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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藏在我记忆里的那个人

    靳希言擦着头发的手一顿,米色的毛巾遮掩着他的面容,这次他没有冷面对我,只是淡淡的回答:“安眠药。”

    我摊开手心,从其他的药包里,捏出一粒白色的药片,作势要放在口中。

    随着我的动作,靳希言向前两步一把握着我的手腕,还没恢复正常的瞳孔对着我,他闭了闭,像是要把我看清楚:“谁给你的胆子,动我东西?!”

    “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他的眼角抽搐两下,想找回阴狠的状态,可惜那药性让他的话没了狠戾倒是轻飘飘:“安简,你会让老子认为你在关心我?你又耍什么花招?”

    “靳希言,当我!”我烦躁的扯着我的胳膊,那一粒药丸就在拉扯中弹在了地上。

    靳希言从我手里拿过白色的药包,转身,捡起米粒大的白色颗粒,放在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前,靳希言已经把我推倒在床上,胳膊如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紧得让我呼吸不畅。

    我蹬着腿让他松手,他却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闭着眼:“别动,抱会儿”

    我的挣扎,他那里崛起,我骂他变态,他却回给我浅浅的呼吸声。

    这安眠药,也真见效。

    他沉重的身体趴在我身上,一呼一吸搔着我的耳朵,我撇开脖子,推了半天他却越缠越紧。

    最后我也不知自己怎么睡着的。

    但是时,我却被一阵轰隆声惊醒,揉着眼,我看到靳希言跌在门框,又撑着起身,他背脊在一颤一颤,手在不停的抓挠自己的脖子。

    我想翻身下床,可被压了一夜,我浑身又晾又麻,我嘶哑的喊:“你”

    靳希言放下抓挠的手,急速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我也跌跌撞撞的追过去,却看到他闪入走廊尽头那间紧闭的屋子。

    我拍着门喊他:“喂,你到底怎么了?靳希言?”

    “!!!”里面传来暴躁的打砸的声音,我暗叫不妙,心里越发肯定他是某种瘾犯了,而昨晚他吃掉的白色药更像是精神病患的烈性安眠药!

    我为什么对那药片的功效那么肯定?为什么?

    我顾不得那么多,疯狂的砸着门,我无法解释那要拧碎四肢百骸疼痛,是出自于对这个男人的可怜,是出于我的歉疚还是曾经的我把他的投射在我心里留下的痛。

    “靳希言!开门!开门!你要不想死在里面发臭,让你儿子长大以后知道有个吸毒的爸而被人看不起!”

    摔砸的声响停止,我也松了口气,我把脑袋抵在门边对着里面发出呜呜叫声的男人说:“我承认,你是豆豆的父亲,无论我和你最后是哪种结局你是豆豆的父亲。开门吧,别让豆豆失望。”

    抛开靳希言对我的喜怒,他对豆豆的态度我也看在眼里。

    我不瞎,他的眼睛看着豆豆那种慈爱,不假。

    “为了豆豆,把门”

    我听见一下一下顿挫的撞击,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拍门越来越激烈,这扇门再次滴滴答答的报警,焦躁之下我大喊:“靳王八!开门!”

    里面静默了,而我脱口而出的称谓,让我怔怔惶惶,我颤抖的蹲在门边,才惊觉我心被挖去了一块,而那一块一直在门的另一侧,在那个男人手里。

    那时我不要了那块肉,我忘了他,心不疼了,可我也变得不完整,以至于我对着那么好的陆冰,一直犹犹豫豫。

    “安简”

    声音很近,我和他现在只隔着滴滴答答的木门,他气若游丝,而我揪着胸口说:“靳希言,你说的,在我这里能记起的就那么一两件。这对我来说真的不容易在我弄清楚前,我不能背负你的怒气你的怨气,你的恨意你的疯狂开门!别像个鳖孙!”

    “呵呵呵,安简。何时你都能理直气壮曾经,你一边说着爱我,一边搞垮我们奋斗出来的万岁,你一刀一刀划在我手上,又绝情的洗牌消失无踪我妈死在卫生间,呵,你到底多很,才让郝洛天那么收拾她”

    门疙瘩一声开启,靳希言倒在我的脚边,蜷缩着身子,卡着自己的喉咙

    “靳希言!”我掰开他的手,他反掐着我的手,身体开始痉挛,那瞳孔涣散的盯着我支吾:“你要把所有事,都回忆出来”

    落下最后一句,靳希言张嘴一口咬住了他自己的手背,囊着鼻子变成自残的凶兽。

    我脸上是泪是汗已经分不清,我单手分块的脱去上身的棉衣,我把空置的袖子放在他的嘴边说:“松口,咬这个!”

    靳希言在地上翻腾了好一阵,才渐渐平缓下来。

    我把他扶进主卧旁边的一房,把他放在床上,他的伤口有的再次裂开,浑身湿漉漉,我想去拿药箱,他却揪着我的手不放。

    “先放开我,我去拿药箱。”

    靳希言汗湿着眼眶,对了好久的焦距才看清楚我似的,缓缓的松开了手,修长的身子一翻,直接滚到婴儿床一旁,颤巍巍的手指头小心翼翼的捧着豆豆的。

    小豆豆咯咯笑着,细细的手指抓着靳希言的食指,瞬间惹靳希言的眼。

    “豆豆乖。”

    靳希言柔和的表情有毒,让我心疼辛酸。

    转身我飞速跑向卧室,拎着药箱坐回床前,有些粗鲁的对着他的背脊擦药。

    “你怎么染上”那个字含在嘴里,咬咬牙:“这玩意儿,不好,得戒。”

    我以为他会听劝,谁知他幽幽的望着我说:“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我手一抖,酒精也撒在了他裂开的口子上。

    靳希言一动不动,下巴垫在手背上,目光望向窗外:“快结束了。”

    这是我和他再见后,心平气和的交流着,我尝试知道得更多,所以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说:“你的意思,你现在不能戒掉?”

    他把脸突然歪过来,眼睛放在我的胸口,满身的伤痕和苍白的脸,上挑的眼角让他带着一些阴柔:“你关心我?”

    我手直接一歪,把满瓶的酒精洒在他背脊上。

    靳希言脸上冒着细汗,眯着眼的样子像盯着猎物:“做爱,也许我会忘了药瘾!相让老子干么?”

    “怎么不特么毒死你!”我一恼,低吼出声。

    小豆豆觉察到气氛不对,他撇撇嘴哇啦大哭起来。

    靳希言埋怨的看我一眼,像是怪我把他儿子惹哭,不过我在他捞向豆豆时,先一步翻了过去。

    我跪在床上解开豆豆的尿片。

    屎粑粑味道溢了出来。

    靳希言看着我娴熟的包着尿片,眼里很羡慕,他伸手像摸一摸豆豆的脸,而我一转身对他下令:“你最好去医院验一验有没有hiv!如果你真在意豆豆,就把这玩意儿戒了。”

    我撇过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靳希言。

    “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信任。就算平日里看着亲密合作的伙伴。”

    他这是在说我么?我本着脸,没有反驳。

    “我中枪后,是道上的人救了我。”

    我垂着言复述:“是,你牛掰,江湖都是你兄弟,希爷?”

    “呵。”他喘息一口:“有借有还,有买有卖,江湖道义,不如彼此手中握着把柄。”

    说道这,他鼻梁上皱起折痕,那眼睛里冒着冰冷的花火,让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靳希言继续自言自语:“先前他们求着我,后来救了快没命的我可,恩永远抵不过债,他们没有能拿捏得住我的东西,所以”

    我迅速领会了他的深意,他是说,那些人救了他的人曾求着他,也想着办法要牵制他。可他遭受枪击后,我或者他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又让那些人没了可利用的刀刃。所以他们用了最简单的让人上瘾的毒,控制住靳希言。

    我抱着豆豆,远远看着他,我不明白,刚才还痛苦的满地打滚的男人,为何会露出那种无所谓的微笑。

    “安简,告诉你这些,就是要提醒你,单凭你一个人保护不了豆豆。豆豆已经成为我新的软肋。”

    靳希言难得的话多,他故意把境况说出来,让我失去踏出屋外的勇气!

    我突然想起在手术室,差点被抱走的豆豆,我经不住的颤抖:“我问你,我在生产豆豆时有个大夫被替换了下来,他们是不是想抱走豆豆?顺便要我的命?!”

    可我没想到的是,靳希言黑着脸望着我说:“再说一遍!仔仔细细告诉我,你生产时的细节!”

    我把我能记得的细节都告诉了靳希言,靳希言依着床头,伸手把豆豆抱在怀里,那脸已经黑成铁锅:“我身边的那些人,没必要杀你!”

    我吸了一口冷气,也就是说,不让我好过,要我命的还有第二批人?

    “难道是郝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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