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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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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擎天对叶若溪招手,叶若溪笑嘻嘻地走了过去,这才在竹榻前跪了下去:“参见皇上,皇上有什么吩咐?”

    “起吧,现在才跪,不觉得太迟了吗?朕看,也不是诚心要跪拜朕。”

    “皇上,看您这话说的,整天跪在您脚下膜拜的人,一堆一堆的,您就不腻吗?想必您也不缺少我这一个,何必在意呢。您看,我是从心中仰慕皇上,对您的仰望之情,就如那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说话,比的母亲更有趣,该称呼朕一声父皇。”

    叶若溪皱起小脸,她这辈子,算是被宫家的老小妖孽给锁定了,逃不出皇家的手心,要做皇家的女人。

    “父皇,这是您赏赐的见面礼吗?”

    叶若溪摆弄着手中的香炉,眼神幽怨起来,这刚才不知道宫擎天的身份,她说了好多大逆不道的话,皇上会不会见罪?

    “父皇,那啥,刚才的话,您就无视吧,儿臣就喜欢胡说八道,您别介意。都说宰相的肚子里可以撑船,您是皇上,不会计较的对吧?”

    “现在才知道那些话不该说,说是不是太迟?”

    宫擎天脸上此刻没有丝毫笑意,本来暗淡的双眼中,闪过令人心悸的精光,淡漠地俯视跪在竹榻之前的叶若溪。

    “嘻嘻,似乎不算迟吧,谁让父皇您如此亲切和蔼,让儿臣忍不住就随意乱说了呢。再说,儿臣也是为了逗开心,那些话父皇不必认真。不然,以后这儿臣在父皇您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您也未必就喜欢。”

    “丫头,是在威胁朕吗?”

    “不敢,儿臣哪里敢威胁父皇,就是在父皇您的面前,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想隐瞒也不想说官场上的套话。”

    “不愧是她的女儿,起来吧。”

    叶若溪缓缓起身,她记得那些人,在轩辕琰的面前都是这样的,她得学着点儿。

    “过来坐在朕身边。”

    宫擎天伸出手指了指竹榻旁边叶若溪刚才坐的竹椅,叶若溪也没有客气,就坐了下去,笑吟吟地看着宫擎天。心中纵然对这位皇上有再多的敬畏和忌惮,她却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

    “不怕朕吗?”

    “父皇希望儿臣怕您吗?”

    “在的眼中,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您在儿臣的眼中,您就是儿臣的父皇,一个病弱不堪的老人。”

    宫擎天微微闭上眼睛,在她的眼中,他就是如此的模样吗?

    良久,宫擎天没有说话,叶若溪也没有说话,宫擎天忽然间喘息起来,剧烈地咳嗽着,脸上又涌上那不正常的殷

    红。

    叶若溪默默地握住宫擎天的手,将内力传输进去,宫擎天的喘息和咳嗽,渐渐平息下来,他沉重地喘息着,感受到叶若溪传入他体内的内力,明白从叶若溪进来到此刻,几乎为他耗尽了所有的内力。

    “刚进来时,不知道朕是谁,为何就耗费的内力?“

    “是谁,对我而言并无区别,我只是在帮助一位痛苦病弱的老人。”

    叶若溪柔和地一笑,直视宫擎天的眼睛:“当然,如今又不同,您是儿臣的父皇,更是亲近了一层。”

    “这个孩子。”

    宫擎天的神色也柔和起来,刚才叶若溪不知道他是谁,就肯为他耗费大量的内力,陪他说话照顾他,他看出叶若溪的心底纯良,更是喜欢这位精明睿智的儿媳妇。

    “对任何人都是如此的好吗?”

    “对家人和朋友,要如春天般温暖,对敌人,要如冬天三九般严酷,嘻嘻,这个规矩我一直不会改变。我可不是对谁都会如此好的,只是跟父皇投缘啊。”

    叶若溪开始拍宫擎天的马屁,把这位父皇哄好了,可是有她太多的好处,何乐而不为。

    以她的精明和读心术,如何会看不出宫擎天对她的母亲,有着一份深挚的情意,对她也很喜爱宠溺。

    “若溪,很好,父皇很喜欢。用不了多久,锦文是要坐在朕这个位置上的,有在锦文的身边,朕也就放心了。内有做皇后协助锦文,外有青璧在,朕可以安然无忧。”

    “父皇,皇后其实没有什么好玩,难道您一定要儿臣做皇后吗?”

    “那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就如此的不在意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皇后,在父皇您的面前,儿臣说话也不想隐瞒,诸多的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父皇您可别见怪好不好?”

    “父皇不会怪的,是朕的孩子,朕希望在朕的面前如此说话。”

    “父皇,您说皇后有什么好呢?都说皇后身份尊贵,但是就想出宫都难如登天,整天就被关在这个金丝笼里,多郁闷啊。要是再有几百个女人和皇后争夺一个夫君,整天的勾心斗角,该有多累?我本来是喜欢自由自在的日子,来去如风的,人生弹指一挥间,不过几十年,为什么不选择一个轻松的人生,要让自己太累。”

    “若溪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盗后,就连朕也听说了的美名,是要放弃荣华富贵,还有尊贵的皇后之位,去漂泊江湖吗?”

    “那样的生活,才是儿臣喜欢的啊,但是……”

    叶若溪皱起小脸,摆出一副

    苦瓜的模样,她已经被那只大妖孽给绑在手腕上,吃掉锁定,她能跑到哪儿去?

    水榭的小舟之中,轩辕琰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好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有这种想法。

    担心在轩辕琰的心底涌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担忧,不能放手,不能放她离去,就是绑,他也要把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绑在自己的手腕上,让她休想从他的身边逃走。

    “大皇兄,您不必担心,皇嫂舍不得离开您的。”

    轩辕炙用手指在桌案上写着,轩辕琰微微松了一口气,眸色幽深。

    “唉,父皇,您说我该怎么办好?”

    “有什么疑惑对父皇说说,或许父皇可以帮助解决。”

    “唉……,儿臣恐怕是离不开您那位大妖孽的儿子啊,被他给吃的死死的。若不是为了他,我早就溜了,何必在这种地方被人害来害去,如此的郁闷,好几次都险些丢掉小命。”

    “锦文对如何?”

    听到宫擎天如此问,叶若溪眉花眼笑,眼底满是深情,左脸上写着“深爱”,右脸上写着“感动”。

    “他,对我很好很好……”

    轩辕琰对她的好,那份深情和宠溺,她怎么会不知道,被他的深挚情意所绑定,再难以离开。

    “既然如此,就留在锦文的身边,用的智慧和力量,去帮助他吧。他需要,不要离开他,丫头,不要不知道珍惜,这许多年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打动锦文的心,是唯一的一个。”

    叶若溪沉思,她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轩辕琰若是登基称帝,是否他们之间就会越来越远,但是她会紧紧抓住现在,赢得未来。

    “父皇,我会紧紧抓住他的手,哪怕是他松手,也休息轻易地甩掉我。”

    “好丫头,不愧是朕的儿媳妇,有陪在锦文的身边,朕就放心了。”

    “父皇,您不宜操劳过度,这儿臣陪您也说了好一阵的话,您也该歇歇。”

    “无妨,朕的时日无多,一旦休息,可能就是永远的休息。在那之前,朕总是要多珍惜此刻的时光。”

    “父皇……”

    叶若溪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一个病弱不堪,行将就木的老人,任何的安慰都是多余的。尤其,这位皇上睿智无双,明察秋毫,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想明白的。

    握紧宫擎天的手,叶若溪只是把内力一点点地输入,感觉到疲惫,她的内力已经消耗一空,再难以持续下去,都是她不敢停止,因为没有她内力的维系,可能这位老人,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再有。

    宫擎天

    拍了拍

    叶若溪的手,笑着从叶若溪的手中抽出手,他知道叶若溪为了他,内力已经消耗一空,不由得想起叶天擎,每一次叶天擎前来觐见,都会为了他把雄浑深厚的内力,消耗一空才肯罢休。

    每一天的日子,他就是靠着这些内力,还有药物,才能维持下去。

    虽然,他永远不缺少给他输送内力的人,也不必劳烦叶天擎如此,但是他明白,那是叶天擎对他的一番心意。叶天擎内力深厚,非等闲人可以媲美,每一次都可以让他维持几日。

    因此,叶天擎每隔几日,就会过来觐见,不是有事情要回禀,只是为了用内力给他续命。

    “奚家的父子,还有若溪,都是一个模样,为了朕,他们都会如此啊!”

    宫擎天抚摸手,他的身体中,有过太多次,奚家人为他输送的内力,就连康源邦每次觐见,也是如此,不把内力消耗一空,绝不会走出他寝宫的门。

    “奚家,对朕忠心耿耿,绝无异心!”

    “若溪,去打开窗棂,朕想呼吸新鲜空气。”

    叶若溪急忙起身,打开了一扇窗棂,回身到竹榻边,给宫擎天向上拉了啦锦被。

    “来人,传叶天擎觐见。”

    “是。”

    外面不远处,有人答应了一声,叶若溪甚至没有听到脚步的声音,也没有觉察到有人靠的如此近。

    不多时,外面响起叶天擎求见的回禀声,门被推开,叶天擎低头弯腰走了进来,趋步向前撩衣跪倒:“臣参见皇上。”

    “皇上,请皇上恕罪,臣之女懵懂无知,冒犯皇上天威,臣向皇上请罪。”

    “青璧,起来吧,若溪很好,朕很喜欢她。”

    “是,多谢皇上。”

    叶天擎向前几步,躬身站在竹榻之前:“请皇上吩咐,臣在此恭候皇上旨意。”

    “父亲。”

    “臣参见太子妃。”

    叶天擎躬身向叶若溪施礼,虽然是父女骨肉至亲,但是叶若溪到底是太子妃,正牌的太子妃,他身为臣子,也要向叶若溪施礼叩拜。

    “父亲,女儿拜见父亲大人。”

    叶若溪急忙躬身回礼,对这种规矩还是很不感冒。

    “青璧,又不是在朝堂上,这些俗礼就不必叙了,的女儿很好,是最佳的皇后人选,朕很满意。她可是比她的母亲更精灵古怪,哄得朕很开心。”

    “是,都是皇上太宽厚,过于宠溺了她,让她更不知道规矩。”

    宫擎天叹息,喘息又沉重急促起来,今夜他耗费的精力太多,纵然是有叶若溪用内功输入,但是叶若溪的内

    功不高,因此也只能是勉强维持他和叶若溪的谈话。

    叶天擎急忙单膝跪在竹榻之前,伸手握住了宫擎天的手,将雄厚的内力缓缓地输入。

    宫擎天最近若不是在病榻上沉睡,醒来消耗的精神稍微多了一点,就需要别人输入内力,才能维系延续他的生命,拖延他最后时日的到来。

    叶若溪侧目看着跪在竹榻之前的叶天擎,这样的叶天擎,是她所不曾见到的,一张俊逸带着成熟魅力的脸庞上,那深邃的悲伤,眼底的敬慕之情,绝没有半点的虚伪。

    面对这样一位风烛残年,虚弱到要靠他的内力延续生命的老人面前,她那位权倾朝野的父亲,东陵国的右相,态度恭顺到极点,对那位皇上,没有丝毫的违逆。

    “皇上,请皇上歇息片刻吧。”

    “嗯。”

    宫擎天闭上眼睛,良久没有说话,借助从叶天擎手中传入的内力,才渐渐又有了些精神。

    “青璧,当初不是朕开口,绝不会把若溪嫁给锦文,当时必定很为难,却因为是朕说话,就没有多言。青璧,是朕难为了。”

    “皇上言重,皇上的旨意,臣必当遵从,臣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并无半点勉强,请皇上不必再提此事。当初,是臣愚钝,不懂皇上的深意,皇上恕罪。”

    “三十年来,青璧一直对朕忠心耿耿,从今夜起,东陵国还有锦文,朕就部交到手中了。”

    “皇上,请皇上莫要劳神,静养龙体,皇上的心愿,就是臣的心愿,臣必定让皇上如愿以偿,绝不敢令皇上有丝毫的失望。”

    “青璧,奚家,要再出一位皇后。”

    “是,皇上,一切皆遵从皇上的旨意。”

    “青璧,奚家,只能有一位皇后,就是的女儿若溪,朕喜欢她。“

    “是,皇上,臣明白,谨遵皇上旨意。”

    “若溪,做朕的儿媳妇,锦文的皇后吧,如何?”

    “父皇,儿臣遵旨,请父皇放心,儿臣会尽力协助太子登基称帝,治理好东陵国的。”

    “如此就好,朕也就放心了,青璧,边境最近如何?”

    “皇上,请皇上不必为此等小事费神,臣会向太子爷回禀,请太子爷示下。”

    “也好,锦文也该处理朝政,跟好好学学,青璧,用心带他吧,就如当年朕带着一路走过来一般。只是耽误了去游览东陵国的大好河山,不要怪朕,朕不放心交给别人。”

    “皇上,求您不要再说了,臣都明白,一切都会按照皇上的心愿行事。”

    叶天擎低下头,手在微

    微地战栗,看出皇上已经几乎到了最后油尽灯枯的时日,他心中有深邃难言的哀伤。

    “朕也没有精力去操心了,相信可以安排妥当,一切朕就都托付给了。”

    “是,臣遵旨,皇上的心意,臣都明白,请皇上不要多费神。”

    “朕能费神的时日,已经没有几日,就让朕今日多费点神,只是又要耗费的内力。”

    “皇上言重,臣只恨本事低微,不能让皇上好些。”

    “若溪,过来。”

    叶若溪急忙也跪在竹榻之前,今夜皇上的态度和话语,就是在托孤。

    “若溪,锦文朕交给了,以后所有的事情,父亲会安排妥当,多听从父亲的安排。别太任性,未来将是东陵国的皇后,的孩子将是未来东陵国的储君,朕向保证,的孩子,必定是未来东陵国的国君。”

    “父皇,您放心,儿臣会协助太子的,请父皇放心。”

    叶若溪苦笑,奚家只能有一位皇后,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她的皇后之位,恐怕是要用她的姑母,奚青莲的血来铺就,通往那个一国之母的位置。

    心中有深切的悲哀,她理解这是帝王的权术,也是必须要去做的。

    叶天擎只是一味地点头应承,跪在竹榻之前,没有一句违逆的话语,让叶若溪感觉到有些陌生起来。

    她不是很明白,为何叶天擎对这位皇上如此的恭顺,连一句违逆的话语,丝毫反对的表情都没有。说到奚家只能有一位皇后,叶天擎的态度淡然,仿佛那该是极为正常的。

    “皇上,请皇上安心,皇后多年来深受皇上隆恩,该为皇上尽忠,侍候在皇上的身边。”

    叶若溪的心一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叶天擎在向皇上承诺,要让奚青莲殉主。

    “她到底是奚家的人,父亲的妹妹,父亲是真的要牺牲她吗?”

    “若溪,先退下吧,为父和皇上有事情要办。”

    叶天擎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似乎忘记了叶若溪太子妃的身份,叶若溪郁闷了,这刚才皇上还巴巴问她是否愿意做轩辕琰的妻子,东陵国的皇后,结果一转身,她就被她的便宜老爹,给扔到墙外去了。

    “让她留下吧,她是未来东陵国的皇后,有些事情该知道。“

    “是,皇上。”

    “让他们进来吧。”

    “是,来人,传太子爷和八殿下觐见。”

    “是。”

    (本章完)

    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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