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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这很残酷,但它是事实

    眉头一敛,陈图换上一副凛然生风的表(情qíng),他将所有的目光焦点落在我的脸上,用正派到不能再正派的表(情qíng)面对着我,陈图的嘴里面却吐出了特别不要脸的话:“我的(身shēn)体上有个特别神奇的东西,想到你的(身shēn)体里面去游((荡dàng)dàng)如果有可能,它后天想尽量多在你(身shēn)体里面呆一呆。不过,按照我的看法,它似乎每一天都想去探视一番,只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我可能真的是污得要上天了,秒懂了陈图这些话后,我的脑海里面居然闪现出无比旖旎奔放的画面,脸(禁jìn)不住瞬间蹿红,我连白眼都翻得不太自然,却还是掩饰着吐槽陈图:“能把耍流氓这种行为点缀得如此隐晦而又文采飞扬,你是我见识过的唯一人,我是不是得给你送上我的膝盖?”

    目光变得玩味起来,陈图的嘴角动了动,他用低沉而暧昧无限的声腔,不怀好意地说:“你不满意之前的姿势,想换一种?不过我都可以,在后面,我可以发挥得更好。”

    我郁闷不已:“你差不多就好了,不然我抽你!”

    陈图这才稍稍正经了一些,他总算说正事了:“后天,你陪我去一趟湛江呗,南三度假村那个项目,后天有个仪式,我得到场,而你作为我家夫人,当然也得到场了。等参加完那个活动,我们在湛江多呆几天。正好这段时间我手头上工作不多,你工作室也正在筹划,没那么快上手,我们刚好趁这个时间放松下。想想也是惭愧,两次结婚,我都没带你出去好好玩过。”

    最后几句话,陈图的语气稍微放缓,虽然他的语气(挺tǐng)淡的,但我能听得出来,他确实是带着内疚和愧意。

    他能在时过境迁后,回望和反省,想过弥补我,也快速地作出反应,这让我宽慰不少。

    喉咙有些干涸,很多话哽咽在那里动弹不得,我最终简单地应了一句:“嗯,好,你安排就好。”

    一副心(情qíng)大好的模样,陈图把嘴巴咧得更开,他的笑声是久违的爽朗,在止住笑后,他很自然而然地说:“咱们家的劳动节小妞,真乖。”

    被陈图这句话,吹得心(情qíng)愉悦,就差飘上云端,在吃完饭后,我执意要帮忙洗碗,陈图拗不过我,就准许我洗了。不过我在忙乎的时候,他没有出去看电视,而是在一旁给我打下手,把我洗好的碗擦干,放回到消毒碗柜里。

    做完家务活,又活动了一阵,我想着还早,我就先去洗澡,等我出来后,陈图(挺tǐng)上道的,过来细致地给我大腿那两处擦伤上了点特效药。

    等他倒腾完,我开始在威客网上面,重新创建自己的资料,顺道捋一下各大网站订单的分配(情qíng)况。

    说来也是奇怪,我前段时间在友漫,明明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签签单,喝喝咖啡,走走神,但我却觉得一(身shēn)的疲惫。现在有事忙儿吧,时间都快过十一点了,我依然精力充沛。

    我觉得我还能打死一只老虎呢,我觉得我还能决战到天明呢,但陈图看不下去了,他最后出手,把我拎到了(床chuáng)上去。

    关灯后,我在(床chuáng)上辗转反侧:“陈图,我还睡不着,我不困。”

    稍稍翻了翻(身shēn),陈图抱住我其中一个胳膊:“不困?那累不累?”

    我抽出自己的手臂,说:“不困,也不累,我现在睡不着,我能不能起(床chuáng)我再去威客网上面溜溜?”

    可是陈图再一个翻(身shēn),已经精准地避开我的伤口,压在我的(身shēn)上:“美女,我有个能让你快速进入睡眠状态的良方,你要尝试一下么?”

    他也就这样问问,却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的时间,就用暴雨骤落般的(热rè)吻,将我的斗志驱散得烟消云散。

    激(情qíng)褪去后,我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是硬挤出来的,更别提还有精力上威客网了。

    不过陈图的法子,倒是凑效了,这一晚我主动抓住陈图的手,睡得异常安稳,即使第二天七点出头就醒来,也是止不住的神清气爽。

    吃完早餐后,陈图主动请缨给我当司机,他陪着我,接二连三跑了五个地方。

    在这个过程中,他成功地向我展露了他专业,独到,靠谱的优点。不用笔杆子,他用很短的时间,就记下了这五个地方的交通(情qíng)况,面积,均价,还给我作了一个小小的物业管理质量的评估。

    在我通过各方面的考量,最终确定把我工作室的选址,放在沙尾金地花园37号35号楼后,陈图再一次表现出来一个精明商人的特质,几乎没怎么用我出手,他就利用心理战术去摸透了中介的心思,用极其优惠的价格,帮我达成了租赁合同。

    付款的时候,原本陈图是要刷卡的,我直接把他挡住了,豪气和底气万丈地说:“我来,我有存款。”

    倒没再跟我抢,陈图由得我去了。

    其实在昨晚,我原定着,我今天怎么的都得花掉整整一天,来搞这个工作室选址的事,但因为带了陈图这个记忆力超神的人,我居然在下午两点前就完成了任务。

    腻腻歪歪地去享受了一个下午茶后,陈图提议,我怎么的现在也是友漫的高层管理人员,我在退出友漫的管理前,怎么的也得回去友漫打一个招呼。

    我想想,他说得(挺tǐng)有道理,于是我点头同意了。

    因为一切有陈图主导着,我就陪着走了一个过场,又跟陈图作了一个简单的工作交接,再在小鸥送过来的内部函上面落签,这事就算完了。

    眼看着离下班的时间还早,我也想着陈图今天陪我去找写字楼耽误了工作,于是我催促他回去干活,而我则跑去跟小段侃大山。

    已经手脚麻利地提交了离职申请书,小段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整理自己手头上的项目资料,在下一周后,可以跟过来接任她的同事做交接。

    所以,总得来说,小段的工作节奏不算太快,她还能一边干活,一边跟我特别轻松地叨叨:“伍一,我之前还觉得,就我离开友漫吧,人力资源部那边怎么的也得花一个月两个月去找一个接替我的人吧,谁知道我实在是想太多了。我刚刚把申请提交上去,三个小时后就收到回馈,一周后会有同事过来接替我,如果我当时有戴眼镜,我肯定把眼镜都跌破了,哈哈。所以说吧,友漫这里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吧,它最不缺的就是萝卜。”

    停顿了一下,小段又说:“再过十几天,我就跟你不再是同事了。”

    小段这么乐观的人,这些俏皮的话里面,多少带了一些感慨。

    但我(挺tǐng)能理解小段的心(情qíng)的。毕竟在一个公司干久了,就算没有在那里得到一定的归属感,在自己想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希望得到哪怕是虚伪的挽留,这似乎是成为了我们判断自己在这个公司是不是必不可少的标准。

    可是在我看来,不管是大公司还是小公司,它们最必不可少的东西,必定是一个领导人,和不能断掉的资金链,至于我们所有置(身shēn)其中打拼着的人,不过是其中一环的点缀,我们很容易被替代。这很残酷,但它是事实。

    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我是想着等工作室开张了,再喊上小段和宋小希一切去(热rè)闹(热rè)闹的,但现在看小段那么失落,我心生不忍,提前透底:“小段,我其实今天过来友漫,是过来跟陈图交接工作的。”

    眼睛瞪得老大,小段难以置信:“啊?伍一你也不待友漫了?你准备干啥去啊?”

    我抿嘴一笑:“还能干啥,当然是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呗,我要重开工作室,写字楼租好了,等我玩儿几天回来,我就甩开膀子,就是干了,哈哈。”

    被那些光彩覆满,小段的眼睛亮得跟夜空璀璨的星星:“天啊!真的啊?那你还缺员工不?”

    见小段那些忧愁被冲淡了不少,我的笑意更浓:“我确实很缺,尤其缺你这种全能型的,但你丫还是好好回去环宇当你的项目部经理吧,吴一迪能给你的那些待遇,我估计弄个一年半载,都给不到你。”

    干笑了一声,小段往自己的头顶上面抓了一把:“我相信你的能力啊伍一!我以前在环宇那一阵,我谁都不服,就服你,我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很有创造力,很有拼劲,反正我觉得我要跟着你,肯定能挣大钱,有大出息。怎么办诶,你要办工作室怎么不早吱声呢你,我都答应了吴总要过去环宇了,我这一次要放吴总的鸽子,找个什么借口好呢?”

    看着小段纠结的模样,我很是感触,也很感激她那一往无前的捧场和信任,但我知道她的(身shēn)上负担着房贷,不久后她的孩子出生,用钱的地方更多。我的工作室八字还没一撇,也不可能那么快能进入盈利的状态,我不能让小段这傻姑娘,因为义气把自己置(身shēn)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鸡飞狗跳中。

    于是,我白了她一眼:“你傻呀你,你以前没啥经验,过来跟我干工作室还好,但你现在空有一(身shēn)的本领,还过来给我跑腿,你这是暴殄天物知道不?你过去环宇,接触的客户多了,资源广了,说不定能关照我一下呢!就按照我现在的状态,我不知道得拍苍蝇门庭冷落多久呢,你过来跟我大眼瞪小眼,一起饿死是不是?”

    摸着自己的头,小段不好意思地笑了:“伍一,还是你脑子灵活。我这猪脑子的,老是不懂思考,嘿嘿。”

    小段天生健谈,这话匣子一打开,压根就收不住,那妙语连珠随意就能来一个段子,接下来的聊天中,我被她逗得肚子都笑疼了好吗!

    笑着笑着,我的肚子都笑抽筋了,只得埋下半(身shēn),捂着肚子:“小段你再继续扯下去,我跟你说,就要出人命了你知道不,我可能会成为世界上为数不多,笑死的人。”

    前一秒,小段的脸上还扯着大大的笑容,后一秒,她忽然敛起一脸的夸张神色,她压低声音说:“伍一,林总监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我还没完全离职呢,我得收敛一下了。”

    我花了大概十秒的时间,才把小段嘴里面的“林总监”,跟林思(爱ài)对上号。

    循着小段的视线牵引,我随意地朝林思(爱ài)投去了半盏目光。

    鬼知道她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她似乎比之前更瘦了,而脸色也不大好,就算有精致的妆容遮掩,也让人一眼就窥见她的憔悴和苍白。

    而更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条逶迤的伤疤,弯弯曲曲的,像是一条盘踞在她(身shēn)上的暗褐色的虫子。

    我还恍惚着,林思(爱ài)已经站到了小段的办公卡座旁。

    即使她状态不佳,但她依旧摆出一副优雅而富有亲和力的样子,她(挺tǐng)客气礼貌地把她手上那一份文件放在小段的面前,她的语气里没有哪怕一丝上司对下属高高在上的指使,她很是温和,甚至是贴心地说:“段兰,你前几天提交过来的文件我已经细看了,你做得非常好,很符合我的要求。不过我基于我部门的一些基本(情qíng)况,在项目上提出了几个小小的建议,我已经标注出来了,后面我们再多加沟通。我会争取在你跟下一任同事交接前,把这个定案了,不会耽误你的。”

    没有过多的反应,小段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她的职业素养,她(挺tǐng)正儿八经地接下文件,用下属该有的态度,回应了林思(爱ài)。

    得到小段的答复后,我以为林思(爱ài)就这样撤呢,鬼知道她丫的在想什么狗(屁pì)玩意,她的目光忽然落在我的(身shēn)上,(挺tǐng)(热rè)(情qíng)地说:“伍总,我前段时间出差到福建,买了一些不错的茶叶,你有兴趣过去品尝一下么?”

    按照我这几年跟林思(爱ài)打交道的经验看来,她的本意并不是邀请我去喝茶吧?她说不定会给我准备一顿能把我所有好心(情qíng)都破坏掉的大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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