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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保主子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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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溪,说这场战事,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我怎么知道啊,我已经尽力了,我恨不得明天就可以结束。”

    叶若溪靠在轩辕琰的怀中,感觉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不酸痛。

    轩辕琰伸手,轻柔地为叶若溪揉捏肩头,唇贴在叶若溪的耳边:“若溪,太辛苦了,怪我吗?”

    “怪什么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的夫君,我该和同患难共生死。大妖孽,说等以后,我们还能如今日这般,二人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同富贵吗?”

    叶若溪轻轻地叹气,反手握住轩辕琰的手,知道轩辕琰比她更劳累,却从来不在她的面前流露出来。

    “当然,若溪不要忘记我的话,抓紧我的手。”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嫌我抓的紧,一脚把我踢开。”

    “若溪,那可不是的性格,应该是那种偷也好,绑也好,也绝不肯放手的人。”

    “我,我至于的吗?”

    叶若溪郁闷,她就那么赖皮,这只大妖孽值得她那么贱吗?

    “不会吗?”

    “有些事情,不是可以勉强的,强扭的瓜不甜,而我从不愿意勉强感情的事情。大妖孽,别让我灰心,否则我永远不会回头!”

    决绝的语调,令轩辕琰的心不由得狠狠一颤,一把紧紧抓住叶若溪的手。

    “若溪,对我就如此的没有信心吗?”

    “大妖孽,我真的很担心,很怕……”

    叶若溪钻入轩辕琰的怀中,将脸贴在轩辕琰的胸前,倾听轩辕琰心跳的韵律。

    “大妖孽,要是当了皇上,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我的皇后,难道还不满意,不然那皇上当?”

    “我才不感兴趣,连皇后都不想当,没有半点自由,想逛街都不成。”

    “别担心,或许不必担心什么。”

    轩辕琰幽深的墨曈微微闪动,皇上,那个位置一定会落在他的身上吗?

    “大妖孽,在担心什么?”

    “没有什么。”

    轩辕琰笑了笑,叶若溪看出来,那笑意有些微的苦涩,没有到达轩辕琰的眼底。

    “大妖孽,是建安城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有岳父在,建安城怎么会出什么事情。我只是在担心,如此后退下去,让日盛国的大军步步深入,最后是否能一举歼敌人,令未来的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让日盛国不敢正视我东陵国。”

    “表哥的作战计划,是参与了的,我看没有太大

    的问题。虽然不能说就真的令日盛国军尽墨,但是必定会给他们造成无法承受的损失。那样的损失,以日盛国的国力,没有十几年,是绝对无法恢复的。”

    “若溪,就如此的有把握吗?”

    “怎么,不相信我?”

    轩辕琰摇摇头,他不是不相信叶若溪,太多次,这个令他铭心刻骨的女子,给他带来一次次惊喜,力挽狂澜。

    只是,仍然有些微的疑虑,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她的身份,真正的身份,仍然是一个谜。

    从落水之后,她太陌生,陌生到让他以为,她是另外的一个人。那种疑虑从不曾消失,只是他不愿意去多想。生死与共的那些日子,互相从敌对陌生到熟悉,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的倩影早已经深深铭刻在他的心底。

    初见,繁华锦绣在她背后黯淡,一瞬间娇憨的笑,纯净山泉般的眸子,璀璨清澈,褪尽了所有的喧嚣繁华,返璞归真。

    花开花落,春来春去,阅尽世间的凉薄无情,看尽无数美人的动人容颜,却是不曾找到那样的笑容和眸子。

    一碧如洗晴空一般,清澈的山泉,潺潺流过,一望见底的清浅,令他烦躁的心,立时就安定下来。

    那样的初见,他挑开她头上的红布,有一瞬间的失神和愣怔。

    转身离去,她娇憨的笑容和纯净的眼神,却不知不觉就铭刻在他的心底。

    “若溪,是上天派来的仙子或者妖精,迷惑我了的心,让我不知不觉,再不能离开!”

    轩辕琰抱紧怀中的娇躯,那样用力,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两个人再不会分离。

    “大妖孽,相信这个世间,还有另外一个时空和世界吗?”

    “另外一个时空和世界?”

    轩辕琰沉思,早已经怀疑,她的灵魂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

    “或许有吧,世间如此奇妙,我所知的太少,看到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可以这样理解,我的心,我的灵魂和思想,来自遥远的另一个空间和世界,或许,有一天……”

    叶若溪微笑摇头,把脸在轩辕琰的胸口贴的更紧,若是有机会,她会离开吗?

    “另外一个空间……,若溪,无论从何处来,都只能乖乖地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别想逃走,即便是逃走,也别忘记,顺上爷一起走!”

    霸道而嚣张的宣言,深情若斯,醉了叶若溪的心。

    “小子,我那个空间的世界,男女是平等的,男人是要主动去追求女人,讨得女人

    欢心的。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要是敢在外面偷嘴,是会被女人一脚踢飞,一封休书给踢出去的。”

    “胡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真的……”

    唇,被温热的唇堵住,轩辕琰低头吻上叶若溪的樱唇,良久不肯松开。

    叶若溪浑身酸软,沉醉在轩辕琰的热吻中。

    “若溪,那些布置,安排的如何了?”

    “已经布置好一大半,还需要几天,为了东陵国海岸线的长治久安,就再让表哥拖延几日吧。”

    “有多少把握?”

    “敢犯我东陵国者,虽远必诛!”

    叶若溪很有魄力地用力一挥手,小样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岛国,敢在她穿越到这里时候作怪,不灭了这些兔崽子,她就不是盗后。

    “嗯,可以考虑,灭了那个岛国,让日盛国永远消失在地图上啊。想当初,这个伟大而光荣的计划,一直就在我心中酝酿,没有机会实施,大妖孽,要不咱们发兵日盛国,灭了他小样的。”

    “若溪,继续睡觉做梦吧!”

    轩辕琰拍了拍叶若溪,叶若溪郁闷,什么叫做梦,不是不可能的好吧。

    “大妖孽,想想,亲自领兵从海上进军,去灭了日盛国,将来东陵国的历史上,会有浓重的一笔啊!”

    “嗯,等这场战事取得胜后,我会考虑的。”

    夜空深沉无极,繁星点点璀璨,熠熠生辉的钻石,镶嵌在黑色的幕布之上,闪动幽寒的光泽。

    清冷月光如霜,洒落在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上,铺就一层银白,闪动寒洌。弯翘的飞檐上,排列的垂脊兽,沉默地在月光中守护森严的宫殿。

    朱墙碧瓦,繁华褪尽的背后,隐藏多少苍凉,都随岁月的洗练沉凝成沉重古朴,矗立在深夜的寒风中,见证千百年岁月的变迁,事务人物的更替,朝代改换。

    曾经的繁华,在暗夜中萧索寂寥,沉寂于黑暗之中。

    森严的护卫身后,华贵的大门被推开,柔和的灯光中,华丽锦绣满目,都即将成空。

    明黄色的尊贵,亦留不住不绝如缕的执念,不能令那微弱的生命气息,更浓重一点。

    时光如逝水流去,带走春华秋实,也带走勃勃生机,只余下一地昏黄,最后的尊荣。龙飞云腾,过去的尊贵,在那腾飞中,暗淡无光,微弱的令人叹息。

    一道优雅的身影悄无声息

    地进入房间,身后,有人回手轻轻关闭了房门,房间中的角落中,黑影都跪伏在地上,低头叩拜,没有发出一丝的声息。

    一袭淡蓝色的袍服,

    绣制寥寥青色的竹叶,没有任何官位和品级在其上,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贵气和上位者慑人的气息。

    最普通的服饰,漆黑的乌发,温润如玉的俊雅脸庞,透出无穷成熟男人的魅力。一双凤目亮的令人不敢直视,脚步没有一丝声息地从地面上轻盈掠过。

    明黄色的帐幔挑开,锦被上绣制精美的龙纹,周围雕龙云纹,尊贵的气息扑面而来。

    龙榻之上,锦被之下,静静地躺着一个老者,枯瘦的面容晦暗无光,双目紧闭,手上青筋暴起,只有极其微弱的呼吸,如风中之烛,随时会飘摇熄灭。

    “皇上……”

    轻微的声息,从叶天擎的唇边溢出,他撩衣跪倒在龙榻之前。

    即便是龙榻上的老者,那位皇上只剩下微弱的一缕气息,陷入昏迷沉睡之中,每一次他过来时,也从不会有丝毫的失礼。

    伸手,握住宫擎天枯瘦的手,叶天擎苦笑,内力对宫擎天而言,已经没有多少的用处,如今的宫擎天,只是靠某种神奇的药物,维持着若有若无的一缕生命气息。

    “皇上还有多久的时间?”

    “回禀相爷,小人不敢断言,如今皇上的龙体,只是在维持,随时可能……”

    轻柔的声音,在龙榻旁边响起,跪在地上的一个人,恭谨地低头回答,说了大半句,停顿下来,不敢继续说下去。

    “想尽一切办法,继续拖延下去吧。”

    “是,小人遵命。”

    寝宫中,重新恢复了寂静,叶天擎长跪在龙榻之前,良久,他才松开手,缓缓起身站了起来,伸手将锦被为宫擎天盖好,将宫擎天的手放入锦被里面,躬身向后退去。

    帐幔合上,那个衰弱的身影,一国至尊,被隔在帐幔的后面,孤独而寂寞,忍受人生中最后的痛苦。

    “皇上,您受苦了,为了太子爷,就请您忍耐几日吧。但愿,太子爷可以尽早归来,免于您继续在此孤独痛苦。”

    叶天擎微微叹息,他所能做的,只是让请来的人,为宫擎天续命,即便他明知,那样做会令宫擎天痛苦,但是他别无良策。

    轩辕琰没有归来,东海郡的战事激烈,他已经请了要命为皇上诊治,得到些药物,可以继续维系宫擎天的生命。

    清晨第一缕阳光,在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寒洌的光芒,高高在上的龙椅,雕刻精美的龙纹。

    龙纹上的眼睛,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大殿中的那些文武大臣们。

    “相爷驾到!”

    随着一声悠长的呼喝,叶天擎身穿官服,从大殿之外走了进来,每天这个时候,是

    他在金銮殿处理政务的时刻。

    大殿中的文武群臣,跪伏在地上:“卑职拜见相爷。”

    脚步缓缓在大殿中走过,最后停在丹墀之前,叶天擎回身:“起吧。”

    群臣起身,开始回禀事情,他们早已经习惯,每日的早朝向叶天擎回禀国务军情,遵从叶天擎的命令。

    这样的情况,从三年前开始,断断续续,直到今年,皇上几乎很少早朝,都是叶天擎代替皇上来处理所有的事务。

    “相爷,储君之事,是否也该有个定夺?如今谣传纷纭,对朝野的安定不利,对相爷也很不利。”

    一位大臣用试探的语气问了一句,群臣的目光都落在叶天擎的身上,立谁做储君,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叶天擎的一句话而已。

    “此事,皇上早已经留下遗诏,不需等费心。”

    叶天擎冷声扔出的一句话,让群臣们心,提了起来。

    这是叶天擎第一次在早朝确定了遗诏的存在,让朝臣们的心,更是乱了起来。

    “敢问相爷,不知道皇上的遗诏中,立哪位皇子为储君?”

    叶天擎没有回答,凤目中满是幽寒,令群臣们深深地低下头去,提出问题的大臣,慌乱地低头,躬身深深一揖到地:“请相爷恕罪,卑职失言。”

    “皇上病重,日盛国倾国兵力入侵,汝等该做好各自的事情,为国出力,为君尽忠,休要生出别样的心思才好。”

    “是,卑职等遵命。”

    群臣低声答应,再没有人敢再多问一句,皇上的遗诏,在公布之前,他们是不该多问的。

    纵然,他们心中清楚,那遗诏的内容,只有叶天擎一个人清楚,但是那样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该问出来的。至于是否有遗诏,那已经不重要,叶天擎说有,即便是没有,也会有。

    一连斩杀了数位大臣,罢免了十数位的大臣,贬谪的有数十位,朝堂此刻安静下来。

    能留下的,不是叶天擎的心腹门生,就是安分的臣子,或者是轻易不表示意见,老奸巨猾用来自保的人。

    朝臣们达成了一致的看法,此时敢和叶天擎作对的人,只有两条路。

    死,或者被罢官,贬谪。

    他们不想死,也不想被贬谪,只能向叶天擎低头。

    诸位皇子虽然不满,但是他们没有太多的权力,在这种情况下,更不敢公然和叶天擎闹翻,失去最后的机会。

    他们每隔几日,才有机会见到皇上一面,也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知道他们的父皇仍然还活着。他们甚至连这一点,也不敢肯定,因为离得远,他们也只

    是看到,龙榻上父皇虚弱的身影,再难以看清楚,龙榻上的人,是否还有呼吸。

    谣言纷纭,叶天擎岿然不动,任凭别人说什么,他已经部掌握了建安城的权力,那些谣言,对他没有任何的用处。

    叶天擎所关心的,是从东海郡传回来的每一个消息,轩辕琰的情况,战事进行的程度,胜负和损失。

    “爹,前方紧急军报。”

    康源邦匆忙从外面闯入叶天擎的书房,他是为数不多,能径直闯入叶天擎书房的几个人之一。

    “如何?”

    “爹,情况大好,叶飘零已经几次击溃了日盛国进犯的大军,若溪那些武器,可是起了大作用,令日盛国损失惨重。”

    “战事进行的如何?”

    “这是战报,还有叶飘零给爹的亲笔书信。”

    叶天擎接过,打开看了下去,唇边露出一抹浅笑,微微蹙起的眉舒展开来。

    康源邦凑到叶天擎的身边,一起看书信和战报。

    “爹,这一次主子定然可以携带不世军功归来,只是想不到,这一次日盛国会倾尽了国的兵力,来进犯东陵国。若是知道如此,就该在上次战事大胜之后,让主子回来。”

    “我也没有想到,如今主子是回不来的,否则会被人扣上临阵脱逃的罪名。”

    “爹,此事该如何安排?”

    叶天擎微微叹息,皇上的龙体日渐虚弱,恐怕是维持不了多久。他所担心的,就是皇上会在轩辕琰归来之前驾崩,那样的话,局势就更加难以控制。

    “太子归来之前,皇上不能走!”

    叶天擎重重地说了一句,无奈苦笑,若是皇上支撑不下去,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秘不发丧,如外面传言那般。

    “爹,调集的兵马和物资,还有那些武器,都已经源源不断地送往东海郡,爹看如此安排,还有什么不妥?”

    “暂时就如此吧,随时关注东海郡的情况,尤其是主子,不容有失。”

    “爹放心,您已经派出人暗中保护主子,上一次主子私自进入日盛国的大军中去斩将夺旗,儿子事后得知,出了一身的冷汗。”

    “为父何尝不是如此,让他们用心盯紧点,别让主子发现他们的存在。一旦有什么情况,他们就是死光了,也要保主子安然无事。”

    “是。”

    (本章完)

    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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