶天擎父子三人:“就是这句话,们给爷铭刻在们的心中,不要忘记就好。”

    “臣等遵旨,请主子吩咐。”

    几个人又是一番的密议,直到快用午饭的时候,才算是商议妥当。

    叶天擎示意让康源邦和康源远先出去,二人磕头告退,悄然出了寝宫。

    “岳父有什么话就说吧。”

    “主子,您该去觐见皇上一次。”

    “说,父

    皇可知道,多年来我一直装傻的事情吗?”

    “皇上睿智,主子是皇上看着长大的。”

    “父皇……,已经知道了吗?”

    “老臣不知,此事主子心中自然有数,皇上一直不肯另立储君,皇上对主子的爱护,主子该明白。”

    “爱护?”

    轩辕琰冷笑,他的父皇何曾爱护过他分毫?

    闭眼,痛苦和浓重的恨意,被眼睑所覆盖。

    一连数日,不是在收拾盗门的烂摊子,为盗门弟兄们洗白脱离黑道走向光明大道在忙碌,就是在修炼那本相当变态的葵花宝典。

    还要研究大杀器,秘密武器,毒药,迷药……

    美容院、时装屋、茶艺楼……

    买卖是越来越多,生意是越来越红火,她是越来越忙,累的一头栽倒在轩辕琰的床榻上,就睡了过去。

    她是准备做一个旁听者的,听这些妖孽们,是如何进行窃国大计的计划。但是,碰到了枕头和床榻,她就进入了梦乡。

    朦朦胧胧,眼皮有千斤重,等她再睁开眼睛时,是因为肚子咕噜噜在抗议,不然她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太子妃,您醒了,请起来用午饭吧。”

    旺财很麻利地从门口跑了进去,跪在床榻之前,低头恭候叶若溪的吩咐。

    “是很饿啊,们爷呢?”

    “启禀太子妃,太子爷出去了,让奴才不得打扰您休息。”

    叶若溪惭愧了,她才忙活了几天啊,就累成这副模样,那小子一连可忙碌了有好几个月了,不知道有多累,身上还有伤,就继续出去奔忙,她却是躺在他的床上睡大觉。

    她急忙翻身爬起,怀中的被子满是轩辕琰身上那清芬的竹叶味道,难怪她睡的如此香甜,都怪那个小子,身上的味道是太好闻了,有催眠的作用。

    当然,有没有催眠的作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认为有就足够。

    “闷啊,武功已经完恢复,每天做吸血鬼的日子,是腐败而幸福地。今天,吸取谁的功力好呢?”

    叶若溪眼珠转动着,游目四顾,在寻找可以被她剥削功力,为她那朵巨大而灿烂的葵花,添几缕阳光的倒霉鬼。

    “对啊,记得小蚊子的宫殿中,有好几只老妖怪,个个是内功高手,我怎么可以放过眼前的便宜不占,去找怎么外援啊?”

    一根晶莹剔透,青葱般的手指,对旺财勾了勾。

    旺财立即就被勾了过去,双眼放光,这位主子,可是一有钱的主儿,珍珠随便乱扔的主,他得小心侍候着。

    一道柔和的光线,从空中滑

    过,旺财一个饿虎扑食,把那粒饱满的珍珠,纳入手中。就知道啊,侍候这位是有好处的。

    “太子妃,您有什么吩咐?您吩咐就是了,还用得着您如此的破费吗?”

    叶若溪撇撇嘴,给点赏赐,这小子才能尽心为她办事啊。

    “说,这寝宫里里外外,可也呆了好几年,有几个耗子洞,都该门清吧?”

    “那是,奴才在这里侍候太子爷,已经有多年,太子妃有何吩咐?”

    “这里,有几只老妖怪啊?”

    “噗……,老妖怪……”

    旺财小心翼翼地回头寻觅了一圈,凑近叶若溪低声笑道:“主子,您这形容绝了,就是几只老妖怪,您说就说了,奴才可不敢如此说。被那几只老妖怪听到,一准打断奴才的腿。”

    “到底有几只?功夫如何?”

    “能留在太子爷身边的,绝对都是修炼了多年的老妖怪,个个是高手,只是他们脾气古怪,除了太子爷,谁也指使不动他们。您说话最好小心着点,以免被那几只老妖怪听到,他们不待见您。”

    “哎呦,这第一次听说奴才还能如此拽的,凭什么啊?按说,主子我,也是们家爷明媒正娶,皇上御封的太子妃不是?”

    “那是,那是,只是人老了,修炼成精了,那几只老妖怪的脾气就越来越古怪。奴才琢磨着,一准是在这里给闷坏了。上次,那几只老妖怪,还打赌来着。”

    “哦,他们打什么赌?”

    叶若溪的一双眼睛是贼亮贼亮,老妖怪还打赌,这就还有点人味儿,她就担心不能把几只老妖怪给骗过来,用来壮大她的灿烂葵花。

    旺财急忙闭嘴,恨不得就抽自己嘴巴,他就是嘴欠啊,没有事儿,提什么打赌啊?

    “没有什么,就是闲来无事闹着玩儿。”

    叶若溪从旺财的话中,嗅到不寻常的味道,一双璀璨的眸子瞪了起来,满是杀气地盯着旺财。

    “好奴才,敢在主子我的面前打马虎眼,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以为只有太子爷能收拾,主子我就收拾不了吗?”

    “不敢,奴才不敢,太子妃您可是奴才的正经主子,就是让奴才去死,奴才也不敢不去啊。”

    “说,那几只老妖怪,打什么赌?”

    “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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