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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侍婢含怨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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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若溪不忍推拒轩辕琰的好意,她也的确有些疲惫,精神每天都是紧绷的,靠在轩辕琰的怀中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轩辕琰没有动,示意赵钱将奏折拿到他身边,一手搂着叶若溪,一手翻看奏折批阅。

    赵钱不由得摇头暗自叹息,皇上,您能再娇宠娘娘一些吗?

    终于在夜晚可以安睡,没有深更半夜来禀报谁被杀死,叶若溪满足地叹息,那些凶手们真是贴心啊,也知道她操劳过度,肯让她睡个安稳觉,真有人性。

    她算计着,剩余的三位太妃,除了最后压轴的那位林太妃外,其余的两位太妃,谁会下一个被杀死的人。那些凶手们,又会用什么办法,杀死太妃不被林家的人发现,被禁卫军发现,可以身而退,不留踪迹。

    这些事儿,她就不去操心了,留给那位御林军的新任统领去头疼吧。

    次日,叶若溪起身时,轩辕琰早已经离开,被褥上留有轩辕琰身上令她安心的竹叶般的清新味道和体温。

    “娘娘,奴婢侍候您起来。”

    翠羽跪在龙榻之前,她入宫有好几年,可从来没有见过皇上会如此宠爱骄纵一位娘娘,这位皇上和娘娘,真是异类。

    叶若溪坐了起来:“今儿,挺安静吗?”

    “是。”

    翠羽回了一句,侍候叶若溪起来更衣洗漱用饭。

    “娘娘,奴婢娇桃有事回禀。”

    叶若溪刚刚用完早饭,娇桃在门外说了一声走了进来,娉婷的模样令人怜惜。

    “启禀娘娘,今儿又是一个,娘娘要不要过去看看。”

    “又一个吗?”

    叶若溪看着刚刚收拾下去的碗筷,这时间掐捏的够精准啊。她刚刚用完早饭,那边的人命就又少了一条。如今她甚至懒得去问,今日被杀死的是谁。

    “走吧,总是要过去看看的。”

    叶若溪起身,翠羽急忙将貂裘披在叶若溪的身上,跟在叶若溪的身后。锦绣和小云也接到了消息,都侍候在门外,看到叶若溪出来躬身请安。

    “什么情况?”

    “启禀娘娘,是侍婢含怨杀主,那个侍婢下毒害死了丽妃后服毒自尽。留有一封遗书,说是丽妃素日刻薄寡恩,苛待奴婢,动辄得咎。因为丽妃不肯放她出宫,她母亲病重而死,她都未能出宫去探望奔丧,因此含恨毒杀主子。”

    “好理由。”

    明知这不过是一个拙劣的借口,好在还是有个借口的。

    对方花样百出,让叶若溪防不胜防,这些奴婢们都是几位太妃身边的贴身侍婢,再怎么预防,也防备不了这些人暗

    中毒杀太妃,除非是把那些太妃们身边的奴仆们都换掉或者干脆撤掉。

    “剩余的那些奴仆们,彻查清楚,审问丽妃身边的人。”

    “娘娘,这些事儿您就别去操心了,有大理寺的人在,还有新任的禁卫军统领在,您就安排丽妃的后事吧。”

    “安排下去吧,通知皇陵的几位皇子,都回来吧。”

    叶若溪无奈,这每天死一个是必然,就别等剩余的两位太妃都死了一个个去通知,命所有在守陵思过的皇子们都回来,在建安城等待消息就是。估计等几位皇子都回来的时候,几位太妃也该死干净了。

    “娘娘,林太妃说,她身边不需要下人侍候,将身边的奴仆们都赶了出来。”

    “由着她吧,还有那位灵妃,她有什么话吗?”

    “没有,灵妃一直在房间中发呆,一句话也不说。”

    “身边不留下人,就能逃过去吗?”

    叶若溪微微叹息,这样她是不想的,无论做这件事的是谁,都会引起朝野混乱,外戚们的忌惮和极大的恐慌。各种谣言在建安城中流传,说是皇上在报复,凡是昔日曾经羞辱轻慢过皇上的人,都休想逃过一死。

    第一批死的人,是几位太妃,其后就是几位谋反的皇子,下一步皇上要铲除的,就是建安城中的那些朝臣外戚们。

    恐慌的情绪在群臣中,尤其是几位太妃的家族中弥漫,大理寺介入,燕家、明家……

    几位太妃的家族都介入了此事,轩辕琰下旨,这些人可以襄助大理寺一起彻查此事。

    林家被斥责保护不利,懈怠无用,罚了俸禄继续留用以观后效。

    群臣们尤其是几家外戚,之间的关系紧张到极点,互相提防着,提心吊胆唯恐对方会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丽妃被奴婢毒死的消息,很快从宫中传了出去,朝野再度震惊。

    一骑快马飞驰进入皇陵,轩辕琰传召康源远的口谕尚未送到,康源邦派去的人,将一封书信送到了叶天擎的手中。

    叶天擎打开书信,看了几眼不由得动容,手握紧良久才松开。

    “爹。”

    康源远看着父亲紧握良久的手,不由得诧异,能令父亲动容的事情可没有几件。

    “准备一下吧,皇上要召回去。”

    “爹,您让儿子回去了吗?”

    叶天擎挥手斥退下人,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康源远:“皇上已经下了口谕,派人来传回去,圣旨不可违背,何况……”

    叶天擎微微叹息,目光悠远,久久凝望窗棂。

    康源远接过书信看了几眼,他不

    由得大惊失色:“爹,这,这……”

    “或许,这就是奚家的命运,皇上如此,不容奚家退身不尽心啊!”

    “爹,您有何吩咐?”

    “一切当遵从皇上的旨意和吩咐,为父没有吩咐,用心为皇上做事吧。若溪前些日子的书信,为父也不曾回书信给她,回去带话给她,让她安心便是。如今诸事纷杂,后宫连连出了几件命案,这是在逼几位皇子和那些人动起来。”

    “是,儿子定当用心为皇上效力,以报君恩,请爹爹放心。爹爹,您要继续留在此地,不回去帮皇上一把吗?”

    “为父留在此地,就不能帮皇上吗?”

    “是,儿子愚钝,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儿子担心皇上和娘娘难以支撑。几位太妃接连遇害,爹您以为,会是谁在背后做出此事?”

    叶天擎淡笑没有回答

    康源远躬身:“儿子去准备,等圣上口谕一到,儿子就去了,在此向父亲大人拜辞。”

    “好,不必再来辞行。”

    “是,儿子告退。”

    丽妃的棺椁被抬出后宫,送往天恩寺。

    一匹雪白的骏马,踏破雪地的宁静,马蹄激起飞溅的雪片和冰渣,留下一行马蹄印记,在雪地上飞驰。

    一袭雪白的狐裘,康源远俯身骑在骏马之上,接到皇上的口谕后,他没有片刻耽误,立即飞身上马,没有等待传达口谕的太监,带着身边的几个随身侍卫,一路从皇陵向建安城飞驰。

    他甚至没有去乘坐马车,只是为了可以早一点赶回建安城中,为轩辕琰做些事情。

    几位大臣脸色阴沉,天恩寺成了灵堂,一连设立了四个灵堂。

    燕太妃是第一个,丽妃是第四个,几家主事的家主,都是朝中的大臣。此时在天恩寺中主持灵堂祭拜事宜的几家,丽妃的家人不在此地,由礼部派出人代替丽妃的家人,为丽妃设立灵堂。

    丽妃的家族不在建安城中,乃是外放的官吏,礼部派人前去通知丽妃的家眷,要等他们赶到建安城,还需要些时日。

    “明大人,家父有请大人。”

    燕南北派自己的儿子,去请明英前去商议,燕家开始内讧,因为燕太妃和珍太妃的死,各执一词。也因为是支持四皇子还是七皇子,有些争议。

    燕南北脸色阴沉,这些人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争执这些,真是愚蠢。可能这些事情,都是皇上的暗中安排,

    要借此机会铲除燕家,逼的四皇子和七皇子再犯错,好斩草除根。

    “明大人,请坐。”

    燕南北请明英坐下,明英看着燕南北:“不知

    道燕大人请本官过来,有何见教?”

    燕南北挥手斥退所有的人,沉默片刻才开口:“明大人,素日的恩怨暂时不提,且放在一边,燕某此次请大人过来,有几句肺腑之言和大人商议。近日之事,明大人可曾看出些什么?”

    “明某愚钝,请大人赐教。”

    明英眼珠微微转动,查看燕南北的神色,燕家起了内讧他不仅知道,还深深为之幸灾乐祸。

    “这些,唯恐都是那位的手段,若是如此,我家族,危矣!”

    燕南北重重地说了一句,压低声音:“明兄,且放下素日的恩怨吧,若是那位一心要铲除我,恐怕我们时日无多也。”

    明英心中狠狠一震,这种想法他不是没有,只是他看不透皇上的心意,素来和燕家乃是死敌对头,因此乐的看到燕家内讧不止。

    “燕兄的意思……”

    明英见燕南北如此称呼,也改变了称呼,试探着问了一句。

    “天变了,皇上的手段,明兄该清楚几分。二十年,二十年啊,皇上忍隐了二十年,我不知道皇上会做出什么事来!”

    明英脸色阴沉,那位皇上同样是令他忌惮不已的君王,那样二十年的日子,他也不知道如今的这位皇上,会是一位什么样的君主。

    皇上即位以来勤于国事,每夜操劳到深夜,勤俭爱民,雷厉风行。前些时候因为水灾的事情,皇上断然派人抄没了几位官员的家,将那些官员或者就地审问定罪,或者押入京城审问。

    东海的边军,也都极为支持皇上,东海郡拨了大量财物,赐予无数奴婢宫女,东海边军将士,百姓无不称颂皇上仁德,乃是一代明君。

    但是,那位皇上的心思,他们从来都看不透,就连唯一奚家留在朝堂上的那位大少爷,御史台大人,他们也同样看不透。

    位高权重,被晋封为御史台,伯爵之位,在朝堂上却是异样的沉默寡言,每每只有皇上点名问到他的头上,他才会说几句,也仅仅是几句而已。

    一连数日,皇上下朝之后,必定会单独召见,那位御史台大人,到底和皇上之间商议了什么,他们不得而知。

    如今皇上身边的侍从和奴才,都是昔日琰王府的旧人,他们什么都打探不到。

    猜疑在他们心中越来越重,皇上和奚家的态度都是晦暗不明,后宫接连出事,令群臣们的心,都提了起来。

    近两日皇上先提拔了林家的人,再呵斥处罚,令他们更不明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唯恐皇上会借机铲除他们在朝野的势力,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恐慌,让

    燕家和明家走了一起,燕南北请明英过去商议良久的事情,很快就通传到康源邦的面前。

    康源邦冷笑,想走到一起,哪里有那么容易。

    叶若溪处置完丽妃的身后事,微微蹙紧秀眉,这还剩下的两位太妃,可不好再出事了,否则真是有些说不过去。即便是无法防止出事,也该找个替罪羊才是。

    政治头脑迟钝如她,也看明白这些事儿,会令那些外戚们最终难以承受,因为恐慌而铤而走险。

    “锦绣,这前些日子,朝中还有不少的大臣们,说要送女儿入宫来侍候皇上,为我分忧的吧?”

    “是,娘娘,皇上呵斥拒绝了他们,令他们很失望呢。”

    叶若溪眼珠一转:“我看后宫也是太冷清了,林太妃身份尊贵,身边如何可以没有人陪伴,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也交代不过去吧?”

    锦绣满眼泪花,这位娘娘终于想明白了吗?

    要给皇上选秀纳妃了吗?

    “娘娘,您可不能给自个找麻烦啊,那些女子入宫,一定会施展出花样百出的狐媚手段去勾引皇上的。”

    “想什么呢?我会给皇上哪样的机会吗?我是在想,素来几位大臣的家中,都出才女啊,应该召进来,陪伴剩余的两位太妃,也免得再给贼人可乘之机不是。”

    “借刀杀人?移花接木?”

    娇桃问了一句,挑起大拇指:“娘娘想的周到,这都是娘娘您的恩典。”

    叶若溪横了娇桃一眼,这小子就不能安分点吗?

    “来人,请林家和那个灵妃的家族,送来两个聪慧贤德的女子,入宫陪伴林太妃和灵太妃吧。”

    “是,奴婢遵命。”

    “娇桃,从此刻起,就留在此地,寸步不离给我盯着,别让我发现偷懒,再出事为是问。”

    “娘娘,奴婢,奴婢……”

    林家奉召送入两个女子入宫,侍候皇上。

    凌家奉召送入三个女子入宫,侍候皇上。

    两个消息,令朝野震惊,旨意出自那位皇后,群臣欣慰,那位娘娘终于有点娘娘的样子和大度了。虽然说旨意说是命两家送入贤德聪慧的女子,陪伴太妃解除寂寞,但是已一旦入宫,便有机会接近皇上,赢得皇上的宠幸。

    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锁定了两家。

    明英奉召入宫,御书房赐见。

    就在燕南北见过明英后不过半日,明英就奉召入宫,被皇上在御书房召见多时后才放了出去。

    皇上和明英说过什么,是所有朝臣们都不知道的,和明英关系好的,就过去亲自询问打探。和明英关

    系不算近的,就去问明家的人。

    燕南北却是一直没有等到皇上的召见,皇上似乎忘记了有他这样一个人,召见明英一个时辰,他被清除在外,令他心中更加不安。

    就在此时,御史台大人的请柬,送到了他的手中。

    燕太妃旧疾复发的第四日,燕太妃的父亲,朝廷大吏燕南北,悄然去了青楼寻欢作乐,包下了京城某个知名青楼中的花魁,共度良宵直至次日清晨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事实是,青楼花魁的房间中,康源邦满脸忧色诚挚热情地接待了燕南北大人。

    双方进行了诚挚的会谈,会谈在友好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双方本着互不侵犯的原则,充分尊重对方的主权。双边会谈,以互利互助为原则,达成了多项殊途同归,存小异求大同的合作。

    会谈结果,双方握手言欢,彻夜促膝长谈到凌晨,最后双双满意而归。

    建安城的城门即将关闭的时刻,几匹一路飞驰的骏马,带着满身风雪的夜归人,进入建安城。

    守城门的兵卒被马蹄溅起的冰雪,打在他们的脸颊之上,不由得恼火万分,出声呵斥。

    “大胆,给爷下马,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建安城纵马,不想活了吗?”

    “小子,是不想活了吧?”

    马背上一个人冷声说道:“睁开的狗眼看明白是谁,我家爷是敢如此冒犯的人吗?”

    军卒从风雪中抬头望了过去。

    最前面为首的一人,浑身雪白的狐裘,胯下白马如龙般神骏,此刻带着深思的神色停了下来遥望远处。

    一张俊逸不凡的脸庞从狐裘中露了出来,白色的热气在他优美的唇边的缭绕。

    “三少爷!”

    “奚大人!”

    “爵爷!”

    “噗通……”

    几个兵卒跪在雪地上磕头:“小人叩见爵爷,小人等有眼无珠冒犯了爵爷,请爵爷恕罪。”

    东陵国伯爵,国舅爷,相府三少爷,兵部尚书康源远,别说是他们,就是他们的长官见到康源远,也要跪拜,恭谨异常。

    康源远没有去看几个兵卒,催马向紫禁城一路奔驰过去,时值近夜,道路冷肃清静,很快他就到了宫门。

    (本章完)

    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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