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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想多看几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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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若是叶天擎想让谁继承储君的位置,甚至接掌皇位,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天擎在东陵国的朝堂权力太大,皇上无法处理朝政,经常处于昏睡的状态。叶天擎在建安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东陵国变天。

    这种担心,轩辕琰不是没有,但是他别无选择,即便是叶天擎要做什么,以他的能力,也难以阻止。

    “叶天擎的权力太大,父皇连遗诏也交给了他,臣弟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推立大皇兄,而不是十六弟。”

    “今日清晨,皇后已经被送入佛堂,去为父皇诵经祈福,未得圣旨,不得出佛堂,等于是被软禁了起来。十六弟,也被送去学习,不得去探望皇后。”

    “如此,臣弟才更加担心,这些到底是叶天擎在向父皇表示忠心的举措,还是他内心真正的意思,谁也不知道。”

    “十弟,以为父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父皇英明睿智,明察秋毫,但是……”

    “无论如何,大哥都要离开建安城,只有如此才能看清楚某些事情,才有更多的机会。若是留在这里,我就等于被困在建安城,叶天擎纵然要做什么,我不仅无法阻止,也会陷入困境。”

    “可是,大皇兄您去边境,离建安太过遥远,还有康源远跟在您的身边。就连皇嫂,也跟在您的身边,您的一举一动,尽在叶天擎的监视之下。”

    “或许,叶天擎让康源远跟随我,是想让康源远立功赎罪,也是为了向我表明忠心,并无二意。至于若溪……”

    轩辕琰沉默起来,轩辕炙也沉默了片刻才道:“皇嫂对大皇兄自然是情深义厚,只是皇嫂纯真善良,有许多事情,她未必想得到。皇嫂虽然睿智,但是对权谋朝政所知不多,又不感兴趣。”

    “我别无选择,只有孤注一掷。”

    圣旨下,日盛国进犯,有伤东陵国天威,为击溃进犯的日盛国,着东陵国储君,太子轩辕琰亲自领兵,出兵征讨日盛国。

    康源远本是宗正寺的少卿,官从四品,被魑魅殿的紫袍鬼王险些击毙后,因为他名义上是保护太子爷轩辕琰,为了铲除魑魅殿而受伤,被皇上破格提拔,晋封为兵部侍郎,乃是正四品的官职,同时管辖兵部事宜。

    虽然只是上升了一品的官职,但是和宗正寺的少卿不可同日而语,而康源远是负责军械军需的调遣,职责重大,权力也要比以前大了很多,拥有更多的实权。

    当初如此的安排,就是为了日后所作出的筹谋,而当时叶天擎和康源远,都不清楚皇上为何要把兵部侍郎

    如此重要的官职,给了康源远。

    直到今日,叶天擎才明白皇上的意思,是早已经做出了安排,为轩辕琰今日带兵出征所安排的暗招。

    轩辕琰却是在沉思,康源远的晋升,和他今日要出征讨伐日盛国,到底有什么联系。

    他深恐这不过是叶天擎早有预谋,所作出的安排。

    宫擎天因为病重,没有精力和轩辕琰说太多的事情,而许多事情,叶天擎也无法亲自和轩辕琰解释,即便是解释清楚,也明白轩辕琰未必会部相信,就不如不解释的好。

    太子轩辕琰亲自带兵出征的事情,在朝野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到此时,还没有人知道,轩辕琰不是弱智。

    当建安城的所有人得知此事时,轩辕琰早已经悄然离开了建安城,去往东陵国的边境。

    其后,康源远便带着粮草辎重,还有兵马,随后离开。

    因此,轩辕琰离开时,没有谁见过轩辕琰,也无法去送太子爷亲自出征,只能在建安城中,猜测皇上的用意,叶天擎的用意。

    谣言四起,纷纭不止,都以为轩辕琰带兵出征的事情,乃是叶天擎的安排,要用这种堂而皇之的办法,葬送了那位太子爷,好推立十六殿下轩辕显为储君。

    这样的猜测,本是情理之中,轩辕琰身为太子,寸功未立,因此让太子亲自带兵出征,也是极为合理的。历代的皇子,都要立下些功勋,才能被封王,而太子若是无功于国,也就不太名正言顺。

    “相爷此举,是要用这种办法,让太子爷死在前敌,如此一来……”

    “叶天擎狼子野心,欲要加害太子爷,好让十六殿下即位……”

    “可怜那位弱智的太子爷,叶天擎是想害死太子爷,如今皇上病情沉重,朝纲尽被叶天擎一人所把持,叶天擎想让哪位皇子即位,还不是他说了算……”

    群情汹涌,诸位皇子再也坐不住了,都不明白叶天擎到底是何意。他们猜测着叶天擎的意思,也在和叶天擎父子套近乎,希望可以得到内幕消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叶天擎父子,皇后被软禁在佛堂,他们更看不懂皇上的意思,叶天擎的心意。

    皇子们,朝臣们,都千方百计想见到皇上,但是宫擎天整日陷入沉睡,极少有清醒的时候,让侍候在病榻之前的那些皇子们,十分的无奈。

    皇宫之中,宫擎天的寝宫中,诸位皇子谁也不肯,也不敢擅自离开一步

    诸位皇子都已经看出,宫擎天随时会驾崩,离开尘世。他们唯恐离开片刻,就会错过宫擎天驾崩的时机,失去最好的机会。

    十来位皇子,都侍候在寝宫,轮换守候在病榻之前。

    那些不能守候在病榻之前的皇子们,也不敢远离,时刻盯着寝宫。唯一的好处,就是眼睛太多,谁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对宫擎天有不良的企图。

    实际上,这些皇子们,也不敢有这样的企图,那会令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寝宫之中,宫擎天的身边,日夜随时都有几位高手侍候在宫擎天的身边,他们默然无语,冷漠的目光从靠近宫擎天身边的每一个人身上掠过,不放过这些皇子们的每一个动作。

    宫擎天昏睡之时,诸位皇子,谁也不得靠近宫擎天,只能远远地在离宫擎天三丈之外默然地看着,不得发出声音。

    唯有在宫擎天醒来之后,得到宫擎天的允许,那些皇子们才能靠近。

    皇子们不满,但是这是宫擎天的旨意,他们也没有办法。那些人只听从宫擎天的吩咐,他们若是敢靠近,即便他们是皇子,也会血溅当场。

    令他们最郁闷的是,宫擎天醒来的时间很少,也很短,即便是醒来,很快也会再一次陷入昏睡之中,不会理睬他们几个。

    想问什么,宫擎天没有精神说话,也不肯说什么。遗诏的事情,另外立储君的事情,憋在诸位皇子的心中,却是得不到解释。他们唯有去问叶天擎,可惜叶天擎若是不肯见他们,他们也没有辄。

    康源邦是奚家唯一知道内情,能被他们抓住的人,但是康源邦一问三不知,让几位皇子更是郁闷。

    朝野动荡不安中,轩辕琰带着叶若溪,一路飞快地离开建安城,向东海郡飞驰而去。他身边带的兵将不多,主要是用东海郡附近的兵将,他只是随身带了些心腹,还有部分的御林军随行保护他。

    “大妖孽,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

    “有心事,当我看不出来吗?”

    “若溪,发明的水雷,爷看效果威力很大,这一次去东海郡,就靠的那些利器建功立业了。“

    “不是为此事担忧,大妖孽,有什么话在隐瞒?”

    “不是隐瞒,爷只是不想让担心。”

    “别整天在我面前爷啊爷的,又不是在朝堂上,我可是的妻子。”

    轩辕琰宠溺地搂住叶若溪的纤腰,这骑马没有多久,叶若溪就受不了这罪,要求做马车。结果做马车也挺遭罪,道路不平而崎岖的地方,她险些吐了出去。

    “若溪,感觉好些了吗?”

    “嗯,还行吧。”

    被轩辕琰抱着在马上疾驰的叶若溪,恨不得把娇躯蜷缩到轩辕

    琰的身体中,好在有轩辕琰在,骑马的滋味也不算太难过。

    “忍着吧,要如此疾行十多日,才能到东海郡。”

    “天啊,杀了我吧。”

    叶若溪开始哀嚎,她怎么就没有发明个汽车什么的,哪怕是自行车呢,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啊。

    “现在知道跟我出来不容易吧,看的模样,怪可怜的。”

    “我想吐……”

    叶若溪浑身酸软,身的骨头在抗议,要散架子一般地马背上不停地颠簸着。

    “若溪,到了前面,我给留下些人,先在后面慢慢地坐马车走,我先行一步。”

    “别,小子,休想扔掉我,就是吐,我也要吐在的怀中。”

    轩辕琰笑道:“不知好歹,我这不是心疼吗?”

    “那坐马车吧,人家要躺在的身上,那样好些。”

    骏马换马车,马车再换骏马,被褥铺了五层,叶若溪才感觉到颠簸稍稍地好了些。马车也是用骏马所驾驶,因此速度不比飞驰的骏马慢多少。

    轩辕琰心中焦虑不安,不愿意多做停留,每日天色刚刚露出曙色就上路,直到月上柳梢头,才肯停下住宿。

    叶若溪也不多言,纵然再辛苦,她也没有要求轩辕琰多做停留,哪怕是吐,她真的做到了要吐在轩辕琰的怀中。

    轩辕琰每次因为心疼叶若溪要休息停留时,叶若溪二话不说,自行上马疾驰,不肯让轩辕琰为了她多耽误一点的时间。她明白,如今对轩辕琰而言,时间是最要紧的,早一天到东海郡,就可以早一天回建安城。

    看着叶若溪日渐消瘦的脸庞,轩辕琰的心中都是一阵阵的隐痛。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为了他甘愿付出一切,却从来不肯说一个“苦”字。

    “还有三天,就到东海郡了。”

    “呼呼,终于要到了啊,太好了,我都不想看到海,否则还会吐。”

    “若溪,吐的如此厉害,不会是有了吧?”

    轩辕琰腹黑地笑着问了一句,让叶若溪桃生双颊,张嘴就咬了轩辕琰一口。

    “启禀主子,叶飘零前来求见主子。”

    “叶飘零,他来的好快,离东海郡还有三日的路程,他就来了。”

    轩辕琰停下了马车,掀开车帘望了出去,不远处的一匹黑马下,站立着一员身披戎装的武将,修长的身躯,身上穿着一身青铜铠甲,在阳光下闪动幽寒嗜血的光芒。

    一瞬间,轩辕琰有点失神,那位武将犀利肃杀的眼神,有如出鞘的利剑一般,从不远处向他刺了过来。

    “传。

    ”

    “是,主子。”

    “大妖孽,叶飘零是谁?这个名字,挺酷啊。”

    “不知道吗?他是母亲的亲外甥,父母双亡,自幼是岳父养大的。他也是东海节度使,负责东海一带的边防。虽然他刚刚接手不久,却也建立了好几桩战功。”

    “我母亲的亲外甥?”

    叶若溪也望了出去,正迎上叶飘零利剑一般的眸子,那双眸子中,没有丝毫暖意,满是肃杀之气,带出无尽杀意。

    “臣,东海节度使叶飘零,参见太子爷,太子妃。”

    叶飘零撩开战裙甲胄,单膝跪在马车之前,低头向轩辕琰和叶若溪施礼,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他施的是军礼。

    轩辕琰跳下了马车,弯腰亲手将叶飘零搀扶起来,叶若溪随之也下了马车,好歹是她的表哥,还是她母亲的娘家人,她也不想和叶飘零太过生疏。

    这位突然冒出来的表哥,可是东海节度使,手握东海一带的兵权,位高权重,又负责东海边境的防务,若有叶飘零的协助,轩辕琰就可以事半功倍,节省很多时间和精力。

    “叶将军请起,不必多礼,有劳叶将军远路亲自前来迎接。”

    “太子爷言重,臣愧不敢当。”

    浓重的肃杀之气,笼罩在叶飘零的身上,一身青铜的盔甲,更给他增添了几分的森寒之意,在阳光下带来一阵阵的寒洌之气。

    他在轩辕琰的搀扶下缓缓地起身,挺直了身躯。

    “叶将军,请上马车边行路边谈吧。”

    叶飘零躬身低头:“请太子爷和太子妃上马车,臣骑马跟在太子爷的马车旁边,恭候太子爷吩咐便是。”

    “表哥,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的客气,我们有事情和商议,请表哥到马车中叙话吧。”

    “太子妃,臣刚刚从战场回来,满身血腥杀气,唯恐惊扰了太子爷和太子妃。”

    “无妨,这才是大将军本色,表哥不必顾虑,请到马车上一叙。”

    轩辕琰亲手挽住了叶飘零的手臂,与叶飘零把臂言欢,请他上马车。

    “臣遵旨。”

    叶飘零只得跟随轩辕琰和叶若溪进入马车,谢罪后坐了下来。

    “我们是第一次和表哥相见吗?”

    叶若溪问了一句,对这位做东海节度使的表哥,她没有任何的印象,而来东海郡太过匆忙,叶天擎等人也没有和她提起过叶飘零。

    叶飘零的青铜铠甲上,隐隐飘荡出血腥的味道,很快就充斥在马车之中。那种血腥的味道不浓,显然是叶飘零过来见他们之前,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但是

    仍然不能掩盖那种血腥的味道,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煞气。

    刚才在马车外还好些,马车的帘子一放下,那种煞气和血腥气,就在马车中飘荡起来。

    “太子妃您不记得,您小时候见过臣。”

    “那时我傻,谁都不记得,就连父亲都会忘记,表哥请勿介意,我对表哥真的没有印象,就是对大哥和父亲,也没有什么印象。”

    “太子妃言重,臣自幼很少在相府中,其后就离开相府,太子妃不记得也是应当的。”

    “爷还记得,叶飘零。”

    “太子爷还记得臣吗?臣只拜见过太子爷一次。”

    “是两次,只是有一次没有注意。”

    轩辕琰笑道:“第二次就是在爷和若溪的大婚之时,当时人很多,第一次是在皇宫,当时不知道我在。”

    “请太子爷恕罪。”

    叶飘零恭敬地低头回了一句。

    “东海郡的情况现在如何?”

    “回禀太子爷,最近战事一直呈胶着状态,虽然臣几次击溃了日盛国的人马,但是每一次的败退,他们就会回到海上,不便追击。臣无能,未能尽早杀尽此辈贼寇,要有劳太子爷亲自前来领兵出征,臣罪该万死。”

    “表哥言重,表哥刚刚接手东海节度使不久,就屡立战功,连父皇也多有褒奖。此次爷奉旨出征,也不过是为了早日击溃此辈,有鼎鼎大名的杀神叶飘零在,恐怕没有爷建功立业的机会呢。”

    “太子爷言重,臣久闻太子爷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算无遗策,此次太子爷亲自领兵出征,定当令日盛国的鼠辈军覆没,臣愿唯太子爷马首是瞻,为太子爷先锋。”

    叶飘零神色淡漠冷肃,态度虽然恭谨,但是他的一双眸子仍然犀利如刀剑,冷漠到没有丝毫的情感。

    “表哥不必客套,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这一次,就要靠表哥的大力协助,才能早日击溃日盛国的大军,还东陵国边境宁静。想必日后,日盛国的鼠辈,再听到表哥的大名,就会仓惶败退,不敢正视我东陵国的边境。”

    叶若溪笑着说了一句,细细打量这位表哥,英俊的脸庞本应该是最受少女们欢迎,想多看几眼的。

    (本章完)

    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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