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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都不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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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琰起身,伸手将他穿回来的貂裘披在叶若溪的身上:“以后出去,必须穿上这个,什么样在朕的心中,都无人可比,天姿国色无双。”

    叶若溪嘻嘻一笑,裹紧身上的貂裘,雪白的貂裘衬托出她如玉容颜,娇憨灵动,让轩辕琰久久凝视不愿意移开目光。

    “我先去处理点事儿。”

    叶若溪没有再去看康源邦,大哥自己保重吧,好在大妖孽也不会太为难,我就不参与了,遁!

    朝政诸事,君臣之间的事儿,尤其事关康源邦,她明白还是一句话不说退避的好。对轩辕琰,她是有信心的,如此做也是为了向轩辕琰表明她的信任和通情达理。

    这轩辕琰到底是一国之君,康源邦说了不该说的话,罚他跪上一两个时辰,那是极轻的处罚,呵斥几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要是留下,不仅会令轩辕琰难以说话,康源邦也很尴尬。那位高傲的大哥,是不会愿意被她看到,被皇上呵斥责罚的。

    叶若溪的手,在轩辕琰的手心中挠了几下,笑嘻嘻地转身走了出去。

    这些不给力的奴仆们,皇上来了也没有事先通报一声,结果被这只大妖孽偷听到她和康源邦说的那些话,这下康源邦可难以解释了。

    叶若溪竖起凤目,目光恶狠狠地从寝宫内外的那些奴仆身上扫过,一片片眼刀飞舞。

    那些奴仆们都吓得跪伏在地,连同锦绣等人在内,大气都不敢出,匍匐在地,谁也不敢多言。

    娘娘发怒,后果很严重。

    “所有的人,都去自个领十杖,跪到外面雪地里去思过!”

    “是,谢娘娘恩典。”

    众人低声答应了一声,皇上得罪不起,娘娘,他们更得罪不起。这位娘娘,就是皇上都捧在手心里的人,处罚他们十杖,那是极轻啊。

    锦绣和小云无奈任命低头向外面走了过去,皇上前来,命他们不得出声,不得通报,一个眼神秒杀了所有人,他们敢违背圣意吗?

    任命吧,主子们总是对的,谁让他们是奴仆呢。

    叶若溪迈步走出寝宫,去了旁边的房间处理后宫的琐事,清查账务,后宫的耗子洞几乎都被她挖了出来,定要彻查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不留下隐患。

    轩辕琰良久都没有开口,康源邦匍匐在地也不开口,说了那些话,皇上要如何治罪都是应当的,他唯有恭候皇上赐罚。

    “起吧。”

    “臣知罪,臣不敢,请皇上赐罚。”

    康源邦低头盯着地面,手支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地面的冰凉和硬度。

    “朕

    让起来,敢抗旨?”

    “臣不敢,臣自知有罪,不敢起来。”

    “有何罪?”

    “臣私下非议圣上,妄自揣测圣意,罪该万死。”

    康源邦语气平静,或许今日被皇上听到他的心里话,不是一件坏事,顶多是被呵斥处罚而已,皇上绝不会就因为他的几句话,太重的处罚他。但是,他可以从今日皇上的态度上,看出一些什么。

    即便是贬谪降职,康源邦也不如何放在心上,心中隐隐就期待,皇上肯贬谪了他,也免得去为燕家、明家、几位皇子的事儿费心。

    “嗯,说朕该如何处罚?”

    轩辕琰淡淡问了一句,端起茶喝了一口,刚才康源邦和叶若溪的话,他听到大半,叶若溪对他的信任,让他十分满意,因此他心情不错。

    至于康源邦的猜疑,也是正常,不算什么大不敬,到底没有在其他地方散布这些话,只是和叶若溪兄妹之间的隐秘私语。

    “臣之罪,轻则该当贬谪降职甚而废为庶民,重则该当下狱,深受囹圄之苦。”

    “给自己定的处罚,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说是想被贬谪甚至被废为庶民呢?还是想被下入牢狱之中?”

    康源邦低头盯着轩辕琰明黄色的龙靴,这话说的,该如何处置,那都是皇上的恩典,他怎么敢越俎代庖?

    “臣……”

    康源邦不由得停顿了片刻,才低头额头重重碰触地面:“恳请皇上宽宥一二,留臣为皇上做事,将功折罪。”

    轩辕琰不由得失笑,这位大舅哥很通透啊,明知他不会放过他,给他机会脱离清闲,不敢再继续违逆圣意,说出什么愿意被贬谪或者去坐牢的话出来。

    “算明白,别想因为犯了些什么事儿,就期望朕会放过。最好也别犯太大的错,让朕对失望,否则朕也只能被逼的,去找岳父说话了。”

    康源邦无奈,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皇上的心思,他多少还是能摸到一些的。

    “起吧。”

    “谢皇上恩典。”

    康源邦从地上爬了起来,故意伸手在额头擦拭。

    “没有冷汗,不用擦了。”

    轩辕琰的一句话,让康源邦额头真的出现了些微的冷汗,这口气和态度,怎么和他的那位妖孽妹妹是越来越像了?

    “皇上,恳请皇上恕罪,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皇上恕宥一二。”

    “心中对朕有诸多顾忌和猜疑,朕是明白的,宁邦,真的就以为,那些事情是朕所为吗?”

    “臣知罪,臣妄自……”

    “朕问的话,就不能正面回答吗?宁邦,有什么心里话,此刻就在朕的面前说出来,问出来吧,难道担心朕会骗不成?”

    康源邦噗通一声跪在轩辕琰的面前:“臣不敢,臣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不敢,嘴里说不敢,心中还不是如此想?”

    “臣请皇上赐罚。”

    “若溪的话说的很对,我君臣,有姻亲之谊,当此多事之秋,互相猜疑有何好处?宁邦,能将心中的疑惑,心中的话,对朕说明吗?朕也愿意,将心中的想法和话,来和交换,我君臣兄弟,彼此坦诚相见可否?”

    轩辕琰伸手握住康源邦的手臂,将康源邦搀扶起来,目光直视康源邦的眼睛。

    “臣不敢当皇上如此说,臣只是皇上您的臣子,皇上但有垂询,臣不敢也不会有半句虚言。”

    “大哥是不愿意把我当做的兄弟吗?”

    “臣不敢有此念头,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臣……”

    望着轩辕琰幽深墨曈中的恳切目光,康源邦停顿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被皇上当做兄弟,他不能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朕是愿意的,因为朕明白,岳父和大哥待朕的心,朕当以同样的心待们。”

    “皇上……”

    康源邦的手颤抖起来。

    “大哥,岳父的一片苦心,的辛苦,还有三弟,们所做的事情,为父皇,为东陵国,为朕所做的事情,当朕是没有心的人,不明白不感激吗?”

    轩辕琰挽住康源邦的手臂:“那些事情,朕之前的确有很多疑虑猜疑,朕不隐瞒,因为过去那些年的岁月,朕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行,不敢轻易去相信任何人。但是,们在做,朕在看。若溪说的对,朕该仔细看着,多信任别人。而奚家,岳父和大哥,还有三弟,才是朕真正能信任的人!”

    “多谢皇上恩典。”

    “朕能有今日,奚家功不可没,皇后那个位置只能是若溪的,朕以父皇的英灵发誓,绝不会辜负若溪,辜负奚家。”

    轩辕琰跪了下去,面对皇陵举手立誓:“我轩辕琰愿以列祖列宗,先帝的英灵,母后的英灵立誓,绝不会辜负叶若溪对我的情意,东陵国的皇后将永远属于叶若溪,再没有别人。朕立誓,绝不会辜负奚家的恩德和辅佐之大义,永不会加害叶天擎、康源邦、康源远等人,依为左膀右臂,君臣坦诚相见,再无猜疑。若违背此誓言,我轩辕琰骂名千载,乱刃分身,不得好死!”

    康源邦急忙跪在轩辕琰的身边

    ,他大惊失色,一把抱住轩辕琰举起的手:

    “皇上,求皇上莫要如此说,千万莫要如此说,臣等承受不起,皇上,皇上……”

    轩辕琰高举双手,任凭康源邦用力摇晃抱住也不肯放下,直到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

    “砰砰……”

    康源邦额头重重顿地,逼得君主在他的面前如此立誓,他万死莫赎。

    “臣万死犹轻,请皇上赐臣一死吧,臣万死也不足以赎罪……”

    康源邦声音哽咽,东陵国极重誓言,尤其轩辕琰是用东陵国历代列祖列宗,先帝和先后的名义立誓,他一介臣子,如何能承受的起。

    轩辕琰既然立下这样的誓言,就绝不可能违背。

    “皇上……”

    康源邦匍匐在轩辕琰的脚下,再说不出一句话,轩辕琰当着他的面立下如此的重誓,出乎他的意料。

    “大哥,如今大哥可愿意和我坦诚相见了吗?”

    轩辕琰伸手将康源邦从地上搀扶直起身体,抱住康源邦的肩头,目光中满是诚挚看着康源邦。

    “是,臣惟命是从,惟命是从……”

    康源邦语不成声,泪不停地从脸上滑落。

    轩辕琰抬手为康源邦擦拭脸上的泪痕笑道:“朕不知道大哥也会流泪,朝野传诵那位冷面铁板脸的御史大人,也会有泪吗?”

    “皇上,让皇上见笑,臣知罪,臣唯有不惜万死,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只求皇上宽恕一二。”

    轩辕琰将康源邦从地上搀扶起来:“奚家一直忠心耿耿,为东陵国做了太多的事情,朕的心意必须让清楚。燕太妃和明太妃的事情,不是朕所为,若是朕想做什么,不会如此的急迫。过去了二十年,朕忍了那么久,以为朕会如此的急迫,露出这许多的马脚吗?”

    “是,一切皆是臣小人之心,求皇上恕宥。”

    “几位皇子,朕放他们去皇陵,的确是给他们机会去做事。朕已经给过他们一次活命的机会,若是他们不肯要,朕也不介意杀他们第二次。他们对朕而言,已不是兄弟。”

    “是,臣明白。”

    “父皇卧病数年,岳父辛苦了,朕在这个位置还没有一个月,已经感觉是力不从心。直到今日,朕才能体会到岳父的鬓边的白发,那是为了朕,为了东陵国染上霜华,令朕心中歉疚不已。”

    “皇上……’

    康源邦动容,原来皇上都明白,都放在心中没有说出来。

    “宁邦,看的双眼满是血丝,的眼角也有了几丝皱纹,这些都是为了朕,朕都明白。今日说这些话后,朕不希望再有什么顾忌和猜疑。那二十年的黑暗岁月,朕几乎走不

    出来,幸好遇到了若溪。父皇逼迫岳父将若溪嫁给朕,朕明白当时岳父该是多么的不情愿,但是岳父仍然什么也都没有说,将他最宠爱的女儿,给了朕。”

    一抹春回大地般的灿烂的笑意,在轩辕琰的唇边绽开,或许如果没有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他仍然独自行走在黑暗中吧。

    是那个曾经憨傻,后来变得古灵精怪的女子,一手将他从黑暗中带了出来,重新站立在阳光下。

    他的心中满是感激,感激父皇逼迫叶天擎把叶若溪嫁给他,感激叶天擎对宫擎天的忠心,不惜将最宠爱的憨傻女儿嫁入那个千疮百孔的琰王府。

    感激父皇为他所做的一切,感激叶天擎……

    这些感激之心,过往经历的种种,尤其是面对日盛国几十万大军那些每日经历生死的日子,让他明白了许多事情,多了身为帝王的魄力,少了几分森冷无情。

    他记得,站在一片黑暗茫茫的大海之中,满心焦虑遥望日盛国大军,苦苦等待叶若溪归来的那些日子。

    那样的每一天,深深地煎熬着他,让他明白那个女子对他是何等的重要,就如同他的生命一般,须臾不能远离。

    或许,就是那样的担忧和等待,让他真正看清了他的心,里面只有她的倩影,被她占据了他的整个心。

    “皇上,从此刻起,臣再敢对皇上有所猜疑,有所隐瞒,臣就没有颜面再见皇上,请皇上明鉴。”

    “很好,宁邦,放手去做吧。”

    “是,臣遵旨!”

    康源邦深深躬身重重答应了一句,他想,皇上的心意他已经明了。

    轩辕琰笑:“东陵国的天,该变了,东陵国只有一个外戚,就是奚家!”

    “是,臣遵旨,凡是皇上想要的,臣必定双手呈送到皇上的面前!”

    轩辕琰伸手拍上康源邦的肩头:“记得岳父在父皇面前,也是如此说的,岳父在朕的面前,也做过如此的承诺。只是他老人家,如今躲避去了皇陵,太不地道了。”

    康源邦笑道:“皇上,您已经即位,朝政也该由皇上亲自处理,父亲他累了,就请皇上开恩,让他去休养一段时间,清静些日子吧。何况,皇上也没有就让臣的父亲安闲,可是将几个不省心的,都扔到皇陵去了。”

    “岳父想躲清闲,朕岂会让他太如意?朕每日睡不安枕,寝食难安,能者多劳,就有劳岳父也为朕分担一些吧,哈哈……”

    轩辕琰放声朗笑,这是他即位以来,或者说最近很久以来第一次能放声大笑。

    明朗的笑声从寝宫传出很远,令奴仆们为之侧目,他

    们从未见过皇上笑,更不用说如此大笑。

    叶若溪的唇翘起,看起来她的妖孽老公和妖孽大哥,相谈甚欢啊。

    “奴婢还是第一次听到皇上这样笑。”

    锦绣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故意表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娘娘恕罪,奴婢们知罪,请娘娘息怒吧。”

    “别在主子我面前装了,那些奴仆们,敢用力打?皇上来了都没有通报一声,也不知道要们这些奴仆,有什么用。”

    “娘娘,冤枉啊,皇上命奴婢们不得出声,不得动作,圣旨谁敢违背啊?”

    “我的话,们就可以当做耳边风,锦绣,们几个的主子到底是谁?”

    锦绣嘴一扁,这夫君就是女人的天,不用说这位娘娘的夫君是皇上,就是平常人家,那妻子也得对夫君恭敬有加啊。

    她们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主子,没有半点的觉悟?

    “娘娘,启禀娘娘,珍太妃去了!”

    叶若溪顿时感觉到天雷滚滚,这可是大白天呢,这凶手也太嚣张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就敢下手又害了一位太妃。

    “好嚣张啊,大白天的也出手杀人!”

    “娘娘,您上次似乎说过,白天才是最好的保护色,作案的好时机,还埋怨那些人总是在深更半夜作案杀人,耽误了您睡觉呢。”

    小云揉着臀部走了过来,低声说了一句。

    “这些凶手,真是贴心啊,连我随意说的一句话都放在了心上,如此的为我着想。”

    叶若溪仰头长叹,明晃晃的威胁挑衅啊!

    “走吧,都别闲着,过去看看吧。这禁卫军和暗中保护盯着的人,都是废物啊,尸位素餐的家伙,人都死了,他们在干什么?”

    “娘娘,要是对方派出那夜那样的高手杀人,禁卫军有何用?即便是奴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两个太妃。”

    娇桃在一边说了一句,她很幸运,刚才没有寝宫中侍候,免于被杖责。

    “们猜猜看,谁是幕后的凶手?”

    “娘娘,英明神武如娘娘您在,哪里用奴婢们去想什么,奴婢们都是愚笨的,一切遵从娘娘的旨意便是。”

    “一个个,都不给力!”

    叶若溪叹息,这案子要是交给福尔摩斯,估计早就案情大白了,可惜她如此精明的一个人,也没有查出幕后的凶手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本章完)

    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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