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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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沈思颜和顾嫒嫒开口，谢教授看着顾嫒嫒身上的警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今天听助理说过有警察来找我，想问点东西，也不知道你们晚上会不会来，就多等了会儿，看来我的预感还不错。”
沈思颜看着眼前白色短发的老头，觉得他精气神很好，笑起来还会眯着眼睛，很和蔼的样子。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她对于这种很有学文的前辈都比较恭敬，更何况谢教授是那种让人一看就会喜欢的老人家。
谢教授示意两个小姑娘坐下，乐呵呵的道：“诶，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是不是遇上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了？尽管问就行。”
他这话是转头问顾嫒嫒的，因为她穿着警服，沈思颜反倒比较家常的装扮。
声音都那么和蔼啊。
顾嫒嫒这么跳脱的人这时候也乖乖的坐在那里，见他问的是自己，就赶紧摆摆手。
“谢爷爷，思颜是我们市局的法医，昨天遇到了一具很奇怪的尸体，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来问问您，我是陪着来的。”
说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你们聊就好，这种知识我也不懂。”
“哈哈哈。”谢教授爽朗的笑了，“没事，不懂可以多听着玩玩。”
话落，他又看向沈思颜，脸上有几分歉意。
“抱歉啊丫头，我看你没穿警服，以为你是陪这个丫头来的，结果我搞错了。”
他摇摇头。
“也是，现在局里都配着有专业知识的法医，我倒是给忘了。”
“没事的谢爷爷，这有什么道歉的，贸然打扰，是我们应该道歉才对。”
顾嫒嫒亲昵的叫着谢爷爷，谢教授明显心情不错，沈思颜也跟着叫了起来，犯不着继续刚刚那么客气。
谢教授嘴上说着，“这都是小事。”
转头见泡的茶水也差不多了，就拿过一旁的两个杯子递给沈思颜和顾嫒嫒，还准备起身倒水。
顾嫒嫒赶紧先起身，“你们聊，我来倒就行。”
说着，她先拿起茶壶，给谢教授倒水。
谢教授这下笑容更深了，“这丫头还挺活泼的，那行，你给爷爷倒，我跟思颜小丫头聊。”
办公室里的氛围很和谐。
没有什么像专业教授讨教知识的样子，也没有什么警察出来办事的冰冷，反而跟老爷爷陪两个小姑娘聊天一样。
沈思颜越发的觉得这老人很招人喜欢，和蔼可亲了。
“那谢爷爷，我也不客气了。”
沈思颜捧着顾嫒嫒倒好茶的杯子暖手，一边跟谢教授说道：“昨天我检查了一具尸体，发现尸体的死因，应该是所有器官一瞬间衰竭造成的，可是我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健康无病的人，突然间器官衰竭，又不是猝死。”
“所有器官全部衰竭？”
谢教授严肃了几分，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没再开口，沈思颜又道：“今天我又在尸体的后颈出发现了注射器的痕迹，应该是被静脉注射了某种药物，可是我并没有检测出我们常见的毒素，而且即使静脉注射的速度比较快，我也觉得同一时间这太不符合常理。”
一直端着茶杯若有所思的谢教授这次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神色肃穆的看着沈思颜，半晌才开口。
“其实，这不是我接触到的的第一例了。”
沈思颜愣住。
果然是她从未听过的吗？
她不由得坐直身体，注视着谢教授的眼睛，认真的听着谢教授接下来的话。
“我曾经受邀去过一次瑞典的医学研讨会，起因是当地的一位翰博思教授，无意中发现了一类药物。”
谢教授顿了顿。
“跟你描述的基本吻合。”
话不用多说，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许长春被注射的药物，很可能就是那个瑞典翰博思教授无意中发现的。
“我们把它称之为‘翰默’，这是中文翻译，因为这个药物，让翰博思教授走向了死亡，而它本身，只会给人体带来灾难，毫无用处可言，那时候，众人一直认为这个药物不能传出去，让有心人得到。”
说着，谢教授叹了口气。
“从瑞典回来之后，我也确实没想说出这件事，但是没过多久，就得到了翰博思教授意外身亡的消息，我就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了，果不其然，翰博思教授逝世的第二周，瑞典发现了第一例死于‘翰默’的尸体。”
沈思颜的心一瞬间揪了起来。
所以，现在国内也发现了‘翰默’，这样可怕的毒药已经被扩散开了吗？
一直听着的顾嫒嫒也白了脸色，已经准备上报了。
谢教授看出了两个小丫头的紧张，笑了下，“放心吧，大面积传出的可能性不大。”
“怎么说？”
“‘翰默’之所以这么可怕，是因为他不像正常药物，反而像一种活着的有意识的蛊虫，这源于翰博思教授七年前的研究成果，但是翰博思教授并没有公布全部流程和配方，所以能做出‘翰默’的，只有翰博思教授一个人，存量并不多。”
这次顾嫒嫒没忍住开口道：“即使存量不多，也会害几条生命，甚至可能未来会被其他人研究出来。”
她忧心的这点，谢教授没有否认。
他对顾嫒嫒点了点头，“丫头想的不错，我也只能肯定现在不会被大面积的传播，未来我也不清楚。”
沈思颜一直没说话，她盯着茶水中的涟漪，想不通会有什么人用这么珍贵的药物来害许长春。
办公室安静了许久，沈思颜突然抬头，又道：“谢教授，能跟我仔细说说关于‘翰默’的药效吗？”
来源基本已经搞清楚了。
虽然谢教授很肯定的告诉沈思颜，许长春被注射的就是‘翰默’，但是抱着谨慎的态度，沈思颜还是打算多确认一下。
谢教授自然也不会拒绝。
“我刚刚之所以比较肯定，是‘翰默’这个药物，想要致死需要的量比较大，如果药量不够，也会使器官衰竭，不过没有这么厉害，但是也会比较遭罪。”
话落，他顿了下，皱眉好像想起了什么，“其实如果不致死，根本没办法查出病因的。”
沈思颜越听越觉得奇怪，直到听到这里，她心头猛的一跳。
“查不出来吗？”
“对。”
谢教授很肯定，见沈思颜面色不太好，又道：“是觉得很可怕吗？查不出原因确实让人觉得可怕，不过正常使用‘翰默’的人，应该只会想办法置人于死地。”
沈思颜虚弱的笑了笑，实在是感觉不到安慰。
她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当初病了，不也是查不出来原因？
如果也是因为‘翰默’……
连想到她都会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陆清婉当初是因为药量不够，所以还比较幸运的活着，那如果那次药量够了的话……
沈思颜的心头紧了紧。
到底是谁带来了‘翰默’要害她女儿？许长春为什么又会死于‘翰默’这种药物？
见沈思颜脸色实在是苍白，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谢教授暖心的没有打扰她，跟顾嫒嫒聊了一会儿。
等沈思颜恢复过来了，他又和沈思颜说了一些关于‘翰默’的事情。
这次拜访，沈思颜收获了很多有用的消息，不过也让她浑身发冷。
离开谢教授办公室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思颜你怎么了？”顾嫒嫒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一旁的窗边，“你从刚刚就不对劲，怎么了？”
沈思颜抿了抿唇。
“嫒嫒，我……”
她只是怀疑，现在也根本查不出来，就算说出来，顾嫒嫒也帮不上什么忙。
“没有什么不好跟我开口的，当然，你要是不想告诉我的话除外。”
顾嫒嫒笑盈盈的，脸上还带着贯有的调皮。
沈思颜的心情好了不少。
“之前清婉生过一次病，也是这样，器官衰竭消化很差，医生查不出来原因，我怀疑……”
后面的话沈思颜没说，但是顾嫒嫒已经变了脸色。
“我的天，难怪你突然这么不对劲，这，这东西太害人了，必须得查出来从哪里得来的，等回去我就打报告。”
沈思颜点点头，也没有意见。
这么害人的东西，必须加大审查力度。
两人查到线索却带不起一丝欣喜，反而心思沉重的往楼下走，没想到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成艺和周曼珊。
她们两个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成艺要去拉周曼珊。
一看到他们两个，成艺就若无其事的把手收回来，不过沈思颜眼尖看到了。
顾嫒嫒肯定没看到，不然也不会突然冲过去，“诶，你们怎么没有呀？”
还没等那两人回答，顾嫒嫒又开始问道：“成艺你监控恢复出来了吗？曼珊你查到什么了吗？”
沈思颜无奈的走过来，也没提刚刚看到的事情，“怎么还没回去？”
“你们这么多问题，也不给我时间回答。”
周曼珊微笑着，明艳的唇色让整个人更是魅力四射。
成艺眸子深了深，低下头，有些不满的瞥了顾嫒嫒一眼。
周曼珊没注意到这些，笑着告诉顾嫒嫒，“办公室里依旧没查出什么线索，成艺恢复出来了一小段监控。”
“真的吗？”顾嫒嫒亮着眼睛看成艺。
成艺的口气凉凉的，“段敏被扣押了。”
沈思颜一脸震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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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颜看着眼前白色短发的老头，觉得他精气神很好，笑起来还会眯着眼睛，很和蔼的样子。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她对于这种很有学文的前辈都比较恭敬，更何况谢教授是那种让人一看就会喜欢的老人家。
谢教授示意两个小姑娘坐下，乐呵呵的道：“诶，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是不是遇上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了？尽管问就行。”
他这话是转头问顾嫒嫒的，因为她穿着警服，沈思颜反倒比较家常的装扮。
声音都那么和蔼啊。
顾嫒嫒这么跳脱的人这时候也乖乖的坐在那里，见他问的是自己，就赶紧摆摆手。
“谢爷爷，思颜是我们市局的法医，昨天遇到了一具很奇怪的尸体，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来问问您，我是陪着来的。”
说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你们聊就好，这种知识我也不懂。”
“哈哈哈。”谢教授爽朗的笑了，“没事，不懂可以多听着玩玩。”
话落，他又看向沈思颜，脸上有几分歉意。
“抱歉啊丫头，我看你没穿警服，以为你是陪这个丫头来的，结果我搞错了。”
他摇摇头。
“也是，现在局里都配着有专业知识的法医，我倒是给忘了。”
“没事的谢爷爷，这有什么道歉的，贸然打扰，是我们应该道歉才对。”
顾嫒嫒亲昵的叫着谢爷爷，谢教授明显心情不错，沈思颜也跟着叫了起来，犯不着继续刚刚那么客气。
谢教授嘴上说着，“这都是小事。”
转头见泡的茶水也差不多了，就拿过一旁的两个杯子递给沈思颜和顾嫒嫒，还准备起身倒水。
顾嫒嫒赶紧先起身，“你们聊，我来倒就行。”
说着，她先拿起茶壶，给谢教授倒水。
谢教授这下笑容更深了，“这丫头还挺活泼的，那行，你给爷爷倒，我跟思颜小丫头聊。”
办公室里的氛围很和谐。
没有什么像专业教授讨教知识的样子，也没有什么警察出来办事的冰冷，反而跟老爷爷陪两个小姑娘聊天一样。
沈思颜越发的觉得这老人很招人喜欢，和蔼可亲了。
“那谢爷爷，我也不客气了。”
沈思颜捧着顾嫒嫒倒好茶的杯子暖手，一边跟谢教授说道：“昨天我检查了一具尸体，发现尸体的死因，应该是所有器官一瞬间衰竭造成的，可是我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健康无病的人，突然间器官衰竭，又不是猝死。”
“所有器官全部衰竭？”
谢教授严肃了几分，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没再开口，沈思颜又道：“今天我又在尸体的后颈出发现了注射器的痕迹，应该是被静脉注射了某种药物，可是我并没有检测出我们常见的毒素，而且即使静脉注射的速度比较快，我也觉得同一时间这太不符合常理。”
一直端着茶杯若有所思的谢教授这次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神色肃穆的看着沈思颜，半晌才开口。
“其实，这不是我接触到的的第一例了。”
沈思颜愣住。
果然是她从未听过的吗？
她不由得坐直身体，注视着谢教授的眼睛，认真的听着谢教授接下来的话。
“我曾经受邀去过一次瑞典的医学研讨会，起因是当地的一位翰博思教授，无意中发现了一类药物。”
谢教授顿了顿。
“跟你描述的基本吻合。”
话不用多说，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许长春被注射的药物，很可能就是那个瑞典翰博思教授无意中发现的。
“我们把它称之为‘翰默’，这是中文翻译，因为这个药物，让翰博思教授走向了死亡，而它本身，只会给人体带来灾难，毫无用处可言，那时候，众人一直认为这个药物不能传出去，让有心人得到。”
说着，谢教授叹了口气。
“从瑞典回来之后，我也确实没想说出这件事，但是没过多久，就得到了翰博思教授意外身亡的消息，我就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了，果不其然，翰博思教授逝世的第二周，瑞典发现了第一例死于‘翰默’的尸体。”
沈思颜的心一瞬间揪了起来。
所以，现在国内也发现了‘翰默’，这样可怕的毒药已经被扩散开了吗？
一直听着的顾嫒嫒也白了脸色，已经准备上报了。
谢教授看出了两个小丫头的紧张，笑了下，“放心吧，大面积传出的可能性不大。”
“怎么说？”
“‘翰默’之所以这么可怕，是因为他不像正常药物，反而像一种活着的有意识的蛊虫，这源于翰博思教授七年前的研究成果，但是翰博思教授并没有公布全部流程和配方，所以能做出‘翰默’的，只有翰博思教授一个人，存量并不多。”
这次顾嫒嫒没忍住开口道：“即使存量不多，也会害几条生命，甚至可能未来会被其他人研究出来。”
她忧心的这点，谢教授没有否认。
他对顾嫒嫒点了点头，“丫头想的不错，我也只能肯定现在不会被大面积的传播，未来我也不清楚。”
沈思颜一直没说话，她盯着茶水中的涟漪，想不通会有什么人用这么珍贵的药物来害许长春。
办公室安静了许久，沈思颜突然抬头，又道：“谢教授，能跟我仔细说说关于‘翰默’的药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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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谢教授很肯定的告诉沈思颜，许长春被注射的就是‘翰默’，但是抱着谨慎的态度，沈思颜还是打算多确认一下。
谢教授自然也不会拒绝。
“我刚刚之所以比较肯定，是‘翰默’这个药物，想要致死需要的量比较大，如果药量不够，也会使器官衰竭，不过没有这么厉害，但是也会比较遭罪。”
话落，他顿了下，皱眉好像想起了什么，“其实如果不致死，根本没办法查出病因的。”
沈思颜越听越觉得奇怪，直到听到这里，她心头猛的一跳。
“查不出来吗？”
“对。”
谢教授很肯定，见沈思颜面色不太好，又道：“是觉得很可怕吗？查不出原因确实让人觉得可怕，不过正常使用‘翰默’的人，应该只会想办法置人于死地。”
沈思颜虚弱的笑了笑，实在是感觉不到安慰。
她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当初病了，不也是查不出来原因？
如果也是因为‘翰默’……
连想到她都会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陆清婉当初是因为药量不够，所以还比较幸运的活着，那如果那次药量够了的话……
沈思颜的心头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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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思颜脸色实在是苍白，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谢教授暖心的没有打扰她，跟顾嫒嫒聊了一会儿。
等沈思颜恢复过来了，他又和沈思颜说了一些关于‘翰默’的事情。
这次拜访，沈思颜收获了很多有用的消息，不过也让她浑身发冷。
离开谢教授办公室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思颜你怎么了？”顾嫒嫒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一旁的窗边，“你从刚刚就不对劲，怎么了？”
沈思颜抿了抿唇。
“嫒嫒，我……”
她只是怀疑，现在也根本查不出来，就算说出来，顾嫒嫒也帮不上什么忙。
“没有什么不好跟我开口的，当然，你要是不想告诉我的话除外。”
顾嫒嫒笑盈盈的，脸上还带着贯有的调皮。
沈思颜的心情好了不少。
“之前清婉生过一次病，也是这样，器官衰竭消化很差，医生查不出来原因，我怀疑……”
后面的话沈思颜没说，但是顾嫒嫒已经变了脸色。
“我的天，难怪你突然这么不对劲，这，这东西太害人了，必须得查出来从哪里得来的，等回去我就打报告。”
沈思颜点点头，也没有意见。
这么害人的东西，必须加大审查力度。
两人查到线索却带不起一丝欣喜，反而心思沉重的往楼下走，没想到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成艺和周曼珊。
她们两个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成艺要去拉周曼珊。
一看到他们两个，成艺就若无其事的把手收回来，不过沈思颜眼尖看到了。
顾嫒嫒肯定没看到，不然也不会突然冲过去，“诶，你们怎么没有呀？”
还没等那两人回答，顾嫒嫒又开始问道：“成艺你监控恢复出来了吗？曼珊你查到什么了吗？”
沈思颜无奈的走过来，也没提刚刚看到的事情，“怎么还没回去？”
“你们这么多问题，也不给我时间回答。”
周曼珊微笑着，明艳的唇色让整个人更是魅力四射。
成艺眸子深了深，低下头，有些不满的瞥了顾嫒嫒一眼。
周曼珊没注意到这些，笑着告诉顾嫒嫒，“办公室里依旧没查出什么线索，成艺恢复出来了一小段监控。”
“真的吗？”顾嫒嫒亮着眼睛看成艺。
成艺的口气凉凉的，“段敏被扣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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